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数:“粮食的事拜托舵主费心,山贼那边我去处理。”
回到临溪时,天色已黑。**刚翻进院墙,就看见云裳在院子里焦急等待:“小姐,你可回来了!顾淮大人来了,正在书房和老爷说话呢!”
**心里一紧,连忙换回女装,理了理裙摆走进书房。顾淮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见她进来,目光顿了顿。
“青儿回来了。”江文渊介绍道,“这位是顾淮大人。”
**故意装出怯生生的样子,福了福身:“见过顾大人。”
顾淮放下茶杯,眼神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江小姐白天在城郊寻粮时,倒是很有胆识。”
**心头一跳,面上却装傻:“顾大人取笑了,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多亏了百姓们帮忙。”
江文渊怕她言多必失,连忙岔开话题:“顾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大事。”顾淮看向江文渊,“只是听闻临溪粮仓亏空,特来问问江大人是否需要帮忙。家父在青州有些人脉,或许能调些粮食过来。”
这话一出,江文渊和**都愣住了。谁都知道顾明远是陷害江文渊的元凶,顾淮此刻提出帮忙,是真心还是试探?
江文渊斟酌着开口:“多谢顾大人好意,只是不敢劳烦将军。下官自有办法解决。”
顾淮也不勉强,起身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告辞了。江大人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江小姐晚上早点歇息,别总往外跑,夜里不安全。”
**心里咯噔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发现了什么?
等顾淮走后,江文渊才松了口气:“此人城府太深,咱们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好。”
“爹说得是。”**点头,“不过粮食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只是还需解决山贼的问题。”她把烟雨楼的消息告诉父亲,“明天我就去会会那个黑风大王。”
江文渊担忧道:“太危险了,不如让衙役……”
“不行。”**打断他,“那些衙役大多是王顺的旧部,靠不住。放心吧爹,我不会有事的。”
次日一早,**换上青衣,背着剑独自前往山贼盘踞的黑风岭。山路崎岖,两旁树林茂密,刚走到半山腰,就跳出几个手持刀斧的壮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大汉满脸横肉,正是黑风大王。
**懒得跟他们废话,拔剑出鞘:“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黑风大王见她是个女子,顿时笑了:“小娘子长得不错,不如跟哥哥回寨里享福,哥哥就放你过去如何?”
**眼神一冷,剑光一闪,已挑落他手中的斧头。黑风大王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高强,连忙招呼手下:“给我上!抓住她重重有赏!”
山贼们蜂拥而上,**却不慌不忙,软鞭腰间一抽,手腕轻抖,软鞭如灵蛇出洞,专打敌人手腕脚踝。她的武功路数刁钻诡异,正是母亲孙云芝独创的“月影鞭法”,对付这些乌合之众绰绰有余。
不过片刻功夫,山贼们就被打得哭爹喊娘,纷纷跪地求饶。黑风大王更是被软鞭缠住脖子,吓得面无人色:“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收鞭而立:“我问你,你们为何在此拦路?是不是有人指使?”
黑风大王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就是想赚点钱过冬。”
**冷笑一声,脚在他腰间轻轻一踢:“实话实说,否则这腰子可就保不住了。”
黑风大王疼得嗷嗷叫,连忙招供:“是……是临溪县的粮商!他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拦住往临溪运粮的商队,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果然是福记粮行的余党!**眼神一厉:“你们一共收了他多少银子?拦截了多少粮队?”
黑风大王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听完,心中有了计较:“我可以饶你们,但你们要帮我做件事。”
“女侠请说!别说一件,十件都行!”
“把你们拦截的粮食都运到临溪粮仓,再去官府自首,把粮商指使你们的事全说出来。”**看着他,“做得好,我保你们从轻发落;若是敢耍花样……”她手中软鞭“啪”地一声抽在旁边的树干上,碗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断。
黑风大王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不敢!小的一定照办!”
解决了山贼,**立刻赶回烟雨楼分舵,让分舵主联系粮商,尽快把粮食运到临溪。分舵主见她轻松解决了黑风岭的麻烦,对她更是敬佩,拍着胸脯保证三天内必到。
三天后,当一批批粮食运进临溪粮仓时,百姓们欢呼雀跃。江文渊看着账本上的数字,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而更让人振奋的是,黑风大王带着山贼到县衙自首,把粮商余党指使他们拦截粮队的事全盘托出,坐实了王顺一伙的罪行。
消息传到青州府,知府对江文渊大加赞赏,上奏朝廷为他请功。**站在院子里,看着父亲在阳光下整理卷宗的身影,知道他们在临溪,终于真正站稳了脚跟。
只是她不知道,街角的茶楼上,顾淮正看着江府的方向,手中把玩着那片青衣布料,眼底闪过一丝探究。这个**,到底藏着多少秘密?而他自己,又该在这场风波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临溪的风渐渐暖了,但京城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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