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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全镇头条:霸王花她动真格了

楚昭那句石破天惊的宣言,让秋水诗会以近乎荒诞的方式仓促收场。

楚老爹在众人或惊骇、或探究、或憋笑的目光中,老脸涨得通红,揪着自家闺女的耳朵把她拽回家的。

“沈家姑娘,那是你能惦记的吗?!”楚家正堂,楚老爹拍得黄花梨桌子砰砰响。

“那是沈夫子的掌上明珠,人家诗书传家,你、你上去就说要‘请’人家回家?你这是抢亲还是聘伙计?!”

楚昭揉着发红的耳朵,浑不在意:

“爹,您这话不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是个……是个有追求的女子,我看上了,自然要让她知道。”

“你那叫让人知道?!”楚老爹气得胡子直翘,“你那是当着全镇读书人的面喊打喊杀,沈家现在怕是已经气得闭门谢客了。”

“那正好,”楚昭眼睛一亮,“我上门道歉去。”

“你敢!”楚老爹眼前一黑。

然而,楚老爹显然低估了自家闺女“敢”的程度,也低估了流言在青石镇传播的速度。

不过一夜之间,“楚霸王要强娶沈仙子”的消息,就插着翅膀飞遍了镇上每一个角落。

卖豆腐的刘婶和打铁的张叔在街□□换了震惊的眼神,茶馆里说书先生连夜修改了明日的话本段子。

连学堂里的稚童都在课间交头接耳:“听说楚家那个会飞檐走壁的姐姐,要把教咱们写字的沈先生家最漂亮的姑姑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

而被流言中心波及的沈家,气氛确实有些凝重。

沈家书房内,沈清辞的兄长,秀才沈清和,正拧着眉头在屋里踱步。

“简直荒唐!岂有此理!”他手中的书卷都快捏变了形。

“那楚昭是什么人?逞凶斗狠,毫无礼数!

今日敢当众口出狂言,明日就敢……就敢打上门来。

妹妹,你万不可与这等粗鄙之人有半分沾染。”

沈清辞端坐在书案后,正临着一帖小楷。

闻言,她笔下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你‘嗯’是何意?”沈清和更急了。

“你可知道外头传得多难听?

我们沈家诗礼传家,清誉绝不能毁于此事。

父亲也是,竟说什么‘少年人恣意些也无妨’……”

“兄长。”沈清辞搁下笔,拿起一旁的书签压住宣纸,抬眼看过来。

她的表情平静无波,好似外面那些惊涛骇浪都与她无关。

“流言止于智者。楚小姐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口不择言。过几日便忘了。”

“一时兴起?”沈清和不信,“你忘了她昨日看你的眼神了不成,跟饿狼见了肉似的!”

沈清辞睫羽微垂,没接话。

饿狼?倒不像。

更像一只发现了新奇玩具、兴奋得眼睛发亮的大型犬,浑身上下都写着“我要这个”的直白渴望。

有点蠢。但倒是直白可爱。

她起身,走到窗边,院子里那株老梅树还未到花期,只有遒劲的枝干沉默伸展。

她想起昨日回廊下,楚昭脸上那抹蹭花的胭脂,还有自己鬼使神差递出去的手帕。

那只绣着幼虎的帕子……怕是收不回来了。

就在这时,沈家的老仆福伯,一脸古怪地匆匆走进院子,隔着窗户回禀:“少爷,小姐,楚家……楚家小姐来了。”

沈清和霍然转身:“她还真敢来?!”

沈清辞也微微挑眉。

“她没进门。”福伯表情更微妙了,“她……她在咱们西边院墙外头。”

###

沈家西墙外,原本僻静的小巷,此刻挤满了闻讯而来的街坊,个个伸长了脖子,又不敢靠得太近。

只见楚昭一身利落的绯红骑装,头发高高束起,英气勃勃。

她没带她那标志性的软鞭,反而手里拿着一卷……疑似文稿的东西。

这东西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她手里,以至于人们对它产生了怀疑。

她清了清嗓子,无视周遭目光,对着沈家高高的粉墙,开始大声“诵读”:

“啊,沈家姑娘!”

第一句出来,围观群众就集体抖了一下。

“你就像那天上的明月,照亮了我漆黑的人生道路。”

墙内,正匆匆赶来的沈清和一个趔趄。

“你就像那山间的清泉,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

巷口,偷看的刘婶捂住了嘴,肩膀耸动。

“我知道,我读书不多,是个粗人。

但我有力气,我能保护你。

我还会赚银子,都给你花!”

楚昭念得抑扬顿挫,感情饱满,只是那内容实在是……令人不忍卒听。

她显然是认真准备过的,只是这文采,约等于没有。

沈清辞不知何时也悄然走到了内墙边,隔着镂空的花窗,能看到外面那个挺直了脊背、大声“告白”的红色身影。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指尖轻轻捻了捻袖口。

楚昭念到动情处,甚至往前跨了一步,仰着头,大概她认为这样就能让声音穿透高墙,直达佳人耳中:

“沈清辞,你听好了,我楚昭对你是真心的,日月可鉴!我……”

“楚小姐。”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楚昭慷慨激昂的“诗朗诵”。

人群霎时一静。

只见沈家那扇平时少开的西侧角门,“吱呀”一声开了半扇。

沈清辞一身素雅衣裙,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阳光落在她身上,仿佛都沉静了几分。

楚昭的朗诵戛然而止,眼睛瞬间亮了,像两颗燃起来的火星子。

她三两步跨到门前,脸上的兴奋藏不住:“沈姑娘,你听见了?我……”

“听见了。”沈清辞打断她,目光在她手里那卷“诗稿”上扫过,很快移开,落在她脸上,“楚小姐,你的心意,我已知晓。”

楚昭屏住呼吸。

沈清辞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只是诗文一道,贵在含蓄蕴藉,情真意切。

楚小姐若真有此雅兴,不妨多读些前人佳作,或能有所进益。”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轻了一些,却足够让楚昭听清:

“另外,诵读诗文,需心平气和。

楚小姐声音洪亮是好事,但恐伤喉咙。

巷口李记茶铺的冰糖雪梨膏,今日恰好新制。”

说完,她微微颔首,不等楚昭反应,便轻轻关上了角门。

“砰”一声轻响,将内外隔绝。

楚昭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卷诗稿,半晌没动。

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

这……算拒绝?

可听着又像是……劝学?

还顺带关心了一下她的嗓子?

楚昭眨了眨眼,忽然,猛地一拍大腿。

“我明白了!”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

“沈姑娘是嫌我念得不够好。”楚昭眼睛灼灼放光,丝毫没有受挫的颓唐,反而像是得了什么启示。

“她让我多读书,还让我去喝冰糖雪梨膏,她这是在关心我!”

众人:“……”

沈姑娘好像是这个意思,但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楚昭却已斗志昂扬。

她转身,对着还没散去的街坊邻里,大手一挥,宣布道:

“从今日起,我楚昭要发奋读书,为了沈姑娘而读书!”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着沈家紧闭的角门,声音洪亮地保证:

“沈姑娘,你等着,我会写出比今天好一百倍的诗念给你听。”

门内,刚走回书房门口的沈清辞,脚步顿了顿。

她走到书案边,重新铺开一张素笺,研墨,提笔。

半晌,素笺上落下几行簪花小楷,记录着今日的“要事”,只是那内容,与诗书全然无关:

“腊月初七,晴。

楚氏女昭,于西墙外诵‘诗’。

其文……不忍卒闻。

然声若洪钟,中气十足,观其面色,似自得意满。

幼虎帕,未提及。

建议其读书,恐无效。

冰糖雪梨膏或可清心降火。

注:此人精力过剩,远超预估。”

写罢,她轻轻吹干墨迹,将纸笺收入书案最底层一个带锁的紫檀木匣中。

匣子已有些分量,里面整齐叠放着数十张类似的笺纸。

锁扣落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窗外,隐约还能听到巷子里楚昭意气风发、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以及围观人群嗡嗡的议论声。

沈清辞走到窗边,目光落在院墙外那株探出头的古槐枝桠上,看了片刻。

“果然……”她低声自语,窗棂的影子落在她沉静的侧脸上,“是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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