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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归来之前,暗潮涌动

时间线转回叶轻眉归来之前

几位送行的人正要离开,陈萍萍却出现了,按说陈萍萍今天不该来的,范闲虽疑惑却也准备下船迎接这位不知道算不算不速之客的来客。

“范闲,江南不必去了”陈萍萍平静的说出这个惊天大雷

船舷边的风忽然停了似的,范闲脸上的笑意僵住。

他正抬脚要下船,听见陈萍萍这声平静无波的话,像是被无形的线拽住了脚踝,硬生生定在原地。阳光落在陈萍萍的轮椅上,半边脸陷在阴影里,只剩那双浑浊的眼睛,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牢牢锁着他。

“陈院长这是……”范闲顿了顿,试图从那平静的语气里找出点玩笑的意味,可陈萍萍的神色没有丝毫波澜,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深沉,比京都的护城河还要深,“何出此言?”

陈萍萍盯着范闲,良久再次开口“江南不必去了”

范闲难得的不知所措,继续追我“陛下的意思,可有圣旨”

陈萍萍冷笑一声“不是陛下的意思,自然也没有圣旨了,不过陛下也快到了,你可以亲自问问”

范闲被陈萍萍的话彻底震惊了,陈萍萍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陛下的意思?”范闲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陈院长,江南之行是陛下亲准的,内库的事,查案的事,桩桩件件都等着我去做,您凭什么……”

陈萍萍却不答,只是转动轮椅,让自己更靠近船边些。阴影里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透过风传过来,带着点奇异的沙哑:“你只需要知道,去不得。等陛下到了再说。”

“陛下?”范闲心里更疑了,“您既然知道陛下要来,还说这种话?难道您笃定陛下会改主意?”

陈萍萍没接话,枯瘦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打某种无人能懂的节拍。码头上的空气渐渐凝重起来,远处传来车马轔轔的声响,隐约能听见侍卫的呵斥声,显然是庆帝的仪仗近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陈萍萍又继续说“若是真的,之后陛下同不同意也就不重要了”

众目睽睽之下,这堪称大逆不道的话让范闲震惊

范闲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陈萍萍这话里的胆大包天,几乎让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院长,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范闲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难以置信的错愕,“这是抗旨,是……”

“是谋逆吗?”陈萍萍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惧意,反倒像带着种勘破一切的漠然,“范闲,有些事,比圣旨更重要。”

他枯瘦的手指停止了敲击,轮椅在石板上微微滑动,离船舷又近了寸许。阴影彻底笼罩了他的脸,只剩下那双眼睛,在光线下偶尔闪过一丝极亮的光,像是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爪牙。

“什么事能比陛下的旨意更重要?”范闲追问,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陈萍萍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更不会在庆帝即将到来的时刻,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这背后一定藏着什么,是他不知道的隐情。

远处的车马声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见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庆帝的仪仗已经到了码头入口。范建脸色一变,快步走到范闲身边,低声道:“别跟萍萍犟了,陛下快来了,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可陈萍萍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定定地看着范闲,一字一句道:“范闲,我记得你以前是不行礼的。”

话音刚落,码头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明黄色的仪仗簇拥着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正是庆帝。他穿着常服,却依旧带着睥睨众生的气场,目光扫过码头,最终落在船边的范闲和陈萍萍身上。

“怎么还没启程?”庆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在陈萍萍身上停顿,“你把朕请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并未回头看那明黄仪仗,只是将目光从范闲脸上移开,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陛下,臣只是有个问题藏着心理太久了,一直想问。”

“臣想知道,陛下当年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置小姐于死地不可”

庆帝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

他身后的侍卫、太监全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石破天惊的一问。范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地看向庆帝,又猛地转头看向陈萍萍,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范闲更是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小姐?陈萍萍说的小姐,难道是……叶轻眉?

庆帝站在原地,明黄色的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可他周身的气场却冷得像冰。他看着陈萍萍的背影,那双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眼眸里,第一次掀起了肉眼可见的惊涛骇浪,随即是被强行压下去的震怒,最后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陈萍萍,”庆帝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陈萍萍没有回头,依旧望着河面,仿佛那粼粼波光里藏着答案。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执拗:“臣自然知道。臣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问这句话。”

“当年太平别院那场火,烧得那么烈,把所有的痕迹都烧没了。可臣忘不了。”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积压了太久的痛苦与不甘,“她待陛下如挚友,助陛下登上帝位,给了陛下想要的一切。陛下为什么要杀她?”

庆帝的手指缓缓攥紧,指节泛白。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连风都停了,只剩下陈萍萍那沙哑的声音,在码头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大皇子等人远远站着,虽听不真切具体内容,却能感受到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范闲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碎片瞬间拼凑起来——太平别院的大火、五竹叔的沉默、范建的欲言又止、陈萍萍的讳莫如深……原来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往事,竟是这样的惊心动魄。他看向庆帝,这位一直以来看似温和,实则深不可测的皇帝,难道真的……

“放肆!”庆帝终于怒喝一声,声音里的威严几乎要将人压垮,“陈萍萍,你老糊涂了不成?叶轻眉是遇刺身亡,朕当年亦是悲痛欲绝,你今日在此胡言乱语,是想离间君臣,还是另有图谋?”

“遇刺?”陈萍萍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陛下觉得,普天之下,有谁能在鉴查院、内库、范府的层层保护下,杀了小姐?除了陛下您,还有谁有那样的权力,那样的动机?”

他终于缓缓转动轮椅,面向庆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竟燃烧着熊熊烈火:“小姐说过,她想让天下人都能好好活着,想让这世道变得不一样。可陛下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这把龙椅,是绝对的掌控。她挡了陛下的路,对吗?”

庆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陈萍萍,看来这些年,你心里藏了不少东西。”

“是啊,藏了很多年。”陈萍萍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臣一直等着,等着一个机会,问清楚这句话。如今范闲长大了,内库在他手里,鉴查院也认他,臣想,是时候了。”

他看向范闲,目光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期许:“范闲,你想知道真相吗?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范闲的心脏狂跳,他看着庆帝,又看着陈萍萍,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噩梦。可那字字句句都无比清晰,逼着他去面对那可能无比残酷的真相。

庆帝深吸一口气,脸上的震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陈萍萍,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动摇什么?”

“臣没想动摇什么,”陈萍萍缓缓道,“臣只是想让陛下知道,有些事,不是烧一把火就能掩盖的。有些人,不是死了就能被忘记的。”

范闲看向庆帝,那位平日里从容不迫的帝王,此刻虽已敛去震怒,可周身那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却更甚。庆帝的目光落在陈萍萍身上,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又像是在看一个不得不除去的毒瘤,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忘记?”庆帝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而冷冽,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陈萍萍,你以为你记住的,就是全部真相?”

“难道不是吗?”陈萍萍反问,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轮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太平别院的守卫,是陛下您亲手调走的;那场火,烧得那般蹊跷,若不是有内应,怎会蔓延得如此之快?还有那些事后被灭口的宫人、侍卫……陛下,这些难道都是巧合?”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范闲的心上。他想起五竹叔偶尔流露出的悲伤,想起范建每次提及“小叶子”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他们都知道些什么,只是在刻意瞒着他。

庆帝却抬手制止了范建,目光依旧锁定在陈萍萍身上:“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在今日,当着范闲的面,揭开这些所谓的‘真相’?”

陈萍萍轻笑一声“当然不是,陛下还记得检察院门口那款石碑吗?杀人偿命,老臣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自然是希望陛下能给小姐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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