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前,鹿眠工作室的一个小师妹出事了。
原本这种小事根本不必报给沈樾,可这个女孩不一样——天赋极高,鹿眠亲自挑中,一直带在身边资助的苗子,喜欢的紧。
听说是被个认识没多久的黄毛拽进了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会发生什么,谁说的准?
沈樾只淡淡点了几个练自由搏击的师兄师姐去接人。
“大好的机遇不抓住,非要自毁前程,怪谁?”他的语气冷淡,像在评价一条与自己无关的旧闻。 。
可没过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那头师兄声音吞吐,背景嘈杂,只说情况有变,对方来头不小,请他务必来一趟。
自从沈樾跟着鹿眠以后,除非是鹿眠去酒吧,否则沈樾是很少独自一人去会所办事的。
……
包厢的门在身后合上,檀香和威士忌的味道混合,形成一股昂贵而压抑的气息。
指尖即将碰触到账单,一道银光毫无征兆地从服务员袖口弹出。服务员谄媚的笑容变得扭曲,狰狞。
不是冲着咽喉或心脏,目标明确——他的脸。
太快了,沈樾偏头疾闪,但距离太近,冰冷的锐力感紧贴颧骨划过,伴随着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一线极致的,冰冷的湿意,仿佛只是被漾起了的水波浸湿了脸。随即,那冰冷的湿意骤然苏醒,转化为尖锐的,火辣辣的痛感。
袭击者一击得手,踉跄后腿,便沉默地退回阴影处。
“啊,脸划伤了呢…”沈樾空洞地想着。随即,便转身看向这场闹剧的发起者——贺然。
“天呀,小程和你开玩笑呢,阿樾,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贺然有着一张稚气的脸,语调总是温和的,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迟疑与困惑。
“只是玩笑吗?”沈樾微微侧头,似乎不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手却毫无征兆地抄起旁边半满的酒杯狠狠扔了过去。
“好啦好啦,都是朋友”顾炜笑着打圆场,眼底却没什么温度,“让阿眠生气可不好。”
“多大点事…”顾昀懒懒掀了掀眼皮,轻飘飘地添了句柴。
沈樾不语,只是转身让助理联系家庭医生,“这账我先记着。”他微笑。
目光扫过一旁仍处于震惊中,不知所措的师兄师妹,他声音骤冷“还有你们这群……蠢货。”
……
医院诊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浓的刺鼻。
“伤口有点深,而且处理不够及时,刀上被抹了点东西”医生语气有点凝重,“只能清创,没办法完全恢复原样了。”
沈樾没应声,只是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丑。”鹿眠哼笑。
“月亮碎了吗?”沈樾眼里含着薄薄的水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镜子里,一道新鲜的划痕斜斜印在左颊 ,破开了那份近乎无暇的秀气。奇异地中和了那道过于精致的柔美,就像一幅过分工整的山水画被突然滴上了一滴醒目朱砂,活了起来。
“谁知道呢”鹿眠弯了弯眼,语气轻巧。
沈樾将自己整个埋进鹿眠的怀里,动作慌促得近乎笨拙。额头抵着鹿眠的肩窝,他的嘴唇轻轻抿着,不见得是在忍哭,却无端透出受了委屈又强自按奈的温顺。
“阿昀,阿然他们…也只是在开玩笑,”他的声音闷在她的衣襟里,轻得快要散掉“我没事的,只是划伤了脸…你别怪他们”
“丑丑的也很可爱。”鹿眠答非所问。轻轻地抚摸着这道伤痕,顺手拍了拍他的头,像安抚一只撒娇的猫。
无声的恐慌侵蚀掉沈樾的所有理智,他急需某种确凿的触感来确认自己尚未被厌弃。
他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虔诚靠近鹿眠,气息温热而紊乱,“亲亲我,阿眠,”他闭着眼哀求,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亲亲我…好不好…”
可是,鹿眠避开了。
只是一个微小的侧头,却截断了所有暖意的流向。无声的狼狈席卷了他,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不要啦,阿樾”,她轻轻推开了他,语气依旧温柔,却不容置疑,“你今天好好休息,嗯?”
——因为昨天,顾昀给玩家介绍了一个白发卷毛模特,鹿眠最近,很喜欢这个模特!
(玩家OS:拜托,白发卷毛谁不爱!!)
鹿眠离开后,诊室里只剩冰冷仪器的嘀嗒声。
沈樾眨了眨眼,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喃喃自语:“……不叫月亮了吗”
一直在旁边的医生终于忍不住暗自腹诽:不就是划伤了脸吗?又没毁容…至于吗?
医疗知识纯属瞎编!!接下来写棉花的事业和一些相关的事迹。
[可怜][可怜]其实我不太会写事业[托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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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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