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简单吃了顿午饭后柳琳就在吧台里坐着对账,而阿火在一旁给她报账单。
数字对不上,外债少了十多万,柳琳蹙眉问,“除了张七万那儿你们兄弟俩还有谁的没收?”
东西两街都是柳琳的地盘,老式居民楼一共三十七栋,每个月的保护费纯利润都接近四十万,另外再加上放贷回收的本金加利息每个月的收入应该在两百万左右才对。可现在算出上个月的收入才一百八十多万,明显对不上。
阿火眼皮一跳,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才缓缓开口:那个,我给忙忘了,对不起,琳姐。
之前龙哥说眼镜目前在他手下做事,说眼镜欠的钱就先拖着,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不是。
女人的眉眼瞬间就冷了几分,“他手倒是伸得长!我的事儿也来掺合,你去叫点儿兄弟,一会儿我们去给那死瞎子找点儿乐子!”
“阿火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不用挨打了。
随着太阳落下,夜色降临。
十几辆面包车行驶在街道上,没一会儿就见车子都同时拐了个弯进了南街的红灯区。
到了地盘后车停了,一瞬间车里就下来了几十上百个气势汹汹地年轻人,他们的手里都分别拿着刀棍。
柳琳踩着她的人字拖推开车门下车,众小弟见了都纷纷冲她喊道:琳姐。那声音相当有震撼力!
柳琳摆手做了个手势,冷声道:干活!
话音落下只见一半的年轻人直接冲进了娱乐场所,动静闹得很大,不断有人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柳琳身旁站着水火两兄弟,阿水侧头问:琳姐,宽哥那儿怎么解释?
柳琳冷笑道:死瞎子断我财路我有什么好解释的?谁人不知我柳琳的人生里钱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姐姐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钱!你琳姐我挣点辛苦费容易吗?他一句话就想让我一个月损失多少万?他算什么东西?
街道现在十分混乱,不久后瞎眼龙也到了,他身边还跟着一群兄弟。
柳琳环抱着双手站在原地,她似笑非笑,“来得挺快啊!”
瞎眼龙走向她冲她骂道:妈的,大晚上的你又发什么疯?骂完就对着柳琳抬腿就是一个侧踢,柳琳没躲,她抬起手臂握住对方的腿后一脚狠狠踢在了对方的裆部,男人痛得惊呼弯下了腰,她趁此机会侧腿死死夹住对方脑袋,腰部发力硬是把对方摔在了地上,砰地一声,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瞎眼龙这一脚受得猝不及防,他躺在地上骂道:你他妈就是个贱人!靠男人上位的婊子!
瞎眼龙身后的兄弟看自家老大都躺地上了也不管了直接冲了上去,柳琳身后的弟兄见状也冲了上去,两方混战一触即发。
水火两兄弟一直呆在柳琳身旁替她解决虾兵蟹将。
柳琳被骂了也并没生气,她一脚踩在对方的□□,那力道可不轻,她垂下双眸温吞道:信不信老娘一脚让你断子绝孙?
“瞎眼龙为什么叫瞎眼龙就是因为他有一只眼是被柳琳整瞎的,就在她十七岁那年。”
“瞎眼龙名叫李龙,是宽哥手下的得力干将,可柳琳来了后就分走了他的地盘,本来东西南北四条街都是瞎眼龙的地盘,可宽哥做主把东西街给了柳琳,从那以后俩人就不对付。”
瞎眼龙感觉自己的蛋快碎了,他求饶道:好说,好说,琳姐饶我一命,我家三代单传!
“你几代单传关老娘屁事儿?”说罢,她自顾自地轻笑一声:不过也是,你说你这玩意儿要是废了,那不成太监了?是吧?哈哈哈!
瞎眼龙的脸色极其难看,剧烈跳动的心脏久久无法平复,他咽下口水,“明天我会让人准时把钱送过去。”
“柳琳过来闹事无非就是因为钱,细想一下大概也就是眼镜的事儿,不过那小子长得像个小白脸,这买卖不亏,只是没想到柳琳真的会因为一点小钱就过来闹。”
柳琳闻言突然松了脚,就在瞎眼龙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女人突然弯下腰伸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她勾起唇角,笑的瘆人,“这样才会长记性,你说是吧?龙哥。”
瞎眼龙疼得一双眼直流生理泪水,眼里满是愤恨,柳琳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干爹那儿你觉得你捞得到好处吗?
她说完起身拍拍手喊道:走了。
“瞎眼龙被小弟扶起上了医院,柳琳的话他听懂了,如果今夜这事儿闹到宽哥那里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柳琳又是宽哥的义女,他只能吃了这个闷亏。今晚的损失也只能在眼镜身上慢慢讨回来!”
瞎眼龙手下的阿强说道:龙哥,就这么算了?
瞎眼龙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总有一天,老子要她付出百倍代价!”
明天你去账上取二十万现金给她送去,他抬手摸着自己的瞎眼道,“这小婊子不愧是宽哥亲自教的,下手真他娘的狠!”
“也不知是在说哪次,哪次都挺狠的!”
柳琳坐上车在包里掏了一张卡给阿火,“先送我回盐岛再带兄弟们去吃宵夜。”
阿火接过卡随意放在裤兜里,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句:琳姐,其实你如今也不差钱,何必为了这点钱与龙哥闹成这样?
柳琳点了根女士香烟抽了两口才说:我是不缺钱,但不代表他有资格动我的钱,我怎么上位的你们兄弟俩很清楚,她抬了抬左手,那缺失的小拇指显得左手并不美观。
我这辈子最恨的三件事。
赌,卖,穷!
最怕的也是穷,她抖了烟灰侧过头对阿火说。
阿火观察到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他右手前后晃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抬起手,他开玩笑似的语气说道:不会的,琳姐有本事,宽哥也那么宠你。
“你不会再过上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柳琳笑笑不说话。
回了盐岛,柳琳在吧台又碰见了鸭子帅哥。
“哟,这是在专门等我呢?”她挑眉问。
陈寂在家洗了澡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就来了这儿,他点了杯威士忌一直坐在吧台四处观望,等半个小时了都没见到人,刚准备走了人又出现了。
看见人他笑了,他伸出手说:手机。
柳琳不明所以还是把手机解锁递给了他。
陈寂接过后点开微信添加好友,柳琳被他逗笑了。
咋了?没睡够?这是尝到甜头了?她这话问的有点暧昧。
陈寂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笑说:食色性也,不丢人。
话落把手机还给了她。
柳琳耸耸肩:还是读书人懂得多。“把那种事说得这么…嗯…好听。”
陈寂把人拉在自己身前,他侧头在她耳旁问:今晚做吗?
柳琳嗅到了男人身上独有的香气,她不矫情,反手拉着人回家去了。
门刚打开彼此就抱在一起啃上了,吻了好一会儿柳琳把人推开道:我要洗澡。
陈寂来过一次熟门熟路,他把人抱了起来往淋浴间走去。
……
柳琳爽得不行,那声音听得陈寂浑身发酥,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太浪了。
柳琳的一双手在他小腹上游走,这肌肉线条真好看,强劲有力。
她笑得妖娆,眉眼动人,“没看出来,你属狼的?”
男人环住她的腰换了个姿势,随即又俯身吻她。
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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