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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手术

夜色很深的时候,傅秋白才回到江行舒的家里。

人没在客厅,陈姨过来迎他,低声说着人在厨房。

开放式的厨房里,餐桌上摆了十多把大大小小的刀子,江行舒正抓了一把在手里默默看着。

看见傅秋白进来,她一下跳起,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他:“哥——”

傅秋白笑笑,指背勾了勾她的脸颊:“今天开心么?”

“开心,特别开心。你呢?”

“我也开心。”

“那他呢?”

傅秋白僵了僵:“他?”

“陈言。”江行舒没有忘记他,她沉下脸来:“我要他。”

“要来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他,脸上挂起神秘的笑容。

陈言这种人,属于半吊子。

往白了走不干净,往黑了走又是外人,从底层爬起不甘心,往顶端去没人肯带他,以至于只能不黑不白地跟着林昶混着,到如今也没混出个名堂来。

背靠林昶这座山,他防备心不足,酒吧里安排几个人起哄,帮着灌醉了,人很快就瘫软下来。

于是几天后的某个夜里,傅秋白带着江行舒出门了。

天气很好,月亮很圆,江行舒站在游艇上看着海面银光,心中想的是快要月底了,江牧就要结婚了,大戏要开场了。

“哥,我想喝酒,我想庆祝。”

傅秋白在她背后揽住她的腰,将唇贴近她的耳边:“乖,我们把事情办完了再喝好不好?”

江行舒噘着嘴,有些不大高兴。

“不,我现在就要喝!”

“陈言就在前面等着你。”

提起陈言,她的脸瞬间灿烂起来,一双眼睛迸发出精光,把酒的事情忘到一边。

游艇行至一艘有些旧的老船附近,傅秋白扶着江行舒登了船,陈言就在舱室里。

比腰高的单人床,顶上几盏射灯,床边桌子上的金属托盘里整齐码放着手术用具。

江行舒站在入口处,熟练地脱去外套,罩上一件白大褂,一边给自己戴上手套,一边朝着已经酒醒的陈言走去。

她拍拍他的脸,面对陈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睛笑着道:“醒啦?醒了我们就要开始玩啰。”

射灯打开,陈言的眼睛被大瓦数射灯刺激的有些睁不开,只能撇开头看向一侧,傅秋白挺拔的身影落入眼帘。

“傅......傅秋白?”

江行舒听见傅秋白的名字愣了愣,转头看向哥哥:“你姓傅了?”

傅秋白还没有告诉她公司里发生的一切,然而此刻却不得不说。

他走近江行舒身边,亲昵地贴上她的后背:“傅是我的原姓,我现在只是解除了领养关系而已。”

“那你就不是我哥哥了。”她歪着头。

傅秋白最怕这个,在江行舒的世界里,如果他不是哥哥了,似乎他就没有身份没有理由留在她的身边了。

“只要你想,我永远都是。”

“**的,两个变态,放开老子。”陈言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破口大骂起来,江行舒的回应也很果断。

“啪”的一声响,她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嘴巴。

“哥,我要开始工作了。”

傅秋白笑着退开。

江行舒自打回来后就没工作过几天,她长这么大,就只做过一件工作,那就是兽医。

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话也特别的多,此刻兴奋地给陈言介绍她接下来的工作。

“你不是觉得下-体流血很脏么?我今天就让你也体验一把下-体流血的感觉,让你自己也脏一脏。”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西装大汉走过去帮陈言脱去裤子,金属扣头发出清脆的声响,陈言剧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神经病,神经病啊——”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你个变态!你们两个都是变态!”陈言惊恐地骂着。

江行舒微笑着抚摸他的额头:“变态么?你喜欢少女就不变态么?”

她俯下身子,笑得妖艳:“我记得你当时除了拍照,还有录像的,对吧?你不是还发了片段给我么?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害怕了么?”

这是陈言发给她的原话。

害怕么?

江行舒摸摸他的头,声音甜的根本不像在威胁:“把视频给我,完整的。”

不远处的傅秋白脸色变了变。

直到此刻陈言才知晓江行舒的真正目的,她要当初几人猥-亵她的完整视频,而那个视频里他们几人全都露了脸。

可陈言不敢,如果他敢放出来,林昶第一个杀了他。

“你休想!”

陈言咬牙切齿,誓要做个大丈夫,江行舒决定成全他。

她直起身子,伸手抓起一个冰袋,慢慢向他解释:“你知道我是学兽医出身的么?我在芬兰做过一年的兽医。”

“你猜猜,我做兽医时最喜欢的工作是什么?”

陈言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来,江行舒咯咯笑起来:“是给流浪小动物做绝育。”

“小动物们到了季节就会发情,要是没有人为约束着,就会到处交-配,然后生出更多的流浪小动物来。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随便生下一代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对吧?”

“我喜欢给它们安排秩序,阉-割就是最好的法子,既文明又方便。”

陈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裤子被人往下褪去,一股阴森的冷风袭来,在不该见人的位置。

“你知道的,麻醉剂是管制药品,不好弄的。其实我本来也可以从宠物医院想办法弄一点儿来,但是仔细一想,你不该被善待,所以,你要忍忍,用冰袋凑合吧。”

直到私-处完全袒露,沁凉的冰袋砸在上面,下面的头清醒起来,他上面的头才知道真正的恐惧为何物。

他的身躯猛烈地收缩起来。

“傅秋白!你说话啊!你他妈说句话啊!你们这是犯法的,犯法的。你说话啊!傅秋白!”

傅秋白就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兜,水晶镜片折出射灯的白光。

他就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沉默不言。

“操尼玛!”

陈言的一句怒吼,吼来了江行舒的手术刀。

她也不看位置,对着脸就这么戳了下去。

距离眼球不到半寸的位置。

江行舒歪着头,带着迷人的笑:“再骂。”

陈言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把东西交出来,或者,我帮你把东西卸下来,选一个吧。”

手术刀没有挪开,一条温热的血线朝着眼球的方向流去,他奋力转动混着鲜红血液的眼球,向傅秋白哀求道。

“傅秋白,不,傅总,傅总你管管你妹妹,我没有视频,我真没有视频。”

傅秋白站在射灯之外,双手插兜,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

陈言彻底绝望起来:“江行舒,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江行舒愣了下,忽然转头看向傅秋白,语气腻的像在撒娇。

“哥,他要杀我呢。”

“放心,有哥哥在。”傅秋白伸手推了把眼镜,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而不是准备联手残害人。

江行舒满意地转过脸来:“放心,技术娴熟,一定留你狗命。”

“你他妈变态,变态!”

单人床被他晃得哗哗响,陈言的后脑勺砸在床板上,四肢拼命挣扎,然而很快就被几个保镖按住了。

江行舒站在那里,像死神,像屠夫,像刽子手,就是不像受害者。

“现在,你害怕了么?”

陈言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

“告诉我,东西在哪里,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江行舒捏着一把手术刀在他眼前晃着,陈言拿眼瞪着她,仿佛这样就可以吓走江行舒。

然而什么用也没有。

江行舒直起身子,伸手招招,立刻便有人捧了一罐子透明液体放在一边的桌上,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陈言的鼻孔里,直往大脑里奔去。

“先说一声,小动物切过不少,人还是第一回,我给你保留起来,端回去做个纪念。”

她伸手揭开冰袋,用刀柄拨了拨:“有感觉么?”

陈言咬着唇,理智在羞耻和恐惧之间溃散,眼泪喷涌而出,却始终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你知道么?养猪场里给猪做阉-割的时候,是活割,并不用麻醉的。据说这样恢复比较好,不知道人类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果你跟猪一样厉害,一定没事的。”

江行舒的声音冷静,冷的像那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不带一丝温度。

她见问话没有回应,于是她拿刀尖戳了戳,随后杀猪般的嚎叫传来。

哀嚎之后,陈言尿了。

软趴趴的状态,淡黄色的液体,江行舒忽然笑了起来,伏在陈言身边,用刀尖戳了戳他的脸。

“脏了哦,脏了要被人嫌弃的哦,我帮你拍下来,以后发给你慢慢欣赏,你说好不好?”

陈言连哭带喘,眼泪混着鼻涕,脏兮兮的一脸。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江行舒把刀尖戳的更加用力:“放过你?你放过我了么?你不是给我炫耀么?你不是给我发照片,问我怕不怕么?怎么,你自己也会怕的啊?”

江行舒忽然直起身子,叫人用水泼干净,她要准备手术。

陈言忽然乱蹬起来,整个人像是被热油浇了一遍的蛆。

挣扎,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哀嚎。

原来,作恶者也会怕到这个地步的。

江行舒忽然满意地笑了,越发兴奋起来,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散发着异样的神彩。

“你别怕呀,我可是在网上好好学过的。”

她拿着刀子在空中比划着:“男人那里有条线,顺着线划开,最多一寸长的伤口,徒手从两边往中间一挤,噗噗两声,就全出来了,猪就是那么做的,很快的呵呵呵——”

江行舒越是享受,陈言就越是恐惧。

这个人已经没有办法去沟通了,他绝望地看向傅秋白。

“我给你,傅秋白,我给你东西,你让她走远点,让她走啊——”

江行舒的脸一沉,瞪了一眼陈言:“我不许你现在认输,你必须给我嘴硬。”

说完举着刀子就往他腰部走去,陈言急的大叫:“我还有别的,我还有别的,都给你,全都给你哇——”

陈言哭的像拉在□□里的小孩。

赵坤一直在陆地上等着,这种东西属于存在网络上都不安全的,所以通常是存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比如电脑硬盘,移动硬盘,U盘等等,傅秋白通过电话把消息传给赵坤,赵坤则开车去到地方找。

陈言的家是电子门禁,有密码就能开,方便不少。

按照陈言的指示,他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移动硬盘,略微检视之后,他给傅秋白打去电话。

“找到了,你最好亲自看看。”

江行舒的兴致突然被打断,手术中途停止,心里万分不爽,但是傅秋白告诉她视频拿到的时候,她又开心起来。

她有新的玩具了,于是兴致冲冲地换船回陆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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