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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壹佰零肆

偌大的生科所直接被荡成了废墟,钢筋混凝土和倾斜穿插的楼板堆砌成了一座新的山头,边序和谢驰扬踩着土块滑动的断垣残壁,分别带队高声指挥着搜救队快速提着探测仪寻找生命体征。

山下临时搭建起来的手术室,明意和碧萨约带领着从医院调遣过来的诸位医生和AOT队员,与死神进行搏斗抢救着一个又一个重伤到不省人事的伤患。

然而这些是被困在山洞里几乎要被彼此信息素折磨到崩溃的两人所不知道的——

爆炸的火光吞并了耳麦,扛着权释找到山洞避难时,喻辞观察到四周险峻的地势,所有的出口已经被土崩瓦解的生科所残肢淹没,连穿过后山通向外界的木桥,也被余波震断,坠入无尽的断崖山谷中。

权释的紊乱症不等人。

没有比给百分百契合的喻辞完全标记再好的药!

渗凉的泉水已经冲不散他肆虐游走在血管里逐渐爆涨的信息素,苍松伏特加甚至狂躁的驱赶掉瀑布的冷冽和草木的芬香,一寸不让的团团包裹住喻辞一点一点刺激着他那带着致命吸引力的腺体,试图引诱着omega丧失掉最后的理智,彻底陪着□□焚身的alpha一齐步入温柔乡的沉沦。

喻辞一早就知道权释醒了,两人没说话,但通过对方忍到不太美妙的表情,心有灵犀的无比清楚双方脑袋里再想些什么。

良久的死寂后,权释手肘撑地慢慢坐起,他闷声不语,满头热出来的蒸腾汗液浸湿了发烧,几缕划过青筋暴跳又线条紧实的脖颈,呼出来的每一口喘息的热气裹挟着浓重不堪的雄性荷尔蒙。

“辞辞我——”

权释干哑的嗓子发不出成型的音调,可他只是叫了下喻辞的名字,那个紧紧攥着他伤痕累累手心的omega,倏地红了眼尾打断了alpha的话:

“你想像苏有清赶走常淼那样驱逐我吗?”

声音掷地有声,不大却足以回响在整个山洞中,一字一字的冲撞着权释意识开始慢慢瓦解的大脑!

alpha宕机的脑袋蓦地落进一个温柔温暖、充满了茉莉白兰地和苍松伏特加混合杂融的怀抱——

很阳光、很暖和、很安心。

喻辞跨坐在他的腰上支起身子狠狠的拥人入怀,他顶着猩红混乱的双眸亲吻着alpha让汗水浸透了的发顶,闷着沙哑到染上情动的声音低声嘶吼:

“你敢!”

“权想想你就是个胆小鬼!”

喻辞揪着权释的后颈,急切不安的贴着alpha湿漉漉的额头,两人灼热的呼吸交融,相互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喻辞忽的眼底闪过一丝缱绻心疼的波澜,指腹摩挲着他的alpha清峻如画的眉眼面颊,颤着声音正经八百的道:

“权想想!我好像还没说过我喜欢你,但也没必要了,因为现在我并不只是喜欢你这个笨蛋蠢货——”

潮冷的空气安静了几秒,权释急促的吸了几口气,他惊愕失色的溢了两声不成话的腔调,突然被喻辞爆发出挚诚的疾呼撞得支离破碎:

“我爱你权释!我很爱很爱超级爱你!”

喻辞倔强的咬着唇摸了两下泪,他凝着权释完全呆滞的神色,抓起alpha的手顺着衣摆贴上他光滑消瘦的背,倏地又像是脱了力的鹌鹑两腿夹着权释精悍有力的窄腰,一点一点往前磨着炙热,面颊滚烫的窝进alpha肩窝闷着声音不好意思道:

“在生科所的时候我连结婚请帖都琢磨好了!我…我也不是因为你生病了大义凛然舍己为人!既然决定好要扯证,提前洞房也没什么…所以…所以你别想赶我走!说好了要嫁给我!我可不会给你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权释仰天长长吸了口气,他欲哭无泪的感受着omega周身愈发浓烈诱人的茉莉和参杂着白兰地醇厚醉人的香气,良久纯情的亲了亲喻辞通红的耳尖,水汽浸润过的微哑嗓音撩人又不自知: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你生气了…也好可爱的…”

少顷他轻抚着喻辞微微发凉的背,努力控制着暴戾的信息素慢慢趋于安抚,一边分散喻辞的注意力给予温情的亲亲,一边压着满眼的邪火和狰狰,对抗着几经焚身情热认真的道:

“宝贝抱歉让你久等了——”

“我也爱你辞辞。”

权释自诩算是个传统的人,情话也得有应有答。他为人冷漠不喜多言,但从来不吝啬表达对另一半的爱恋和喜欢,小时候愿意把最好的给他的茉莉,现在也亦然。

于是几近失控的权释双臂小心翼翼的环着给他倚靠的全世界,细密灼烫的吻落在omega纤细修长的脖颈,卑劣的烫的喻辞一哆嗦后,他撤掉披在肩膀上的外套,细致的包裹住怀里的omega,耐着性子克制着看似自若实则颤抖不已的手,沉声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

“除了想扯证想结婚,还想什么了?说给我听听,等我们出去了都一一兑现好不好?”

生科所那么冰冷寂寥,一想到喻辞幻想着和他的未来挺过的这几天,权释当即呼吸一重,犬齿厮磨着omega颈窝的软肉,就听见喻辞闷闷痛呼着发出一句牢骚:

“你好烦哦,能不能闭上嘴巴赶紧干正事?”

一颗晶莹的汗珠子遮住了权释挺翘鼻梁旁边的小痣,喻辞动动鼻子嗅了嗅,随后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旋即头脑一昏天旋地转,alpha架着他抵在了墙上,宽大外套下的两人坦诚相待,不过权释意志力当真不错,箭在弦上了还能忍住接了个黏糊糊的吻,缓缓一笑逗着逐渐被高爆炸弹似的信息素侵吞到双眼无神的喻辞:

“那可能不太行呢辞辞,你得受累忍忍,我一紧张就爱乱说话。”

慢慢被发情期潮热侵蚀的喻辞呆呆的“嗯?”了声,他没见过年少稳重的权释能有如此小孩子气的时候,恍若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闷热不已蝉鸣聒噪的夜晚,那时候是爱哭鬼的他渴望期待的仰视着树上张扬无比的自己,现在也是——

他被alpha举过了头顶,那双与十几年前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满含虔诚柔情,就那么倒映着自己潮红不已的脸颊,深邃又清晰。

喻辞后知后觉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汇,他倏地捧起权释的脸靠近,正经又带了点审视的意味哑着情|欲十足的音调,在刚拉开弓弦射箭的缱绻氛围里冷冷的问道:

“你是第一次吧?”

雨后草丛潮润不已。

突然对准悄然伏在窝里兔子的箭矢忽的偏离了轨道直奔一旁的沟壑——

喻辞面色一僵被烫的头皮发麻,alpha掐着他腰的手猛地拍上温软,磨着牙齿喘气道:“你、说、呢?”

喻辞哗的甩锅惊的挺直了僵硬的背,他赶紧乖乖的抱住权释的脖子,色厉内荏的喊道:

“不是我的问题!你!你!你自己对不准怨我干嘛!”

喻辞突然抬头,擦掉权释满头隐忍的汗,回想起不久前结合那册反人类的教学指南,伸出两根手指戳着alpha的酒窝,稍带怀疑却又义正言辞的道:

“权想想你实在不行的话,要不换…我来?”

反正解馋了就行,上下应该没那么重要…吧?!

“宝贝。”

权释托着他看似心情尚好的浅笑着,忽的一个发力撞得喻辞双眼碎了神魂,他紧紧搂着战战兢兢的omega,贴在他耳边温柔又压抑着占有的扭曲好意提醒道:

“我记得这个话题我们上次讨论过了,不过——

“我也很乐意让亲爱的再切身体会体会你的alpha到底行、不、行。”

苍松伏特加彻底爆发的劲道压榨着喻辞一股一股弥漫出茉莉白兰地的醇香。

崖边的泉水砰砰哐哐不分昼夜的持续了一天半,等到缩在权释温热怀里的喻辞再次撑开红肿发麻的眼皮,他先是感到颈后骤然一疼,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上下被alpha信息素洗刷掉灼烫与疲倦的舒适和轻松。

完全标记让喻辞能够清晰的察觉到紧紧搂着他的alpha趋于稳定的信息素——

平静、踏实、宁静又满足。

刚刚完全标记完omega的alpha会很快进入病态般敏感的筑巢期,喻辞挣脱不开某人变|态般锁着自己占有欲十足的双臂,反正发情期间他俩也不会很想吃东西,于是喻辞又心安理得的缩在两人共筑的温暖爱巢里悄然偏头看向洞口,黄昏橘色的光芒穿过繁茂的草丛罅隙,星星点点的打在山洞里。

一汪清澈的潭水泛着波光随风荡漾,傍晚夹杂着冷风的山洞瘆的发凉,前两夜被信息素折磨到浑身浴火的喻辞此刻被巨大的温差冲击的打了个寒噤——

他将冷飕飕的脚塞进alpha仍然燥热的小腿中间,权释遽然护着他的脑袋朝向自己,随后重新紧紧将人镶嵌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闷闷道:

“不许乱看。”

喻辞:“……”

喻辞懒得和他犟,体谅他筑巢期,某个omega还是自诩大度的化身成啄木鸟给了他的alpha一连串亲亲亲亲亲。

权释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松因为警惕戒备微微缩起的肩膀,小心的裹好喻辞身上的衣服,压着他的omega继续睡睡睡睡睡。

alpha天生强悍的身体哪怕是在极其低温的山洞里也热乎温暖,喻辞就躲在他宽厚坚实的臂膀拢成的安全圈内,抱着权释的双臂亲昵的与他肌肤相贴,未几,指腹不小心触到了肩头细小窄长的划痕——

那是尚在极大的欢愉之中失控抓出来的,残存的理智也只是告诉喻辞一定要避开alpha后背刚结痂的伤疤。

喻辞心虚的一抬头,倏地和倒映着薄薄月光的深邃双眸撞了个正好,难得嘴比脑子快,眨巴的眼睛还没缓和掉干涩,堵在喉间的话脱口而出:

“伤口还疼吗?你怎么不睡了?”

其实完全标记之后压根不需要这些繁琐的问题,充实又安宁的苍松伏特加已经告诉了喻辞答案。

权释从风中牵回他的手,放在唇边心情极好的啄了几口,少顷胸膛传来一声开心的笑,傻白甜似的痴痴看着喻辞:

“你摸的我心里痒痒。”

喻辞强迫自己冷静了几秒。

他紧绷着额角不自然的迅速避开权释怜爱又火热的眸光,抽搐着嘴角心道是此痒非彼痒,他可真怕某人欺身而上压着自己再吭哧吭哧一两天。

所以聪明绝顶的喻小辞飞快扯开话题,开始眯着眼睛吐槽加质疑以边序为首的那群家伙让人心寒的办事效率:

“我严重怀疑姓边的恶意报复你克扣他假期的仇想多让咱俩受点苦…算上今晚少说也有36个小时了,狗刨坑都比他们找人的速度快吧…”

“芯片定位范围有限,他们可能以为我和你被埋在生科所底下了——”

身体极速恢复的权释五感六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清明。他能听见坍塌之后像高山似的遮挡着出口的废墟另一边混乱的动土声。

以他和喻辞现在的身体来说至少得再恢复半天体力。

于是托着喻辞的后脑的权释话锋陡然一转,他恶劣的箍紧怀抱翻身而上,差点挤的喻辞一口心肝脾肺肾就地吐出!

“不许乱想宝贝!”

alpha的脑袋非常不友好的在omega脆弱到见蹭就红的肩窝拱了拱,求偶信息素和浓重的酸涩醋味瞬时冲进喻辞鼻腔直达神经萧条可怜的大脑皮层。

被架起腿堵住嘴的喻辞当即无奈的两眼涣散,与其无效反抗不如顺从享受。乘上一叶在湖海中央被轻柔的浪潮激荡到不住摇晃的扁舟上时,omega坚强的耳朵除了风声和嗡鸣还捕捉到了权释半撒娇半赌气的闷音:

“你有我就够了,不、准、想、他、们!”

虽然知道是筑巢期作祟,但麻木的喻辞隐隐有种预感,今天晚上大概率又得是一个砰砰哐哐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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