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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试探

影片仍然静静地播放,将灰蓝的光打在赵林午脸上。

“你白天为什么躲我?”顾宁伊追问道。

即使被戳破,赵林午仍然波澜不惊地转移话题:“怎么忽然看这部电影?”

顾宁伊盯着他一贯温和的笑,叹了口气。

“听你推荐过,”顾宁伊说完才反应过来暴露,他甩开掌心领带,无奈地歪过头,“不好意思,我是那种会偷偷看前任直播的人。”

虽然直接派人跟踪的赵林午似乎更恶劣些。

“你顶着自己名字,光明正大地看也没关系,”几缕头发散落在沙发边,赵林午抬起顾宁伊的头,轻柔地将碎发掖回原处,“睡觉吗?”

电影光转成昏黄,衬得酒店沙发像一处温暖的巢穴。

顾宁伊用脑袋压住赵林午的手,懒洋洋地盯着他看,等他自己绕回那个被避开的问题。但那张精致到想让人刻下缺憾的脸,也只有凝滞的温柔笑意。

有意避开,已经是一种答案。

“看完电影吧,没剩多久。”顾宁伊翻了个身,压在赵林午手上的变成了脸颊,呼吸尽数洒在他手腕。

这姿势很别扭,或许还压得赵林午有些疼,顾宁伊起了坏心,将脸颊压得更实,期待着听见一声闷哼或吸气。

但赵林午只是说:“会挡住你吗?”

顾宁伊笑眼微愣。

他问自己,如果是他坐在那儿,手掌压在赵林午脸颊下,能想到这点吗?

赵林午永远那么细心体贴,无意识地诱惑着旁人,让人忍不住想沉溺在这份温柔中。

人总是尝到甜头就起贪念。

顾宁伊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缩在他掌心低低地说:“不看了,睡觉吧,这全景VR慢镜头看得我眼晕。”

似乎有些话萦绕在赵林午嘴边,但他理解并接受了顾宁伊的疲态,关掉电视,和他一同洗漱睡觉。

一张大床,两个人并排躺下后仍然相隔很远。赵林午一丝不苟地平躺,似乎没有了任何睡眠问题。

顾宁伊倒是翻来覆去,可他滚过一枕头宽的距离,趴到赵林午身上,不出三秒,就沉稳地睡过去。

他不知道,赵林午独自清醒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顾宁伊下意识朝另一侧翻滚,差点儿滚到床下去,才发现赵林午已经起床,门外还隐约传来一股茶香。

他搓了搓头发,上衣也懒得穿,喊着“赵林午”,睡眼惺忪地走进客厅,一抬眼,却迎面对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中年人。

瘦骨嶙峋,头重脚轻。腿上即使盖了毯子,也瞧得出细得怪异,全靠茂盛的头发与颧骨撑起一口气。

同赵林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正把顾宁伊当作棘手的钉子,死死瞪着。

——赵林午的父亲,林山。

顾宁伊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林伯伯好久不见。”

顾林两家原本没交情,但顾铭钊和林山的弟弟林海算是莫逆,顾宁伊便一直管林山叫伯伯,也一直和他相看两厌。

“见长辈连衣服都不穿,像什么话。”林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便再也没了好脸色。

虽然他脸色本来也没好到哪儿去。

“您也没通知我要来啊。”顾宁伊本想回房间洗漱换衣服,听完这话,干脆直接走到赵林午身边坐下。

赵林午悄声提醒他“会冷”,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顾宁伊肩上。

“怎么黑眼圈这么重?你爸什么时候来的?”话应当是悄悄话,但顾宁伊分毫没放低音量,确保每个字都清晰传进林山耳朵。

“用得着告诉你?”林山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身侧的两人,只专注地喝着茶,“我说这小子怎么中秋都不回家,原来是又和你搞在一起了。”

“公司事情多,还有几场活动要参加,的确回不去,”赵林午面对林山一向语气冷漠,“另外,您没必要说话这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我说话能有他难听?”林山越说话调子越高,活像一只拴着细线的口哨。

“顾宁伊很礼貌,一见面就向您问好,没回应的是您。”赵林午给两人分别倒了杯茶。

顾宁伊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等林山不情不愿地回了句“三年不见,你性格真是一点儿没变”,才把茶一饮而尽,从赵林午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

“离中秋还有几天啊,赵林午工作忙,我没事儿啊,到时候我肯定登门拜访,”顾宁伊一番话语速极快,压根没给林山反驳的气口。

“我看您身体挺好,戚阿姨现在怎么样?”他似乎不经意地说。

“什么戚阿姨……”林山也面露疑惑。

“就家政阿姨呀,您不是……”顾宁伊忽然顿住,胡说八道起来,“瞧我这记性,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儿了,后来好像是……高阿姨?贾阿姨?总不能是魏叔……”

林山气得一摔茶杯,茶水溅了满桌,顾宁伊不慌不忙又给他倒了一杯,悄悄怼了怼赵林午侧腰。

赵林午强压着上扬地嘴唇,解围道:“最近家里就我爸自己。”

“失恋了啊,”顾宁伊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没事儿,以林伯伯的性格,说不准中秋之前就能找着呢,到时候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啊。”

“你就看着他气我?”林山手指颤抖,机关枪似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气死我怎么办?你们俩又没父母又没孩子,能怎么过?”

顾宁伊按下赵林午,微笑着往林山岌岌可危的威严上又敲一锤:“林伯伯别生气,我俩要不了孩子,您还能要啊。实在不行……您再要一个,让赵林午养,就当孙子了。”

林山被气急了,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口不择言道:“我要能要,早十几年我就要了!还用得着生你们俩的气!”

客厅霎时沉默下来,只有水壶咕嘟咕嘟冒着泡。

顾宁伊很想笑,但他顾了嘴就顾不上眼,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处,“您……车祸还有别的伤?”

他憋着气,鼓得一张脸面红耳赤,却被赵林午直直戳破:“生精障碍。”

林山习惯性把手臂搭在身侧,像要找按钮,彪着轮椅去揍他眼里以下犯上的小辈,可惜他此刻坐在沙发,身侧空空如也,只有滑稽的两只手演着默剧。

“牙尖嘴利!油嘴滑舌!不识……”林山第三个词没能说出口。

顾宁伊乐呵呵地打断:“谢谢伯伯,从来只有人说我傻,还没人夸过我会说话。”

林山气得瞪大双眼,“就你这样,怪不得顾家把你赶出来。”

“是我自己离家出走,顾铭钊还没您好说话呢。”顾宁伊无所谓地说。

林山如此暴躁的原因之一,在于他并不能真的对旁人造成威胁,不像顾铭钊与林海,动动嘴皮,就能夺走许多人的一切钱财与地位。

他行动都不能自理,后半生全系在赵林午身上,只好愤怒、辱骂,连殴打都做不到。

很可怜,也很可笑。

顾宁伊收起淡淡的悲哀,“说起来,离开家之后我就没见过小林叔叔,他们一家人过的还好吗?”

水刚烧开,林山冷笑一声,倒了杯茶。

“不过赵林午都在给他打工,应该是过得挺好。”顾宁伊。

“嗯,他好得不能再好。”赵林午说。

“好,好,你们成心气我?”一杯茶还没入口,先被林山连杯子带水扔到桌上,迸裂成几块。

瓷片飞溅,直冲赵林午面门飞来。尽管顾宁伊反应敏捷,用外套挡掉些碎片,但仍有漏网之鱼擦过赵林午的脸颊,划出两道伤口。

顾宁伊慌忙一张一张纸巾抽给他,赵林午自己却冷静,还能指挥他找药箱处理伤口。

林山倒半分没有做错事的悔意,“正好,破了相,就别干那下九流的行当。”

顾宁伊一直挂着的虚假笑意僵在脸上,气得想捞起水壶扔林山脸上,赵林午却盖住他的手,淡淡地说:“放心,我的脸上过保险,如果有因此造成的损失,我会向您索赔。”

“你就这么和你爸说话?”林山说,“我让你进你叔叔的公司,是要你把我们家的东西拿回来,不是让你学这乌烟瘴气的东西!”

“您弄丢的东西,您自己拿回来才是。”赵林午像十几年来习惯的那样,平静地承受对方的怒火。

“你还有脸说!”林山指着赵林午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把你妈害死,把你爸害残废,我们家至于成今天这样?!”

沾了血色的棉签僵在半空,赵林午忽然身体紧绷,愣在原地,眼都忘记眨。

顾宁伊吓了一跳。

耳边传来林山不知疲倦的咒骂,他却分毫顾不上,简单帮赵林午处理过伤口,便紧紧抱住了他。

“我在呢。”顾宁伊一边顺着赵林午的后背,一边把司机和医生叫上门。

顾宁伊同他相识前,赵林午的母亲已经离世,他只知道那是场车祸,却不知它如何和赵林午扯上关系,又成了林山指向赵林午的矛头。

等赵林午渐渐恢复,顾宁伊已经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林山,“他那会儿才多大,他能做什么?您不去找真凶问责,把气洒在自己儿子身上算什么?懦夫!懦夫都抬举你!”

他不顾赵林午阻拦,架起林山的两条胳膊,便往轮椅处搬。

不像赵林午,永远为瘫痪病人盖好薄毯,温柔地抱起林山移动,维持他仍为人的体面。

顾宁伊这一架,毯子轻飘飘滑落,露出林山那两条空荡荡的裤管。肌肉几乎全部坏死,只剩悬崖峭壁一样乍然凸起的骨骼,异样地刺眼。

“你要干什么?”林山挣扎着,躯干排风扇似的前后扇动,指甲深嵌入顾宁伊的手臂,将所有的不甘、尴尬与自尊心刺进去,像濒死的人,拼命抓住周遭的一切。

但也只是徒劳。

林山下半身动弹不得,顾宁伊忍着痛,轻轻一抬,他便无可奈何地被丢上轮椅,推到门外的司机手中。

“您慢走。”顾宁伊十分礼貌地请人滚蛋。

终于送走林山,短短一小时,顾宁伊已经心力交瘁得十年不想再说话,但等医生处理好赵林午的伤口,顾宁伊便立刻抱住了他。

卷发擦过赵林午怔愣的眉眼,蔫蔫地搭在他肩膀,“没事了。”

“谢谢。”赵林午轻轻回抱,语气已经听不出异常。

顾宁伊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他们认识十几年,恋爱都谈了四年,可赵林午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些事。一个人怎么能背负着这么多秘密,连最亲近的人都无法开口?

顾宁伊简直不能再深思下去,心脏已经疼得快喘不过气。

“哭吧,”顾宁伊抚摸着他的头发,“以前哄我心疼的时候不是很会哭?”

“对不起,我不想你难受。”赵林午执拗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疼的时候,我也会感觉到疼,”顾宁伊说,“我不想你压抑自己。”

这句话像开了闸门,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顺着顾宁伊肩膀滑进胸膛。赵林午盯着被人遗忘的药箱出神,直到脸颊触及湿润,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谢谢。”赵林午说。

“能和我说说吗?”顾宁伊摸着他的发丝。

赵林午抽了口气,顾宁伊从他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到一股急切想吐露的**。可那些呼之欲出的话语,不知为何又被挡了回去。

顾宁伊听见一片静寂中的尖叫,听见无数个赵林午在向他求救,但眼前的人薄唇紧闭,什么也说不出口。

“赵林午,这样的时刻不一定再有,”顾宁伊抱着他躺倒在沙发上,试图让他更放松,“如果你想告诉我,我会珍惜你为数不多的表达欲。”

“我想的,但是……”赵林午终于松了口,身体颤抖起来。

我怕。

顾宁伊听见被沉默补足的词语,“怕什么呢?”

赵林午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的温柔衍变成一层屏障,将自我与旁人隔离开。

“把昨天的电影看完吧?看到哪儿了?”顾宁伊枕在他胸口,寻找着可能的出路。

“一小时三十二分五十三秒。”赵林午笃定地说。

整齐排列的田间小径上,垂髫小儿追赶蜻蜓。顾宁伊总觉得那,但整部电影的镜头重复率都极高,他分不清自己是真的看过,又或者只是既视感。

他顶着一头卷发蹭来蹭去,将赵林午平整的衬衫蹭得皱巴巴。顾宁伊听见他低低叹了口气,但终究没被阻止。

诸如此类的小事,赵林午永远在纵容他。

但控制欲最强的偏偏也是他。

比如赵林午按他的审美标准,为顾宁伊搭配了一整个房间的衣服,事无巨细地安排他的生活,但偏偏没提过什么手机、合同、片酬。

他手下的人足够多,任由顾宁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什么让他们帮忙就能得到。但再想像上次一样自己离开,已经几乎不可能。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说,既然已经无法回头,为什么不坦然一些,在歧途上寻找新出路?

顾宁伊闲得发慌,不停地在他腿上蹭着,好几根头发掉落在他衣服上,极其显眼。

赵林午终于抵抗不住强迫症,将头发一一揪下来,整齐摆放进茶几旁的盒子,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你在学猫?”

“什么屁话,”顾宁伊顿了顿,忽然想起赵林午提过的另一件事,“你帮朋友养的猫呢?”

“潘兴的猫,叫潘旺,是只橘猫。它的窝在书房,只是……”赵林午欲言又止。

“怕我,没出来过。”顾宁伊叹了口气,自顾自补上后半句。

或许是顾宁伊的磁场中有太多倒霉粒子在跳动,除了儿时养的狗,小动物们从来不敢靠近他,连去猫咖,失去食物的庇护,猫儿们也都躲着他走。

“不是,”赵林午揉了揉顾宁伊毛绒绒的头,嘴角上扬,“潘兴提早把猫接走了,说它才五个月,还没绝育,别撞见小猫不该知道的。”

“我有那么急不可耐吗……”顾宁伊仔细回忆了下,他还真有。

或许是心虚,或许是这对话像日常闲谈,让矛盾的心渐渐放松,顾宁伊终于安分下来,窝在赵林午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等待这漫长而无聊的影像被片尾滚动字幕打断。

……

“我明天开始学吉他?”顾宁伊轻轻拨动赵林午的扣子。

“不止,离开拍还有大概两个月,厉导的意思是你都学一学,可能有场景需要你自由发挥,至少得能听。”赵林午的胸口震动着,将声音传入顾宁伊耳膜。

“好啊,那你用学吗?”顾宁伊问。

“我不用,我都会。”赵林午轻轻笑着。

顾宁伊啧了一声,丢掉扣子,“就不该问你这种六边形八爪鱼。”

……

画面扫过一片片森林,赵林午忽然提起:“厉导让我带盆文竹送给你,说是工作室的员工发现你一直盯着那盆看。”

顾宁伊这才发现床边多了盆绿植,“替我谢谢她们,虽然我只是在努力辨认它们的品种……”

“认出多少?”

“十株。”

“很多了,除了厉川自己,估计也没人知道那都是什么品种。”赵林午和顾宁伊一同笑起来。

……

“许宁在重新改《春梦无痕》的剧本,男主暂时定不下来,你想不想演?”赵林午问。

“千万别。这样……会让我觉得做演员是一件极其轻易的事。”顾宁伊轻轻叹了口气。

赵林午愣了愣,没再锲而不舍地邀请,只是揉了揉顾宁伊的发顶,“对不起。”

时间慢悠悠地流转,顾宁伊却没来由地说起另一件事:“我爱你。”

“嗯?”赵林午的手愣在半空,“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想说,忍不住,”顾宁伊贴上去,蹭了蹭,“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好像也解不开你的心结。但我觉得,得让你确认我爱你这件事。”

“我……知道。”赵林午摩挲起他的脸颊。

“嗯,得牢记。”顾宁伊偏过头,在他掌心轻柔地落下一个吻。

恰在此刻,凝滞的画面终于迎来变化,那数百年如一日的村落,忽然被异乡的旅客所打断。一切细枝末节在脑内串成网,顾宁伊恍然发觉——这是另一个视角的桃花源。

旅人像一枚石子落入这潭死水,四周荡起一圈圈涟漪。

村民们热情地聚于一处,听他讲述外界的兴衰起伏、人们衣食住行的新式样,不遗余力地招待他,恨不得将“才通人”的小洞堵住,企图将他留下。

但旅人毕竟不是石子,他记下这世外仙境中的一切,又乘小舟,回到了水的另一方。

涟漪逐渐平息,旅人与旅人所讲述的外界,也凝滞成村落的一部分。

电影用将近两小时的时间,描述秩序井然、凝结如画的桃花源,热闹与变化只有短短五分钟,而后又重归平静。

顾宁伊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揭开了赵林午为他留下的线索,可揭开线索,却是更深的迷雾,“为什么喜欢这部片子?”

“像你。”赵林午说。

“哪儿像我了?”顾宁伊翻了个身,自下而上地望着赵林午。

一眼望去,只看得见他高挺的鼻梁,下颌线条仍旧分明,唇珠在这个角度尤为突出,显得单薄的嘴唇更加性感。

顾宁伊看得晃了神,由衷感叹道:“你怎么连这死亡角度都这么好看。”

“你以前也这么说。”赵林午习惯了对他容貌的赞叹,但顾宁伊的目光太直白,灼得他面颊微红。

“说明我审美没变。”顾宁伊揪着领带,将他的脸拽近了些,更仔细地端详。

片尾也播放结束,房间里静得只剩呼吸。顾宁伊等了很久,等赵林午酝酿语言,那份倾诉欲却似乎越来越淡,淡得顾宁伊连影子都看不见。

顾宁伊察觉赵林午是真的无法开口,只好叹口气,将手指抵在他的嘴唇,“如果你没准备好,就先不说,我可以等,等你慢慢告诉我。”

毕竟,做演员之后,等待已经成为他最习惯的事。

等头发变长,等手指冒出血泡又磨成茧,等伤口结痂脱成淡红的一条,等那盆文竹被顾宁伊养得半死不活,等文档光标回退又不停前进,等文竹又被赵医生妙手回春,等忽然的冷锋过境……

顾宁伊和赵林午踏上飞机,在冬日的第一个清晨,飞往温暖的地球另一端。

59:先,先,先更两部分……第三部分等我慢慢修……

(妈耶我再也不立flag了)

ps. 前几天开始健身,结果手臂拉伤,好不容易码字脑子能跟上手,这下手又跟不上脑子了(一_一)。

咦,这是什么手脑悖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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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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