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白愁飞的伪梦女文学。
与原文无关哈,让我们假设小溪在大白第二次入狱的时候被迫在战场厮杀,回来大白已经初步成为了大黑,然后她就被绑着成婚了。
强调:此篇为假设两人没有互通心意的无责任番外,原文后续不是这样的~
虽然变成黑心菜了,但放心不虐不虐不虐,咱女主就是那干干脆脆的人,她遇到事立马就会想办法解决,虐不起来。
再说了他俩本来就两情相悦,他们也都是彼此的小克星,褒义的,谁也不会欺负了谁。
——
从战场回来以后,路饮溪就一直赖在白府,看着白府一点点被布置成大婚的样子。
第二日就是雷纯和白愁飞的婚礼了,路饮溪决定再劝最后一次。
“大白,她不喜欢你。”
“婚期已定,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可这样你不会开心。”
“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好,我明白了,我今日就会离开京城。”
“……你要离开?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不是京城,哪里都好。”
“你是也不想再跟我绑在一起吧。”
“你如果要这么想……随你。”
“走吧,在你们眼里,我早就和邪魔外道没什么区别了。”
“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不过,不重要了,我回去休息了,这杯酒,就当告别吧。”将一直被静置在身前的青云归一饮而尽,“这就是京城最好的酒?不过如此。江湖路远,此生不必再见了。”
……
空荡的刑部大牢。
白愁飞:“又见面了。”
“……这是何意?”熟悉的牢房,路饮溪坐在角落脏乱的草堆上,仍然潇洒地翘着腿,看见白愁飞来了也一动不动,只扬了扬手上的铁链。
“我改变主意了。”
“所以呢,把我留着对你能有什么用,我现在连给你挡个刀都够呛。”
“用不着挡刀,明日你会被抬到我府上。”
“?我才刚走了一天不到欸,又把我抓回去干嘛。”
“成婚。”
“哈?成什么婚,谁成婚。”
“自然是我和你。”
“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
路饮溪内心:……内心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
“?不是吧,你什么时候有了我会乖乖听话的错觉了。白愁飞,我这么长时间不是走不了,而是不想走,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也开始不再叫我大白了。”
“大白?我看你是二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叫你全名是因为我现在很生气!生气知道吗?!你都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白愁飞:“?”
“听不懂人话?你今天刚和雷纯成婚,我挽留过你了,你拒绝了,好,那我走还不成吗,结果你又给我抓回来说要跟我成婚,你把话给我说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甘心而已,凭什么,你想走,就能走。”
“我他妈!”路饮溪嘴里的脏话实在忍不住了,这种时候那点涵养不要也罢,“是我想走吗?难不成你还非得要我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一起恩恩爱爱你才高兴?我欠你的?”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不是这句。”
“啊?”
两个人沉默下来。
“再说一遍。”
“什么玩意再说……?”
“刚才的话,完完整整再说一遍。”
路饮溪毫无疑问常年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传统美德:“你有毛病吧,说就说,你给我仔仔细细听明白了,看着你跟雷纯成婚,我伤心我难过我不爽,我就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我路饮溪不欠你的,满意了吗?”
“满意。”
“那赶紧的,解开,清鸣还在等我。”
“不可能。”
“?”
“我现在就去跟雷纯和离,你准备准备,今晚我们大婚。”
“???”
路饮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白愁飞已经一甩袖子离开了。
路饮溪:mmp,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
直到路饮溪被雷纯(是的没错就是雷纯)绑着放到床上的前一刻,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路饮溪对自己的灵魂提出深刻质问:“我是不是想白愁飞想疯心了?”
……
思考了许久以后,她发现,这好像是真的。
她成婚了。
和白愁飞。
以男子的身份。
……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闹腾。
这到底是怎么个事?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愁飞也来了,今夜的大婚实在是仓促至极,也没几个宾客,白愁飞现在才来完全是因为喝多了酒。
“小溪……”
路饮溪千万句骂人的话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句:“……你喝这么多干什么。”
“对不起,小溪。”
“你现在确实挺对不起我的。”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该喜欢你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即使你是男子,我也要得到你。”
“……”得,她好像隐约能猜到蔡京是怎么挑拨离间的了,白愁飞个傻子肯定没看那封信,这么一想好像得怪自己当初没当面告诉他,“我是女的,这话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白愁飞:?
白愁飞顿时感觉自己酒都醒了:“你说什么?!”
“我是女的……算了你把我手解开我证明给你看。”
“不可能,你休想趁机逃跑!”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不会武功了,我跑得了吗我。”
“……”有道理。
“至于毒药,换了喜服以后早就没了。”
白愁飞还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情绪,但默默上前解开了绳子,只是眼神死死盯着路饮溪。
“别这么看着我,小心我等会欺负你。找人接盆水,然后把这几味药材磨成粉送过来。”甩了甩发麻的手,路饮溪随便扯了张纸写上卸除易容需要的药材递给白愁飞。
白府下人办事的效率很快,于是白愁飞看着路饮溪一顿操作就变成了让他第一次心动时的模样。
“看明白了吗,没明白我继续。”路饮溪随意地解开外袍,白愁飞愣了一下后立刻偏过了头。
耳朵红了欸,路饮溪没忍住勾了勾唇角,又解开了里衣:“怎么,白大人还会有不敢看的人?”
“放肆,我有什么不敢……”白愁飞一转回视线,就看见路饮溪从里衣里面扯出一条很宽的丝带,然后……
“可是你现在脸都红了。”看到他这个傻样子,路饮溪已经想通了,“为什么要一直强调自己变了,你明明什么也没变。”
白愁飞听到这样一句话险些落下泪来,但他仍然故意冷着嗓音:“我就是变了,我现在只想要权利,我也不是以前那样可以任人欺辱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大白。”
“你闭嘴,你懂什么!”
“我就不闭嘴,你现在一点也不开心,你心里有绝不会放下的骄傲,何况你现在这样根本就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蔡京那个狗东西,你根本不需要妄自菲薄。抛下你去战场,让你这段时间无依无靠是我的错,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向你保证。你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可以吗?”
白愁飞闻言死死抿着唇,但最终还是把头偏向一边,什么也没回答。
路饮溪也不着急,她已经知道了这傻子现在就是个纸老虎,继续冷静地说道:“现在西夏不成气候,河北已有二十万驻军,别说蔡京,你就是想要皇宫也未尝不可,我可以替你打下来。”
白愁飞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干巴巴来了一句:“我不需要别人帮我。”说完他就有点后悔。
然而路饮溪绝不会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这种说不通的时候,来点刺激是最有效的。
于是她干脆地一把将里衣扯开:“反正今日我们大婚,那就洞房吧。”
白愁飞:???!!!
等白愁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身经百战(不是那个身经百战,不要想歪,小溪哪有啥经验啊,现在只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路小将军一把拽到了床上:“洞房完了我就不是别人了,是不是这个理?”
路饮溪也懒得听白愁飞回答了,直接上手把他衣服扯开,还得多亏了这么多年穿的都是男装,手不是一般的熟,三下五除二以后白愁飞已经只剩条裤子了。
看着白愁飞终于有了点正常的表情,路饮溪没忍住开心地笑了。
白愁飞反应过来以后满脸屈辱:“你干什么?!”
突然想到在军中学到的那些荤话,路饮溪吐出一个字:“你。”
“?”
路饮溪看着白愁飞有反抗的趋势立刻把话接下去:“不懂没事,等会你就懂了,我警告你,你如果对我用强的我明天就上吊。”
路饮溪:开玩笑,这种时候当然只能我用强的了,要不然怎么让你心服口服。
白愁飞握紧的拳头又放下了,这会酒劲完全上来头也莫名有点昏,他懵懵地看着路饮溪继续轻佻地解开他最后一层“衣服”……然而就快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路饮溪突然把白愁飞的脑袋粗暴地往旁边一扒拉,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封面空白的小册子。
白愁飞:……?(怎么停了)
路饮溪:接下来要怎么搞来着……
路饮溪翻了半天也没看太明白,白愁飞不耐烦地夺过书:“还看什么书,怕了?”
然而他瞥了一眼书页以后手一抖:“……不堪入目。”
“是是是,污了白大人的眼睛了,但对付你还是蛮有效的嘛,瞧瞧这小脸红的。”路饮溪实在没看明白最后一步,俗话说遇事不决果断放弃,感觉效果还是达到了,她干脆地从白愁飞身上翻下来钻进被子,“有点冷,不玩了,反正四舍五入咱已经洞房了,今晚先睡觉,明天带你去报复老菜头。”
然而白愁飞冷冷的声音滑过路饮溪耳畔:“你想得还挺美。”
路饮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干嘛?”
“你。”
这下轮到路饮溪懵了:“?”
“后面的,我看懂了。”
路饮溪:……完了,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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