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陈寂搬了一天家此时正靠在楼梯口的墙壁上喝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冰啤酒。
他想在外面透会儿气视线却被莫名其妙的动静拉了过去。
“你他妈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
“宽哥的钱好用吗?”
“我他妈揍不死你!”
俩男的大约三十岁,嘴上骂骂咧咧地正在合力揍一个男人,地上的男人抱着头躺在那也不挣扎,只是嘴上求饶道:琳姐,再宽限我一个月,我一定能还上,真的,求您了。
柳琳上前拍了拍阿水的肩膀示意,俩大汉立即停了手给她腾出位置,她穿着人字拖的脚直接踩在了那男人的头上,语气平淡但带着强势,“可以啊,但一个月后还不上,我要你的命,如何?”
地上的人闻言只觉后背发凉,他抖着嗓音回答,“知…知道了,琳姐。”
柳琳收回了脚散漫道:走吧,下一个。
她离开前转头看向了陈寂,“这小子新来的?长得跟个鸭子似的。”
水火兄弟俩听了也纷纷转头看了一眼,阿水说:在这片儿没见过,瞧着是生面孔。
阿火:确实有点姿色,琳姐有兴趣?
柳琳没表态哼着歌走了。
“敢看她的戏,有胆量。”
陈寂没错过他们三人的神色,他不以为意喝完一瓶啤酒也上楼回了屋。
“刚搬来第一天就看了一场好戏,有点意思。”
傍晚。
陈寂在饭桌上问:爸,你听说过琳姐吗?
陈斌闻言蹙眉道:你问她做什么?这女人是宽哥的,而且她是Z城区出了名的狠人,疯子。
陈寂挑眉,“哦?有多狠?”
“这女人十岁的时候就把她爸杀了,你说是不是狠人?”
这个答案倒是在陈寂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只是行事风格狠了一点而已。
为什么杀她爸?他疑惑问。
“不就是那点事儿吗,柳琳她爸嗜赌如命,把家里的房子输没了,然后找宽哥借钱还不上,就拿柳琳和她妈去抵债,宽哥也做皮肉生意的,结果柳琳单枪匹马的与宽哥杠上了,她说她爸欠的钱和她们母女没关系,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反正第二天她爸就死了,柳琳从此成了宽哥的义女。”陈斌说给他听。
话分两头,阿水推开包厢的门,里面坐了好几个兄弟,他关上门走向沙发坐下低声说了句:处理好了,琳姐。
柳琳点头,漫不经心地回答:办的不错。
她脸上已有嫣红色,桌上也放了几瓶空的洋酒瓶,看样子是喝的差不多了。
今天那个男的你去查一下,没见过的生面孔,该教的规矩得教一教。
阿水点头示意,“知道,明天就去。”
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里照着镜子看自己,自言自语道:老了,才喝几瓶就晕了。
酒局结束回到家已经三点了,她躺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手机显示有宽哥的未接电话。
她回拨过去,“干爹。”
宽哥:听说昨晚你又带着他们去喝酒了?
她勾唇笑了笑,“您老消息真灵通。”
电话那头说道:知道你对他们好,可万事注意分寸。
柳琳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废话,只回答,“我知道,干爹。”
电话挂断,柳琳起身洗了个澡,刚洗完出来就接到阿水的电话。
“琳姐,保护费没收到,人不在。”
“知道了,你们今天去把别的烂账收了,该教育的教育,别打死就行,那小子我一会儿亲自去跑一趟。”
夜色降临,陈寂刚回家就在楼道里碰见了柳琳。
他挑眉,浑身散发着痞气,“有事儿?”
柳琳近距离打量他,男人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眉梢透着冷意,是个高冷帅哥。
与此同时陈寂也在打量她,女人身姿窈窕,鹅蛋脸,雪肤红唇,一双桃花眼媚态十足自带风情,美得动人心魄,陈寂眼底闪过惊艳。
保护费,一个月一千块,每月一号准时给钱,这是规矩,柳琳伸出手机说道。
陈寂低头一看,显然是微信收款码,他低声笑了默默掏出手机扫码,“我要是不给,后果如何?”
柳琳收到钱后用手机挑起对方的下颚柔声说:不给的话,会挨打的,很痛的,帅哥。
她说完还抛了个媚眼,“走了。”
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味道不错。”陈寂抬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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