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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除了苏执筹不准她离开正衡院外,江明月在苏府的生活已经可以用精致富足来形容了。每日睡到自然醒,吃得饭菜最少也是四菜一汤一糕点,可供穿戴的首饰头面一应俱全,最幸福的一点还是苏执筹几乎不会找她。他似乎很忙,江明月经常要三四日才能见上他一面,而他回来时也只歇在正衡院的书房,换而言之,只要江明月连屋子也不出就根本不可能遇到苏执筹。

但越是如此,江明月越想不通苏执筹劫她到苏府的目的是什么。至于苏执筹到底有什么盘算,江明月可不想搞清,糊涂点也不是坏处起码不会像之前一样被苏执筹质问。

连着一个月,自从住进正衡院的第一晚喝了厨房准备的百合玫瑰羹后,江明月几乎每晚都会尝一种新宵夜,吃饱之后就睡得格外香甜。

今夜照旧是一盅汤当做宵夜,是马蹄莲木薯羹,加了冰糖喝薄荷,甜而不腻的同时有一道清清凉凉的薄荷香。江明月心满意足地喝完就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上床了。

在江明月歇下后,伺候她的丫鬟彩铃立刻将正衡院院门处悬挂的风铃换成了檀香木牌,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她做了足足一个月已经熟能生巧了。至于为何风大人安排她这么做,其中应该是苏大人的授意。不过她作为丫鬟也不敢直接询问,暗戳戳地揣摩已经是犯了忌讳。

待风青在屋顶上瞧见院门换成檀香木牌后一边快步赶路一边气愤地嘟囔:“哼,凭什么池宴和其他兄弟就能办重要的任务,而他却只能在正衡院盯梢。”

虽然无奈且不耐烦,但等风青飞檐走壁来到皇宫内的执勤阁时,他已经表露出恭敬的神色,“大人,夫人睡了。”

苏执筹微微颔首,手下的狼毫沾着朱砂将最后一个“准”字书写于奏折之上便起身离开了执勤阁。

当今皇帝身乏体弱,近几月又染了寒症,而当今太后却一心偏颇幼子永康王宋时泽。而皇帝膝下只有一名尚在襁褓中的皇子,幼帝继位势必导致江山不稳,不仅太后不会同意,朝中百官尤其是那群拿笔杆子和嘴皮子吃饭的谏官更不会答应。那么待他一去,帝位只会落在宋时泽身上,可皇帝不愿,而宋时泽的嚣张和苏执筹的推波助澜正好顺应皇帝的心意——永康王马上疯而死,草草下葬,就连太后为了保住宋时泽在天底下的名声也不得不同意皇帝的行为。

再者因皇帝病重,全数政事落到了苏执筹的肩上,皇帝指给他一间处理奏折的屋子,赐名执勤阁。执勤阁位于养心殿周遭,方便供皇帝传唤。只不过皇帝的身子日渐衰弱,这回一病几乎是衰竭了半数生气,但他再怎么说也会为了幼子和皇后,在未来几年里把太后送走,把几个位高权重的老臣一并带走。

至于苏执筹,皇帝应该不会在驾崩之前将他赐死,毕竟他手中有母蛊,能控制他的生死。在苏执筹还是十六岁时,他靠科举入仕,在锋芒毕露之时皇帝亲自召见他,给他一枚蛊虫是生死蛊,给他的是子蛊,吞下便可成为他的近臣甚至高居首辅之位。他没有出声径直将蛊虫咽下,他不后悔无非是受限于皇帝得一月领一次缓解药还必须事事服从。最坏的结果就是等小皇子继位后长大成人再一脚踹他下船。

等苏执筹坐着马车回到正衡院时,江明月早已睡熟。她的睡姿千奇百怪,等苏执筹穿着宽松里衣入屋时,她的一只胳膊正半垂在床沿上。苏执筹合上房门后在房门处站了片刻,他一身水汽不想将湿雾带给江明月。也得亏江明月没有心眼,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都不会耽误,就连喝了一个月的宵夜也始终发现不了里头放了迷药。

自从近距离嗅过江明月身上的幽香后,苏执筹就发现她身上的气味能平息他血液中的蛊虫骚动,抱着她睡便能睡得踏实。

眼下,江明月侧躺在雕花楠木拔步床的外侧,苏执筹习惯性地将她抱到里侧,而后他正躺在外侧,正好能由江明月的胳膊放在他的胸膛之上。每日如此折腾却比从前独寝时精神抖擞许多。只是刚至卯时苏执筹就得起身离开,还得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他每每会在离开前贪婪地嗅着江明月的气味,时间越长他白日越容易想到江明月,心脏疼时会思念,全身血液如万蚁骚动时会思念,总之蛊毒何时发作,他便何时思念江明月。

时间久了,和江明月同床共枕似乎就上瘾了。就算蛊毒不发作时,苏执筹也习惯回到正衡院正屋,起码要确保她今日无事发生,确保她还在他身边,然后再躺在她身边入睡。

已经一个月了,江明月不哭不闹真的做到了她所保证的“不会跑”和“答应成婚”。只不过才过了一个月,苏执筹还是心存顾虑,不敢真的放江明月离开苏府。江明月虽然毫无心眼但她是执拗的,甚至爱跟他玩花样。

今日一早,苏执筹起身洗漱后就坐在正屋内翻看江明月随手盖在圆桌上的话本,大多是讲穷书生和千金大小姐的爱情故事,一样的书写格式,换汤不换药的情节以及总会出现的波折。无趣,但看上去确实是江明月会看的。只不过令苏执筹烦躁的是这些话本子里有三四本写大将军与官家小姐的故事,为何不叙述首辅与女子的故事?难不成写书之人全是鼠辈,只会写庸碌的武将?

那些写书人可没有错,在这个太平盛世,皇帝病重,在世人看来首辅苏执筹几乎一手遮天,就连武将在苏执筹面前也显得乖顺。更何况这些年苏执筹亲自监斩的言官不少,威慑的百姓数不胜多,写书人哪敢写首辅的故事,就怕被首辅瞧见而惹火上身。

江明月醒来时已经是巳时,太阳已经斜挂西边,璀璨的阳光透过木窗射入房间,倒映着榻上方几上的金桂。院外的金桂已经马上就要凋谢了,余香残留倒不如屋内幽香弥漫,但被金黄的阳光挥洒后又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境——更加朦胧,仿佛这样的生活不切实际。

对苏执筹来说这样平稳的日子确实不切实际,于是他掠过金桂与睡眼惺忪的江明月对上视线,后者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前者仍睁着空洞的凤眸意味深长地注视,他不知在看什么,或许是笼罩在江明月脸上的光芒,或许是她嘴角的口水渍,或许是她整副懵懂的模样都值得纪念。

江明月下意识脱口询问:“苏执筹,你怎么来了?”话音刚出口,江明月就意识到这个称呼过于冰冷,不适合讨好金主。

于是江明月立刻咧开嘴露出明媚的笑容开始讨好:“苏苏,我的意思是你难得这个时辰还在家里。”

笑容太假,还是睡着的时候更真诚。苏执筹挪开目光,直视圆桌上的玉佩,“给你送玉佩,你若是要出正衡院就将它系在腰封上。你只可以在苏府内游走,不可以离开苏府。”说着,苏执筹微微顿声,而后却若有所思地推翻了方才的规定,“若你保持乖顺,我可以给你离开苏府的机会,甚至是回到江宅。”

“真的假的?”江明月满脸惊喜,只见苏执筹敛眸睨向她,她立刻忽略他的威胁,直接欢呼保证:“我一定不跑不闹,你就放心吧。”毕竟在联系上AI哥之前,她只有苏执筹一个选择了,毕竟陈民废了,王福才暴毙了,只剩苏执筹了。

江明月小跑到圆桌前拿起玉佩攥在手心,竟然是那块芙蓉玉佩!是七年前江明月救苏执筹时心心念念想要拿到的信物,也是当初别在婚服上的玉佩。江明月原以为那块玉佩是她抢江盼才得到的,所以一直对此愧疚连连。所以她才会再次重开回到七年前,不依靠江盼救下苏执筹,可是当时不论江明月如何暗示,苏执筹也不肯把那块玉佩送给她。江明月甚至想过是不是只有江盼救下苏执筹时,他才肯送给江盼他的玉佩当做信物?

可苏执筹竟然在现在给她了!

江明月顿时从惊喜转为难以置信又变为惆怅,她将玉佩放到原来的位置,笔直地站在苏执筹跟前撅着嘴呢喃出声:“苏执筹,若是有人救你性命,你会把这块玉佩送给那个人吗?”

苏执筹微微蹙眉,他不懂江明月为何会这般发问,难道是埋怨他未在七年前就把玉佩给她?

可面对他的不语,江明月立刻就来气了,她直接踩着凳子就坐到了苏执筹面前的圆桌上,对苏执筹叫嚣:“说话!你为何现在给我玉佩,当初为何不给?若是当初救你的是别人,你会当场就给吗?”

苏执筹垂下长睫不去和江明月对视,她眼下气得慌,他不愿和失了理智的人叫板。

既如此,江明月也不是个愿意摇尾乞怜的人,她将玉佩拍在桌上就跳下了圆桌,自顾自地回到了床上背对着苏执筹。

[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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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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