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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人莫非得了癔症?

春末夏初,正是抓住最后一抹春色的时节,陆理躲了清净,与林暄在□□踢毽子,太监与宫女嬉笑着在一旁数数。

陆理向后抬脚往上挑,稳稳地接住了毽子,转身左右脚交替踢,甚是快意。

余兴未了,陆理拿着帕子拭去汗水,夏四九为他奉茶。

陆理细品春茶,却道:“往日先帝在时,小昊子精通茶道,经他手煮出来的茶更胜一筹,自先帝骤然染病后,朕似乎再未见过他,他人呢?”

夏疏回禀道:“陛下,小昊子家中贫苦,趁德政殿乱了,盗取了先帝寝殿中的财物,而后交与光禄寺出宫采买的太监出宫换取银两,不慎败露,依照宫规,二人领罚五十杖,不料身子经不住,行刑过程中殁了。”

陆理放下茶盏,怜惜道:“那倒是可惜了一手精湛的茶艺,朕瞧他老实本分,却不想行偷盗之事。”

夏四九与小昊子共事多年,不禁抹泪暗伤道:“奴才也没想到他会自毁前程,可惜了。”

沈芜摊开所有的医案,再次认真地对比。

碎玉说道:“王大夫告知奴婢,京城中各大医堂没有接受过同样的病例,也无人配制此类药方。”

沈芜说道:“如此便可确定,鼠疫目前只在伶影阁中出现病例,皇城之中只有先帝,但鼠疫传染需经过染上鼠疫的人与牛羊传染给他人,那么这座宫城中.......”

碎玉瞬时了然她的意思,神情担忧,说道:“若是传染源仍在宫中,人人处境危矣。”

夏疏在殿下高声宣道:“陛下到!”

沈芜,碎玉对视一眼,默契地手忙脚乱收起医案。

“那么多,放哪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芜捧着医案,回首看见床榻。

碎玉上前迎道:“奴婢参见陛下!”

沈芜镇定地回身,行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陆理瞧她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珠,说道:“现下寒气尚未完全褪去,气候未暖,皇后方才在忙活什么?”

沈芜心虚道:“回陛下,臣妾方才在做助益身体安康的动作。”

陆理上前,伸手欲挑起她的下巴。

沈芜下意识地退让,激荡起陆理的撩拨之趣,他钳制住沈芜的下颌,侵略性的口吻问道:“皇后方才可是怕朕?”

沈芜的眉睫轻颤,被迫与他对视,镇定道:“陛下并非虎狼,臣妾何来恐惧,方才一时脚软,在陛下面前失态了。”

“哦?并非虎狼?”陆理的尾音上扬,调戏般地问道:“那朕是皇后的什么人?”

沈芜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内心腹诽道:“这人莫非得了癔症不成?”

“陛下乃臣妾的天,臣妾的夫君。”

语气中不带一丝温情与亲昵,陆理略微不满地加重了手上钳制的力道,低沉道:“既是夫君,皇后唤一声夫君如何?”

殿门外的人暗自窃喜,帝后**的戏码正在上演。

沈芜试图张口,却只是樱唇微动,发不出任何声音,内心咆哮道:“啊!混蛋!仗着天子的身份为所欲为!”

绯色蔓延至二人的耳廓,沈芜一改往日的素朴,锦衣钗环化作了点睛之笔,一双杏眼流辉,桃花面魅惑人心。

只是这么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便缴械投降。

陆理收回手,背过身去,说道:“朕还有事,走了。”

沈芜与碎玉二人松了一口气。

碎玉指着她的耳朵,说道:“娘娘,您的耳朵好红啊!”

沈芜连忙捂住,否认道:“殿内的暖炉过于燥热,绝不是因为方才陛下的一番话。”

碎玉偷笑。

陆理念叨道:“朕不过是与她逗乐,她却不解风情,双眸扑闪,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林暄不敢多言,皇城太大,若是跑上几圈,只怕腿要废了,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侍女提着莲花灯在前引路,柳梦娴看着手中的请帖开怀不已,说道:“我定要为我的遥儿选一门好姻缘,不愁后半生。”

手侧沾染了墨,沈遥埋头于医书之中,抄录要点。

柳梦娴将请帖放在她的手边,说道:“遥儿,杨家派人送来了踏春宴的请帖,杨家主母很是看重你,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沈遥头也不抬,拒绝道:“阿娘,我不去。”

“你必须去!”柳梦娴一把夺过医书,“多好的机会,杨家二公子学识过人,已中了举人,他日必定登科入仕,前程一片大好。”

沈遥伸手欲拿回医书,不耐烦道:“他的前程与我何关?我自有我的前程!”

柳梦娴紧紧抓着医书不放,“夫君的天便是妻子的天,若是夫君位低身卑,妻子何来荣光加身?而今若不是皇后是你的长姐,杨家主母绝不会邀请你出席。”

沈遥较真道:“后宅女子不易,若是一旦抓到机遇,她们绝不想困于后宅,但命运总是捉弄人。而今我因着家里财力不必忧虑谋生之计,我想选择一条不一样的路,阿娘为何步步紧逼?”

“遥儿,阿娘并非逼你。”柳梦娴剖白心意:“若是我可以护你一世周全,无论你作何选择,阿娘一定会在身后支持你。可我终究不能陪伴你终老。”

沈遥瞬时心软,应允道:“那我只是去见一面,并无他意。”

柳梦娴喜出望外,说道:“好!”

“还有,阿娘把杨家送来的东西退回去,我不想落人口实。”

锣鼓震天,喜轿在王府外等候。

王松鹤与一众族人,宾客畅聊对饮。

王音殊漠然对镜梳妆,族中长嫂宽慰她:“殊儿,女儿家身不由己,自咽酸楚,但木已成舟,嫂子望你自苦时短,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拜别之际,父女之间只剩下俗世客套之言。

清梧殿一派喜庆之象,王音殊木讷地端坐榻前,菱霜取出一个锦盒。

“娘娘,这是老爷给您的东西。”

锦盒内是一幅卷轴,缓缓展开,是画像,王音殊冷笑道:“不过是迟来的深情,阿娘已不在人世,空留一幅画像不过是爹怀有愧疚之心的自我原谅罢了。”

碎玉打开妆匣,细心地挑选珠钗,在沈芜的头上比划着。

“随意一支即可。”

碎玉附耳低声道:“娘娘,殊贵妃第一次面见您,马虎不得。”

沈芜细想片刻,选定了其中一支,说道:“即便不欲相争,但我们已入后宫,别无他法。”

陆理入殿,脚步停顿了片刻。

沈芜一袭粉衣,略施粉黛,温柔矜俏,俨然日光下一簇簇盛放的西府海棠。

海棠无香,佳人惹眼。

陆理的喉结上下滑动,说道:“皇后今日较往日有些不同。”

碎玉垂首暗笑。

沈芜应道:“臣妾一如往日。”

陆理接不了话茬,殿内顿时归为宁静。

夏疏入殿禀道:“陛下,皇后娘娘,殊贵妃已在殿外。”

陆理端坐道:“宣!”

王音殊落落大方地步入殿中,无畏不惧,不愧为世家贵女。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陆理的余光瞥了一眼沈芜,二人齐声道:“殊贵妃有礼,快快起身。”

三人之间宛如修罗场,恭敬有礼却如同绷紧的弦。

沈芜回至殿中,连续喝了两杯茶舒缓内心的紧张,说道:“她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了似的。”

碎玉硬气道:“娘娘,您怵什么?您是皇后娘娘!后宫之主。”

入宫多日,沈芜仍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极其虚幻,游园梦境,仿佛人飘在了半空中。

多年来,府中之人因着沈谨贤偏向柳梦娴,从未让她感受过大小姐的尊荣,百济堂里感受生老病痛,她时常觉得人类不过是尘世间的沧海一粟,太渺小了,而她只是百济堂里一位平凡的医者。

沈芜闻言,挺直腰板,鼓劲道:“对!我是皇后,皇后!”

碎玉逗趣道:“娘娘,您得自称本宫!”

林暄悄然地放了一些新话本在书案上,陆理眉头紧蹙,问道:“太医院仍旧没有任何新的探查进展吗?”

林暄应道:“太医院也曾怀疑陛下从关外带回的几头羊有问题,特意将剩下的羊与即将问斩的死囚放置一起,可多日过去,羊儿与死囚并未出现任何病变,宫中亦未再次出现鼠疫,无论是人或者牲畜,实难查明路径。”

“伶影阁已然烧毁,宫中只先帝一例,而后鼠疫便像暗夜的蝙蝠一般,再寻不到任何踪迹。如此以来,伶影阁必是幕后之人的手笔,但二者之间,是如何绕过了宫中众多人,精准地传染给先帝呢?”陆理凌厉的眼神望着晃动的烛火,猜测道:“还是以身入局的人至今藏在这座宫城的某一处角落?等待着再次出击的机会,一击毙命。”

林暄低声提议道:“陛下,不如借着机会将宫里彻底清查一遍?”

陆理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不可打草惊蛇,此事换个人来替朕出手。”

林暄忽然眼神一亮,欣悦道:“陛下,您是说?”

“她既暗中查寻了这么多消息,想必如今的猜虑与我们一样,告诫太医院令,若是他手底下的人透露了任何风声。”陆理无声地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林暄并未退下,犯难地站在原地。

陆理不解道:“你还在站在这里作甚?”

林暄皱着脸,弱声道:“姝贵妃入主清梧殿的第一天,陛下,依照规矩,您得.......”

陆理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外走,说道:“该来的躲不掉啊。”

“那皇后娘娘那边.......”

陆理回头抬起脚欲踹他,气急败坏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说点让人顺气的话啊?”

林暄自领罚道:“微臣立即去校场跑五圈。”

陆理啧声道:“林暄,好啊!这会儿倒明哲保身了,跑到天亮!”

周四了,今天榜单又又轮空了[爆哭][爆哭]意料之中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捂脸笑哭][捂脸笑哭]我也想日更,我也喜欢日更[托腮][托腮]但是数据让我……苟一苟吧,不然还是扑街[化了][化了]虽然现在也扑街,我每天下班回家以后,时间基本在写文,如果当天有喜欢的事情(比如看英雄联盟比赛)也会提前存好稿,自觉还算努力吧,但可能是我写得太烂了,我时常怀疑,我也在寻找那个平衡点,就不要在意数据,但是这个课题我还在努力学习中,加油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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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人莫非得了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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