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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叮!更进一步

高二的文理科班的初次月考成绩在元旦晚会之前出炉,作为淮北第一重点高中,这次的月考成绩尤为看重,只是因为这是高二的第一次试考,在考验高二的学生们在没有任何高二下的基础上,会展露怎样的锋芒,也是更能看出天赋异禀的孩子们的水平。

陆凛凌晨五点就起了个早,昨天照顾了顾平安一整天,他的精神力在摇白旗,拿起一旁的木梳,便蹑手蹑脚地朝卫生间走去,4人的寝室,再加上夏逢是同寝室的室友,他觉得很闲适。对另外两人的社交,他这个健忘压根记不住只知道很缥缈,仿佛所剩无几,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放不下抛不开,随它而去 。

他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炸在额前的黑发,无奈地拿起梳子,捋了捋碎发,一根一根的梳好卷卷的造型,套上一件黑色高领针织毛衣,便准备去拿裤子 “凛崽你又起这么早了”

夏逢掀开床帘,将自己床上的小枕头砸在陆凛怀里,陆凛早就习惯了夏逢的脾性,但他来者不拒。

“快起来吧祖宗,今天出文化课成绩”陆凛换好牛仔裤便套上校服,单手背起两个人的书包,反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夏逢。

夏逢识趣,从宿舍梯下一阶一阶地下,很有神秘感,他缓缓将自己衣柜里的冲锋衣递给了陆凛,“这是你男朋友回国前,寄给你的,他让我代收咯”陆凛接了过来,他什么时候么也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愣愣地抱着手里的那件冲锋衣。那件冲锋衣很好看,中长的款式,配饰很亮眼,暗黑的风格,但内胆暖暖的,的确会是他喜欢的款式,但最重要的是衣服上的一段小字“Snowy Night Love.(雪夜的爱”不起眼,但陆凛一眼就能捕捉到。

“请去掉男那个字”陆凛抖了抖那件冲锋衣,披身套在了外面,像迪士尼的小公主一样,360度转了一圈在夏逢面前,瞥眼看向嫉妒得面目全非的夏逢,背起书包揽过他的肩,“走了,夏夏”

夏逢走在道上就扶额苦笑道:“我真得被学校整老实了,我他m一个美术生加理科生双重Buff遇上月考我不就完了么!!!”陆凛只是将头窝在衣服里闻着新衣服特殊的味道,暗暗浅笑,拍着夏逢的背,“兄弟抱一下。”

远处的礼景看着2人如此亲密,真恨铁不成钢啊,只有顾平安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重重地朝礼景的背使出不要命的劲,拍了过去,便还附上一句“走了,蠢猪挡道”礼景感觉被拍后【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一边捶胸口疏气,一边走,心里还不停咒骂顾平安这只【金毛】。

文理科分重点班和火箭班,火箭班和重点班的学生是两个不同的差距。

比如说文科重点班的某位学生,虽然他的总分有600多,但是单科成绩单拎出来看都不亮眼,甚至有几科可以用良好来代替,而文科火箭班的的一位普通学生,不说语文,单看文科主要学系的科目,不是政治满分,便是历史满分。理科就更不要说了,但是个个都是竞赛拿奖进来的,根本不存在于保不保送哪个大学,因为他们不只有上大学这一条路,一句话,重点班的一辈子,“我高考分650多还不是状元。”

高考的分水岭,可压力是不同的。

早读课在7点,陆凛趁早10几分钟进教室,刚刚把书包放下,抬头就对上礼景【臭烘烘】的脸,他表面上尴尬地眨了眨眼,心里却翻着白眼,“sb吧,瞪我干嘛,搞啥呢?!”心里的怨气撞铃,涌了上来。陆凛看着自己的同桌的臭脸气不打一处来,嘴毒道:“真是活人见死人摆脸色,晦气”

礼景大惊失色,明明昨天是他莫名其妙打的电话这人,白白成了背锅侠,这人不道歉反而骂他一顿,果然自己当初就应该公布2人所谓的【恋情】,受着窝囊气把他当谁了?!顾平安那个情绪稳定的人吗?放屁!他俩一个比一个极端……

礼景忍下这口气,毕竟从年龄上来讲,他是哥哥,太爱担当责任,又爱面子,于是《大胆.礼.勇敢.发言.景》“只要你给哥哥认个错,哥哥绝对不把你俩早恋的事说出去,收回刚刚的话!”

声音不大不小,反正火箭文科班的同学都听见了如此谣言,男的起哄,女的窃窃私语,陆凛原先镇定地站在位置上,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可礼景只是以挑逗的姿态藐视着陆凛,他知道陆凛不会拿他怎样,也不敢拿他怎样,于是想这次新帐旧帐一起算。

“凛啊,不是我说你啊,你妈又不是你亲妈,跟流浪狗有什么区别,肯定不是门当户对啦,所以你要珍惜…”礼景刚嘲讽完,陆凛的导火索彻底被点燃,他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他的身世,就连平时最爱嚼人嘴碎的老太也不敢。

常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和人吵架或打架,如果我没有理,对面是个47有家的老头,我迎难直上;对面是个27的老板,我也嘲讽几句;但17岁的孩子不同,他们这个年龄最动不了的就是自尊和家人。

这句话一直流在陆凛的心里,像流年一样,留在了他的心坎里去了,时隔了这么久,心里的柴也一把烧了。

半个小时后,火箭文科班的男学生和女学生,簇拥成一团,吵吵嚷嚷的,试卷作业满天飞。陆凛撑着桌子,阴冷的眸子仿佛想透过面前这个恶人,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散在脖颈间。礼景的情况不太好,满嘴都是血,一颗牙齿从鲜血里滚了出来。

“孩儿们快来看,火箭文科班的打起来了!!!”早读课乱成一锅粥,高二重点班的倒是被压制在教室里。

“顾平安快来啊”夏逢去抱作业时,恰好看见,陆凛就拽拽地站在讲台前,左手倒提着椅子腿,而今早刚换的外套上,溅着鲜血。就一眼,他就感觉到了无穷的危机感,那种感觉像∞一样。

“嗯”顾平安略过夏逢那张一开口就停不下的嘴,径直朝火箭文科班奔去,他在夏逢回来前,听到后排同学的八卦,本来是不信的,看到夏逢把什么都挂在脸上的那种“顾平安你再不去,事就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看到前面乌泱泱的人群,心提了起来,“凛崽,千万啊。”

“哐当”两个暴戾的人,屹立在教室的中央,课桌倒成一片,书页在空中飞扬,礼景被抡起的椅子,砸倒在地上,陆凛没有收力,礼景感到,嘴中鲜血直淌,暗道不好。

他张开嘴,温热的血液在嘴中流淌,礼景的惨叫混合着女生们的吸气声,那颗恒牙,混合着满地的灰尘,孤零零的滚在教室外。

“陆凛,老子他妈打死你!”礼景正气在头上,挥着拳正对陆凛的脸,陆凛左手根本来不及阻挡,再说了用右手就是断送自己的前途,硬生生挨上这一拳,但运气好在,只是打在了嘴角上。

“嘶”陆凛向后仰去,被迫扔下椅子,感到身后有个人。他抬起头,由于光线原因,他什么也看不见,伸了伸手遮住他的视线,光线不再强烈,而是温和,他只知道有人在抚摸他的后背,轻轻地唤了一声,而本人却没听见。

过了10几分钟。陆凛睁开眼,只见顾平安担忧的眼神在自己脸上游来游去,“看我干嘛,顾平安”那道视线过于炙热了,陆凛很不适应。“跟我说,为什么打架”陆凛瞟一眼前面,正紧急止血的礼景,老师同学全部围在那里,有的是八卦,有的在看热闹,不想回去早读。

“他说我没亲妈”陆凛说出这句话,顾平安就把他揽进怀里。陆凛不敢往深处触碰,便只是轻轻的靠在他的手上,保持距离。

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把陆凛抱着像哄睡一般,顾平安背着人,没有人会看见,没有人会在意,他什么话也没有说,陆凛温热的泪珠迷迷糊糊的擦在顾平安的衬衫上,那白色的衬衫上面很快出现了两块明显的泪迹。

平安知道,陆凛是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这一句话。他接受了自己的亲妈可以抛弃自己;也接受自己,忘记了一切有关于亲妈的回忆,但如果全世界都知道了呢?即使是自己周边的人,他们不接受呢?自己并不想再次面对现实。因为回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仿佛这一次,平安是虚幻的,只存在于梦里的。

陆凛一把抹掉眼泪,朝顾平安礼貌笑道:“虽然衣服脏了,但我打赢了!”顾平安,手撑在围栏上,听到这一句,侃侃而谈“是啊,把人牙都打掉了。”陆凛接着下嘴,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当时有多勇敢,却没听见下一句“我心疼你啊。”

“好了好了都散了回去早读啊”带头的是火箭文科班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蕾珊,她一开始是想在国外留学学医的,好景不长,她并没有学医的天赋,后来弃医从“文”。“除了礼景其他同学都回教室,也不看看这次考成什么样子,也出来凑热闹,真的是不长心。”陆凛推着顾平安朝他的教室门走,“平安,你先回去。这个长心姐又要开始碎碎念了……”

“哎哎陆凛,顾平安你们也给我到办公室来,你们两个长点心嘛?”难怪,蕾珊一个听起来这么有爱心的名字,却天天问着别人长没长心。

“啷个回事?啊?把人牙都打落luo唠,长没长点心?直接把椅子往人家脸上摔!”蕾珊老师,一进办公室门就端起水杯,开始她的碎碎念模式。

“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现在就是你们自己发表看法了”蕾珊又抿了一口茶,转身笑脸盈盈,朝顾平安含蓄道:“平安啊,你这次语文有进步,总算不是90多分了哦,还有数学老师刚刚还在这儿问,大题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让你把解题思路写一张纸交给他。”

礼景和陆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气,但是谁也不愿意说。礼景之前长期便拿家事开玩笑长期的挑衅。但是,的确先是自己理亏,再说了,换一次恒牙也没有问题。礼景骚了骚头,漫不经心道:“抱歉,我不该拿你的家事来开玩笑。”高中生嘛,情商都比较高,知道道歉是缓解解决问题的关键。顾平安听到这儿,心里仿佛被人紧紧的攥紧,只等待那一句话的落地,仿佛是一颗小行星砸向了地球。他静静的转了过去,注视着陆凛的神情。

陆凛听到他的歉意,只是低着头,抿了抿嘴。打也打赢了,还占着上风,即使嘴角有一块青,但是自己把人家牙打掉了,而且对方还给出了台阶,自己不得不下。但他撅着嘴,轻轻的“嗯”在顾平安的心里,泛起无数个海浪。这过的太快,让顾平安不知道这是一场梦,还是现实?只能沉浸在现实而痛苦的数学题里,慢慢着消化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蕾珊看到后放下手中的茶,两个人和好,自己心里本以为会大吵一架的幻想并没有发生,心里反而更有了底。“好了,既然误会也解开了,架也打了,这场不欢而散闹剧就放在心里面,谁都不要说出来,听见没有?长点心哈……”

这时五大三粗的数学老师拍门而入,看见文科班的学生,就更气不打一处来,“蕾老师啊,我真的不想说你们班那个陆凛了,那语文英语政治成绩多漂亮啊,到了我这个数学这儿……”数学老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生怕自己噎住气,“73分啊,我当时改这个卷子,我还说他写了这么多,真用心,结果全是错的,心寒……”

陆凛僵硬的转过头,正好与气在头上的数学老师对视,“那个……我先走了哈”礼景匆匆而逃,留下的是顾平安和陆凛2人。

顾平安把椅子搬近了些,靠在陆凛旁边,蕾珊老师最擅长的就是“热气氛”

“AUV这不是我们班数学考73的那个大侠吗?怎么啦?你也知道丢人呐”数学老师是一个中年男人,叫陈佑婕,他生下来就是保佑他的姐姐的。他的嘴吐出了一个字,像刀一样扎在人心,痛在人身。

“哎呀陈老师,别这么一直说,我们小陆同学嘛,毕竟全年级唯一一个英语满分,就他一个苗子了”带头的是一位从大学教授退休后来到淮北七中教书的——冀段濑老师,陆凛认可的唯一恩师,也是唯一一个明目张胆偏袒于他的女老师。但是她的态度十分强硬,满分就是满分,在标点符号都不能错的情况下改卷,受到了太多老师的歧视,于是降级来到高中部,结果遇到和自己心有灵犀的学生,这何尝不是知音?

“冀老师救救我!”陆凛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冀老师,冀段濑拨了拨她的长卷发,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政治老师——柯北海,“好了老陈,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陆凛,文科生嘛,我也是第一次见成绩这么漂亮的。政治成绩满分的,而且还次次满分”老陈翻了个白眼,这两位对台戏唱的真好,明面上是说学生偏科问题,实际上是在说自己的教书问题。

顾平安品味出了各科老师之间争锋对决的话,朝老陈伸出了自己刚刚画好的思维导图,将话题绕了回来“蕾老师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蕾珊一开始认为自己并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突然被cue突然结巴了起来,“哦…对……对对”她轻咳了一声,缓缓的站起身,浅意诉说着他们的计划:“为了提升文科班和理科班不同同学的成绩,我们打算让文科班的学生去理科班适应,或者是让理科班同学去文科班适应他们的学习环境,特别是像你们这种偏科偏的特别严重的。”

顾平安和陆凛一开始还不理解,两个人面对着面,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道:“抱歉,蕾老师没听懂。”

一旁的老陈,一边转着手里的笔,一边轻蔑地说道:“很简单,意思是让文科班和理科班的混到一起做同桌,偏科严重的,比如陆凛,换来理科班,重点学习理科部分。而同样拔尖的顾平安同学,则协助辅导陆凛,这个方案就叫……”

一旁的蕾老师点了点头,顺着话接道:“叫做偏科帮扶政策毕竟你们两个人还是心有灵犀的,老师都看的出来。”蕾老师露出了深藏不露的姨母笑。“不过,你们俩要不先去看看卷子?”

陆凛拉着顾平安就我呆在了冀段濑的身旁 ,冀段濑惜才,而一个志同道合的学生,她愿意把他当做朋友,愿意成为他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前辈,她仿佛很明白陆凛是怎样一个人,她认为这很正常。

“来吧,阿凛,看看你这令人惊讶的成绩”陆凛是文科生,性子会过于活泼些,他本来想要像平常一样挤在冀段濑身前,“好了,水濑老师别再这样说我了……”后颈的高领被人扯着,“啊!你干嘛?!我站这么远,看不清!”顾平安没有直视着他,只是默默扯着他,冀段濑双手环胸,哼了一声,“好啊,阿凛,水濑老师就给你念一遍”冀段濑将卷发别在耳后,单手拉开椅子,凑近电脑界面,念出那冷酷无情的分数“语文144,英语150,政治满分,历史满分,生物68,数学73”

陆凛本人听到后反应确实不大,对于数学的进步,终于不是只对一道选择题了,而是对两道!或许在他的思虑已经在Enjoy his World 但很快就会被打成现实。

下课的铃声刚好响起,化学老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手上抱着高二所有人的成绩单。朝其他各科老师吐槽道:“你们不晓得,我改那个卷子好恼火哟!特别是夏逢个孩子的卷子有多冒火,后面实验题,他给我画画!画的烧杯还画反了……”化学老师叫白觉菲,听说是一个混血,但谁也看不出来。

看见陆凛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也没有那么生气,他把成绩单放下,拿起泡了一整罐枸杞的茶壶就仰天长喝,“在看成绩单吗?过来拿嘛”

听到指令能顾平安扯着满脸血色的陆凛过去道谢,各自抱着自己班的成绩单,就走出去,刚走的门槛,顾平安突然没动,朝蕾珊问了一嘴:“蕾老师,换班是和谁换?现在换吗?”陆凛现在一提到换班就打一哆嗦,他两眼放光,震惊的看着顾平安,刚想出声打断,陈佑婕便眯眯眼笑道:“跟年级第一换哦,现在立刻马上。”

“啊?!”顾平安扯着陆凛就朝外面走去,不管后面那个人现在有多么凌乱,即使他紧张到红温的状态,也像一头倔牛一样,直冲往前,“顾平安!放手啊!求你了!好丢人!”顾平安转过头,瞧了他一眼 ,omega的小脸通红,蓬松的刘海搭在脸上,小辫子因为刚刚打架,散开的扑在脖颈后面,自己送的冲锋衣上沾染着信息素那淡淡的香味,只有自己闻得到。

顾平安,不拉着自己了,陆凛松了一口气,害怕重蹈覆辙,撒开他的手,害羞道:“走廊上还那么多人…平安我下节课就搬过来,求你了”见顾平安不松口,急得湊顾平安耳边撒娇道:“哥哥求你了,哥哥,你最好啊,我只有你一个哥哥!”顾平安哪能经得起这诱惑?借着他的耳朵,从耳根慢慢红到整张脸,陆凛打算犯一次骚,自己的脸就这么水灵灵的贴了上去,顾平安第一次被人“贴脸”香香软软的毛发仅仅只能在自己脖颈上方一点点出,轻轻的蹭着,像一只猫头。仿佛春天来了,温情也来了。

他不知道那一天,陆凛是什么时候搬了过来,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宿舍。情窦初开那一天,他仿佛感受到初二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第一次感受到暗恋的汹涌澎湃,他也知道,陆凛只是在犯骚,但是很实在,仿佛他的暗恋真的会有结果,喜欢是真的,脸红也是真的。

初二那天是夏天,毕业季的时候。夏逢当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女生叫方筱亭,当时扭扭捏捏的,他不直率,也不大方,总是担心人家看不上,一直找陆凛倾泻自己的感情,问他到底要不要表白?,毕竟他可不想留下遗憾。夏天总是会有遗憾的,陆凛正巧当着顾平安的面,随意而自信的说了一句:“喜欢就说啊,就算被拒绝,好歹也有过爱啊”

顾平安听到后,心跳在狂震,如同蝴蝶展翅时的振动,轻微而不可察,阳光透过他透明的翅膀,少年纯洁净澈的心一望无底,比蝉翼还要轻薄,静静的望着他的耳廓。

不巧的是夏天的风吹走了一句话 ,让它变得模糊,让人根本听不清。反而听清的是那一阵暴风雨,可身处暴风雨里的人什么也不知道,顾平安想拉出他,拯救他。不凑巧的是,他拉不住爱,因为自己就是暴风雨。

顾平安俯身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想的是陆凛的“好歹也有过爱”每一个他,不论是六岁,还是16岁,都让顾平安执着追求。可自己仿佛就是那个伤害的感觉太痛苦了,可自己就想触碰那道光,即使会受到灼热烧感,也想付出生命般。一颗坏掉的种子在充满阳光水爱的环境下生长了。而他却不能。

“叮!您的小浪漫来消息”顾平安迅速点开看,生怕错过。

true:“平安,理科成绩的重任担子就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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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巧合,是**和爱与其他的生长,伸出勇敢的果实,努力抛枝,向上攀岩,宁愿丢去苦难,也不愿再去经历,爱让它茁壮成长。

顾平安或许知道这是陆凛平时的小牢骚,但他也愿意回复他,每一段的剥削,他是真的爱,

做同桌且同寝室啦[亲亲]怕大家有一些读不懂的地方,在这里给大家做些批注

“金毛”平时就是一种没心没肺的动物

其实在这里礼景,早就觉得两人不对劲,只是都没说出名字[眼镜]他的人设塑造在后面,希望大家见谅[可怜]他本心不是坏的[捂脸笑哭]只是想要刺激对方,结果是[小丑],能说出这句话,就能知道他和陆凛确实也很“亲”。恒牙大家也是会换的[托腮][托腮]只是发育比较晚[裂开]

外院,简称指在北京西城区的外交学院[抱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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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叮!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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