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仙宗的寒潭禁地,是霜绝剑灵诞生十年来,唯一的栖身之地。
潭面常年笼着浓白雾气,四下死寂,唯余潭心那道人影——它的主人。
一柄铮亮的细长剑身悬在潭边,映出水下男子欺霜傲雪的容颜。
十年了,主人借这万载寒潭养伤,始终未醒。
在霜绝眼中,主人是最接近完美的造物。冰肌玉骨沉在幽水里,长发泼墨般铺散,宛如一幅浸在水底的古画。
可这沉睡的完美,总被细微的异样撕裂:长睫轻颤时似有落雪簌簌,眉心紧蹙如拢寒云,眼尾那抹病态薄红,刺目得让剑灵心慌。
“唔……”
破碎的喘息穿透寒水,裹着霜绝读不懂的痛苦。
它在潭边无聊盘旋,日复一日,耐心早快被这无边死寂磨尽。
好奇渐渐压过敬畏——
是什么让主人如此痛苦?为何流泪?那些奇怪的喘息又是什么?
一个念头疯长,再也按耐不住:潜入主人识海,一探究竟!
霜绝的意念化作一道流光,悄然溜进主人识海的缝隙。
眼前景象骤变。
奇异的梦境里,往日威仪赫赫的主人竟衣衫半敞,正俯首啃咬一个女子的脖颈,带着近乎绝望的狠劲,活似孤狼死死咬住猎物,不肯松口。
霜绝:“?!”
霜绝惊骇尖叫:“只有对仇敌才会这样撕咬!定是这女人害主人重伤不醒,主人连做梦都在报仇!”
眼见主人将女子按在膝上,扯碎衣襟,它越发笃定,甚至激动呐喊:
“这样惩罚才解恨!主人加油,再用力些!撕开她!”
预收:《折辱反派后他给我种了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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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合欢宗宗主,我炼最烈的药,造最深的孽。
当初捡回岑矜时,他不过是个衣衫褴褛、眼眸澄澈的少年。
我赐他华服,利用他试药,他却以为那是恩宠。
我喂他蚀骨的毒,灌他失控的媚药,看他一次次在欲. 望与痛苦间沉沦,直至体无完肤。
后来一次次被药性撕裂尊严,他才明白:
我选他,不过是他命如草芥,死了也无人在意。
直到被仙门正道诛杀,我才知道这是书中世界,而我,是书中一个早死的恶毒反派。
在我死后,那个曾被我亲手碾碎尊严的少年,黑化成灭世魔头,血洗仙门,踏平修真界。
最终他立于我灵牌前,冷淡地说:
“只恨当年…没能亲手杀你。”
我,是他黑暗宿命中最痛的一笔。
是推他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
我重生了,回到尚未与他结下死仇的那一夜。
望着试药榻上被铁链禁锢的少年,我解开锁扣,语气放轻:
“你走吧,离我越远越好。”
我以为他会头也不回地逃离。
可他却缓缓坐起身,声音嘶哑破碎:
“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
我心软留下他,却不许他再试药。
转而重金征选新药人,最终有一个俊美男子自愿试情蛊。
却不料试蛊当晚,我刚取出蛊虫,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岑矜眼神冷然,夺过情蛊,径直种入自己心脉。
随后叩住我手腕,按上他剧烈跳动的心口。
另一只蛊虫也钻入我的骨血。
“要试,就跟我试。”
我:?
他直视着我,嗓音低沉淡漠:
“你说过…试药就要找‘命贱耐造’的。”
“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合适?”
“你以前,明明只用我的。”
我:?!!
原来,他也重生了。
-
她永远不会知道,
在那间阴暗窒息的炼药室里,他每一次吞药、每一次在她冷漠的注视下挣扎残存尊严之时——
心里想的,从来都是将来某一日,要将她施加的一切,连本带利、一寸一寸……讨回来。
比如将她按在这张榻上,让她也尝尝,欲-念焚身、尊严尽碎的滋味。
——
sc,he,正文第三人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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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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