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卫凛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明明眼睛没有被蒙着,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躺在散发着药草气息的床铺上,他手脚酸软、脑袋混沌、呼吸沉重、身体灼热,下腹更盛。
有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一双柔软的手四处抚摸着脸,接着慢慢往下,解开了他的衣襟。
兰馨之气全喷在他的脖颈上,卫凛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咬牙忍得汗如滚珠。
没到片刻,他就忍不住了,将身上的女人推倒,让她称了心。
身下之人一直在微微发抖,可还是坚定不移地贴着他。
卫凛一边发狠弄她,一边讥讽地骂人家不知羞耻,后来也不骂了。
那个一身柔肤的女人抽丝般地倒在卫凛胸膛上。
卫凛紧紧地抱住她,含着她的耳坠,嘴里不正经地调笑,说她放、荡、好、色,低沉着嗓子,摩挲在那人耳边。
女人动作生涩,却极为大胆出格,她以唇封住卫凛的话。
这一下把卫凛搞得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了,两人就如同濒死的野鸳鸯,一拍即合,好生快活。
再次醒来,卫凛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自己下榻的行宫里,毫发无伤。
身边只有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卫凛理智回笼,生气又不爽。
问了一圈伺候自己的人,却无人发现他昨晚消失了一夜。
他们都以为自己喝醉,在寝殿里安稳地睡了一宿,一夜到天光大亮。
卫凛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身份尊贵,自小习武,十五岁就上战场,以八百击一万敌军,亲手割下敌将的头颅。
少年成名,向来活得恣意飞扬的,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呢,实在是恼火至极。
但恼怒之余,卫凛也记得有点意思,他一定要将此人给揪出来。
幸而楚都是此次巡视各地的最后一战,卫凛并不急着要回京。
而且两月后,卫凛要护送楚侯之女上京入宫当皇妃。
这是老皇帝和楚侯少时定下的娃娃亲,楚侯之女的才情和美貌冠绝楚地,老皇帝本来是想将这桩婚事留给疼爱的小儿子的。
但身为小儿子的卫凛越长越歪,说是要练什么童子功,楚侯之女要是嫁给他,只能活寡。
老皇帝觉得不能委屈了好友的宝贝女儿,破坏他和楚侯的情谊,于是将婚事的对象改成了自己的大儿子。
反正大儿子注定是日后要继承大统的,年长楚侯之女五岁,长相俊朗,气质温润,入宫为妃,也算是对好友有个交代了。
眼下离楚侯之女告别父老乡亲的日子还远,卫凛原本是想着趁空闲之余,逛逛这向来有鱼米之乡之称的富庶繁华之地,也挺好。
但如今逛不成了,他有了正事要做。
大半个月过去,卫凛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游览楚地的名山大川,而是窝在楚都的行宫了,楚都的官吏豪绅,有点什么事,卫凛都喜欢上门掺和一下,弄得人家对这位亲王殿下,拦不是不拦也不是。
要是添丁出阁娶媳这类的喜事也就罢,府里的正妻和得宠的小妾闹起来了,这种事你上门是来干什么?
一转头,到了楚都刺史的五十岁生辰,卫凛又穿得风流倜傥地赴宴了。
其他人看着穿得跟花孔雀似的荣王殿下,一时恍恍惚惚的,卫凛这是来恭贺刺史寿辰的,还是来勾搭哪一位贵女来的?
荣王殿下在宴上来者不拒,来一杯敬一杯,来两杯拿起酒壶直接灌。
酒酣之际,还身姿潇洒地舞剑助兴,引得一众宾客拍桌叫好。
卫凛抬眼,笑意盈盈地对上不远处楚地巫族祭司瑶兮的眼睛。
瑶兮一身霞色曲裾深衣,梳着环髻,眉染青黛、唇点朱砂,清冷幽艳,姿容绝代,带着一种神秘的淡漠。
卫凛一回身,唇边的笑意变得异常的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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