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转过身来,下三白的眼里盛满不耐烦:“关你什么事,江凌,你这么闲啊”
我满不在乎,笑了笑,一只手托起脸颊看她:“这么不耐烦干嘛,我消息哪有你通啊,好歹我俩也是朋友吧?”
“是,被你拖进沟里的友谊”她翻翻白眼,看得出来很恨我了
说的不过是我之前喝醉酒,而慈悲为怀的她看在我俩是面对面的楼的居民份上送我回去,却一不小心被我拖进沟里的事。嘴毒,心软,还有点...装......?正常人不会天天兜着帽
我咳了一下:“知道你人很好”
“有人得罪那叫啥李哥的?反正起冲突了,今天解决呢”刘梦掀掀眼皮随意说到
“咋解决?”我兴致盎然
“就,打架?还是走墙来着,不清楚”
“所以,你就是去看戏的?”
“不然呢?我像是会惹事的人吗——”她话锋一转,“怎么,你要去?”
“这个可以去看。”我正经的说,用手一撑翻出铁皮屋,理理衣服
闻言,刘梦转过身,没再理我准备离开。我立马开口:“停停停,我有电车,一起吗?”
“。。。不早说”
我笑了笑,领着她往电车的位置走。
刘梦抓着电车的铁杆靠在小车箱上,凉爽的风迎面而来,随口找着话题:“没在学校见你啊?”
我一个急刹车,她顺着惯性向前滑了一段距离,鼻子差点撞上我:“cao......”
“去哪”
“......”
“烂楼那一块”
我拧拧油门,回答她的话:“逃课了”
“咋不上?”
“不想上,你爱上学?”
“当然不,只是学费交了,得上上,不然亏了”她摸摸鼻子
“你看起来不像这种人”我飘飘然的说着风凉话
“嘁,上懂了,爱上课,是另俩回事好吗?”
......
烂楼,原本是一片居民楼,后面没几个人住了,说要改成公园,结果没拆一半就全撤了。我和刘梦走进居民楼之间的逼仄小道,微微侧着身走路,头碰到一节水管,痛得我眼前一花
“嘶——谁建的,不合理,有病啊”
“活该,不看路”
“这不是看不看的问题吧”
“......”
“一米七左右”
“没人问,啧,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话这么多?”
“我一直这样啊”
“一直以为你是家庭破碎的可怜内向孤僻的忧郁少女。”她一口气说出来,似乎是报复我车上对她的评价
“嗯哼,可以这么想咯,是因为头发吗?确实比较有个性了”我并不在乎,都住同一片居民楼,谁家好得过谁家,一点破事传千里嚼烂了,淀粉都能被嚼成葡萄糖
她偏过头看了看我的发型:“好看,你的话,这个发型有点掉价了。”
“是吧,”我选择性听取前半段话,理了理头发,“情书,知道吧,我照着女主后期发型剪的,略微改良了,比较配我”
“............”
“到了”她顿住脚步
我顺着方向看去,呜呜泱泱聚了十几个人,谈话声嗡嗡嗡的传过来,抬脚走出去。刘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抓住我的肩膀,痛的我小声惊呼
“你急什么,等下我们过去挨揍怎么办?”
“......所以,你,其实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凑热闹还只能偷摸看戏的那种”
她似乎被气到了,深吸一口气:“我看起来是混的人吗?”
“我一直以为你是。”
“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是,呵。”我被她的话哽住了,我在他们眼里这么有能耐的吗?不过
“我还真认识,打架认识的,你别说,以我的面子,我领你去看戏,会被一起打吗?”
刘梦的面容扭曲了一瞬:“你还打架呢?比我混还说我(?_?)”
我举起右手,比了一小段:“半混”
“得”
“…………”
说着,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了一段路,有人认出我,招了招手。
刘梦带着些不可置信望了望周围,视线落到我身上:“你吗?没得罪人?”
“怎么还骂娘?”
“……”
“走吧,被打也认了,开玩笑的,我没得罪他们,就打了架,后面凭我‘挺会打啊,路子野’傍上关系了,”我扯着她的衣角往前走,贱兮兮的,“谁叫你要坐我电车”
“江凌?”为首的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十九岁男生叫了我的名字,左手臂纹了花臂,穿着黑色工装背心,扎着个小辫,手里拨弄着打火机,火焰上上下下的飘忽不定
“嗯”我面容冷淡的应到
之前和我打架的男生面向我开口说话:“这是黎哥”
“?黎哥”我微微歪头,面带疑惑
“做个公证人,”所谓的黎哥简洁的说到,“你不是和阿明认识。”
心里涌上一丝兴奋,光明正大看戏的机会不常有啊,面上依旧冷淡,假装思考了一下,笑了笑:“可以啊”
一伙人转过身去,和另一伙人商量,我和刘梦在最后面,我朝她扬扬下巴,用口型说:“怎么样?托我的福”
刘梦翻着白眼闭上眼皮点点头,口型:“得”
我放松的站着,晃了晃眼打量这群人,视线落在一个白净的学生身上。
————我话
忍不住直接发了先,嘿嘿,留个悬念(o?????? 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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