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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猎人登场

“铛——!!!”

水晶吊灯碎裂的余音与飞溅的碎片,如同伯爵无声的嘲笑乐章最后的休止符。致命的晶雨逼迫众人本能地矮身、格挡。木雁南的红裙下摆被几片锋利的碎晶划过,留下细微的裂口,宛如泣血的红梅添了新痕。他纹丝未动,任由水晶屑落在肩头鬓角,冰蓝的瞳孔穿过漫天尘埃与飞舞的晶光,死死钉在王座之上。那里,伯爵微微歪着头,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唇角的弧度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纯粹的玩味欣赏。

“嗬——!”猎人们从短暂的混乱中挣脱,眼中的嗜血更盛。通道断绝非但没有让他们沮丧,反而点燃了更疯狂的围猎**。他们踩着满地狼藉和受伤者的呻吟,从四面八方,如同嗅到血腥的鬣狗群,再次凶狠地合拢扑来!刀刃、利爪、甚至断裂的灯柱,都成了催命的凶器。

“会长!”司焰咆哮着,巨大的狼躯猛地挡在木雁南身前,硬生生用肩胛骨扛住一根横扫而来的沉重烛台,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他反手抓住烛台,抡圆了砸回去,将偷袭者砸得倒飞。

“三点钟方向!壁画后!”木雁南的厉喝没有丝毫迟疑,冷静得像冰层下的暗流。他根本没指望原路逃生。在吊灯坠落的瞬间,他已用鹰隼般的目光扫视了这片新的死亡陷阱——“拂晓”预案B启动!他指的方向,是一幅描绘着地狱狩猎场景的巨大挂毯,挂毯边缘与墙壁的缝隙,透着一丝微弱的气流。

池夏会意,指尖再次弹射,这次是两枚粘性声光弹,精准地吸附在挂毯两侧的廊柱上!更刺耳的噪音和更强烈的闪光瞬间爆发,并非为了杀伤,而是制造瞬间的强干扰,同时遮蔽视野!淮南楚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毒蛇,无声无息地滑向挂毯,手中寒光一闪,并非飞镖,而是精巧的钩爪,直射挂毯顶端的固定点!

江烁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那柄冰凉月光短刀传来的悸动。姐姐的身影在混乱的意识碎片中越发清晰,与眼前那抹在绝境中依然挺立不屈、指挥若定的红重叠交缠。一个手持链锯的猎人狰狞地试图冲破司焰的防线,方向直指木雁南的后背!

“小心!”江烁几乎是嘶吼出来,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冲上!月光短刀本能地横斩而出,不再是单纯的格挡。嗡——!刀身骤然光华大盛,清冷如实质的月华喷薄而出,凝聚成一道炫目的弧形光刃!那光芒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并非刀刃撞击的金属声,而是如同切割冰层般的“嗤”响!链锯的锯齿瞬间被冻结、崩裂,连带着那猎人持械的手臂都覆盖上一层诡异的冰霜,动作猛地僵直!

弹幕瞬间爆炸:

[灯!!!吊灯!!!啊啊啊会长没事吧?!]?

[完了完了路堵死了!被包饺子了!]?

[烁崽的刀发光了!!!那是什么?!冰冻?!]?

[打赏‘绝境曙光!!!’ x 50!烁崽保护会长啊啊啊啊!!!]?

[楚哥在干嘛?挂毯有门?!会长牛逼!]?

[Boss笑得更恶心了!他绝对在操控一切!]?

木雁南在江烁出手的瞬间已有所感,他霍然回头,冰蓝的眼眸扫过那绚烂而冰冷的月光刃,又落在江烁因爆发力量而微微颤抖、却写满决然的侧脸上,一丝极快的、难以言喻的异色掠过眼底。

“破开它,淮南楚!”木雁南的指令斩钉截铁,同时反手抽出腰间缠绕的银丝软鞭——“啪!”一声脆响,鞭梢如毒龙出洞,精准地卷住一个从头顶水晶残骸上跃下偷袭的猎人的脚踝,将其狠狠掼在地上!

淮南楚的钩爪已经拽住挂毯顶端,他朝司擎低喝一声:“司擎!”司擎心领神会,调转枪口,“砰砰砰!”连续三枪,不再是点射阻碍,而是威力惊人的□□,狠狠轰在挂毯后方墙壁的薄弱连接点上!

轰隆!

尘土碎石纷飞,挂毯连带着后面伪装精美的墙壁,被硬生生轰开一个仅供一人勉强通过的黝黑洞口!冰冷的、带着霉味的空气瞬间涌入这血腥的宴会地狱。

新生的生路,亦是未知的险途!而身后,挣脱了月华束缚的猎人们,已然发出更疯狂的咆哮,汹涌扑来!

破开的墙体像怪兽贪婪的巨口,喷吐着阴森寒气与尘埃。“进!”木雁南的命令如同冰锥砸落,斩断了瞬间的凝滞。司焰咆哮着,不顾肩胛骨传来的剧痛,庞大的狼躯化作最坚实的壁垒,猛地旋身,双爪裹挟劲风狠狠拍向冲在最前的两名猎人,硬生生将扑来的浪潮撕裂开一道短暂缝隙!

淮南楚身影一闪,率先没入那片粘稠的黑暗,手中钩爪蓄势待发,警惕着通道内的未知。池夏紧随其后,指尖寒光闪烁,数枚微型照明珠精准弹出,滚入洞口深处,勉强撕开一小片昏黄的光域,映照出湿滑石壁和向下延伸的狭窄阶梯。“快!”他的声音在狭窄空间里回荡。

“擎!撤!”木雁南的软鞭再次炸响,缠住另一个扑向洞口的猎人的脖颈,发力将其摔向身后汹涌的追兵,制造混乱。司擎枪口调转,“砰砰”两声点射打在洞口上方的石沿,碎石簌簌落下,稍稍延缓了追兵逼近的速度。

江烁感到手臂传来一阵刺骨的寒麻,月光短刀的光芒已然黯淡,那股冻结灵魂的力量似乎耗损巨大。但看到木雁南正暴露在洞口边缘,猎人的利爪几乎要够到那抹红影,他咬牙压下不适,低吼一声再次挥刀!这次刀光微弱许多,却仍有冰寒气息溢出,迫使最近的猎人动作一僵。

“走!”木雁南冰蓝的瞳孔扫过奋力支撑的江烁和浴血的司焰,反手一把抓住江烁的手臂,将他猛地推向洞口!力道沉稳,不容抗拒。江烁踉跄跌入黑暗,被池夏一把扶住。木雁南自己则如同红色的闪电,最后一个旋身撤入洞口,同时厉喝:“司焰!”

司焰喘着粗气,赤红的狼瞳死死盯着蜂拥而至、几乎填满视野的狰狞面孔。他猛地后蹬,强健的后肢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庞大的身躯带着一蓬飞溅的血珠和怒吼,轰然撞进了狭窄的通道!碎石和尘土在他身后崩落。

洞口外,猎人们狂暴的嘶吼被石壁阻隔,变得沉闷而遥远。通道内,只有几人粗重的喘息、血滴落石阶的微响,以及更深处照明珠无法穿透的、浓稠如墨的黑暗。霉味和血腥味混合,冰冷刺骨。

王座上,伯爵优雅地端起一只未被波及的水晶杯,对着那幽深的洞口,遥遥致意,唇角的玩味丝毫未减,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正步入更精彩的下一幕。

弹幕:

[洞口开了!!!楚哥帅!!!]

[焰哥顶住啊啊啊!受伤了还在扛!哭死!]

[烁崽又被会长拽了!会长男友力MAX!]

[打赏‘全员撤离成功!!!’ x 100!]

[里面好黑!好吓人!照明珠范围太小了!]

[伯爵还在举杯!草!他到底想干什么?!]

[司焰最后那一下撞进去太悲壮了...]

[烁崽的刀好像不太稳定了?副作用?]

[会长看烁崽那一眼!绝对有故事!]

[快跑啊!里面千万别有埋伏!]?

碎石簌簌落定,隔绝了洞外狂暴的嘶吼,只余下通道内令人窒息的死寂。浓稠如墨的黑暗吞噬过来,仅有池夏弹出的几枚照明珠在湿漉漉的石阶上晕开几小团昏黄的光晕,像即将溺毙者的呼吸般微弱。霉烂土腥混合着新鲜浓烈的血腥气,沉甸甸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

“咳…咳……” 司焰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冰冷的石壁滑坐在地,粗重的喘息在狭窄空间里被放大数倍。他强撑着狼化结束后的虚弱,右手死死捂住左肩,指缝间黏腻温热,血顺着臂膀蜿蜒而下,滴落在石阶上,发出单调而悚然的“嗒…嗒…”声。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

“司焰!” 池夏立刻矮身靠过去,指尖寒光再闪,这次是应急止血凝胶和绷带,“别动!” 他的声音紧绷,在绝对的黑暗中,连处理伤口都需格外小心。

淮南楚侧耳贴在潮湿的石壁上,钩爪无声地垂在身侧,整个人如同融入阴影的石雕,警惕着前方阶梯深处那照明珠力所不及的、更加浓重的黑暗。“有风…下面很深。” 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醒蛰伏的怪物。

江烁靠在另一侧石壁,月光短刀已黯淡得宛如凡铁。冰冷刺骨的麻痹感并未消退,反而沿着手臂向上蔓延,每一次尝试握紧手指都带来僵硬的钝痛。他急促喘息,视线投向洞口方向——那里只有被碎石封死的黑暗。

木雁南站在队伍中间,冰蓝瞳孔在昏黄光线下锐利如刀,迅速扫视过每个人的状态。他的目光在江烁僵硬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三十秒。处理伤口,调整呼吸。淮南楚,准备探路。池夏,光还能撑多久?” 指令简洁冰冷,是此刻唯一的锚点。

“照明珠…能量在衰减,最多十分钟。” 池夏语速飞快,手下动作不停,凝胶迅速覆盖司焰肩胛处狰狞的撕裂伤。

“够了。走!” 木雁南话音未落。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冻结血液的脆响,突兀地从司焰脚底传出!仿佛触动了沉睡千年的机括。

瞬间!

“咻咻咻——!”

破空厉啸撕裂死寂!数道乌光自通道顶部和两侧石壁的缝隙中激射而出,角度刁钻狠辣,直取中央的司焰和蹲伏的池夏!是淬毒的弩箭!

“小心!” 木雁南的软鞭几乎与淮南楚的吼声同时炸响!鞭影如毒蛇窜出,卷向射向池夏的乌光。淮南楚则猛地旋身,钩爪划出惨白弧线,试图格开射向司焰颈侧的致命一击。

江烁瞳孔骤缩,寒麻的手臂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最后一丝潜能,黯淡的短刀下意识向上撩起!

而在遥远的王座厅,伯爵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残酒,水晶杯映着他唇角加深的笑意。他看着监视法阵中通道内骤然爆发的混乱光影,指尖轻轻在王座扶手上敲击,仿佛在为这场精心设计的逃生游戏打着无声的节拍。

(紧接“江烁瞳孔骤缩,寒麻的手臂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最后一丝潜能,黯淡的短刀下意识向上撩起!”)?

“锵!噗嗤——!”

金属撞击与利物入肉的闷响几乎同时炸开!

木雁南的鞭梢精准地绞住射向池夏面门的乌影,毒弩被狠辣地抽飞,嵌入石壁嗡嗡震颤。淮南楚的钩爪险之又险地撞偏了袭向司焰颈侧的致命寒芒,弩箭擦着司焰染血的脖颈钉入地面,溅起几点碎石。

然而弩箭不止一支!

江烁撩起的短刀堪堪磕飞一道自斜上方射来的乌光,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麻痹的手臂瞬间失去知觉,短刀脱手飞出,撞在石阶上“当啷”作响。几乎是同时,另一道更刁钻的乌影穿透了他刀锋未能覆盖的死角——

“呃啊!”闷哼声来自司焰!他本能的侧身想掩护身前的池夏,一道乌光狠狠钉入他未受伤的右腿大腿外侧!剧痛让他身体猛地一抽。

“司焰!”池夏厉喝,不顾头顶可能再有袭击,止血凝胶的喷管脱手,双手死死摁住司焰腿上新的创口,温热的血液立刻浸透了他的指缝。第三支弩箭紧贴着他的后颈掠过,带起的劲风让他汗毛倒竖。

“退!贴壁!”木雁南的指令在破空声间隙凌厉响起,软鞭舞成一片模糊的黑影,将后续两支弩箭抽散。淮南楚已如鬼魅般贴紧石壁,钩爪护住要害,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箭矢射出的缝隙。

短暂的死亡箭雨戛然而止,通道内只剩下粗重痛苦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和血液滴落的“嗒嗒”声,混合着弩箭尾羽仍在石缝中震颤的微响。空气里的血腥味骤然暴涨,压过了霉土气息。照明珠的光晕似乎又暗淡了几分,映照着司焰惨白的脸和腿上那截狰狞的乌黑箭杆——箭头的幽蓝光泽无声宣告着淬毒的威胁。

通道深处,那未被照亮的浓黑里,仿佛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满意的低笑。

(王座厅)

水晶杯中的残酒漾开细微涟漪。伯爵指尖的敲击在王座扶手上短暂停顿,随即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监视法阵的光影在他深潭般的眸子里跳动,映出司焰腿上的箭矢和池夏沾满鲜血的手。他优雅地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终于进入了最扣人心弦的章节。

“这才像样……”他低语,声音淹没在空旷华丽的大厅里,只有法阵的光影在他脸上投下莫测的阴影,“挣扎吧,小虫子们。让我看看,你们腐朽的血肉里,还能榨出多少……有趣的绝望。”

通道内的空气凝滞如铅,每一次喘息都变得奢侈而沉重。司焰的呻吟低沉断续,每一次震颤都牵动大腿上那截幽蓝的箭簇,如同毒蛇的獠牙,持续啃噬着他的生命。鲜血浸透池夏临时捆扎的布条,温热黏腻的液体固执地漫过指缝,滴落在地面,发出单调而惊心的滴答声。

“毒…”司焰再次挤出这个字,眼神已开始涣散,仿佛所有力气都用来对抗体内蔓延的冰冷麻痹。“操……”池夏低声咒骂,手指因用力按压而发白颤抖。他撕开自己另一侧干净的里衣下摆,试图加厚按压层,可那血仿佛有生命力,顽固地寻找着一切缝隙涌出。他抬头,眼中血丝密布,近乎嘶吼:“会长!那毒!到底是什么名堂?!” 恐惧像冰水,无声地淹没了他,同伴的生命正从他指缝间飞速流逝。

木雁南紧贴冰冷石壁,如同石雕,只有锐利的目光在幽暗的缝隙间来回扫射。淮南楚的身影几乎溶解在黑暗中,钩爪的尖端映着照明珠微弱的光,指向斜上方一处被岁月侵蚀、布满灰尘的石棱后方阴影:“三点钟方向,几乎看不见射口。角度刁钻,必须靠近才能破坏枢纽。”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潜伏者不止一个,气息像石头,很沉。”

江烁深吸一口气,肺腑间如同塞满灼热的沙砾。他横刀在手,刀尖微颤,却稳稳指向淮南楚示意的黑暗角落。他强迫自己忽略手臂的剧痛和身体的沉重,每一步都踏在粘稠的血泊里,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通道深处,那若有似无的笑声又飘了过来,这一次,带着一丝嘲弄的清晰。那声音如同细小的冰锥,钻进耳朵,直刺神经中枢。

王座厅内,水晶杯中的紫红液体被伯爵优雅地轻晃,漾开细密的波纹。法阵投映的光在他深潭般的眼眸中明灭不定,清晰地映着池夏染血的双手、司焰苍白如纸的脸、江烁强撑的背影以及木雁南紧绷的侧脸。杯沿轻触薄唇,醇厚的酒液滑入喉间,带来一丝暖意,与画面中冰冷绝望的挣扎形成刺眼的对比。

“淬毒…真是点睛之笔。”伯爵轻声细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为这场追逐,添上了精致的沙漏。”他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黑曜石扶手上轻轻敲击,哒…哒…哒…精准而冷酷,仿佛在为通道内生命的流逝打着节拍。“疼痛是序曲,恐惧是主调,同伴的羁绊是变奏…”他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画面中池夏徒劳地试图阻止司焰伤口涌出的鲜血,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孩童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光芒,“而缓慢侵蚀的毒液,是我最爱的终章序曲。告诉我,虫子们…”

他的声音陡然清晰,带着金属刮擦般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空旷华丽的大厅里,仿佛直接灌入通道中每个人的耳蜗:

“是抛下这沉重的包袱,换取一线渺茫生机?还是…固执地拥抱这份腐烂的甜蜜,一同沉入永恒的黑暗?抉择吧…让我看看,人性的绳索,能否勒住死亡的脖颈?”嘴角勾起一抹纯粹的、冰冷的兴味,如同期待礼盒开启的孩子,只是盒中藏着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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