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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因其触目惊心,沐濯不等处理完京中之事,便令沐英带着沐玄之,出发去查京城外的产业!说好的分家,也被暂时搁置了。

不止沐濯觉得烦躁,从沐灵他们在国公大婚之日,在新房在闹事儿的事后,几个长辈尤其是偏纵沐灵的徐氏,比沐濯还更想早点分家。

这天,徐氏与吴氏一起,相携来到沐濯的书房,将整理好的族谱,放到沐濯的桌案上。“这是我和弟夫整理好的族谱,你看看可有错漏?”

族谱?沐濯闻言有些欣喜,这可是分家的凭证呢!他示意两位长辈坐下后,才展开特制的卷轴,一一核对上面的名字。良久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答案:“确凿无误、无一错漏。辛苦伯姆、叔姆。”

两人摇摇头,徐氏轻叹一声:“也是我们早前没有注意,若是父姆那一辈便早早立下规矩,确定好嫡庶尊卑,也没我们现在这般麻烦了。”

反倒是吴氏,不以为然:“第一代仅止曾祖夫夫二人,第二代也不过是伯祖父、父亲、叔祖父、祖母四人,父母那辈也就是亲兄弟姊妹六人并妯娌三人罢了。

他们那时关系亲近如斯,虽分嫡庶,却也不过是为了国公府的爵位传承,又怎舍得立下尊卑规矩?现在由我们立下,其尤未晚!”

徐氏无奈的笑笑,不与弟夫争辩,只是对沐濯说道:“我知道你生沐灵的气,我也觉得她们几个该受罚!可罚完了,事情还是得处理。分家之事,势在必行!为防意外,最好还是在我死之前办好。”

他不惧死亡,却不想沐国公府因自己,再经历什么不必要的风波。为此,他愿意尽自己所能帮助沐濯,哪怕要放弃疼爱多年的孙女。

吴氏没有他的决心,却也对沐濯点头,示意自己与哥夫同一个想法。

沐濯心中微动,但最终却叹了口气,拒绝了:“还是过几年,待他们成婚后,再分家吧。给每家分一个住处、每个族人一间店铺、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也就差不多了。”

徐氏一听便知是侄子心软了:旁支族人最大的亦不过十二岁,最小的刚满一岁,是沐英的孩子。就这么放出去,没有靠谱的长辈在,哪怕手里有钱,都会被骗、被欺负!

他不禁叹气,“罢了,既然你不打算放他们出去,那就更该让他们明白嫡庶尊卑,免得哪一天,再欺负到主君头上。”

听到这里,沐濯心一凝,虽没有改变想法,却还却是打算回头多给小夫婿安排几个人守着。当下却没有多说,只是道:“府里这么大,询问他们的意见,分开安置,不许他们进内院便是。”

经过新婚夜,他算是切身体会了小夫婿的体弱程度!哪怕小夫婿想到处跑,也没那个体力,只要拦住他们进内院,就能隔开他们,自然也不必担心有人欺负小夫婿。

听沐濯这么说,吴氏有点好奇:“这么说,濯儿,你那夫婿是真体弱,二门都出不了的那种?”别人不出二门,是被夫家、规矩限制,但濯儿的这个,怕就是自己的原因了!

沐濯哑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莫说二门,怕是出自己院门都够呛!”说完,见伯姆、叔姆神色担忧,先是一怔,又立刻反应过来。

无奈解释:“他身体没事,很健康!就是身上没劲儿,耐力也差,和我睡一晚,便需要修养几天罢了。”这是在说何春身体虽差,但没有早夭的危险,不必担心何春死了,会影响到他。

两人放下心,便起身离开——他们还需要安抚旁支的孩子,让他们接受自己与沐国公没关系的事儿。

沐濯送他们出了书房,便锁上书房,带人去了祠堂。已经修葺过的祠堂,牌位端正放在几层高台上,日日更换的供奉,让沐濯心下安慰。

他将族谱放进暗格,又给祖宗上了柱香,将家里最近发生的大事小情说了一遍,这才最后看了眼,最底层那个,原本给自己留下的空位,离开了祠堂。

又回书房处理事务的沐濯,绝没想到,被他认为连自己院门都难出的小夫婿,今天能起床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带着余笛在府内乱逛!

从没觉得自己状态如此好过的何春,一心想要探索自己的如今的体质极限。所以,他带着余笛,在后院逛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成功见到了家里几个长辈!

先是遇到了带着人来回跑,清点被府衙追回的各种物品的三哥夫玉氏、五哥夫孙氏;又见到了带着府里几个未开蒙的小孩子,在后花园玩耍的弟妹赵氏。

无论是谁,他们对何春的态度,都很友善也很关心。但何春却很不自在,打了招呼、确认完双方身份,客套两句,便都赶忙告辞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何春能下床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总是下意识关注周围的人,目光总是忍不住看向他们的胸腹、腰臀——不是因为情.欲,而是食欲!

仿佛,他们不是人,而只是一样样美食,让他垂涎欲滴。其中,最美味,或者说有可能偷偷吃进嘴的,便是自家夫郎沐濯、余笛、三哥夫、五哥夫,以及府中的青年地坤。

天乾、中庸和女人也吸引他,但在何春本能的抗拒下,那种感觉似是察觉到何春心意,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地坤身上。

这让何春心里不安,也不敢与旁人,尤其是三哥夫、五哥夫待的时间长了,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冒犯他们了。

等何春终于走的没力气了,余笛便扶着他,进了附近的凉亭歇脚。无力又被美食气息笼罩住的何春,想要挣扎却被余笛认为主君是自尊心作祟,不愿被地坤扶,轻易压制了。

“主君,您现在没力气,奴扶您坐下休息会儿。您害羞什么?奴比您年长一轮,看您和孩子差不多,嘶——”余笛话说一半,愕然低头,就见主君张口咬住自己的胸前,下口不轻!

他下意识推开主君,见主君手脚无力的往下倒,又赶忙往回拉,揽住主君。下了口的何春,秉着咬一下是咬,咬两下也是咬的态度,再次下嘴!

余笛神色凝重的一手揽着主君,一手摸向主君的额头。片刻后松了口气,身体没发热,应该不是易感期。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他拿捏不准,又不敢丢下主君一人在这儿,略一斟酌,干脆不管主君的小动作,抱起主君,快步奔向府医处。

“嘶,这症状有点罕见呐!”府医捋着胡须,神色困惑而又凝重。只见主君没有神智,仿佛易感期似的,在余笛身上闹腾,却又明明不是易感期,也没有中药的迹象,可不令人疑惑?

余笛左右支拙的,压制主君越发放肆的动作,不耐的说:“别管罕不罕见了,你就说有没有办法吧!没办法,就让人去寻公爷。”

先不说,他能不能伺候主君,就算能,他一个标记过的地坤,也没办法安抚主君的易感期。所以,可不得去寻公爷?

府医轻轻摇头,“来不及了,主君该是已经压抑了自己一天多的时间,又受了刺激,这会儿比较激动,只怕忍不到公爷过来。最重要的是,主君体质差,若不及时疏解,只怕于身体有害。”

闻言,余笛手一顿,就被抓住机会的何春,一下扑进食物的怀里,张口咬上最美味的地方。

时隔多年,又一次被天乾咬住腺体的余笛,身体顿时软了下来。他诧异的低头看看怀里的主君,又抬头看向神色错愕的府医。

两人都顾不得要扒余笛衣服的主君,对视的眼里满是震惊:已经被标记、甚至伴侣都死了多年的地坤,居然能被别的天乾影响,乃至重新标记?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只怕公爷都保不住主君!

忽然,余笛闷哼一声,两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主君已经解开余笛的腰带,扒开余笛的衣服,开始啃咬余笛的朱果。

府医尴尬的咳嗽一声,立刻避嫌的移开视线,“那什么,我去找公爷,你安抚主君。对了,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跟公爷似的,折腾的人几天下不了床。”说完,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余笛没搭理跑出去的府医,揽住埋在自己怀里,吭哧吭哧努力的主君,努力用发软的手脚,爬上角落里的软塌——地上太凉,他怕主君受不住。

待得到消息,撇下随侍亲卫,匆匆而来的沐濯不等走进府医的院子,便听见余笛压抑的粗喘、小夫婿娇怯的哼哼。

他脚步顿住,没有再进去,沉默的守在院外。半路便遇见公爷,以为能赶上的府医,见此不敢上前,慢腾腾的挪着步子,就怕被公爷迁怒。

但沐濯此刻虽心情复杂,却并无迁怒旁人的意思。他耐心的等府医走到自己面前,又示意追过来、神色各异的随侍亲卫们安静,不要惊扰院中的人。

“说说吧,怎么回事?”沐濯尽可能平静的问,等府医喏喏的说完经过,尤其着重描述了,主君此刻是无意识的,但又不处于易感期、非中药的状态后,他才彻底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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