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轰鸣,生死时速。
两辆顶级超跑如子弹般冲出起点,姜薄的车窗全开,狂风灌入,吹乱他的黑发。
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档杆上,目光紧锁前方那辆阿斯顿马丁——温苏言过弯的弧度极其漂亮,像一尾游弋在金钱海洋里的黑鲨。
第二圈,最后一个S弯。
姜薄忽然猛踩油门,柯尼塞格瞬间逼近,两车几乎并行。他侧头,隔着车窗对温苏言勾起唇角,用口型说:
“你输定了。”
——下一秒,他猛地换挡,车身几乎贴着护栏漂移而过,轮胎摩擦出刺耳尖啸,火星四溅!
温苏言眼神一凛,但已经来不及——姜薄的车头抢先半寸冲过终点线!
“姜生赢咗!!!”全场沸腾。
——
VIP休息室·纸醉金迷的庆功宴
香槟塔在灯光下折射出奢靡的金,姜薄靠在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指尖把玩着赢来的筹码——温苏言的黑曜石袖扣。
温苏言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而冷漠,手里握着一杯未动的威士忌。
姜薄起身,一步步走近,直到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交叠。他低头,唇几乎贴上温苏言的耳廓:
“我的条件——”
温苏言侧眸,眼神如冰:“说。”
姜薄低笑,指尖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摩挲那块敏感的皮肤:
“今晚,陪我食饭,唔准睇文件。”(今晚,陪我吃饭,不准看文件。)
——就这?
温苏言眯眼,显然不信他会这么简单放过自己。
姜薄却已经退开,举杯对着满室浮华灯光轻笑:
我要你心甘情愿,唔系逼你低头。
(我要你心甘情愿,不是逼你低头。)
纸醉金迷的光影里,他的眼神比赌桌更危险。
——
澳门·永利皇宫VIP包厢
温苏言一走,包厢里的气氛瞬间从紧绷的博弈切换成肆意的奢靡。
陈司修瘫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唐培里侬P3,香槟金的光泽映着他夸张的表情:“姜生,你同我讲,你赢咗温千金——就只系为咗同佢食餐饭?!”(姜总,你跟我说,你赢了温总——就只是为了跟他吃顿饭?!)
叶醉泽直接笑喷,手里的路易十三黑珍珠差点洒出来:“痴线!全澳门边个唔知你姜薄想要嘅嘢,从来都系直接抢?!”(疯了吧!全澳门谁不知道你姜薄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直接抢?!)
姜薄坐在暗处,长腿交叠,指尖捏着一枚温苏言落下的钢笔——银质的,笔帽上刻着温氏家徽。他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心急食唔到热豆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季景川冷着脸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杯冰水——左阮不在,他连酒都懒得碰。
闻言嗤笑一声:“你系唔系被温苏言下降头?”(你是不是被温苏言下蛊了?)
姜薄没回答,只是抬眸,目光扫过落地窗外的澳门夜景——霓虹如血,赌场灯火彻夜不熄,纸醉金迷的**在城市每一寸空气里流淌。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顿饭。
他要的是温苏言心甘情愿,在他面前卸下所有冷漠,在他掌控的领域里沉沦。
——就像澳门这座城,再高傲的赌徒,最终都会跪倒在金钱与权力的游戏里。
——
陈司修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姜生,我收到风,温氏最近喺查氹仔码头嘅旧账……”(姜总,我收到消息,温氏最近在查氹仔码头的旧账……)
姜薄眼神一暗,钢笔在指间停住。
叶醉泽吹了声口哨:“哇,温千金终于发现你背后做嘅手脚?”
季景川冷笑:“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姜薄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不夜城。
“我从来冇打算瞒。”(我从来没打算瞒。)
他低笑,嗓音里带着掌控全局的从容。
——温苏言要查,就让他查。
他要的,从来都是那个男人自己走进他的局。
千金:就只是吃饭?(怀疑.jpg)
姜薄:你猜猜看。(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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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权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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