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帅气,性格虽说有点冷漠了点,但是就这身材和相貌在哪个国家都会受欢迎的吧...
边缘默默脑补着,可能是一个金发蓝颜妞儿朝他放电,一看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下一秒估计就转头就走了。
但是今天中午不就和一位女生一块吃饭了吗?不喜欢?不喜欢为什么要一块吃饭?或许是无法拒绝女生的邀请?
那这不就是渣男吗!!!边缘愤懑不平。
抬头一看,所谓的“渣男”和“暗恋对象”重合为一张脸,也是她的青梅竹马。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如同一位温柔的画家,用金色的画笔在房间里轻轻涂抹。一束束柔和的光线斜斜地洒进来,带着一丝慵懒和宁静。它们在地板上勾勒出不规则的几何图案,仿佛是大自然随意挥洒的抽象画作。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温暖的气息,每一寸空间都被这柔和的光晕所包裹。
两个人四目相对,竟无言而道。
楚斯时脸颊泛起红晕,大概是发烧药还没有起作用,边缘看他那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说道:“去床上睡会吧,你有胃口吗?我给你熬点粥喝?”
他未言,低着头再点点头。
边缘从他的房间里撤了出来,一道房门隔绝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暖黄色的灯光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而熄灭,窗外的夕阳代替了暖黄色的灯光,楚斯时躺在床上。
脑子朦朦胧胧的,眼皮忽然很疲惫,他阖上双眼。
躲在被子里睡着了。
边缘先回了自己的房间,同样像一个“大”字躺在床上,眼前都是那人的模样,看上去真的...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让人忍不住去摸一下他的脑袋,可是边缘的理智终究还是忍下了。
她侧身,视线落在窗台上那被夕阳所笼罩的鸢尾花,花蕊像是金子做的,闪耀动人。
边缘看着愣了神,床上忽然传来震动,边缘缓过神去拿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
水墨画的壁纸上停留着一条百度的消息,几个标题大字摆在边缘的面前。
“故药集团北美分部董事长被捕!!!”
前四个字抓住了边缘的眼球,因为这个在北美的医药集团正是楚斯时的父亲所管理的。
他被捕了?
如果他被捕的话,绝不会让他们母子二人回来的,就凭边缘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比混蛋还混蛋的男人,简直就不能称为人类!
边缘皱紧眉头,她怀着好奇心点开了那条消息,翻阅了一半手机忽然卡顿,这条消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历史记录都没有。
隔壁的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刺耳声,穿过墙壁化为闷厚的响声。
他起来了吗?
边缘坐起身,靠近墙边却没有在听见其他声音,或许是口渴了吧。
边缘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多少次绕过他们的家都感觉黑咕隆咚,没有什么人存在的气息,在她家起码还可以见到他,边缘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真得就像是在大西洋中漂泊的一只小船,随便一个浪就可以掀翻。
手机忽然震动一声,她撩开手机,是宋庭初的消息。
同桌:到家了吗?
缘:到了。
同桌:【好!】
边缘将手机扣在床上,黑色格纹条床单被压出一个弯弯的小坑。
她将手机关了静音,女孩每一步都会彰显她的小腿肌肉,是她常常运动的迹象,窗外的鸢尾花在阳光的沐浴下,仿佛一个仙女般绚丽,花的影子落映在地板上,边缘看的愣了神。
脑海里的他有着伤疤,她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鸢尾花还没有来到她的房间,雨希里还总是有蝉鸣,叨扰了他们的整个夏天,油柏路上总会有两道身影并肩奔跑着,他们好似跑远了,没再回来过。
那是夏天的时候,一个空气都被炎热而笼罩的时候,那是好像才四五岁吧,她的头发被盘成一个丸子头扎在圆满的脑后,婴儿肥让整张小脸肉嘟嘟的,雨希里的道路及其宽阔,平坦。
平日的雨希里总是冷淡的,只听的到蝉鸣,传遍这片地方。
边缘跑得越急,听到的争吵声更加的大,甚至桌椅翻动的声音也大到传进她的耳朵里,鬓角逐渐冒出些许汗珠,太阳太过热烈了,她甚至都没有穿着鞋,赤脚走在路上。
她踮起脚重重地敲响门:“哥哥!哥哥!快给我开门!”
房门里的争吵声停顿一瞬,逐渐远离,像是再躲着边缘。
边缘被拒之门外,她没有甘心一直大喊着:“哥哥!给我开门!”
直到敲到手几乎红肿,眼前这扇像是千斤重的大门才从里向外打开。
“哥哥!”
楚斯时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是看上去依旧是像是整理过的,他也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阳光被房梁遮挡,他的脸色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白衬衫却没有丝毫褶皱。
边缘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一下便扑进他的怀中,紧紧地拥抱住他。
这时候的楚斯时已经高她一头左右,低头望着小女孩的丸子头,想要抬起手臂回抱住她,可是他好像都没有了力气,地板上滴落了两颗鲜血。
“哥哥,跟我走吧!”
边缘的声音带着哭腔,抱着他的腰就要往后走,楚斯时红了眼眶,偏过头吸了吸鼻子,弯腰轻声说道:“缘缘,哥哥一会再去找你好不好,哥哥...”
“不好哥哥...不要...你跟我走哇...”边缘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很难过很难过,她不想他难过。
“小时?”夏霖略带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屋内的争吵声和家具破碎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吓了边缘抱的更紧了些。
“小时,先跟圆圆去干妈家好吗?”夏霖蹲下身将手放在他们的肩膀上,望着楚斯时说:“别担心,小时。”
他怔怔地点了点头。
回到边家的时候,边缘一直哭个不停点,楚斯时用右手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轻声哄着。
“哥哥,你以后住在我家好不好...”
“缘缘不哭了,那是哥哥的家,哥哥不可以一直住在别人家的。”
他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像极了亲兄妹。
那天晚上楚斯时如边缘愿住进了边家,楚斯时睡在地板上,听着边缘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直起了身。
他看了眼自己的左臂,一道骇人的伤口呈现在一个六七岁男孩的手臂上,白皙的皮肤上依旧流淌着红色血迹,疼痛似乎都麻痹了他的神经,当他见到了边缘的第一眼,他居然感觉也不是那么痛苦了。
他侧眸看向女孩,她睡着正香。
屋内的空调开地温度不算高,但是他还是替她掖了掖柔软的空调被,轻声地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轻声关上的一瞬间,一道女声从楼下传过来,那是楚涟。
他下了楼走到了阳台上站在她的身旁,女人脸上的妆容很完美,一点都不像白天的时候,她现在的面孔柔和极了却与下午时大相径庭,那个疯吼的女人现在披上了一层暖和的面纱,可是面纱终究还是面纱。
烟味席卷了他的鼻腔,那恶心的烟雾坏绕着他,楚斯时皱起眉头。
“小时,你知道的,你父亲不可以去美国。”她恍如一个恶魔转过身,说着平淡的话却像是一句震慑的威胁:“所以,妈妈求求你让你父亲不要走,好不好。”
“妈妈不能离开他,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她双手控住楚斯时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楚斯时挣扎地想向后逃去,可是眼前这个恶魔却长着他母亲一样的脸庞,他挣脱不开!
“妈妈,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小时!小时!妈妈求你好不好,妈妈发誓他再也不会打你了!”
“不...不!”
楚斯时发了狠向后挣开她的桎梏,疯了一般的向楼上跑去,仿佛身后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一口气跑到楼上,直到阳台的月光再也照不到地板上,他才松开了一口气。
一道房门轻声打开,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楚斯时像是一只被惊住的猫,浑身扎刺,惊恐地抬起头。
“小时,过来。”
是夏霖,她穿着一身杏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头。
楚斯时咽了口口水,愣在原地。
夏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弯着腰说:“小时,哪里疼就告诉干妈。”
拉着他进了主卧,楚斯时坐在夏霖的旁边,酒精的味道蒸发在空气当中。
“忍一下,小时,马上就好。”
夏霖皱着眉头,拿酒精棉片给他的伤口消毒,小孩不长的手臂上却划着一道几寸的伤口,触目惊心。
夏霖握着他的手,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小孩强装着淡定,因为肌肉的紧绷暴露了他。
楚斯时咬着牙,一声不吭。
直到纱布裹上了那一道伤口,他才松了口气。
“谢谢。”他低声说了句。
夏霖的手抚上他的头,说道:“小时,以后多来找圆圆玩,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谢谢干妈...”
"你就是我的孩子,以后受了委屈就来找干妈,干妈替你做主。"
楚斯时偏过头去,不让他的眼泪落在关心他的人的视线里。
“以后你就是圆圆的哥哥,这个家的一份子,好啦好啦哭出来就好了,小时以后绝对是一个超级幸福的小孩,带着圆圆一块长大。”
夏霖将楚斯时拥进怀抱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着这只受伤了的小猫。
[粉心][粉心][粉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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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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