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可以说是犯罪者的狂欢时间，[达米安]也不太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夜晚蝙蝠侠出现很频繁。
难道是太喜欢蝙蝠侠想要引起注意吗？
所以其他人果然都是罪犯和蝙蝠侠play中的一环吧。
这样想着的[达米安]并没有回韦恩庄园，而是和蝙蝠侠说了一声就去了刺客联盟在哥谭的驻地。
他知道这会导致什么，他不在乎，只是些猜忌而已。
某种意义上，这里才是他的家，但也不是。
玩家有的时候会很迷茫，他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但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与这个世界相连。
他可以感受到在拉尔斯和塔利亚严厉的教导下微弱的关爱，看得出他们有时透露出的对他的骄傲。
这真的很像一个真实的世界，但偶尔展现出来的虚假又让他拒绝思考这种可能。
比起真实的世界，这还是更像个游戏。
而家人这个词，对[达米安]来讲真的很难以理解。
血脉相连的便是家人吗？那他不止一次看见过家人反目成仇的画面。
就连他，也杀死过很多与他血脉相连的“家人”。
[达米安]应该痛苦吗？
他不会痛苦，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那些带血的脸，他们笑着说，期待有一天再见。
[达米安]从不为此害怕，也并不为此内疚。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会很开心和他们再见。
他们在地狱能成为家人吗？
在最迷茫的时期，他也曾经问过塔利亚，什么是家人。
这个他无比执拗地想要知道的问题。
记忆里，塔利亚少见地眼神柔软了下来，却也透露着坚定。
“家人是血脉与使命的结合体，达米安。”她没有说下去，但[达米安]已经知道了后面的话。
必要时，为了家族付出一切吧，哪怕是生命。
“当然，母亲。”他早就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但是，他咀嚼着“血脉”这个词，没有血缘上的联系，就无法成为家人了吗？
他也问过德雷克这个问题。
于是他看到那个比他年长一些的少年叹了口气。
“这是我第三次和你说这句话，也是我最后一次回答。我们会成为家人，达米安，不只是法律意义上的家人。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好吗？”
他还是妥协了，为这个行走在迷茫上的孩子。
得到了想要的承诺，但[达米安]没有一点开心，明明这只是场游戏，明明他们只是NPC，明明……
这个世界太奇怪了，哪怕从初见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明白这件事，他还是总这么想。
好吧，想想看，他是谁，他是[达米安]，注定的征服者，游离于这个世界的玩家，有什么可迷茫的呢？
在空旷的房间里，[达米安]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
布鲁斯早上醒来的时候[达米安]已经离开了，正正好好的。
昨天他和[达米安]聊了很久，聊到最后吵了起来。
这不对，他最初是想接纳那孩子的。
为什么不呢？那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善恶都没有明辨的年纪，如果他做了什么错事，他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弥补。
更何况，他们是家人。
但是谈话并不顺利，[达米安]的需求从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
他尊敬他的父亲，但也很清楚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刺客联盟。在哥谭的时候，他并不介意听从蝙蝠侠的指挥，但也仅仅如此。
蝙蝠侠很快意识到，这个孩子和他一样，其实都没有完全做好接受一个新的家人的准备，更何况那孩子要接受的不止他一个。
会恐惧，会担忧吗？看着[达米安]坚定又迷茫的眼神，他做不到问出口。
他想说，[达米安]，你的未来不该只有刺客联盟。
但是他似乎没有这个立场去那么说。
以[达米安]父亲的身份吗？得了吧，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哪怕[达米安]一直称他为父亲，他也无法肯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吵起来了，吵到最后连为什么会吵起来也有些混乱。
最后是[达米安]先停了下来，他哼了一声扭头看向身侧，不再接话。
蝙蝠侠也渐渐停了下来，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与手段。
今天本该是接他的孩子回家的一天不是吗？
一直到[达米安]被领去去自己房间前，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他想说晚安，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他本想白天时以布鲁斯的身份和他再好好谈谈，但很显然，[达米安]没有等他。
或者说，他拒绝了可能的谈话。
“我真高兴你们父子俩能这么心有灵犀，老爷。”阿福平静地刺了一句，帮布鲁斯摆好早餐。
“哦，饶了我吧。”他含糊地吃着淋满枫糖浆的松饼，心里很愁。
他确信[达米安]离开这么早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看见他。
“提姆呢？还没起？”
“很遗憾，提姆少爷今天看上去并不想吃早餐，在您梳洗时就已经离开了。”阿福的语气并不是很好，他不喜欢这群孩子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布鲁斯选择岔开话题:“[达米安]有说他要去哪里吗？”他食不知味地品尝着早餐。
“可能只是到处转转，或许他只是想亲眼看看自己刚见面就大吵一架的父亲生活了这么久的城市。”显然阿福对于蝙蝠侠昨天晚上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另外老爷，请不要再玩弄你的食物了。”
“额……”布鲁斯讪讪笑了笑。
好的阿福，他真的知道错了。
他好想逃跑，没有人能打得过管家侠。
出于对哥谭的担心，他还是查了一下[达米安]的位置，努力无视老管家不赞同的目光。
中央公园？布鲁斯实在想不出那里除了鸽子成堆还有什么特别的。
然后他就注意到提姆也出现在了那。
阿这，不会是私下打架斗殴吧。
当初迪克和杰森也有过这种情况，但是他们一致称只是切磋。
反而是阿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既然提姆少爷也在的话，老爷就不用再多操心了。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您还有一场会议，就在一小时以后。”
布鲁斯大惊，他讨厌开会，特别是和那群董事。
“等等，阿福，这个不能推了吗？”
“很遗憾，他们指名要您去。”
“哦不……”在可怕的开会扯皮面前，布鲁斯也只想当一条没有梦想的鱼。
他只能收拾收拾去韦恩集团，并期待今天晚上能好好和[达米安]再聊聊。
但是等夜晚降临，[达米安]也没有回来。
只有蝙蝠侠得到了一条信息。
[我去一趟刺客联盟驻地，别找我，明天回来。]他这样说。
喵尝试改了一下写法，之前那个写着挺爽的但是很多东西都说不清楚，虽然这个也没好哪去来着（）
喵试图交代了一下玩家米的情况，但没有交代全？可能有人能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达米不是纯粹的玩家人设嗯嗯
以及恭喜34踏出修复感情第一步（？）
还记得吗，从第一章喵就写了达米不讨厌罗宾，最开始那一版更直接一点，是达米说他还挺喜欢罗宾的
算是公告吧，喵没有存稿，打了大纲以后头脑发热就跑来写了，之后更新大概是周更，反正就是全文不v，喵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写完，之前喵从来没有写超过1w字的文来着（）我尽量努力，封面的话我会在写完5w的时候找画师约稿，算是激励自己叭。现在这个封面属于爱来自亲友[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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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失败的谈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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