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巢餐厅·凌晨12:30
最后一滴1945年滴金酒庄贵腐甜白滑入温苏言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奢靡光泽。
姜薄单手支着下巴,指间夹着根未点燃的雪茄,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人——
温苏言醉了。
准确来说,是被他灌醉的。
虽然表面仍维持着那副冷峻姿态,可眼尾已泛起薄红,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口也被他自己扯松了一颗扣子,露出一截泛着淡粉的锁骨。
“我要回去。”温苏言站起身,指尖抵着桌面稳住身形,嗓音比平时软了三分,却还强撑着凌厉。
姜薄低笑,起身绕过餐桌,黑色西装裤擦过对方膝头:“我送你。”
“不必。”温苏言侧身避开,却因醉意踉跄半步,被姜薄一把扣住腰肢——
哗啦!
水晶杯被撞翻,酒液泼洒在雪白桌布上,像一滩融化的黄金。
全场寂静。
姜薄却浑不在意,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俯身,薄唇几乎贴上温苏言发烫的耳廓:“温总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回?”
——
地下车库·劳斯莱斯幻影
温苏言被半扶半抱地塞进后座时,还在用最后一丝清明挣扎:“姜薄…你他妈…别碰我……”
“嘘。”姜薄单膝压进真皮座椅,亲手替他系上安全带,指尖“无意”蹭过衬衫下紧绷的腰线,“乖,送你回家。”
车窗外的澳门夜景在醉意里扭曲成霓虹河流,温苏言昏沉地靠着车窗,呼吸间全是姜薄身上苦艾酒混着雪茄的气息。
姜薄盯着他随呼吸起伏的胸膛,忽然伸手扯松了他的领带——
“热…”温苏言无意识呢喃,喉结在敞开的领口下滚动。
姜薄眸色骤暗,猛地按下隔屏按钮。
咔嗒。
前后座彻底隔绝。
——
摩珀斯酒店·顶楼套房
电梯数字不断攀升,温苏言被姜薄搂着腰按在镜面上,后背贴着冰凉玻璃,面前却是滚烫的胸膛。
“姜…薄…”他仰头喘息,醉眼朦胧间看见对方眼底翻涌的欲色,“你…敢……”
“我敢什么?”姜薄低笑,拇指重重碾过他湿润的唇瓣,“是这样?”
突然俯身亲住他的喉结。
“——!”温苏言浑身一颤,膝头撞上身后镜面。
叮!
电梯门开。
姜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套房。温苏言挣扎间踢掉了那只昂贵的牛津鞋,袜尖蹭过姜薄西装裤管,留下极淡的痕迹。
——
主卧
温苏言陷进羽绒被时,姜薄正单膝跪在床沿解袖扣。窗外澳门塔的激光束扫过,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妖冶的蓝光。
“知道为什么灌你酒吗?”他俯身,鼻尖蹭过温苏言发烫的耳垂,“因为清醒时的温总……”
指尖划过对方锁骨。
“连睫毛都在拒绝我。”
温苏言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用尽最后力气抬手——
啪!
又一记耳光,却因醉意软绵绵的,像撒娇。
姜薄捉住他手腕按在枕边,笑得像个得逞的恶魔: “听日见,我嘅千金。”
不要灌我们千金的酒哇,我们千金虽然不像阮阮一杯酒倒但是还是不怎么能喝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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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酒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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