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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制堪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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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女缓缓摇头:“并非他强取,那日他重伤在身,我别无他法才自剖了妖丹相救于他,此后便再无他的消息了。”

若芜唏嘘:“毕竟时过境迁,耆阿姐如何能确定他就是你那素未谋面的哥哥?”

耆女:“我也并非完全肯定,只是万华之子,未曾听说过有别人。如今药丹归来,不知于广玉仙体是否有损。”

若芜打马虎:“广玉天君是千年老神仙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君泽颇看不惯广玉如此行径,淡淡道:“夺人妖丹是拿一命换一命,此人过河拆桥心肠如此狠绝,阿姐何必忧心于他,虽一母同胞,却未必尚存亲缘。”

他这话虽说的冷情,却也是若芜心中所想。她生来无双亲,自小便是跟着澜青长大,自然不甚在乎什么血脉情缘,耆女与君泽并无亲缘却情同手足,便于澜青同她一般。天生血亲若是无德,自不必留着膈应,正如天下儿郎万千,谁也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若芜豪迈地宽慰耆女一番,并未注意到君泽微微上浮的眉毛。

两人回到西院,天已黑透。折腾一日,若芜有些疲累,甩下君泽径直往殿中走去,忽踉跄一下,回过头却听君泽厚颜无耻道:“我要沐浴。”

若芜:“?”

君泽忽然十分不要脸:“我是伤患,一个人如何沐浴?”

若芜随意道:“帮你喊牛婆。”

君泽:“牛婆告假了,这几日都不在。”

若芜:“……你这崇吾殿的差事还真是清闲。”

君泽不由分说拖着她便入了偏殿。若芜郁闷地甩了甩肩上是我臂膀,他这做派哪里像个伤员。

再一回神,君泽正带着她的手解去衣衫。

他的身体,若芜也不是没看过,不过自己上手解,又以另一种风情,水室水汽氤氲,若芜不免有些遐思。

“三心二意做什么?”

若芜狡辩:“我只是在想,广玉天君真的是耆阿姐同母异父的哥哥么。”

君泽:“管他是不是,他取丹在前,造食人谷在后,他若敢再入妖界造次,我必定他有去无回。”

良久,若芜轻声一叹。

君泽瞧着她一脸恹恹:“又怎么了,这么不想帮忙?”

他单手扯下解开的衣衫,甩手一丢,歪七扭八挂上折屏。

若芜视线跟着打了个弧,简直怀疑他的伤已经好了:“你这不是很有力气么……”

话音未落,他“哗啦”一声落入水池,水满上腰腹浸透绷带。

若芜睁大了眼,一把将他拽起来,按在池边,“真服了你了。”

两人一起在水池边挨坐着,君泽握住她的手扯开绷带的手,低声道:“你对别人也是这样三心二意?”

“扯哪去了。”若芜无语地掰开他,自顾自扯开绷带,上面附着的灵药几乎被吸收完了,凹陷伤口血红一片,于上药前没有什么区别,“怎么一点也不见好。”

君泽似颇不在意:“好不了,你当如何?”

这口气仿佛伤不在他身上。若芜纳闷道:“这得问你啊,身上留这么大一块口子,以后怎么见人?”

君泽:“……你眼里只见得皮相?”

若芜睨他一眼,漫不经心道:“皮相虽说不算万分重要,但之于男人,无论缺哪样,缺了就是缺了,总是要输上旁人几分,总之,有总比没有好。”

这番歪理听的君泽脸青一阵白一阵:“本君无需拿皮相卖弄。”

若芜瘪了瘪嘴,小声嘀咕:“那也不好看。”

君泽语塞,低头看了一会,好半晌,才道:“真有这么难看么。”

若芜拿帕子沾了水,往他身上没伤的地方擦,声音略显沉闷:“嗯,不好看。”

擦了一会儿 ,君泽不再说话了,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紧紧绷着,仿佛她的动作令他很不习惯,若芜直感莫名地抬起脸。

君泽低头便对上一双被热汽晕染得湿漉漉的清润眸子,不由心神一荡,抬手托住她下颌,俯首吻下去。

只轻轻一吻。

两人几乎同时闭眼又一齐睁开,四目相对,一时都对这个突兀的吻有些怔然,若芜先反应过来,面无表情别开脸,把帕子放入水池中搓洗。

君泽一把将人拉回,强迫她双眼与他对视:“你我本是夫妻,哪有回了崇吾殿却要分居二室的道理?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他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试探:“今日我搬过去,如何?”

妖男如今使起美人计炉火纯青,嗓音故意扯得又低又沉。惊叹于他进步神速,若芜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将他的话咀嚼了一会儿,轻轻咽了咽,再次别过脸。

君泽在她眼中瞧出几分动容,顿时心情大悦,握了她的手在掌心揉按,轻笑出声。不料想,若芜张口便是拒绝:“你胡说八道,妖界地盘哪有人敢嚼你的舌根,再者说,我睡相不好,届时踹到你的伤口,难道还要背上杀夫的罪名,太不划算,你先把伤养好。”

君泽才挂上的笑容又落了下去,哑声片刻,不大甘心地应了声好。

上完药,若芜被不大甘心的君泽搂在榻上亲了一会儿。约莫是这强扭的瓜也有点甜,若芜满身血气涌上脸,才被放回正殿。她警惕地关好门窗,倚着窗扇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缓了一会儿,才走到桌案旁,从乾坤袋中摸索一阵,摊开一卷空白卷轴。

绘制《妖山堪舆图》所需材料只差崇吾殿涉及的二个点,若芜隐约觉图卷再现,能勾出澜青的线索,未免夜长梦多,她打算把已拿到材料的部分先绘制出来。

取出其中一宫的材料,若芜提笔挥落。

她这些年画东西的水平见长,不似百岁启蒙时画什么都是四不像。如今也是画什么像什么,便是澜青见了也要夸赞几句的程度。

心中有所思便不知时间过得快,不知觉间熬了一宿,天亮了好半晌,若芜仍在奋笔疾弛,却忽听得两声门轴转动的声响,似是偏殿出来了人,她立即挥笔一拂,绘完半壁的卷轴又变成空白一卷。

若芜把七七八八摊了一桌的材料收回乾坤袋,匆忙间还打混了两筒才炼制好尚未来得及用的丹青,一青一红两个颜色交织在一块,来不及处理,殿门外传来两声叩响,若芜只得一股脑塞到一起,将乾坤袋绑紧,一溜烟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果然是隔壁那尊大佛。君泽站在殿外,他今日一扫病色,也能自己走动了,瞧这倒是快痊愈了。若芜:“灵药终于起作用了?恢复多少了,我瞧瞧。”

她说着便拉开他的衣襟往里探头,君泽两指将她脑袋抵开,目光有意无意往里瞥去:“一大早闷在屋里做什么,藏人了?”

“无聊。”若芜白他一眼,把殿门大大敞开,不自觉瞥了一眼桌案上半摊开的半卷空白卷轴。

君泽却没进去。

他抱起双臂站在门边,不进亦不让。若芜被他瞧得不明所以,他从前想进就进了,如今怎么还矜持起来了,“你瞧我做什么?”

君泽似笑非笑:“瞧你在作什么画?”

若芜:“说到这个,崇吾殿的桂花树和橘子树,我想在画中栽几株,你得空替我取些做丹青的原料,届时结了果子也分你几个,如何?”

“这么便把我打发了?”君泽唇边略显牵强的笑意令人琢磨不透。

若芜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君泽挑了挑眉,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地走了。

若芜云里雾里抓了白团子,双手将它腮帮子挤得鼓鼓囊囊:“小九,你跟他认识得久,你觉得他会帮我吗?”

白团子纯情无比地歪了歪脑袋,满脑袋雪绒绒的毛发显得傻乎乎的,若芜本只是随口一说,也无需它认真回答,当下不再多说,揉了揉它的脑袋兴奋道:“带你出去玩!”

白团子一个狐在西院闷了许久,若芜在时,君泽不许它进殿玩耍,若芜不在时,它也没其他想去的地方,这下一听若芜要带它一起,高兴地原地转了一圈,火急火燎叼着若芜的衣摆往外奔,一人一狐拉拉扯扯之间到了第四巽宫。

一早打混的两罐丹青,便取自这一宫。

上一次出门被妖民认出来,若芜这次便换了张假面,一路上便没了注目的视线。她在万妖山来去自如,取材不算难事,只是怕日后若有变故,这事终归不算磊落,不好叫人发现,日后拿了由头找麻烦,便也只能藏着掖着了。

若芜领着白团子走马观花快速转了一圈,将损毁的材料重新补齐,拍拍乾坤袋,打算回崇吾殿继续赶绘图卷,忽见一旁玩耍的白团子竖起耳,浑身绷直地盯住她身后,下一刻,肩膀被人拍了拍。

若芜猛一转身,惊呼:“楼勉!”

话音刚落,她突然记起自己换了张假脸,楼勉应当认不得她,正想改口,却听楼勉道:“仙子何故……如此形貌?”

她这幻化形貌的功夫还从未失败过,几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若芜心下惊异,面上只做惊喜:“你怎么认出我的?”

楼勉微笑:“寻常蛇气腥臊,便是灵力高超也多伴随一丝潮湿之味,而仙子身上的蛇气却如如清泉甘洌,既非寻常一类,也非九头蛇一族,那边自然是君泽大人身上带来的。”

原来如此,若芜低头嗅了嗅,干笑两声,君泽身上的气味她一贯熟悉了的,她自己身上倒是没闻出来,许是同类之间对这方面更敏锐些。一旁警觉的白团子见二人相识,稍放松了戒备,只是不再四处嬉闹闲逛,紧紧跟在若芜身边。

楼勉打量了它一会儿,道:“仙子这犬很是灵光。”

若芜还在身上胡乱嗅,闻言咳了一声,纠正道:“这是狐狸,漂亮的小狐狸。”

白团子十分配合的昂扬起脑袋。

楼勉斯文的脸蛋显出几分斯文的愕然,见若芜还在纠结气味,不由一笑:“我铺中有香料可以掩去一切气味,仙子不如随我去取?”

于是,若芜惊奇了,她不知楼勉居然在寻香楼对面开了一家香药铺子,各类焚香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忍不住感叹:“几日不见,如今你已不在寻香楼奉事了?”

楼勉笑道:“世事变迁,非楼勉所料,机缘巧合比成就了这铺子,说来还亏了仙子。”

若芜一头雾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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