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师兄惨咯!”
“怎么会?”
“这俏生媚只是穿着大胆热艳,但是个冷淡古板的性子,从第一次兽潮,到后面对击妖兽,下手十分狠辣,期间从未向那位求助过,一看便是心中有主意的,而这样的女子可最是厌恶司徒朗这样的浪荡子。”
“那师兄还…”
“他又不止调戏俏生媚,他是一路上嘴巴眼睛就没有停下来过。”
的确司徒朗虽护花使者般与俏生媚有段距离,却还是手脚飘忽,一会儿扶一下这个,帮一下那个。
部分会礼貌的感谢,但是特也有看清楚他本来面目的,“老贼,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司徒朗笑着绕过刺来的剑,窜到她的面前,不知怎么的,拿到她的帕子,深深吸了一口,“这是求婚吗?宝贝。”
“淫贼,找死。”
他练就一身功可就是为了躲过美女的尖刺,这到完全不可伤到她分毫,“我死后你便殉情嘛,我懂的。”
这是侮辱,最大的侮辱,气得小姑娘把将刀扔飞,要去掏符箓,司徒狼按了左手后,又按右手,而后又找机会采了花蜜。
美滋滋~
啧啧啧……一个并没有那么俊美的男子笑着做此等事,其实并没有那么养眼,“你说,师兄修为这么高了,怎么不把自己变得更加俊美些。”
“他说了,自己的样貌才是最好的,青云宗第一。”
“其实看久了,的确不错,但他要是站在赵师弟和贺师兄中间,衬托下的确是有点点不够精致。”
“不对呀,赵律平不也进秘境了,怎么从未见过他!”
“你才发现呀,这都过了快一月了,一面都没有露过,看来自己找资源机遇去了。”
二人蹲在一起,点评完这个说那个,不亦乐乎,而人多嘈杂,一点都不会缺戏看的。
“你给我!”玉新羽跳起来,抢过那宝物,她将四颗灵珠夹在手指中间,贱嗖嗖挥动着手心,“我赢了,再见喽。”
呆在一起久了,许多情况摸的差不多了,那便更加没有克制了。
林赤月拧着眉,心中想着既然明面上不能破坏两宗的关系,那他现在不能死,那就往死了揍一顿吧。
只见那剑到了眼前,林赤月抬手一扇,那宝珠便又回到自己手心。
“林赤月,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不仅抢我的宝物还恶意伤人,怕是不够磊落。”
“妹妹,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颠倒黑白不成。”
“你这话可笑,三两句还成我的错了,如今我肩上还有伤你拿什么抵赖。”
这就是她故意打的,用这个来威胁自己,林新月觉得可笑至极。
找到沙漠灵草,怪异环境孕育之下的必定是罕见的宝物。
她就知道,这个坑货肯定要把自己给爆出来,难怪兴致冲冲的要带着她来偷灵草。
“怎么都在骂我,我明明...”博闻强直勾勾盯着他腰间的草药,上前靠近了他,“明明没有什么都乱拿好吗!”那手不老实的摸向人家的腰间,“我惩凶除恶”他手一抽那一株灵草便卷入手心,“日后有什么危险和我说一声,我一定走在最前面。”他手不死心的有伸长。
啪…
火花炸在手背,衣服都燎起火舌来。
“胜者全吃。”林赤月没想到,这人脸皮这么厚那么多人看着,手却一点都不老实。
博闻强揉着火辣辣的手背,“什么?”
“弱者拿了也不知道怎么用吧。”
“你不要太过于倨傲了。”
“是吗?”她飞起,朝着眼前的土包就飞过去。
众人见她率先,也一起跳起来,准备硬抢。
将人围在一起的时候。
元思丝活动着手臂,她好久都没有痛快的打一架了,所以,现在的她要开始动作了。
将人打飞之后,她又把东西扔给大家。
阮烟蓝被一个小沙蟹追得全城跑。
温元乐觉得她这样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明明妖兽都可打趴下的,怎么被小沙蟹吓成这个样子。
“你们来了?”
“你是!”
“既然来了,那便坐吧!”
这神像上怎么还有挎着一个龙纹黄金斜挎包,还是荷花纹路的,阮蓝烟看了好几眼,总觉得这包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走了,你看你情郎呢!”温元乐抓了一把她,抬脚见一条蛇盘踞在地面,要踩下去的脚慢慢收回。
蛇性冷血无情,加上总能够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最合适的修炼地点,所以很多古书之中,蛇修为大涨,或是灵宠,或是守护神,或是得力杀手,数不胜数。
在一座废弃的古城发现蛇,再正常不过。
三人收回目光,贴着墙壁绕着原本有的古城转了几圈。
阮蓝烟走在中间,看着这断壁残垣,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涌上心头,但是到底是什么事,她一下子根本就想不起来?
这里的布局,这个墙壁上面的雕刻,好像是个故事。
“当真是奇怪,我总觉得这种故事熟悉,偏偏一时还串不起来。”
莫书意瞥了一眼,她一心想要在这个镜面中找到祝惊秋,偏偏饶了几圈,不像是来过的样子。
虽心有不顺,还是给出答案,“这个小世界催生出新的文明,搭建房屋,祭祀天神,而意外很快来领,意外席卷了生灵,而无论如何祈求上天都没有办法解决。”
短短几句话便将来龙去脉说清楚,阮蓝烟上下扫视着她的后背,这种敏锐度,要么对这方面有所研究,要么便是家族学传。
温元乐没有察觉二人尴尬的气氛,指尖抚摸过那壁画,只觉得当年这里民众的悲伤恐惧通过指尖传到心尖上“能孕育出生命,却又简单的被打散。”温元乐有一种物伤其类的难受,手中开始不断的掐指算了起来。
莫书意冷冷看着她,嗤之以鼻,实在可笑,起源消散必有轨迹,有什么好可惜的?
阮蓝烟费力回想着初见莫书意那天,小姑娘疏远冷漠,戾气又反骨,孤高自傲,她的眼底很少有那些莫名情绪,永远一片灰冷的阴翳,这样的性子,实则非常适合修仙,永远能够一条道走到黑。
可若是行差一步,那就注定是一个陨落的苗子,“世界的事,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者是西风压到东风,何必强求呢!”
莫书意觉得莫名其妙,时不时说几句看似有哲理的话会让自己显得很高尚吗?
不管了,既然人不在这里,那便离开,温元乐伸长脖子去看那直立的蛇,不知死了多久了,居然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莫书意正要拍他的肩膀,指尖却被黄沙缠上,一眨眼就到了胳膊,她下意识要想将这东西甩开,才一动,那沙就像立起来一般朝着她的脑袋卷来。
阮蓝烟最先发现不对,拉住她肩膀却没有把人掰过来,二人一起要被吸附进沙堆之中了。
变故发生的太快,还未反应过来,便重重砸在墙上。
温元乐转过头来,二人已经完全被吞噬。
他腰间扇子飞出,沿着他形成法圈,那黄沙近不了身。
“你快别管我了,救她俩呀!”他嘶吼声落下,洛泽扇蓄力扇下,一簇簇冰锥射出,已经将二人往墙里面退的黄沙一齐卷开,朝着扇子扑来。
闻温元乐想飞上去将扇子抢过来,却被法圈困住,站在圈中干着急,“你们没事吧,快,把我扇子给抢回来,那可是家传的宝物呀!”
莫书意吐出一口的沙子,这东西掩藏踪迹,伺机而动,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着了它的道。
温元乐看着自己宝贝已经被卷进去,而法圈灵力越发淡,急得跺脚大喊:“快点发信号,让人来救援啊…”
莫书意充耳不闻,只是固执的捏紧了手中的剑柄,这个沙不像是沙,蛇不蛇的怪物真是找死。
他心中着急,嘴上一直叽叽呱呱,甚至想要隔空取物取物,把那东西拿过来自己摇人,急中生乱,无形之中给了陌书意很多的压力,就在他快要取到信号的一瞬间,被阮蓝烟给打断。
他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这是做什么,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阮蓝烟此时迎着风沙倒是格外的坚定,“你找谁呢,这个小世界就我们三。”她扭扭脖子,倒是没有差点被活吞的惊慌失措,“傻小子,这个时候不靠自己靠谁。”
看着犟得像头牛的二人,温元乐用力一拍脑门,气的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个时候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吗?她什么境界,什么水平,难道你想要看着他被那怪物吃掉吗?”
“别说话,你看。”土墙上的壁画异变,不断给沙怪传送,而这鬼东西剑砍不断,法力也挣不开,若不是莫书意凶悍的牵扯主大部分,二人还没有机会观察。
“我看什么?”
“看她战胜自己的内心。”
“……”温元乐总觉得这人坏的很,这个时候还躲什么,震开光圈,飞上去抢过洛泽扇,“你等着,我来助你!”大喊冲过去的时候的确吸引部分沙怪。
只不过它有着源源不断的供给,又十分灵活,两招下便将温元乐打的团团转。
而他捏着扇子随意挥舞闪出灵力,那沙子过分松散,从中间漏过去的灵气如同毒针一般全部打在莫书意身上。
即便知道对方是个坑货,预防敌人的时候还会预防温元乐,但现在的状况腹受敌。
格挡来自温元乐攻击的招式熟练的得让人心疼。
再如何坚定此时都落于下风,阮蓝烟不打算看戏,“说实话,以前我对你多有误解。”阮蓝烟费劲儿到她面前说这句话做什么?
危机时刻,外打不破那便试试从内破局,她提着剑直接冲进沙雾之中。
阮蓝烟找到空隙叹气道:“毕竟这个狗东西这般都没有一脚踹死,的确是心胸宽广。”
莫书意牵制了大部分沙怪,阮蓝烟看形势自己也不必进去添乱,索性撸起袖子,往手心吐了两口气,便伸入沙堆之中,从中捞出温元乐的两只腿,废了给他拖出来,放到安全地方之后,才扶着膝盖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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