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顶着与端木阳同款发型的端木月，准时出现在了立海大网球部。
“哟，今天来得挺准时嘛。”仁王雅治第一个注意到他，歪着头细细打量，“puri~ 看来昨晚没熬夜？”
端木月心头一紧，暗骂弟弟平时熬夜打游戏落下黑眼圈的习惯，面上却学着弟弟那副他自认为“呆傻”的语气：“因为昨天睡得很好。”
他刻意放慢了些动作，走向端木阳的储物柜。
然而，就在他换好运动服走向球场时，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端木。”
是真田弦一郎。
“昨天的反手击球稳定性太差！今天加训三百次！”真田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他，“现在，先去跑二十圈热身！”
端木月：“……”
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看着真田不容置疑的背影，又瞥见一旁仁王看好戏的表情，端木月默默叹了口气，认命地踏上了跑道。
原来……这就是弟弟口中“不是人做的”训练。
他才跑了三圈，就已经开始想念自己在冰帝那悠闲的摸鱼时光了。
有点累，于是端木月偷偷使用神里绫华的滑步。
当端木月跑到第十圈时，柳莲二合上笔记本走了过来。
"呼吸节奏有些乱，但步态更轻盈。"柳莲二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这不符合疲劳状态下的数据模型。"
端木月维持着均匀的步伐："可能是昨晚睡得好。"
这个回答让柳莲二的眉头微微蹙起。在他的数据记录里，端木阳从来不会用如此从容的语气讨论睡眠质量。
反手击球训练时，端木月刻意模仿着记忆中弟弟的击球动作。但在第250次挥拍时，他不自觉用出了一个他习惯偷懒的腕部动作。
"停。"真田的声音让他心头一紧。
真田走近几步，锐利的目光在他握拍的手上停留片刻："这个发力方式......"
端木月已经准备好被拆穿的说辞。
"不错。"真田最终说道，"比昨天进步了很多，这样能减少体力消耗，继续保持。"
场边的柳莲二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笔尖略显迟疑。
午休时分，仁王懒洋洋地靠过来："今天的端木，感觉有种全身紧绷的感觉。"
端木月温和笑了笑："可能昨天睡得很好......"
"puri~"仁王轻笑，"都第几次说睡得很好了......"
端木月正想着如何解释，柳莲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根据数据，今早你的体温比平时低了0.3度，汗液分泌量减少了22%。"
啊？不是，柳莲二这么可怕的吗？
双重质疑下，端木月面上依然镇定："可能昨天睡得很好，所以今天状态比较好。"
仁王雅治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触感熟悉，确实没有伪装痕迹。
“捏我干嘛？”
仁王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话到嘴边却被柳莲二拉走了。
下午的练习赛中，作为和端木阳对打最多的人，端木月很轻松模仿出来了他的打球思路和风格。
因为只是训练赛，端木月也不用技能。
"好强......"场边的柳莲二喃喃自语，"现在所有的数据都显示他是端木阳......"
真田抱着双臂，一脸不解：“莲二，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当训练结束的哨声响起时，端木月暗暗松了口气。
但是同样感到了一点点小失落，因为他端木月暗地里在期待露馅。
走出立海大校门的那一刻，端木月察觉到了背后的异常——好像有人在后方跟着他。
走出立海大校门的那一刻，端木月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在跟踪者看不见的角度，他嘴角轻轻上扬。
他罕见地主动拨通了端木阳的电话，关掉扬声器，故意提高音量：
“小阳，一切顺利，没人发现。不过你的同伴好像对你这个中途加入的新人并不怎么在意嘛……”
话音未落，后方传来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
他故作警觉地回头张望，见无人现身，便又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端木阳：干嘛打电话，可以系统留言，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反杀！】
【端木月：配合一下我的表演，我一会打开扬声器，你机灵一点】
【端木阳：？】
端木月手指微动，打开了扬声器。
端木阳：“真的吗？”
端木月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继续往前走，声音却故意放得更大："是啊，他们根本没人注意到不对劲。仁王虽然多问了几句，但也就是随口一说......"
端木阳：“唉。”
端木月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真田倒是很严格，不过也就是例行公事。"他继续对着电话的弟弟说道，"柳军师记录了一堆数据，但看起来也没发现什么。你说得对，立海大这些人确实很好糊弄。"
端木阳：“我就说嘛。”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怒喝：
"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从树后大步走出，脸色铁青。
他身后跟着面色凝重的柳莲二和难得收起玩世不恭表情的仁王雅治。
丸井文太和桑园也从另一边的草丛中钻了出来。
"端木阳"——或者说端木月——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的表情："副部长？你们怎么......"
"你根本不是端木阳。"柳莲二翻开笔记本，语气冰冷，"虽然你的外貌、声音甚至打球风格都和他极其相似，但很多细节都对不上。"
仁王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锐利："puri~ 我们立海大，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端木月轻轻叹了口气，随后露出了一个与"端木阳"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慵懒和狡黠的笑容："被发现了吗？"
他伸手理了理头发，那个瞬间，虽然他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此时此刻的端木月不仅仅ooc了弟弟端木阳，又ooc了自己端木月的人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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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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