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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死门

要打开笼子,笼子里的鸟才能飞出去,而自愿留在笼子里的,注定被驯服成乖顺的木偶。

所有的门窗突然关上,教室里又只有三人,苗润青、严春潮和循环中心的无名人。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会让你看到另一个结果。”

沙哑似生锈的铁器破了豁口,对方不以为然,嘲讽道:“我对你说的结果不感兴趣,最好所有人都困在门里,不得往生才好。”

“哪怕这都是假的?”苗润青反问,他掌心的伤口逐渐愈合,只剩下几行未凝结的血痕,“解决你对循环来说可有可无,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你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我大可以绕过去独自去找门。”

苗润青已然冷下脸,还没说完身后的严春潮莫名昏睡过去,几截枯枝败叶破窗伸进来虚虚环住了倒地的严春潮,他朝对方走了几步,双方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和皮皮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们蛊惑人心,你一朝失误,便会被取代,这人间再不会有你存在的痕迹,即便这样,你也不愿意旁观一次?”

对方不说话了,脸上的溃肉一块一块掉在教室的地板上,只露出一双逐渐浑浊的双眼一声不吭。

“是非对错,不由他们来定夺。”苗润青放缓语气,试探性的拉过对方的手心,同样在其手心画下了那道诛邪退散、万法不侵的符咒,“它会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你,如果我给你的结果你满意,那么当我结束掉这一切的时候,你会有新的机会去过你想要的人生。”

“就当看戏,如果你满意的话,给我一条去向门的路,危险的事情我不会让你涉足。”

“真有人会那么好?”对方终于开口了,他反手握住苗润青的手,固执而迟疑,反复无常,“我不信,但我给你一次机会。”

苗润青抚摸对方糜烂的手背,温和冰凉的指尖触碰那层皮肤,对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拧眉歉意看向对方,收回手时那里已恢复如初:“我也不信,所以会有皮皮在,他在,你会相信的吧?”

对方迅速收回手,他的视线扫了一眼昏睡的严春潮又立马移开,走廊传来了诸匹匹焦急的声音,他动作顿了顿,留下一句“走吧,今夜依旧平安。”便悄无声息离开了教室。

枝桠迅速散去,苗润青搀扶起昏睡中慢慢醒来的严春潮,门被用力推开,他看见了匆匆赶来的诸匹匹还有飞腾过来着急的系统。

苗润青垂眸咳嗽了几声,虚弱道:“皮皮来帮一把,我们得带春潮走出去。”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飞到苗润青身边,他将仅存的一点力量渡给了苗润青,但这次力量没有成功渡进苗润青的身体反而被还了回来,他迷茫,轻轻贴了贴苗润青的脸,疑惑问,【你不需要吗?】

【暂时不需要了。】苗润青侧头微不可查地碰了碰系统的身体,他和皮皮扶着严春潮离开学校,一直到出了校门口,他才有多余的心思告诉系统,【皮皮一次性烧了很多,这段时间我都不需要你渡灵。】

【啊?哦,这么突然吗?】

严春潮很快清醒过来,他像是不清楚方才发生的事情,垂下长睫颤颤看着掌心隐隐浮现的脉络,他与苗润青平静对视了一眼,轻声转移话题:“谢谢你们,只是抱歉,我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

“人没事就行。”诸匹匹从书包里掏出保温杯来,倒了满满一盖子温水,盯着人喝下,他宽慰道,“能活下来就是万幸。”

严春潮轻轻笑了笑,他接过杯盖道谢,喝完里面的温水,他询问苗润青:“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全力配合你。”

三人就地坐在校门口,学校内不少教室亮起又暗下,诸匹匹的心跟着一抖一抖,反而是两个早已死过的人面色平静。

“我想解决学校的校园霸凌。”苗润青揉了揉手腕,顺手将诸匹匹肩膀上粘上的黑气拍掉,他认真道,“有太多像陈飞和何玲的人,他们遭受的苦难得不到解脱,我想试着将这些事解决,霸凌者不敢霸凌,受害者可以不再自囚。”

“好!”诸匹匹第一个支持,他迅速想了一圈,提醒苗润青几个要注意的地方,“不过光是我们自己做不是不能够的,有些家长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只想着得过且过,不少还会让受害者从自身找原因。”

“而且不仅是家长,很多老师也倾向于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我们要想解决,就要直击重点,直接报警立案。”诸匹匹分析得井井有条,他将困难的点摆在面前一起讨论。

“这里就又涉及到受害者本身,有些还愿意去尝试,有些害怕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想着大不了考远点这样就见不着了的想法努力忍着。”

严春潮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是啊,而且经过这几次的循环,被霸凌的人数这么多,这是在循环之前我们都没发现的,可见他们无声忍了有多久。”

诸匹匹搓了搓苗润青紧皱的眉头,安抚道:“不要紧,我会去说服何玲和林青,能帮一个是一个,我们尽力而为。”

“我们能做到的,嗯?”诸匹匹轻轻勾了勾苗润青的尾指,随后盖在苗润青的手背上,他笑了笑,认真道,“我会帮你的,不用犹豫。”

严春潮也将手盖在诸匹匹的手背上,笑道:“加我一个,不是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当然也有可能是四个。”

压在手下的两只手都笑得发抖,严春潮的视线微妙停留在苗润青的肩头,那里趴着寻常人看不见的系统,在系统察觉到他的视线前,他先挪开了目光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他道:“我先走了,明天见。”

苗润青和诸匹匹站起身,一同道:“明天见。”

周一。

他们三人做出了决定,诸匹匹负责劝说受害者报警寻求法律的庇护,严春潮负责和被霸凌同学的家长联系,尽可能保护他们的安全,而苗润青负责收集证据,他潜入监控室,通过系统收集包霸凌现场的视频、照片并罗列成册。

周二。

诸匹匹当天便联系了林青和何玲,林青委婉拒绝,并说目前他没有再被打扰,想在高考前夕安安静静过一段安生日子。何玲倒是同意了,令人意外的还有之前偶然认识的陈飞,严春潮专门喊了他家里人每天上下接送,最大限度的保护他们的安全。

苗润青没能成功进入到监控室,他在门外感受到了阻拦,怔愣了几秒,感到些许意外。

系统难过地埋进苗润青的校服口袋,闷闷道:【抱歉宿主,我也打不开。】

【不要紧,我们采用原始手段。】苗润青轻轻摸了摸系统圆滚滚的身体,脚步不在停留转而去了高一高二的教学楼,【陈飞、张晨、王伟、闻春、江渔、马婷还有何唯亭,我一个一个问过去,总有些证据是他们为保护自己而藏匿的。】

系统不懂人间的人情世故,但对珍贵物件不会随意交托他人有一点点明白,他问:【既然是保护自己才藏匿的,真的会随便告诉不熟悉的人吗?】

苗润青沉默了一两秒,喃喃道:【被逼到绝境的话,也不得不拿出来了。】

苗润青一个一个地问过去,所有人都惊诧苗润青的突然袭击,有一些匆匆害怕躲避,有一些紧张揉搓自己的双臂耐心听他讲完事情的原委,一整天下来,他拿到了陈飞等人悄悄留下的霸凌录音、自己的伤痕照片和自己或者家长陪同下的医院诊断证明。

对那些被吓到的人,苗润青很是抱歉,他写下几封道歉信托他们班级的人交到他们手中。

当天,三人整理收集的资料,苗润青将询问来的照片和诊断证明进行整理,原本薄薄的一叠突然变厚,在他愣神的这段时间,系统和他道:【他们悄悄夹在中间的,很勇敢的孩子们。】

苗润青看了这叠厚厚的资料,笑了笑:【是乖孩子。】

于是当晚他再次瞒着诸匹匹悄悄进入学校,进去前他双手捧着系统,轻声道:【统统闭眼。】

系统听话的闭眼,奇怪问:【嗯?为什么?】

【还你的,统统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哦。】澎湃的力量源源不断进入到系统内部,苗润青脸色瞬间苍白,他拧眉调整呼吸,虚弱撑着墙,挪动脚步往监控室的方向走去。

这次他很顺利潜入监控室,黑气肆意的环绕在他身边,但经过上一次,他前所未有的不害怕这些黑气,因为心脏那道不知名的力量,黑气也只敢包围住一圈不敢靠近一分,他可以短暂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监控录像沉重的磨盘一点点的转动,门外斧头砍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不时还掺杂着同学们的尖叫声,苗润青僵硬的如同一个死人坐在监控电脑前的座椅上,他指尖快速的翻弄。时间节点被恶意调到了十五年之后,他不断地往前往前,似乎前面有他所要找的一切。

斧头的声音已经盘旋在身后,监控室里的闹钟转动的声音很明显,他开始紧张起来,额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轻微抿了抿嘴,嘴唇已被他咬得见血。

电脑上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淡眼渐渐惊诧起来,苍白如雪的脸还有些学生的青涩,视频里出现的人是他意料之外的。

池临清的心结,他知道了。

时间不断被调整,终于到了他们高考这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期间有一半的时间是对不上昨日今朝的错位。

【统统,随时准备好。】池临清凭借记忆首先锁定他死亡的那天,他以这天为起点,开始一天天各个角落的调整,【一旦有发现争吵或者打斗现场的,通通转存。】

系统远远看着苗润青整理那叠资料,对苗润青交代他的事情一知半解,半晌,慢吞吞地回:【这电子设备我也玩不明白呐,稍等稍等。】

苗润青滑动鼠标的手一顿,他扭头准确的在一堆黑暗里锁定头脑发昏的系统,系统赶鸭子上架,正忙着定位、裁决和编辑文件名统一转存到U盘,为了以防万一还上传到他的云盘,至于苗润青探究的视线,他一点也没察觉到。

门被砍开一道口子,被驯服成功的木偶手持猎人赏赐的斧头捕获新的猎物。

“小学霸,你怎么不好好去死呢?”

“我嫉妒你,嫉妒你的的脑子,嫉妒你的才华,嫉妒你有一个那么好的朋友,嫉妒你的所有,凭什么只有你有,而我不行。”

斧头落下的下一秒,诸匹匹的声音出现。

“池临清!”

两两对视,苗润青还未来得及捉住那团黑气,人影已经散去显现诸匹匹着急的模样,他先是摸了摸被砍出一个大口子的门,再跨进那道口子将苗润青翻来覆去的查看情况。

“我没事,真的。”苗润青用了点力让诸匹匹感受到自己真实的存在,他像是没发现那些危险一样,将系统冒烟收集出来的证据U盘拔出来塞到皮皮手心,他很开心,开心自己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我们总算有把握,可以开启下一步了。”

周三。

他们直接开启了下一步,他们站在同学们的身后,支持和鼓励他们直接报警,摆在面前的恶意攻击和故意伤害,那些霸凌者在证据面前推脱不掉,各方的证据链也使他们容易立案。

这一举动直接打乱了方缓等人的计划,他们一方面请家长出面沟通,一方面准备推出学校的老师将霸凌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语文老师发现他们的动作,更加严肃批评他们的行为,并主动将霸凌事件上报到学校领导,要求严肃处理。

有些人怕了,有些人依旧不以为然。

苗润青学着诸匹匹的样子,找到霸凌者,他拿着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当着他的面全程录像,告诉他霸凌是违法行为,会留下案底,影响他的一生。

对方冷笑,朝他怒吼:“就这样不好吗,他会实现我们的愿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过彼此想过的生活,不好吗!”

苗润青继续录着,重复之前说的话,然后他道:“我会结束这个假象,你会承担你本该承担的罪孽。”

对方不信,依旧不知悔改。

苗润青知道对方的选择,重复找了他所知道的所有伤害过同学的霸凌者,有些认,有些不认,直到他在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说出了那句:“我会结束这个世界的循环,你们将重归一段平静又不平静的时光。”

他们原本不信,直到夜晚真的重归宁静,他们再也没打开过潘多拉的魔盒,再也没听到刺激又骇人的痛苦尖叫,只有按时响起的下课铃和起床铃,宿管阿姨定时定点的检查,日子仿佛重回了那段普通无聊的时光。

他们主动找上苗润青,明明骨头里钻出扭曲的恶蛆,却披上伪善的皮囊塑造可怜兮兮的假象,他们用用言辞来掩盖他们的丑陋,却更加揭开他们喜于凌虐的真相。

一旦有人撕开他们的真面孔反倒刺激了他们高涨的**,高举着言论自由的旗帜依旧不以为然。

他们说没错,只是交个朋友。

他们说没错,只是开个玩笑。

他们说有错的是对方,他们只是伸张正义。

苗润青挡住害怕得发抖的同学,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搞什么受害者有罪论,那我今天打你一巴掌,明天打你两巴掌,全是我看你不顺眼,替天行道。”

“受害者没有错,错的是冷眼旁观之人太多,漠视也就罢了,还扭曲事实,以偏概全去偏颇你们这群霸凌者。”

“有错的是你们,是霸凌者,从来不是所有遭受过暴力的受害者。”

他们气得发抖,所有的借口都被撕开,他们恼羞成怒,在动手前却被扼住犬牙,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苗润青,他们在看一个怪物。

系统惊叹:【原来你是这样的苗苗。】

周四。

苗润青重新找到他们,说如果他们依旧不知悔改,不仅会直接找到他的学校领导,要求严肃处理,还会将事情曝光给媒体。

诸匹匹和严春潮已经联系上被霸凌同学的家长,好说歹说,分析利弊,劝动了不少家长一起向霸凌者父母和学校施压,他们通过法律途径,向霸凌者及其家长提起民事诉讼,要求赔偿精神损失和医疗费用。

何玲的母亲知道女儿遭受的事情,痛哭流涕,大骂霸凌者和对方的家长,她怒吼:“如果学校处理不力,她会向教育主管部门投诉。”

“你们都是有孩子的人,要是哪天你们自己的孩子遭受这些,也别说你现在的小孩子不懂事,是他们造下的孽,是他活该!”

“这事等不到解决,就等着哪天路上他们都遭报应,天理不容,谁也别想好过。”

何玲母亲摸摸何玲的头,告诉她遇到这些事要告诉妈妈,这是件严肃的事情,不要害怕,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

周五。

警方依法立案调查,学校即刻进行通报批评,并将施暴学生送往专门学校进行矫治。

并和被霸凌同学的家长达成安全保障协议,要求霸凌学生不得进入被霸凌同学的教室、操场和食堂,允许家长上下学阶段单独接送,若再发生肢体接触,学校会24小时报警。

给出的处理方式影响了学校里其他有过相似经历或好或坏的学生,苗润青、诸匹匹和严春潮站在操场队伍的最后面,他伸出双手,上面的脉络逐渐清晰有力,那道门的存在越来越明显,再也藏不住了。

苗润青轻轻弯了弯眼睛,唇色苍白,笑得咳嗽了几声,温声道:“这是属于你们的更好的未来。”

周六。

他们三人进学校查看有什么新的线索,他们重新去了综合楼,苗润青再次进了监控室,诸匹匹和严春潮本想进去,却被他严厉阻拦,无奈两人只好守在门口。

系统本想跟上去,却发现诸匹匹和严春潮在说悄悄话。他好奇得很,悄悄凑到了他们身边偷听,他听到严春潮轻声道:“我们都知道,他最怕孤独。”

周日。

有人不信邪,想重现循环,他跟踪落单的严春潮将他困在教室,天色渐黑,他在走廊拍打着篮球,一下一下的落地声在走廊回想,他正打算吓唬对方,结果走廊又出现了怪声,他手上的篮球哐当落地,人直接吓得没影了。

锁好的教室门被轻易打开,严春潮成功跑出了学校,学校的路灯按时亮起,是该结束了。

苗润泽很开心,他站在走廊看向校门口,他微微笑了下,和系统说:【那是只小鸟,他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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