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卿花了半小时时间搞清楚了所以基础背景,季来之所在的是内娱一家有名有姓的经纪公司,出过大牌演员,口碑咖,流量咖,爱豆歌手,但早年确实是靠歌手发家的。
并且当时基本所有歌都是十几岁的季来之写的,她自己也唱过两年,巅峰期选择退居幕后,安心创作,有才华有实力有口碑,是公司闪亮亮的金字招牌。
至于私生活,这玩意对有权势的人来说只能算锦上添花,玩得乱也是情理之中,搞艺术嘛。
这些都没什么可值得注意的,乏善可陈的家庭和人生经历,唯一有一点,公司的现任老板是季来之的前女友,俩人曾是患难知交。
望卿已经脑补出日后的故事走向了,打算先去会一会这个“前女友”。
第二天早上,公司股东会议,望卿最后一个来的,手里端着一杯手磨冰拿铁,简约的商务白衬衫,脖子里戴了一条宝格丽基础款银杏叶,黑色半身裙,百达翡丽女士手表,头发剪短了半截,随意搭在肩膀上,简单大气。
进了会议室,她自然而然地坐在上位,找下墨镜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圈。
会议室的员工大多不认识,最下位坐了两个女孩,一个是沈鹤回,没什么表情,冷淡地低头玩手机,碰上望卿的眼神时,不轻不重地点了下头。
完全看不出来前一晚俩人还在浴室里缠绵。
不过就昨晚的表现来看,望卿完全不知道沈鹤回是走酷姐风的,这样的股东会议她连头也不抬,右边耳朵上大大小小钉着四五个黑色耳钉,没化妆,冷着脸,穿着一件宽松的黑外套,谁也不理。
还挺像那么回事。
顶上坐着的是个很有气质的优雅女人,原本也没什么表情,看见望卿进来,温和一笑:“还是老样子,爱迟到。今儿怎么不穿拖鞋来了?”
望卿一哂:“心情好爱打扮,这也有意见?”
“当然没,”老板喝了口热茶,开始了会议:“今天主要是来讨论办节目的事,新世纪是这两年最大的一个选秀IP,公司有投资,所以给了两个直通名额,不用全国海选,我们定了鹤回和文萱,选曲还在敲定,来之有什么想法吗?”
望卿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季来之”,她本来想说沈鹤回长成那样除非被包养的事爆出来才有可能出不了道,但转念一想,坐在上面的是前女友,坐在下面的是现炮.友......
这个场面,不是很有意思吗?
望卿笑了笑:“都听你的。”
沈鹤回玩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就连老板自己也愣了,颇有些受宠若惊,随即道:“节目还缺一个音乐指导,你想去吗?签约薪资很不错,活也不多,可能帮选手们改改曲子看看词,有独立公寓,伙食也好。”
望卿点点头:“你去吗?”
她两句话快把老板钓成翘嘴了,这么稳重冷静的大老板,居然因为望卿的话显得有点局促。
老板搓了搓手背:“......你想让我去吗?”
望卿勾着唇角,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像一枚璀璨通透的宝石。
她看见沈鹤回放下了手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这里。
望卿似笑非笑道:“啊,我都可以啊。”
老板抿了抿唇,似乎在十分认真地斟酌:“看工作安排,我可能会去探班。到时候如果有哪里不适应或者受委屈了,直接告诉我。”
老板一笑:“反正你有我联系方式,对吗?”
有吗?忘记了,随便吧。望卿现在只对沈鹤回的反应感兴趣,毕竟相比之下,老板那张脸确实有点乏善可陈,完全没记住。
望卿喝了口咖啡,道:“登台曲没选好的话,我来写吧。”
“啊?”
“真的假的,季老师,您都很久不接这种活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愁大爆了。”
“宣传部先准备几个热搜,回头跟节目一块往上推。”
老板也惊讶地挑了挑眉:“你要写?你很久不接二线以下歌手的歌了,两个训练生的初舞台,要这么隆重吗?”
“隆重吗?”望卿挑了挑眉:“不是你说新世纪是这两年最大的IP?而且我既然要去做音乐指导,当然得拿出点让人信服的东西来。”
老板看了看望卿,又看了看沈鹤回,最终没说什么,温和道:“嗯,你的水平,我当然放心。”
望卿在公司待到下午,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就明目张胆地早退了,在公司附近的小巷里买了一瓶汾酒。
小巷很长,这里面只有一家酒吧,是个网红店,打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招牌,巷子的砖和路都专门做旧了,墙缝里爬着潮湿的苔藓,明明只是傍晚,但路灯也亮着。
望卿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影子,没回头,笑道:“训练生也可以旷班?”
沈鹤回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资格问季来之和老板的事,也管不着。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耳朵上打很多洞多半也只是为了表示态度,但此刻没有外人,杏眼瞪得清澈起来:“我…我可以唱你写的歌?”
“这是什么问题,”望卿借过装好的酒瓶,边走边道:“如果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你跟着我图什么?”
沈鹤回抿了抿薄唇,没反驳,也没赞同,戴着卫衣帽子乖乖跟在望卿身后走了一段,试探道:“我今晚还能去找你吗?”
来都来了,干嘛不找?
在公司附近难免会遇到熟人,望卿索性把沈鹤回带回自己家了,是她的四合院大平层,在胡同里,光看装修就知道花了多少钱。
现在的胡同不比以前,很多房子都换成了门头,经营各种生意,望卿家附近有三个美容院,两个奶吧,一家大超市,一家无人售卖店。
沈鹤回跟着望卿进了无人售卖店,又红着耳朵出来。虽然当了三个月床伴,但基本都是对方给她发个消息,叫她过来,酒店里用品什么的都是全的,自己进店去挑这种体验还真是头一次。
而且还是跟望卿回家。
沈鹤回当了快三个月床伴,从来没来过望卿的家,对她来说家是一个很矛盾的地方,既讨厌,又向往,像一个不上不下的泥潭,扒着她让她无法挣脱,越用力越往下陷。
望卿的家……会是什么样的?
系统突然提示:“攻略对象爱意值上升十点。目前:70。”
望卿看着自己手里那一袋子各种用品和身边沈鹤回通红的耳根,沉默了半晌:“小孩到底喜不喜欢纯爱?”
望卿自己挑的东西,最终还是要用在自己身上。在浴室里,沈鹤回嘴里叼着一截黑头绳,把下巴靠在望卿肩膀上,搂着望卿的腰呢喃道:“姐姐,这个喜欢吗?”
“这个呢?”
她一边感受望卿的反应,一边亲吻望卿的脖颈,找到望卿最喜欢反应最大的那个小玩意,搂起望卿的腿弯,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盒子里有一对绑着粉色蝴蝶结的塑料手铐,内圈围着一圈丝绒,沈鹤回询问道:“这个可以吗?”
望卿只看了一眼就拒绝了,她不喜欢任何束缚和任何被掌控的感觉,一切事情的发展必须在预期内才让她有安全感。
见她拒绝,沈鹤回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强求,吻舔着望卿的眼角:“你流眼泪了,姐姐。”
直到这一会儿,被热气和情.欲蒸得理智全无,意识模糊,沈鹤回刻意埋在心里的酸劲才自己翻腾着往上涌。明明现在姐姐在跟她做.爱,舒服得掉眼泪,眼眶里全是自己,但她就是忘不了白天望卿对着老板的那一笑。
她们之间的气场涌动,老板那些看似局促的小动作,话里话外的熟悉,都在不停地提醒沈鹤回,那是独属于人家两个人的,她没有参与过的岁月。
爱一个年长者就会有这种偏差感,自己见过的,望卿大部分早就见过了,对方意气风发犯傻的青春岁月,却是另一个人陪在身边。
这种感觉让沈鹤回非常不舒服,她顺着望卿的下颌线吻到锁骨,然后冷不丁地一口咬上去。
望卿连忙伸手推她:“别留痕迹……”
沈鹤回眼尾通红,忍了半晌,最终还是妥协了,轻轻舔了一下,没使劲咬。她拿过望卿的手放在自己腰腹上:“我有腹肌。”
“嗯?”
“你想试试吗,自己来。”
沈鹤回把望卿抱到自己身上,亲吻她的嘴角:“自己来,会吗?”
望卿眯了眯眼,捏着沈鹤回的下巴道:“你在发脾气。”
沈鹤回很敏感地注意到,季来之好像在短短两天内变得特别会勾引人,眼尾挑起的角度,眼睛的情绪变化,嘴角,甚至是汗珠,都在向沈鹤回传递一个消息——来占有我。
她甚至能精准地捕捉自己微小的情绪变化,这也是以前的季来之不会做的事,一般来说,她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现在……沈鹤回看着那双无底洞似的漆黑眼珠,觉得季来之简直就像被魅妖夺舍了一样。
望卿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缓缓道:“好吧,自己动,哄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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