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两岁时被李阿姨收养，李阿姨自己还有个儿子小李，跟小赵年纪差不多。李阿姨对小赵从小疼到心坎里，反倒让亲儿子心里不是滋味，总挂在嘴边念叨‘到底谁才是亲生的’，日子久了，心里渐渐憋出了抑郁和扭曲。
等两人**岁时，学校组织划水比赛，赢了能当班长。小赵是真心想当，小李参不参赛、是不是单纯想较劲，就说不准了。比赛时小赵先下水，小李却在后面使坏，偷偷弄坏了她的游戏工具，害得小赵第一轮就被淘汰，自己倒顺顺当当进了第二轮。李阿姨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又气又急，心里直冒火：想帮小赵出口气，让儿子出点意外没法参赛，可低头看看亲儿子，母性本能又让她犹豫——一边是天性的疼爱，一边是心底的良知，这平衡怎么找？小小年纪就这么心术不正，长大了还得了？”
“嗡嗡嗡——”手机闹钟突然炸响，兆律师猛地从梦里弹坐起来。她揉着太阳穴回想刚才的梦，忍不住嘀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可念头一转又犯了职业病：要是现实里真遇到李阿姨这处境，该怎么选？这还只是个争班长的小事，要是摊上关乎人生方向的大选择，又该怎么办？想不出答案，她甩甩头爬起来——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别耽误了。
洗漱完出来，韫先生也正好起床，两人难得能同时间出门，一个直接去上班，一个得先去遛狗。家离地铁站一公里路，兆律师懒得走路，每天骑电动车代步。之前因为没戴头盔被罚过款，现在学乖了，再近的路只要骑车，头盔必戴，既是为安全，也是为钱包着想。
骑了几分钟到地铁站，电动车照例停进统一停放区。这停放区门口本是家公司，进车得刷门禁抬挡车杆，可今天那根挡车杆居然不见了。兆律师“噗嗤”笑出声——早就见这杆儿天天被电动车撞得歪歪扭扭，果然，成了废物就只能被抛弃。
地铁站的刷卡闸机最近一直敞开着，全靠乘客自觉刷卡。兆律师每次经过都忍不住琢磨：这逃票多容易啊，可从没见过有人真这么干，看来国民素质是真不错。今天虽赶在早高峰出门，她却幸运地抢到了座位，一坐下就偷偷乐：“赢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这藏不住的竞争欲，真是刻在骨子里了。
她家住得偏，去律所需坐一个半小时地铁，中途换乘两次，这也是早上去律所必须早起的原因。今天要和殷主任、小阳一起见客户，小阳不到八点就发微信沟通案件细节，兆律师看着消息笑了笑：“都是靠谱人。”她默默在心里祈祷：“今天的沟通一定要顺利。”地铁摇摇晃晃向前，窗外的晨光渐渐亮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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