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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眼不盲,但心瞎

谢温无语之时,绿荫捶捶手心,想起某事,“小姐,外面有一位女捕快在等你。”

白纸黑字上写的东西叫谢温一头雾水,直到绿荫带着一名女子进屋,那人眉间英气十足,双眼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腰间挎着一把大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她朝谢温与谢母抱拳后,开口说道。

谢温望着对方一开一合的嘴巴,耳朵是哔哔哔的声音,脸上是迷茫。

绿荫似乎说了一句话,那人才恍悟,抬手洋洋洒洒写下一段话,笔锋强劲有力,浑然天成,正所谓字如其人,她的字突显出她豪迈却又不缺细腻的性格。

“谢姑娘,在下是小西洲官府的捕头沈十海,奉程州牧的命令,前来探望。”

谢温纳闷道:“谢谢你,有心了,不过程州牧是哪位?”

谢母直接敲了谢温脑壳一记,手指点点方才写完的纸张上,谢温低头一看,“原来我小舅舅姓程啊?”

沈十海未写尽,“小南洲的官府库房被人放火烧了,此事你可知晓?”

谢温:“鹰奴放火药不是在监牢吗?库房也着火了?”

“库房是人为纵火,并非火药牵连。库房外还有一具尸体,而此人是此处医馆馆主未来女婿。”

“白眼狼……哦,不是,是叫黄,黄立来着?”谢温道。

沈十海沉默一下,“是黄奇。”

谢温比较熟悉白眼狼这个名字,“所以他怎么死的?”难道天开眼,天打雷劈了?

沈十海:“我们初步怀疑,是小南洲的刺史黄诞杀了他,有衙役看见库房失火之前,他们一起行动,如今黄诞不知所踪,库房里的残骸亦表明此前放在库房的货物消失了。由此,我们推断是黄诞为独占货物,杀人灭口。”

“他不是朝廷命官吗?怎么就杀人了?哦,对了,我听鹰奴说他想谋反来着?”谢温疑惑不解,事情发展有点诡异。

沈十海垂眸,“程州牧事前察觉到黄诞曾暗自调动小南洲内一些士兵,查探后发现他们的确在谋划谋反,不过详细时间地点尚且未明。小南洲官府监牢爆炸时,这些人有些被程州牧抓住,但抓住后他们咬舌自尽了,剩下的皆是外逃,与黄诞一同消失不见。”

“综上所述,程州牧才命我来看望你,他有些担忧黄诞会来杀你。”

沈十海非常平静,公事公办的眼神着实表现不出她的上司,谢温的小舅舅,传说中的程州牧在关心她。

“话我已经带到,在下就先告辞,还望各位多加小心。”沈十海说一不二,说完就走。

离开前与刚好走进来的小师妹相碰,沈十海出乎意料地向小师妹点点头,冷冰冰的表情也有些缓和。

小师妹捧着一堆药包,抽出一只手朝她挥挥手。

等沈十海走远了,谢温才问,“你和刚才那位女捕快认识?”

小师妹不语,药包随意瘫在桌子上,压过写满字的宣纸,随后掏出金针,往谢温头颅上扎了几针,不多时,谢温听到小小声的“啵”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通了一样。

“现在能听到了吧?”小师妹环胸,看着谢温。

谢温大惊,“没想到你真的是神医啊!”

脑海的哔哔哔音已然消失,小师妹的话更是震耳欲聋,清晰无比。

小师妹很不满,“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神医,天下第一!”

谢温忍不住点头赞同,之前瞧她不着调的样子,谢温是真的很怀疑她的医术,尤其是她用乱七八糟的方法解开她身上的毒,她更怀疑了,现下看来,小师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小师妹斜睨谢温,哼了一下,“你问沈十海,我们当然认识。”

小师妹自顾自坐下,谢母给她推来一盘小零嘴,小师妹眉间有些喜悦,又故意压下来,说了句我不爱吃零嘴,可却装作不经意摸了几块。

“她可是我们西南第一位女捕快,或者说是整个大齐第一位女捕快。她是女继父业,但在男人堆里哪会容易讨生活,来过我们医馆几次,前几次都是我师父帮她看的,后来我出师了,就换我替她看,一来二去便熟络了。不过她好些日子没来医馆了。”小师妹托住小下巴,嘴里塞满零嘴。

“而且你别看她那样,她也爱看话本,虽然她总说大齐的话本没有她爱看的,我偷偷从师兄房里拿的话本她就不爱看。是之后出了一本好像很厉害的话本,她就彻底爱上了,于是我们更有共同话题了。”小师妹回忆着过去的美好生活。

谢温从别人嘴里听到话本这两个字就发怵,小师妹的下一句话更是想让她倒流时间,回到她还聋着的状态。

“就是……就是女主人公叫林悦的话本,叫啥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小师妹呢喃,“沈十海老爱看了,她说天下应当多些像林悦这般,为自己而活,为自己拼搏的女子。”

谢温默默腹诽,哪里是不知道话本名字,是她当初根本就没写书名,赠给林恬枫的东西,她是懒得写书名,谁料到林恬枫宣扬也不填个书名,直直把她笔名挂上去。整得全天下只知两个名字,一个林悦,一个是她。

“……苟雪闻怎么样了?”谢温无力地扯开话题。

小师妹想了想,“他情况有些好转,我师父亲自医治他的,哪会失手?”

谢温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探望一下,苟雪闻先前帮她挡住大部分的攻击,于情于理也该看一看。

小师妹并没有阻止她,也随着谢温去了苟雪闻居住的竹楼。

于是谢温顶着小师妹说暂时不能取下的满头金针,身残志坚地前往,路上薅了一把新鲜的竹叶,爪巴爪巴揉成一团。

“你在做什么?”小师妹仰头,一副看不可理喻的人一样。

谢温干咳一下,“聊表心意。”

其实她是想整个小花束,目前来看,用竹叶做有点太高难度。

谢温就这样捧着一坨竹叶花束,一瘸一拐地靠近前面的竹楼,小师妹一推开门,就听到药王怒不可遏地谩骂。

“说了多少回,叫你缝这里,缝这里,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看你自己缝得什么玩意儿?田邵元,你出师多少年了,怎么回来是这副鬼德行,你到底学了什么东西,你可不要到处说我是你师父,我没你这样的蠢徒弟!”

老田缩在床边一角,满脸委屈,半句不敢反驳,只能瞧着药王的动作大开大合,缝皮功夫技术精湛,绣艺无双。

谢温看了看瞬间噤若寒蝉的小师妹,又瞅了瞅被喷得满脸唾沫星子的老田,选择找张凳子先坐下,得罪谁都好,都不要得罪大夫。现在上去打扰就是死路一条。

小师妹如小鸡一般,跟着谢温动作,沉默地听着老田挨骂。

苟雪闻的下属早先与苟勿派来西南的人接头,护送游暨去往北境救治仇三与苟母。小师妹又得照看谢温与谢母,药王一时无人在旁打下手,于是出师且专业对口的殇医老田再次回归门下,当起孙子,日日受骂。

药王不愧是药王,可能平时好药材吃了不少,中气十足地骂了一个时辰都不换气,谢温耳朵都起了一层茧子,准备起第二层时,药王 的骂声终于停止。

屋内三个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药王一听,又怒了,“怎么,嫌我骂错你吗?田邵元,给我滚出去抄写十遍书房里的全部医书,不抄完不许走!”

老田苦着脸退下,谢温趁机上前看看苟雪闻,原以为她会见到一个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人,结果她直愣愣地对上一双黑白相间的眼珠。

“……你醒了?”谢温问。

药王瞥了她一眼,“他早醒了,都没睡过,硬是瞪大眼睛看我们为他缝伤口,好像我们会害了他似的。”

谢温瞅了瞅苟雪闻额头满是汗水,“那他怎么不说话?”默默听你骂人骂那么久。

药王慢条斯理地从苟雪闻的肩胛处收回一根金针,“我暂时麻痹了他的穴道,以防他忽然开口,吓到我那个没用的徒弟缝皮。针一歪,伤疤就不好看了。”

谢温:“都是伤疤了,还分好不好看啊?”

药王蹙眉,与小师妹的表情颇为相似,一副凡人不懂的样子,“你们这些人,没点鉴赏能力,罢了罢了。”

谢温的确不是很理解他们学医的谜之坚持,也不敢反驳,人家可是掌管着她们所有人的命脉。

“……你手里的是什么?”苟雪闻盯着谢温半晌,声音嘶哑,又有点小声。

谢温默默搁置在床尾的小凳子上,“送你的花……额,竹叶。”

“很漂亮。”苟雪闻走心地称赞道。

谢温移到药王身侧,小声嘀咕,“他是不是眼睛也瞎了。”

药王一愣,“没有啊,好着呢。我给他扎针,他那眼神顺着我动作,像刀子一样刮我呢。”

“那他怎么说那玩意儿漂亮呢?”谢温悄悄指了指那坨‘艺术品’。

药王神色复杂,捻着白胡子,“他眼不瞎,但心盲。”

苟雪闻的双眼凝视着谢温,谢温略带心虚,“他情况如何了?”

药王:“他身体硬朗,也懂得保护自己,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肤腠被灼伤,裂了几个大口子,血流了不少,需多躺几日。”

谢温点点头,“有劳药王大人了。”

药王摆摆手,小师妹这时戳戳谢温,谢温扭头,就听小师妹说:“沈十海又折回来了,她还带了个人来,就在门外。”

谢温的视线沿着小师妹的手指,朝门外看去,老田退下时,药王命他别关门,通通房间郁闷的空气,故此谢温一眼便瞧到刚刚告辞的沈十海,以及她身侧一名面如冠玉,目光冷峻身体修长的男子。

沈十海刚张嘴,又想起什么,在袖口掏了掏,谢温立刻猜到她要做什么,阻止她的行为,“沈捕头有话请直说,我现在听得见了。”

谢温指指自己头顶的金针,沈十海闻言,放下手,与旁边的男子对视一眼。

男子颔首向前一迈,下一刻谢温与她未曾见过的小舅舅程远时,第一次见面留下的话语便是:“你爹谢有知在东南沿海巡查时,失踪了,当前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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