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宇文念卿被尿憋醒了,头昏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地拱起来,一眼瞧见戴着头套、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同伙,吓了一跳,差点拔剑砍过去。
“这人是有病吧,有床不睡非这么委屈,再说那种姿势本来就够闷的,还戴个头套睡!也不怕憋死!”
作恶欲起,忽然想趁他睡着一睹这家伙尊容,究竟是丑成啥样才会这样见不得人。
于是憋着尿小心翼翼地靠近同伙,伸出魔爪一点一点接近那头套,然后不动声色地抓紧它——“我让你再……”
同伙“呼”的一下站起来,同时出手一把反扣住宇文念卿的手腕,旋身把那胳膊拧到后面去了。
“啊啊啊!疼!我尿裤子啦!快放手!”
同伙果然放了手,冷哼一声。
宇文念卿疼得直骂脏话:“哼个屁!多大点事儿!你有本事到死都戴着!”
同伙一言不发,看起来非常不高兴,但宇文念卿就是莫名觉得他亲切,甚至有特别想抱他一下的冲动,嘟嘟囔囔出去方便了。
刚出门就听见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喧嚣,好像炸锅一样的感觉!
“不好!”
同伙已经在宇文念卿开门那一刻听见外面的动静了。宇文念卿匆忙跑回来时,同伙正手握长剑蓄势待发。
“兄弟!怎么办?十有**是冲那事儿来的!”宇文念卿做贼心虚起来。
“莫慌,就算是,现在已没什么证据了。而且,咱俩如果可以逃出去,他们就算找到这儿,也不知是谁干的。”同伙以腹语安慰他。
听到这话,宇文念卿感觉莫名心安,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可是,那酒……”
“已经藏起来了……”
“哦哦哦……啥时候的事儿?昨晚我还看见了?”
“别废话了!跟我来!”
宇文念卿非常乖地点头表示愿意听话……
同伙带他进了里屋,最里面一间小屋内一打开,赫然摆放一口棺材!
“阿玛!”宇文念卿被吓了一跳。
同伙走过去使劲向后一推,那棺材底下是一个菜窖,甜香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
同伙转身一拧墙上按钮,一面墙缓缓降落,此小屋彻底与外间隔离。
宇文念卿惊得张大嘴巴:“哇!密室?”
同伙一跃先一步跳进菜窖,宇文念卿想也不想紧随其后。
宇文念卿一跳进去就立刻感觉有点儿缺氧,一片彻底的漆黑,除了浓郁的酒香,他隐隐闻到一股子腥臭味!
呃呃呃!立刻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同伙不会是那种杀人分尸变态狂魔吧!卧槽!我这是草率跟着跳到哪里来了?
宇文念卿尴尬地咽了口唾沫:“那个……兄弟这儿咋有股子腥味?你…不会是有藏尸啥的吧?”
“你胡说什么!这儿以前是装菜的,可能有点烂菜叶什么的,经年不通风就难免会有怪味儿。”
“哦!可是那个密室门……可不像一个储菜过日子的普通农户应有的奇怪安装吧!”
“那是后来我接手以后改上去的!” “啊?那……”
“嘘!”同伙一秒捂住宇文念卿的嘴将他顶靠在菜窖边缘!
“……”宇文念卿一惊,心跳漏掉五拍!卧槽卧槽!这让人窒息的距离,小爷这是被……
“别说话!有人进门了!”
宇文念卿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和这位连长啥样都不知道的同伙像是在小孩儿躲猫猫,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莫名其妙有种只要蒙面同伙在,万事不必操心的感觉。
他太喜欢这个神秘的人了,情不自禁伸出罪恶的爪子搭上同伙的肩,顺着那头套底部伸进去,像淘气的小儿子摸爹爹胡茬一样,摸上那人光滑的下巴。
哇!好有手感!宇文念卿忽然感觉心怦怦跳得厉害。
同伙一把抓住他作恶妄为的爪子:“别乱动!”
“哇!!哇!!你不用腹语了!你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啊啊!不要掐我!”
同伙气得一挥手给了宇文念卿一个嘴巴:“闭嘴!你这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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