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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满楼1

2040年,11月,长沙的天气开始变得干燥,湖里的水开始慢慢变少。

有的养鱼的人家会开始抽水,湖底裸露出一大片,大鱼小鱼都无处躲藏,在泥巴滩上活蹦乱跳,养鱼的老头看见着丰收的场景,高兴地眼睛直眯成一条直线。正开心地数着肥肥的大鱼,忽然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恶臭味。

老伯朝臭味望去,定睛一看,就在远处看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老伯使劲地擦了擦眼睛,正疑惑着,再一看,忽然撒手,一边跑一边大叫道:

“啊!死人啦,死人啦!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死人啦!……”

长沙的地方,终究是不缺人的,而且案发湖与周围的其他湖都相互贯通,这些湖都是由养鱼的人家经营起来的,显然老伯这条湖里出现了尸体,势必会影响到这一块所有养鱼人家的生意。

所以光是赶过来查看情况的养鱼人家就已经挤了一坨,更别说来到这里看热闹的人,尤其是像这样死相凄惨的。海云她们赶到时现场人已经是里里外外地围了一圈又一圈。

还没等警察将湖底的尸体抬上来,一股恶臭就立刻扑面而来,熏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而在定睛一看这尸体的模样,出警经验较少的青年警察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何书凯就是其中一员。

而海云就不一样,相反,她只是皱了皱眉毛,然后大踏一步向前,仔仔细细地看着。

死者为女性,头部缺失,浑身**。绿色的血管爬满了胸腹部,腹部膨隆如鼓。身上绑了一块沉尸用的巨大石头。手脚皮肤呈“袜套样”脱落,轻触即破。简直惨不忍睹。

“哎呀!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湖里死了人!这下谁还敢买我家的鱼啊!谁干的!谁他妈丧尽天良啊!啊啊啊啊……”

养鱼的老伯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骂得想哭,也不嫌弃地上的石头硌屁股,旁边还有一同养鱼的邻居帮忙劝着。

但说到底出了这事没有谁的心事好受的,只是损失轻重的区别罢了。大家眼见劝不住,干脆全都瘫坐在地上崩溃的哭起来,关键是这么一闹来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

忍不住掏手机的人也就更多了,负责控制现场的封控组可谓是苦不堪言。

“小何,”海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小何说道:

“反正我看你也要撑不住了,干脆去帮帮忙,让他们别哭了,跟他们说一下这池子鱼的后续处理啥的,再安慰安慰几下。”说毕,拍了拍何书凯的肩膀。

“哦,好。”小何拍了拍胸脯缓了缓。

一会,哭声渐渐消去了,可是人群却不见散去,甚至情绪愈来愈高涨,大声主张这必须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看来以这次案件的社会影响,势必要在48小时内破案了,可是偏偏是最烦人的无头尸案……海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咋样?”她双手叉腰,对正在检查尸体的张曼仪说。

“死了至少有24小时了。鱼塘的水温通常比河流高,加上鱼塘的更富营养化,**速度会更快,看这尸体的**程度的话,推测死亡时间在24~48小时之内。”

“切割工具呢。”

“你来看看。”张曼仪说,特地腾出位置让海云过来看看。海云狐疑地绕了过来,看了看脖子,然后脱口而出:

“石头?”

“嗯,”

张曼仪点了点头:“看脖颈这儿的痕迹,没有任何单条的砍痕和切割,相反,骨骼断面这有明显的粉碎性骨折和崩裂,软组织边缘还有撕裂痕迹,应该就是用锋利点的东西一点一点地砸断的,最有可能就是花岗岩块。”说完指了指湖岸边铺着的?堆锋利的花岗岩块。

“而且脖颈断面苍白,没有生物活性反应,是死后断头。具体的死亡原因嘛……”她站起身来继续说:“还要再看。”

海云也站起身来朝四周看看,突然,她看注意到那个沉尸用的石头背面好像有刻着什么东西。她用力地推开这块石头一看,心中顿时警铃大响,一下就愣住了。

……

11月的长沙,已经开始步步向晚秋靠近,天起开始降温,路上的行人都穿起了长袖和外套。街道两边的梧桐和银杏树叶也换上了金黄新衣,一片片落叶像舞者般在空中飞舞,然后落下,亲吻大地,就像是大树写给大地的一封情书。

在挤满了高楼大厦的长沙,一座双子塔结构式的大厦却依然显得格外突出,它的头顶上骄傲地立着“古藤GuDong”的字样。

将近晚饭的时间,一辆黑车稳稳地停在了大楼前。车上下来一个女人,30左右的年纪,长相很英气,长头发,小麦色皮肤,盘着干净的大光明发型,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和条纹衬衫打底,没有系领带,黑色牛仔裤上正正地绑着一根腰带。正急冲冲地往里走,整个人看起来既干净清爽又似乎有点风尘仆仆的韵味。

就像是偶像剧里走出来的一般,光盯着她,正常人都看呆了。大厅里站着的两位前台小姐都没有阻拦,直直地就准备让人进电梯。

新来的那个前台小姐突然意识到不对,缓过神来,刚准备叫一声,就被旁边的同事给拦了下来。海云已经进了电梯,听到动静后疑惑地抬眼看了看,很快,电梯门关了。

高大的写字楼里,米白色的主体风格简洁大气。即使已经将近下班,但写字楼里的人流仍然是川流不息,鼠标被按得嘀嘀作响,咖啡机在一旁嗡嗡地叫。

海云熟练地在楼里七拐八拐,可算是到了藤荫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高大的落地窗映入眼帘,整个办公室非常宽敞,而且两面采光,抬头就能与橘子洲头隔江相望。地板上铺着灰色的地毯,和中间会客区的茶几和沙发一个色调。会客区的左边隔离出了一个小茶室,桌几上摆着一套饶有兴致的茶具。无论是在会客区还是茶室,茶几上永远都摆着一瓶插着新鲜荷花的花瓶。

右边便是藤荫的办公区了,办公桌椅的后面便是满墙的书柜,书柜摆满了书籍和荣誉奖杯。

藤荫坐在办公椅上,因为是在室内,所以她只穿了一件长衬衫,旁边的衣架上还挂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精致的波浪卷发搭落在肩上,左耳边的发梢撩起,露出一只洁白的耳环。

她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左手托着额头,高高的鼻梁和微微皱起的眉毛连成一个T形,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尽显出一种柔和的缄默。

她的办公桌上也摆着一瓶裁剪得较小的荷花,还有一堆文件和一个相框,一个下属正站在她的旁边汇报工作,似乎不太愉悦。

听到开门的动静,藤荫突然抬头,冷冽的下三白眼立刻就软绵绵地化了,脸上也舒展出舒心的笑容:

“今天下班这么准时?”

海云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旁边的下属,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才转过头来看着藤荫,表情认真,说道:

“我有事要跟你说。”

闻言藤荫不禁皱了皱眉头。懂事的下属立刻就拉上门,“啪~”的一声出去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严肃?工作忙累了吗?”藤荫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海云的手一起坐到沙发上,然后给海云倒茶。

“今天在湖里发现一个具无头女尸,”海云接过茶杯:“死者的尸体被绑在一块石头上,在那个石头上,”海云喝了一口茶,抬头看了眼藤荫,然后继续说道:

“我看到了那个符号。”

听到这,藤荫的心里立刻就疙瘩了一下,思绪一下子飘得很远很远,她两眼一空,心脏突突地跳着,既紧张又兴奋。

“你确定你没看错?”藤荫紧张地再次确认。

“那个符号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一、模、一、样。”

藤荫没有说话,海云则抿了一口茶,停顿了一下,偷偷抬眼看了看藤荫。

藤荫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16年前,那时她和海云还在湖南的一个小县城里读初中,刚上初二。母亲顺利生下小弟,后面仍然将会是一段幸幸福福的日子。直到父亲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哥哥姜逢突然遭遇车祸不幸去世,那年她17岁,哥哥20岁。

从那一刻开始,藤荫的世界注定不再轻松。

姜逢从小按照家族继承人培养,藤荫也得以能够在哥哥的臂膀下自由自在地撒泼,没有了哥哥,17岁的藤荫就不得不替他担起重任。很豪门故事,但这也是现实。

看着愣住了的藤荫,海云伸手抚了抚她的背。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查。”

闻言藤荫才刚刚缓过来,她立刻握着海云的手,看着她说:

“不要有太有压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闻言海云也握上藤荫的手,把自己的手盖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两人都没有说话,相互靠在了一起,看向窗外的黄昏,直到海云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咕噜噜的声音在安静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地响亮。

“阿姨应该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回家吧。”藤荫说。

“那不行,我还是现在就赶紧吃点吧,我等会还要去局里,你今天晚上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藤荫只好依依不舍地拉着海云的手站起身去拿衣架上挂着的外套,然后两人挽着胳膊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长沙市公安局。

“你意思就是说这个案子可能和多年前的一场意外车祸有关?”办公室内,局里刘庆春正和海云她们一伙人开着会。

“是的,请看这张照片。”

海云说着指了指黑板上贴着的一张照片,正是石头上的那个符号,那是一个长得像“小雪人”的符号,身体体由一大一小两个圆圈组成,小圆圈上有一个向右的箭头,大圆圈则被从右上到左下的一个斜杠给贯穿。

“16年前,古藤集团董事长藤瑞的长子姜逢在香港不幸遭遇车祸,车轮上有被做手脚的痕迹,但是警察始终没有找出凶手,而在事发现场的尸体上就刻着这么一个符号。”

“这么巧合的话,这两个案子也许确实存在着某种关系……但是之前的那个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还是在香港,所以追查那个案子肯定不切实际,还是先从这个案子查起,”刘庆春看着这张照片说道,“要是这样的话,这个案子可就不简单啊。”

“嗯。”海云点了点头。

“咚咚咚。”

“进来。”

“怎么样了。”海云问。

解剖室内,张曼仪和她的老公兼助理李画穿着防护服正在解剖尸体。

“好消息是:有一些可以确定的。年龄大概20岁,□□撕裂,遭受过性侵。我们拿死者脖颈里残留的碎渣进行XRD比对了一下,可以确定就是用现场的石英石切割的。”张曼仪说。

“嗯……”海云点了点头。

“但是,死因还有点迷糊,肺脏里有淤血、出血点等窒息的特征,所以有可能是窒息而死,砍短脖颈的话也有可能是为了掩盖犯罪痕迹。不过毕竟头部缺失,所以还是不能够确认。”李画说。

“还有就是,死者的胃里还有没消化干净的土豆、金针菇、苹果什么的,根据食物的状态的话,死亡时间确实是在24到48小时之间。”曼仪接着说。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之前确定了的更加确定了,不确定的还是不确定。

两人说话一唱一和的,要不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这句话放在这对夫妻身上简直就是完美演绎。上班的同时还能一直陪着对方,而且他俩的孩子也大了,不需要怎么管,此情此景,弄得海云都忍不住在心里羡慕了一把。

“这样下去不行啊,死者身份都还确定不了。”海云说。

“DNA检测没有对应的失踪人口吗?”曼仪说。

“完全没有。”海云想了想,瞥了眼尸体旁边的绳索,那是凶手用来绑定石头在尸体上的,看样子是一个捆绑货物用的专用绳索。

“这个绳子……”

“别想了,这个牌子的绳索长沙到处都是,要从这个查起的话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李画说。

“好吧~”海云拍了拍手,彻底没招,“我再去现场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张曼仪脱去了防护服。

可惜在案发现场,也仍然没有什么收获。湖底、河岸边和周围都搜查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找到头部,只有一些普通烂铁。诸如易拉罐、玻璃瓶、还有废弃的衣服鞋子,定睛一看,居然还有一件印着xxx精神病院的衣服。

案发湖周围全是一块块的大石头,采集不到任何脚印和拖痕。湖区里人迹罕至,除了喂粮几乎没有人会来这里。穿过这片湖区,养鱼的人家就住在这里。

“咚咚咚。”

老伯打开门,小何向他出示了警官证,三人就进了屋。令三人感到意外的是,老伯的家还挺大,收拾得也很干净,而且完全没有鱼肉店铺里的那股子鱼腥味。

“您一个人住吗?”海云打量了一圈他的房子,没见到有其他人出来。

“不是,我和我老伴,还有孙女,我们三个人住。前几天我老伴带着孙女回老家吃酒去了。”老伯解释说。

“您老家哪里的?”小何问。

“湖北那边,我老伴是长沙本地人。”

“那您为什么不一起去?”

“我不喜欢热闹,身体也不好,不喜欢跑来跑去的。”的确,老伯高高瘦瘦的,背有点微驼,看起来一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让海云想起了曾经课文里的“卖柴翁”。

“这房子您自己收拾的吗?这么干净。”曼仪说。

“是自己收拾的,我和我老伴都比较爱干净。”

曼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现在非常怀疑老伯家这么干净是因为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然后老伯打扫了屋子掩盖作案痕迹。但是她没有声张,而是与海云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继续听着。

“老伯,您最近在这鱼塘周围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海云说。

“都是附近附近养鱼的,哪有什么可疑人物。”老伯摇了摇头,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一个苦字。

“那您有没有什么仇家,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

夕阳西下,时间已经接近黄昏。火红火红的太阳匍匐在地面上,垂头丧气。三人开车驶在回警局的路上。他们已经排查了周围的一户又一户人家,结果就是,既不知道死者是谁,也没有见到任何疑似抛尸的人员。

“刚开始你是不是还怀疑那个老伯?”海云开着车,眼睛仍然盯着前方,对副驾驶上的曼仪问。

“嗯呐,但是我很快就排除了这种可能。”

“为什么?”小何坐在后面,突然冲出一个脑袋来,把海云还有曼仪都吓了一跳。

“凶手用来沉尸的那块石头那么大,昨天我只是翻了个面都会重死,以他的身体素质,如果真是他,地面上至少会有拖拽痕迹,但是现场却什么都没有。”海云说。

“那这么说的话,凶手至少得是身体素质极好的了?或者多人作案?”小何说,海云点了点头。

“呼呼呼——”

一辆大货车突然从一旁堤上的公路上驶过,发出粗笨的噪音。曼仪别头一看,她们的车子刚好就到了抛尸湖区附近,从堤上的马路下车,到案发湖大概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大货车经过马路扬起一阵长长的灰尘,车后面装着满满的大理石,为了防止掉落,用几根弹力绳索捆绑固定着。

曼仪回头,与同样听见动静的海云相视一笑,仿佛看见胜利在向她们招手,忙活了一天,终于有点收获了。

“叮玲玲——”

手机电话声响起,办公桌上,海云一边扒着盒饭一边盯着屏幕。终于听到手机铃声,暂停录像接电话,看到是视频通话,又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和嘴角。

“喂?”

“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藤荫坐在餐桌前,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给旁边的小孩夹菜。

“我今天可能又得晚点,你们不要等我了,先睡吧。”

“还在查那个案子吗?不要太辛苦了。”

“不会不会。你们吃饭了吗?”

“正在吃。”

“那挺好,我等会也要和同事出去吃。”

“去和平路的那家店子吧,要吃好的,记我账上。”

“你想我被督导抓吗?哈哈……”海云笑了笑。

“那你可误会我了……”

“哈哈哈,好好好,那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哈,拜拜~!”

顺着货车这条线索查下去,虽然这一段公路上没有监控录像,但是前面的隧道里有。监控里的车子多,但是只需要注意那些运石头的大货车就可以了。而且海云发现这种大货车只在晚上通行,刚好也就可以避开人群,而且开大货车的身体素质一般都还不错,这样一环扣一环,简直令人兴奋!

因为年龄原因,曼仪申请暂时入敌后战场。所以只剩下海云和小何,但是曼仪的暂时退出并不影响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查看监控之旅,但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发现这条路是大货车运石的必经之路,光是一晚上经过的货车就已经达到了50多辆。要这么调查好几天的监控肯定是相当于大海捞针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们决定去大货车所在的运输公司看看。不出所料,又是一无所获,调取了所有大货车的车上录像,都能够充分证明没有人在案发湖区逗留。线索到这里就又断了。

“唉~”

中午,小何无聊地玩着手里的筷子,盒饭就在眼前,他却没有任何想吃的食欲。离48小时结束只剩下12小时。而案子却仍然没有进展。

海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还有12小时呢。”

“我们是不是方向弄错了?”曼仪说,拿起水壶

倒了点水在杯子里。

“那还有别的方向吗?”海云问。

三人突然都不说话了。

“噔噔~”手机发来一条短信。

“又是你们家藤总发来的消息吧~”小何故意谄媚道,海云冲他摆了摆手,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手机,海云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居然是一个来自湖南长沙的陌生号码:

“今天下午三点,来这个地方,我在这里等你。”

然后发给她一个定位链接,并附着一张纸上画着“小雪人”的照片。

“只给你一次机会,就我们两个人。”

换作平时如果收到这种短信,她还会不知所措一下,她的工作可不能再容许别人的恶趣味。但是如今,在这样的背景和附着这样的一张照片的情况下,事情可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她点开链接,看到定位在长沙市东南边栀山上的一片树林里。

……

“嗡嗡嗡——”

她开车来到郊外,越是靠近定位,位置就越偏僻,到后来就看不到人烟了,只有爬满了茂密树林的的山丘和一块长满了芦苇群的水池。

海云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四周,多年的出警经验让她感觉不妙。

车开到定位附近已经开不了车了,她只好了下车,按着定位往林里走了一会,走到一处废弃的楼房,突然开始听不到鸟叫了,林子里寂静地没了声。她猜想应该就在这了,于是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

冲里面干脆地叫到:

“出来吧!我都来了,一个人!”

房子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一堵墙的后面走出一个看起来40左右的男人,他高高的,185左右,和海云差不多高,长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穿着黑色夹克和紧身裤,里面是理工男条纹衬衫,海云也喜欢这么穿,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男的穿起来就非常的猥琐。

看到海云来,他非常常猥琐地笑了,露出因为抽烟而变得黄黄的牙齿。

后面几章不知道怎么回事乱码了 – _ – 努力改文章中……

新人第一篇文章,求善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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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满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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