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宗地理位置好,附近的城镇热闹,夜里也还灯火通明。
“爹,”朦继给年轻的朦胧倒酒,“你现在多少岁了?”
“十八。”朦胧瞥一眼对面充满朝气的少年,细细看去,他的眼睛像盛故争,圆圆的,没有攻击性。
“唉哈哈哈,我十五!嗯,应该是十五。”朦继喝下一杯,这酒并不甘醇,但此时此刻,对于久别重逢而言,足够了。
老爹是怎么从现在这副,一眼就是那种阴暗恐怖有仇必报背后一凉的模样,变成后来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偶尔发疯整日哭泣的中年美男?
“爹啊,那什么,你现在是怎么个状态?我是说,关于你跟我娘……唉,我都没见过她,她叫什么名字?是魔族吗?还是修士?”朦继问起素未谋面的母亲,就看见老爹像他刚才那样,一饮而尽。
朦胧呛得不行,咳嗽,惨白的脸染上几分血色。
嗯,老爹似乎不会喝酒?
别把年轻的老爹呛死了!
朦继连忙喊来小二要了一壶清茶。
“爹喝茶。”
喉咙里火辣辣的,朦胧抬眼再看这个未来的便宜儿子,眼前倒映出多重人影,随即两眼一黑,睡过去了。
朦继拍了拍老爹,没反应。
这家伙以前可是天天喝酒不见醉的,原来年轻的时候根本不会喝酒嘛!
朦继搀扶着老爹左转进入隔壁客栈。怎么感觉老爹十八岁比十五岁的自己还轻啊?
安置好老爹,朦继便坐在窗口,把老爹的心魔剑拿过来玩。
“你干嘛死小子,别碰我!”小心魔剑发出剑光警告。
心魔剑看见从前的自己,心中生出感慨,一晃眼几百年了,属于他们这一代的故事,早已湮没于岁月红尘中。
朦继是心魔剑后来的主人,试了试,果然可以操纵这个小心魔剑。
“我警告你,我主人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就算你是他小孩也不行!”
朦继天生是有些反骨的,上一次和天道作对死翘翘了,只要不是天道,什么他都敢来两下,十五岁,正是少年手欠的时候啊!
小心魔剑被契约压制,大喊:“那个未来的心魔剑!你不管管你主人!”
心魔剑:我吗?管他?算了吧。
月明星稀。
落海殿。
“邬秋水,你不在落海殿好好待着,跑去玄天宗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那里马上要大祸临头了!”紫衣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道,但邬秋水神色淡然,还是没听进去他的话。
“看来我说是没用了。”
灵力涌动,流水化为冰刺直逼林清许面门,他翻身躲过。
“沈叔,他是无辜的。”一根冰刺贴着他的脸划过,击穿身后的冰柱,四溢的寒气蔓延到每一个角落以及沈伯恩心中。
“不,他们步氏一族,都该死。”
冰室大门缓缓合上,林清许顾不得礼数,流水冲开周围所有法术,擒住沈伯恩。
“这么着急,会暴露软肋的,秋水。”沈伯恩话音刚落,就见邬秋水法术不稳,从空中重重摔在冰面上,吐出一口血。
冰室的大门彻底合上。
步寻。
他要回去找步寻。
一缕缕紫色的光争先恐后钻进他身体,林清许头痛欲裂。
另一边的朦继坐在窗台上睡着,小水滴人站在他鼻子上拼命扒拉他的眼皮,无济于事。
两个心魔剑也各自入鞘,除了不远处夜市隐隐约约的喧嚣,深夜宁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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