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抱着意识模糊、浑身滚烫的林微澜,快步穿过酒店走廊。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让沿途遇到的零星宾客和工作人员纷纷避让,噤若寒蝉。
他径直走向直达地下车库的专属电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怀里的女人不安地辗转,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着他的脖颈,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颈侧,发出难受而压抑的呜咽。那异常灼热的呼吸,和空气中若有若无残留的奇异甜香,无一不在昭示着她中了何等不堪的手段。
“热……好难受……”林微澜的意识早已被药物侵蚀得涣散不清,只剩下本能的渴求。她只觉得抱住她的这具身躯带着令人安心的凉意,忍不住更紧地靠过去,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抓着他的衣领,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陆深的手臂稳而坚定地拥住她,下颌线绷得极紧。电梯镜面映出他紧绷的侧脸和怀中人潮红迷离的模样,他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以及一种被强行压抑的、深不见底的暗流。
“砰!”电梯门开启,他抱着她大步走向等候的座驾。司机早已机灵地打开了后车门。
“回陆宅。尽快!”陆深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小心地将林微澜送入车内,自己也迅速坐了进去。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驶出地下车库。
后座空间宽敞,却因林微澜无意识的依偎和纠缠而空气滞重。药效完全发作,她早已失去理智,只凭着本能贴近身边唯一的清凉和依靠。柔软的身躯几乎完全倚在他的怀里,不安地轻轻颤动,湿润的眼眸半睁着,蒙着一层迷茫的雾气,唇间溢出的气息滚烫而微弱。
“拜托……帮我……”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脆弱得如同风中细丝,一次次撩拨着陆深已然紧绷的神经。
陆深浑身僵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试图握住她胡乱摸索的手,却被她反过来紧紧抓住,贴在她自己发烫的颊边。指尖传来的灼人温度和细腻触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怀中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此刻正以最脆弱最不设防的姿态完全依赖着他。更何况,她之所以中药,他几乎立刻就能断定是因他而起(嫌疑人秦雨薇的动机再明显不过)。
理智与冲动在脑中激烈交锋。
他应该送她去医院。这是最理智的选择。
可是……去医院意味着这件事将无法遮掩,明天的头条将会写满“陆太太中药失态”的丑闻。陆家和她,都将再次沦为谈资。而且,这种药性激烈,医院的处置也未必周全。
更强烈的是……一种深沉而近乎蛮横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灼烧。
她是他的妻子。她的脆弱,她的迷乱,她的渴求,都理应只属于他!
“再快一点!”他再次向司机低吼,声线已哑得几乎破碎。
司机不敢多问,将车速提升到极限。
回到陆宅,陆深用大衣将林微澜仔细裹紧,打横抱起,疾步上楼,无视了周管家惊愕的目光,径直踢开了主卧室的门——他的卧室。
他将她轻轻放在那张深色的大床上,刚要起身,却被她又一次紧紧缠住。
“别走……求求你……”她泪眼婆娑地哀求,药物带来的可怕虚无所攫住,让她只剩下抓住眼前人的本能。
陆深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呼吸沉重,深邃的目光紧紧锁着身下的人,眼底仿佛有黑色风暴在席卷。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铮然断裂。
他俯身,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力度,吻住了那两片微张的、诱人的红唇。
这是一个截然不同于发布会上那次作秀的吻。它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掠夺和深藏的占有欲,裹挟着怒意,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的、压抑已久的渴望。
林微澜生涩而热烈地回应着,药效卷走了她所有的羞赧与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窗外月色清冷,室内却温度攀升,急促的呼吸与压抑的呜咽交织,谱成一曲失控的乐章。所有的心结、算计与隔阂,在这一夜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炽烈暂时吞噬,只余下紧密的依偎与不容置疑的占有。
陆深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在她每一次战栗与呜咽中刻下自己的存在。而林微澜,则在药效与汹涌的情潮席卷下,不断迷失,最终意识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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