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将军,不过我不是个男子我是个哥儿。正因为我是哥儿,皇帝才安心封我做了大将军。
我流落到这个地方,自然不是因为失忆,也不是遭到了暗算,我早已猜到军中有细作。此机为的就是调虎离山,这个村庄是两国边境交接,我也怀疑此处有接头的人。
捡到我的人,我当时就认出了这是对面新的主将,也就是敌国的三皇子。只不过这个人居然没认出我,我倒是很意外,我将计就计,就跟着他回去。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在此娶妻这倒是不常见,军中的男子看久了,意外看到这样的哥儿倒是少见。
我一开始以为军中的细作给我下得是毒,只是没想到他们下得居然是情蛊。看来他们也有些揣测我是个哥儿。我身为哥儿这个事情,除了皇帝知道,也就只有我的长辈。
虽然哥儿有的特征我也极少,我眉间的红点,已经引去。哥儿在及冠的时候会有情潮,我当时已经用药去了。
我本以为我这一生大概都不会碰任何男子,军中男子见多了,不过粗鄙,而京中的哥儿,也纤细。
只是这穷乡僻壤,居然能生出如此标致的哥儿,他眉间的红点恍如观音像上的红痣。双目如水含情,配这三皇子倒是有可能是三皇子从府邸带过来的情人。
只是这三皇子似乎与这位哥儿也不太熟稔,两人除了吃饭似乎并没有其他交际。我只是一个功夫就判断出,这两人恐怕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这哥儿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别说寻常的生火做饭,就是服侍人都不如这位三皇子。
他还瞪眼让我别抢他夫君的时候,我不止是中了情蛊的原因还是什么,竟然有几分情动。对面可是个哥儿,我怀疑情蛊大概不是我了解到的品类。
他给我喂饭的时候,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自带一番风情。我从未想过我会喜欢上一个哥儿,还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哥儿。
那三皇子似乎也很放心把我和这位哥儿放在一起。他生得柔弱,说话却带了几分味道,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胸的时候,我的脊梁骨都有几分颤栗。
不禁想到这样的手指若是被含住,他的表情又是怎样。
晚上入睡的时候,我才了解到他不同寻常的一面,他这倒不像个哥儿,倒是比那些军营的男子都要伟岸。我中了情蛊的身体还是有些难以抑制。
他称男子为表哥,说是之前去书院读书,现在才回来成婚。他不知这个夫君的真面目。真是可怜的哥儿,自古男儿多薄幸,更别说他所谓的夫君连身份都是作假的。
我好心地靠近劝他,想看看他慌张的样子,他却理直气壮地挑眉看我说,夫君不一样。
我舔了一下嘴,只可惜黑灯瞎火看不见他的神情。我还在回味他白天瞪我的风情。这三皇子暴殄天物,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反正中了情蛊,不出七日,不解蛊毒就是死。
我只是在水池中,抚摸着他的侧脸,他就为他那软弱无力的丈夫心疼了。那三皇子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在他喘息的时候,我问他,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他似乎没有力气了,只是瞪了我一眼。那张嘴只要不说话,我就满意了。毕竟是个解蛊毒的工具。
在我解毒后,我抱着他回到了床上,他若是不知三皇子的事情,我自然可以为他请功。
我果然等来了细作和三皇子接头,这三皇子虽有几分不对劲,但还是照着细作的布置伏兵。
这三皇子还真对他有几份情,还想等到战争结束后,再去把他带回去。我在三皇子走前,就半夜把人带走了。
一来做人质,二来也是为了夫人的安全。我带回来人后,将他安置一侧,我有些想知道他到底是更爱荣华富贵还是那个三皇子假表哥。
直到我真的带他到了城墙上,我不想知道答案了,他只能和我走。三皇子看向城墙,眼里的觊觎让我很不满。
我只是凑到他的耳边,手指揉搓着他的手指,“夫人,那可是敌国的主将,如果夫人这一箭够准,那夫人应该也知道,往后是什么日子。”
他看到三皇子的时候犹豫了,我搭着他的手,弯弓搭箭,三皇子今日是非死不可。
箭离弦的那一刻,我手中多了一个力道,夫人真是可爱。不过,力道有点太重了把夫人的手弄红了。
我在述职的时候,给他着墨了几笔。也向皇上表明了,我要娶他,一个哥儿要娶另一个哥儿。皇上自然会安心。
我不通情爱,我是在边疆出生的,自幼长在边疆,我只知道上阵杀敌。敌国经此一役,应该数十年不会来犯,所以我想带他回京城。
夫人,自然是我的夫人。没人会知道他和三皇子成婚,往后也没人会娶他。他只会是我的夫人。
我对他有点食髓知味,几乎日日与他缠绵。他有时候还会赏我几个巴掌,之后又会心疼我。
怪不得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将军都喜欢美人在怀。
直到有一日我吃不下饭,才发现我居然怀孕了。意外之喜,夫人有些惊讶,我只是亲吻了他。
我庆幸我留下了他,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他了。
只是怀孕初期有些精神不好,我也不想拘束他,便放他去骑了几天马,看他痛快的样子。心中也好了几分。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并饶恕了我的无罪。只是送上门的苍蝇多了许多,一开始是男子求娶,后面他们变着法给我后院塞人。
我自是不满,我不喜欢男子也不喜欢哥儿。我只是喜欢夫人。
我就怕夫人看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环着他的腰,搂着他。
他冷笑一声后,就把我弄得有些欲罢不能。夫人总是这般,然后说我无理取闹。
我只会回他,“哥儿不就这样吗?夫人这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他就会和我说,我不一样。我从前不觉得哥儿和男子的区别,如今倒是觉得做哥儿也有一番妙趣。起码夫人喜欢。
我在生下孩子新帝登基后,还是交付兵权,我以此向新帝做情,希望新帝同意我们成婚。
和夫人是说交了全部兵权,不过,我自然还留有自己的亲卫。只不过给新帝一个人情。
夫人打趣说我,已是徐娘半老的年岁,还要整一出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我做了两套婚服,夫人穿嫁衣我想看,我自然也想看夫人穿新郎装的样子。
他掀开我的盖头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洞房花烛夜点的是红烛,肤如雪,人如玉。我有些后悔没有早些与夫人成亲了。
夫人每次从宴会上回来,都会在我面前给自己戴上绿簪子,说“你也是老蚌生珠,让我绿云绕顶。”
我只是比划了一下,夫人就斜眼撇我说我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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