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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谁知,云悠像是故意似的,开口说道:“公子,那就是福儿姑娘。”

“魏公子没有认错人了。”

她话音刚落,便遭到宁时毓一记狠厉的眼神。

宁时毓平常对她一直都是神色柔和的,轻言细语,从没这么严厉过。

吓得云悠脸色一白,垂首不语。

魏公子听闻,呵呵笑道:“宁兄可不能做那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伪君子。”

“福儿姑娘讨人喜欢,前几日我还与友人提起她了。”

他这一说,旁边的好几人也跟着起哄。

魏公子看顾宁时毓已冷下来的脸色,更是来了兴致。

“来人,去把福儿姑娘请上来。”

主人交代了,下面的人当然要尽力去办。

尽管福儿一再解释,也无人听她的。

还是被小厮们逼迫上了岸。

祝平不得不停了小船。

福儿心中有火,也不敢发。

这魏公子可不是她们公子,没那么好说话,这人在陵阳霸道得很。

福儿一人被带上了岸,祝平还要把船撑到岸边。

看到福儿进了茶舍,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虽穿得粗糙,却难掩她越发动人的姿色。

宁时毓的眼眉间凝着一层冷霜。

尽管福儿心中不满他,骗自己说,回宁宅处理正事。

实则是接他的侍妾。

更怨他对自己太过苛刻,不让她穿新衣。

却允许云悠打扮得光鲜亮丽。

然而气归气,这样的场合,她也没胆子顶撞自己的主子。

看他脸色铁青,福儿也不敢与他对视,屈膝施礼后,当即移开了目光。

心想着,反正不是她自己要来的。

茶舍里的男子,很多都是福儿认识的。

这魏公子今日宴请,设的是曲水流觞席面,倒也符合今日的意境,

主位上坐着魏公子和宁时毓。

其余的郎君们,则沿着蜿蜒的水势环坐两侧。

这个把戏福儿并不陌生,水中的盛酒的陶觞停在谁的面前,谁便取觞饮酒,或赋诗一首。

若做不出来,还是要罚酒一杯。

在场的郎君们,大多带了侍女和女眷。

这里风景,应当是园林中最雅致的地方。

“来人,给福儿加一个席垫,让她坐到靠中间的位置。”

福儿暗道不好,这酒觞刚好快流到此处,岂不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下意识抬头,看向宁时毓。

宁时毓只用余光冷睨了眼福儿,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茶盏,淡笑道:“魏兄,她只是个丫头,许久不曾吟过诗。”

“让她坐如此显眼的位置,实在于理不合。”

“随意在角落,给她个支个位置吧。”

那语气,好似在说家中的猫狗。

福儿听他在外人面前如此嫌弃自己,内心还是有些微微失望。

“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福儿是我请来的客人,怎能随意。”

“让福儿坐在靠中的位置。”

福儿对宁时毓也不再抱有幻想,暗道,反正自己出丑,丢的也是宁时毓的脸。

推脱不了,福儿便坐在主人家安排的席位上。

她一落座,众人又继续开始行乐。

福儿前面一位是祝公子,此人今年刚中秀才,家中做着生意。

有几分才华,穿着也比较讲究。

陶觞一停在他跟前,他便自动端起。

吟诗作赋对他来说,手到拈来。

只是可苦了福儿。

要用祝秀才末尾的最后一个字,作为福儿诗词的第一个字。

她许久不看那些诗词歌赋的书册了,差不多也忘光光了。

祝秀才最后一句是,‘拓枝一曲试春衫’

最后一字落在‘衫’子上,还要做七言绝句工整押韵,的确有些难度。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为福儿捏了把冷汗。

往日福儿吟诗也是照本宣科,全是死记硬背的。

俗话叫读死书。

让她临场发挥,对她来说的确不简单。

云悠和采微主仆两人四目相对,均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时,便有人为她抱不平,“福儿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整日与内院杂事打交道,让她去接祝秀才的诗词有些难为她了。”

“要不换一个,让她背诵一首也行。”

“不行,只要坐到了这席位上的每一个人,都得按规矩来。”

“你说是吧,宁兄。”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有人是真关心福儿。

有人则是想看宁时毓挂不住脸面。

今日的规则比往日都难,只因是宁时毓提的。

好几个作不出来的,在自己女眷面前失了体面,正好把气撒在福儿身上。

宁时毓捏了捏手中玛瑙扳指,晦暗的目光幽幽看向那发难的几人。

正欲开口替福儿解围时。

哪料,福儿在脑中搜索一圈后,已朗朗出口,“衫色青于春草浓,剪裁应费紫姑工,著来便觉心颜好,仿佛仙源有路通。”

众人齐齐回味片刻,纷纷叫好。

宁时毓嘴角微扬,笑容直达眼底。

看得他身边的云悠心中不是滋味,眼底浮出的嫉恨一闪而过。

魏公子大声赞道:“好,好,对得工整。”

“一个‘春’字应景当下的时节,一个‘青’道出今日我们大多数人衣衫的颜色。”

“来人,赏福儿姑娘,一匹软烟罗,一匹蜀锦。”

两匹料子,华贵无比。

魏家在陵阳财大气粗,大公子向来出手阔绰,众人听后均是羡慕不已。

福儿也暗自窃喜,心道今日总算没有白来一趟,这两匹布料能卖不少银子。

在魏家大公子眼中,福儿已是宁时毓不要的旧爱。

为此并没征得宁时毓的意见,便令身边人,把福儿的席位挪到他身边来。

与他带来的女眷坐到一起。

不想,福儿还没落座,就被穆离有事寻她为由,带出了园林。

福儿倒也不在意,反正今日对她来说收获颇丰。

出了园林,找到她的表姐和祝平。

穆离才离开。

时间还早,福儿又陪着尤翠翠玩了一圈。

回到家中,文氏做了满满一大桌好吃的。

怕祝平要走,特意等在门口迎她们几人。

马氏她们今日也早早关了铺子,大人们围坐在一起。

文氏还拿出了她酿的青果酒招待客人。

桌上罗林春不停地给祝平夹菜。

并嘱托他常来。

这下福儿再大大咧咧,也看出了爹娘的用意。

饭桌上不好多说,准备晚上再给自己爹娘解释清楚。

昌哥儿的生辰,来了这么多人,他也高兴。

和他弟弟用了几口,就下了桌子。

兄弟两人手上,各拿一个大鸡腿,围着饭桌转圈圈。

一旁的桌案上,放着昌哥今日收到的大堆礼物。

云哥儿羡慕不已,伸手想去拿,可他哥哥看严实,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不服气,拉着福儿的手摇晃道:“小姑姑,我娘说你有银子,这次你给哥哥买了不倒翁。”

“下次我过生辰,能不能给我也买个。”

福儿听着自己嫂子还打着自己银子的主意,当即反驳道:“小姑姑没你娘亲有银子,要买不倒翁,找你爹娘去。”

马氏脸露尴尬,自己背地里说的话,全被自己儿子抖了出来。

正要呵斥云哥儿,他却麻溜地窜到祝平面前,“我祖母说,想把我小姑姑嫁给你。”

“那我就要,叫你小姑父了。”

“你能给我买一个吗?”

这下,一桌人都愣住了。

祝平脸色通红,根本不敢看福儿。

福儿再也忍不了,腾地起身。

“娘,你一天怎么乱教孩子。”

“祝平还小,我只把他当弟弟。”

祝平眼神顿时一黯,却不退缩,主动说道:“我不是你的弟弟,也不想当你的弟弟。”

文氏看出了祝平的态度,心中满意。

也不再遮掩自己的意图,“你少糊弄我,祝平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他的根底。”

“你二人只相差一岁,有何不可呀。”

“他家住铜锣巷,又不远。”

文氏这样一说,一家人都极为赞成,众人你一言我一句。

听到福儿也无用膳的心思,回了自己屋子。

想起早上祝平送来的小匣子,打开一看竟是一只青玉发簪。

福儿吃惊不小,她知道祝平的月银还没自己多。

家中也只是做小本生意的。

心中微沉,他哪里来这么多银子买簪子。

福儿当然不会收,并要明明白白告诉祝平,她对他没那心思。

饭毕,福儿把祝平送到巷口。

并把小匣子还给了他,“祝平,你进宁宅第一日便唤我姐姐,日后我们还是……”

祝平不但接小匣子,反而语气坚定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只是你的想法,却不能阻止我对你的心意。”

“往日你告诉我,不在意旁人说什么,只要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就成。”

“别急着拒绝我,只要你一日没与别人成婚,我就有机会。”

听他一时说这么多,福儿吃惊不已,这还是那个账房少言寡语,只知道埋头做事的祝平吗?

她怎么感觉,自己好似不认识他了。

“簪子是我买的,你先替我保管着。”

“我相信有一日,你愿意为我戴上他。”

直到祝平的身影消失在福儿眼中,她都没回过神来。

明明说话的做一辈子姐弟,他怎么就突然变了卦。

福儿心情沉闷,正要转身回家。

就听到身后穆离的呼喊,“福儿姑娘。”

“公子让你,今夜回宁宅。”

福儿看到穆离出现在此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宁时毓让她回宁宅去。

“公子允许我今夜在家住的。”

穆离轻咳一声,“那是早上允的,晚上不作数。”

“公子,让我来接你回宁宅,去给他收拾回长安的包袱。”

福儿不满道:“公子每次回长安的包袱,不都是余嬷嬷收拾吗?”

“这是公子交代的,姑娘莫要再磨蹭了。”

福儿极不情愿和穆离回到宁宅。

余嬷嬷和香儿早知道她人在松桃苑了,看她回来,并没多问。

到宁时毓文轩阁的卧房时,他脸色不佳,手中正拿这一本书,一直未曾翻动一下。

他坐于罗汉榻边。

榻上放着好几个已准备妥当的包袱。

到了这时,福儿也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让她回来收拾包袱的。

倒像是要收拾她。

福儿据理力争道:“公子,你答应过奴婢,今夜不用回府。”

宁时毓把手中的书册重重一摔。

眼中的寒意骤起,“我为何要答应一个满口谎言的人。”

福儿惊讶道:“奴婢,从未在公子面前说过谎。”

“是吗?那你告知我,是因何事回家的?”

“难道你嘴里的小侄子,就是账房的伙计祝平?”

文中诗词,均出自白居易诗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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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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