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偶然带着些呛鼻的沙尘,幻觉是非,已分不清了,久久回神,里面竟有位呆滞地坐着破旧轮椅的老人,蜡黄的肌肤,戴着有年代感的头饰,眼神黑漆漆的,像个无底洞。
谢悻想再上前一步时,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老人的眼睛依旧望在那地面,像是静止了。
老人缓缓慢道:“你们..看得见我吗?”
谢悻不敢轻易回答,只觉得停留在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越发得用力,好似想要捏碎自己的骨头,同时他也不敢挣扎太重。
李萧默看见他逐渐狰狞的面容急忙回道:“婆婆,我们能...能看到,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可以放开手了吗?”
崔砾无视老人的回答,将那只手强行掰扯下来,谢悻的手腕表面清晰的出现红痕,但他此时的关注点却是在好奇老人以前是不是练过散打。
老人眼睛直视着谢悻,像是在震惊,仿佛没有了瞳孔也能看见,转身示意推动她的轮椅,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向前推着。
前面漆黑一片,月光一瞬都照不进来,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谢悻观察剩下那三人的神情。在他的眼里,崔砾插着兜依旧很装帅,他觉得崔砾一直在欺骗自己,因为对他而言他从未出去过那破旧的村落,除非他在村子中看过他,但这个想法很快就否定掉了,看他的气质不说是大户人家,也得是小有名气,又或者对他另有企图。
李萧默无辜的眨眼,天真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在那里时木头人样的行为,这俩一伙的,也不能相信太多,不然会损兵又折将。
至于那女人从未介绍过自己,只会机械的跟着他们,此刻一言不发,似乎被刚才的情景吓坏了,看她也是新人的表现,不知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滚轮在地面的沙沙声越发明显,一转眼,双脚很快陷进粘稠的沙子里,他使劲挣扎都挣脱不开,反而越陷越深,此时就像待宰的羔羊,无可奈何。
一念挥之而去,谢悻忧心得推着轮椅的速度递减,以至于停下来。
谢悻靠近耳边傲娇道“婆婆,整个人要埋没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会很孤单的。”
老人笑了笑,表情总体依然没什么变化,却在袖口处提出刺刀,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谢悻挡在心胸处,手紧紧推着那把刀,细腻的皮肤被锋利的刀边所伤绽出血肉。
生生把刀片掰了下去,那股脸上的戾气老人感觉十分眼熟,便慌张的抛下轮椅大声喊道:“大人物,惹不起,老婆子就先溜了。”
谢悻观察到手上的伤,刀片差点慎进骨节。虽说之前因为在冬天难劈开因雪花受潮的木柴,为了不冻死,因此手受过很多伤,伤的程度各有不同,这次最脆弱,手痛的动弹不得。他暗暗发誓这次会是最后一次受伤。
愣神之时,崔砾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医疗箱放在他旁边的医院长椅上,见他还在思考什么,心急的崔砾二话不说就为他消毒包扎好了。
绷带的末尾是个弯弯的狗尾巴,谢悻看见都治愈许多,休息半刻,起身继续冲关。
走廊也会有尽头,是一棵树,简单来说是害他夜夜不能寐的烂臭树。
李萧默跑到大树面前仔细确认道:“夙愿之树?终于通关了,花了这么久时间,回去就给自己接风洗尘。”
谢悻抚摸着大树道:“我在梦中见过它,也听说过它的传说,那个献身完愿?对吧。”
崔砾认真答道:“它还有一个传说,这棵树年年生长,据说是获得了神力,它是万物的根源中心,它存我们亡,它死我们也得死。”
谢悻奇怪道:“那它的意义在哪?”
崔砾道:“有人想要它活,它就只能活,有人想要它死,它必说一不二。”
冷风飘逸着祈愿铃,飘落下一段文锦,那段文锦闪烁着黄光,在漆黑的夜晚如此耀眼,正好在谢悻的脚边下落,他缓缓展开文锦是“新人之星”,大理是指本届新人的分批冠军。
三人都在贺喜他,可以进行一轮抽选下关道具的卡罗牌,卡罗牌充满了迷惑选项,光看卡面是猜不出道具的,且道具仅在局内显示,仅有一次使用机会。
七夕写的文,现在才写完[小丑]
大结局已经想好了。狼人杀游戏继续期待下一章的后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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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康仁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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