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衡抱着付南星往床走去。
“等等...”付南星无视薛景衡眼中的欲念,冷静的说道:“你答应让我去参加同学聚会才可以...”
付南星的话还没有说完,薛景衡直接打断她的话,他带着轻蔑的口吻说:“才可以怎么样?才可以上是吗。”
付南星冷着脸,她第一次听见他说粗俗话,心里一震。
薛景衡本来以为说粗俗话很下流,但他对着她说出口后,却感到一丝轻松。
没错,自己本来就不是完美的人。
付南星总能激发薛景衡最恶劣的一面。
“是的,才可以上我。”付南星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来,她眯缝起眼睛,越加冷面漠然。
比谁的话更无耻更下流吗?
薛景衡冷笑一声,有点咬牙切齿:“行,我满意了就可以。”
他抱着付南星大步往床边走去。
付南星嘴角微微上扬,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那我们先说好,怎么样才算达到你满意的标准。”
薛景衡垂下眼看向她,表情复杂,又恨又怒,低喊道:“付南星!”
看见薛景衡这副气急败坏模样,付南星微笑起来。
她很想看看他能被她激怒到什么程度。
付南星想了想,轻笑着说:“可以不用保险套,你满意吗?”
她说的轻飘飘。
薛景衡却十分生气,但他生生将愤怒压下去,咬牙气极说:“行啊,只要你不怕怀孕。”
这个话一出,两个人心里都一凛。
薛景衡立刻意识到付南星慌乱了。
如果说他们之间最心知肚明,最不能提的话题大概就是关于这个,从前薛景衡是绝对不会说出‘怀孕’这两个字的。
这个词太敏感,虽然他们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薛景衡最不想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
他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阵几乎可以被忽略的安静。
付南星凝神看着薛景衡的脸,她一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她慢慢露出微笑。
付南星凑到薛景衡的耳边说:“我更怕你一试成瘾,食髓知味。”
话落,她往后微仰,正视着薛景衡。
付南星承认自己刚刚呆滞了几秒,可是她默算了一下今晚是在她的安全期之内,而且她也想要他。
她有些寂寞。
寂寞如潮水。
何不满足它。
薛景衡气笑了,他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的语气,说:“付南星,你的魅力没有那么大。”
那多大?
付南星眼睛转了转,眼里却透着狡黠的亮光。
“噢,那你呢?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的,我喜欢...大一点的。”
付南星的语气又媚又娇。
她用手抚摸薛景衡的脸。
该死!薛景衡骂道。
......
薛景衡及时离开付南星。
黑暗里,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稳。
没尝够。
付南星在黑暗中慢慢靠近薛景衡。
薛景衡发出一声叹息。
她拉着他往她身上去。
......
付南星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窗外那淡白的月光。
过一会,她用手去拉薛道衡,说:“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薛景衡心中一冷。
她非要这么急切的得到承诺吗?
薛景衡俯身伸手将床边墙上的开关啪得打开。
耀白的灯亮起来,两个人顿时暴露在光下。
付南星用手背挡着眼睛来适应明亮的光线,适应好后,她放下手臂,扬起背试图起身。
她的表情冷静得不像话。
薛道衡看着身下两人还缠绵的地方,眼中散发出一丝恨意。
付南星没有察觉出他的变化。
到底消耗了不少体力,付南星有些无力,但她尽量攒出力气半坐起身,让两人分开一寸,接着她往外轻推他。
付南星的指甲刮到他,她的指尖像锋利的针一样扎到他的皮肤上,扎到他的心里。
薛道衡内心再次唤起了被激怒的愤恨和情绪爆发。
他慢慢抬起脸,带着冷笑锢住付南星的身体往前深进一寸。
薛景衡的力气非常大,付南星动弹不得。
气氛变得沉重。
付南星脸上一僵,板着脸看着薛景衡。
她试图再次往后退,可是薛景衡强势地俯身向她身上压过来,将她重新压在床上。
他的呼吸喷在付南星的颈项处,像一头生气的野兽。
付南星下意识侧过头去,薛景衡咬她的颈项。她痛得回正头,两人四目相对,她看见他的眼里透着一丝暴戾的凶狠。
很陌生。
......
墙上的影子诚实的表演着一出压抑的哑剧。
薛景衡隐忍了太久,他彻底让他的愤怒和欲念掌控着他的身体。
没有什么比此时更让他失控。
......
在短暂的停顿中,薛景衡看见付南星的头发散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几缕凌乱的头发黏在她汗湿的颈脖上,更多的头发垂在她的脸旁,发尾轻轻晃动着。
黑长发衬托肤白。
如荔枝肉的腻白。
薛景衡伸手掠起那几缕湿发,冰凉的,他用手指从付南星的颈项处顺着脊椎骨往下划,如同在将一个蚕蛹从中一分为二,看蚕蛹里的是蝴蝶还是飞蛾。
无论她是蝴蝶还是飞蛾,他都要她。
......
由于脱力,付南星跌在床上。
恍惚中,薛景衡感觉自己听见窗外猫的尖叫声。
一种悲哀从他心底涌起。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心甘情愿沉入深海的潜水员。
明知不可,但就像飞蛾扑火般不由自己的心意。
......
在薛景衡短暂的失神中,他仿佛听见水声激荡的声音。
水滴聚成水流。
制造一汪泉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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