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常与青长臂一伸,抱住了白雁回这才没有摔到,一秒就给她立正了,这周围都是人他怕影响她的名誉。
白雁回从失控中回过神,甜甜一笑,小声对着常与青说“谢谢你,”害羞般转过身走下了台,回到了阮知微的身边。
常与青放下了手但他的鼻腔充满了诱人的桃子味,甜香甜香的味道,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座位上。
回到座位上,周围的人立马上前恭维道:“恭喜左丞相,抱得美人归啊!”
“到时别少了我们的喜酒。”
常与青气定神闲举起杯子,碰了碰众人的杯子,温润如玉的笑了笑:“到时一定少不了你们的。”
白雁回低着头摆弄面前盘子里的羊排,浑身充满了心不在焉,阮知微拍了拍自己宝贝的手。
低下头看向白雁回,“唉”叹了口气一把搂住白雁回,一脸宠溺的问:“我家小猪怎么不开心了,常与青是一位好男子温润如玉,待人极好,从偏远地区一步步考进京城,相貌极好也是所有京城女子梦中情人,应该也能好相处,嫁出去也挺好的,比在这自由的多。”
她用筷子往羊排上插了几个眼,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地说:“我知道,我想哥哥了,哥哥在的话就会保护我们,可他……都是我不好。”想起为了保护她收到所有皇子们的欺辱,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现在她得忍必须有极大的人脉,才能让皇帝付出代价。
说着眼泪一滴一滴,滴落在盘子上手紧紧抓着筷子,勒出一道道勒痕,阮知微听着不知不觉中搂得更紧了,她比别人更加思念她的儿子,可是再也回不来了,人也要往前看。
低下头用手轻柔的插曲,白雁回脸上的泪故作轻松,带着她察觉不到的鼻音说道:“哥哥……他也不希望你哭,要笑他才能高兴,要不然你变成小花猫,哥哥他就认不出你了。”越说越可怕说完用细腻手指在脸颊的两侧向上移,白雁回,立马破涕为笑。
纪嬷嬷和身边的小桃子看着自家主子发出畅快的大笑,也跟着欣慰笑了笑自从那位不在之后,储秀宫,便没有往日的笑声了。
宴会一直进行到半夜所有人道别之后,都坐着马车出宫了,今日常与青喝的酒比较多,也怕自己女扮男装暴露就提前回去了。
临走之前让自己的贴心侍卫霍江云,把自己的玉佩送给白雁回,白雁回惊恐看着手里的玉佩如同烫手山芋。
上好的白脂玉上面刻着左丞相常与青,那可是如同通关文书般的东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不敢阻拦,就相当于虎符。
就当想递回去的时候霍江云又递了回去,无波无澜的说道:“这是我主上的一片心意,公主您就收一下吧!”带着职业素养的微笑。
白雁回感觉这笑就像黑夜里突然亮起了微弱的光直见纸人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牵起微笑,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了起来。
霍江云看见收下转身握着剑柄,大步流星的走了,阮知微见霍江云走了这才敢上前询问“怎么了,”说完在白雁回眼前,用手晃了晃。
白雁回渐渐的回过神这才惊觉,背后都是冷汗,心想能爬上这高位的侍卫,都是头脑不一般,身手更不一般,赶忙把玉佩塞到衣服里。
“啊,没什么就是说要商量什么时候送来聘礼,”为了不让额娘为难假装若无其事道。
走到门外冷风袭来白雁回没来得打了几个喷嚏,阮知微心疼的把娇小的人搂在怀里。
“早知道今日就那两件斗篷了,死糟老头子宴会非得开这么晚。”阮知微咬牙切齿恨恨的小声,说道。
纪嬷嬷听到立马,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看到没人才松了口气,无奈扶额她家这个大小姐,那时阮家还没有倒台父母宠爱,肆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唉”叹了口气,在白雁回出生第2年阮家夫妇带着阮小将军,出征保家卫国,谁曾想这一去就不回了。
如今的阮家掌门人懦弱无能喜好女色,就这样渐渐没落了,在以前谁不称阮家是保家卫国大英雄,如今呢好色阮家最在行,传出的消息都是风流倜傥的谣言。
皇帝以白雁回是丧门星害死祖父祖母舅舅,理由让本来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降到现在,真是可笑本来白雁回未出生之前,就连连灾害不断。
直到她的出生皇帝看到了理由,一股脑都推到她的身上,丧门星讨债鬼……真是可笑,这就是男子。
回到储秀宫白雁回非得跟阮知微睡在一处。
“娘,晚上我一个人害怕嘛?求求你了。”小猪靠在她的身上摇着她的手臂晃来晃去,罢了罢了,她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罢了就同意她的要求了。
晨曦初露,旭日东升,阵阵晨风夹杂着露水拂面而过,送来丝丝的凉意涌入房间内。
屋里的人早早起来了,今天阮知微在餐桌上说要给她一个礼物,她便早早起来期待着。
趴在书桌上的女子用嘴咬着笔杆,眼神一直在看向门外,梳着朝天髻但这桃花步摇,和昙花缠花后脑勺绑了一个蝴蝶结显得灵动俏皮极了,身穿粉色纱衣。衣服上用金丝绣着桃花和蝴蝶。
一旁的小桃看着自家主子着急的样子,捂着嘴偷笑心想娘娘再不回来,公主怕是火烧眉毛了。
“是什么呀!怎么还不回来呀!”白雁回怀疑人生的想,“唉”,重重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终于阮知微给皇后请完早安回来了,后面的纪嬷嬷指挥着太监们,把在皇后那儿的各宫小主送来的礼物放好。
小桃立马倒了杯茶递给口干舌燥的阮知微,喝完坐在凳子上捶着背伸了个懒腰看到白雁回百无聊赖的躺在桌子上。
生了想吓人的心思,偷偷的来到白雁回的身后,罪恶的手向肉乎乎的脸蛋捏去,粗着嗓子说 。
“猜猜我是谁。”
白雁回懒洋洋的回答,道:“你是我娘。”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抬起头坐了起来。
转过身就看见了让她烦恼的人,撒娇般抱住阮知微,嘴甜的喊道“娘,你回来了,您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阮知微温柔一笑抱着自家小猪抚摸着发顶轻声细语的问:“怎么了,我的小珠珠不是说了吗?这是个秘密。”
“看来都要火烧眉毛了呀!那我就给你看看吧!”
冷风看着画面温馨的母女二人也为其高兴,不忍吹向而转身吹向其余人,阮知微松开拥抱转身来到书架面前,扭动了上面的笔筒立马弹出一个抽屉,赫然躺着几本账目。
白雁回从小都没有听说,这还有个抽屉表现出惊讶,呆呆的望向她温柔的娘,她感觉这不是她认识的娘。
转身望向纪嬷嬷两人一点惊讶都没有,郑重对这她表示她以前就知道,阮知微抽出帐目,递给白雁回。
“不……不是,娘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就是你说的惊喜?”白雁回呆呆的翻开账目,感觉大脑不受控制,“娘,你哪来的铺子呀!不是,你上哪儿偷的呀!”纤细的手,一张一张翻开。
阮知微还以为能等来恭维,没想到听到的是偷,重重的用手拍了一下白雁回的脑袋,脸色铁青铁青的咬牙切齿的,说:“什么叫偷,你以为以我的位置你能吃到什么好呢?能穿什么好的,都是老娘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金山。”
砸了一脑袋的白雁回捂着脑袋,大脑重新启动,不可置信的指着纪嬷嬷。
“不是,纪嬷嬷你们……好呀,都防着我是吧!再说这些铺子是怎么来的呀!”
纪嬷嬷看花看天看地就不看白雁回的眼睛,阮知微也一样用手挡着轻咳一声。
“在我12岁的时候就跟着你外祖母出征了,我发现那里的布料比京城还要实新,就在想,要不然把这些布料带回京城卖给那些小姐们。”
“就这样我成立了华玉阁后来我又卖胭脂水粉,再后来我听说有一个叫做大英国的地方,我就把我们的茶叶卖过去。”
“又挣了盆满钵满,再后来被那个狗皇帝欺骗进了宫,但我没有告诉狗皇帝所有人都不知道,除了父母和你舅舅,妈的”。阮知微从,沾沾自得到后来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重重的朝墙锤了一下,恨不得要把狗皇帝给剁了。
“还有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也会看账目算账目,而且我不偷偷教你一些武艺吗?记得保护你自己,这些就给你当嫁妆了,别被当软包子了,这个谁都别告诉,你拿这个令牌掌柜们就明白了。”阮知微从身上拿下一个令牌,全身用黄金和玉打造,在阳光下整个令牌闪闪发光,字缝隙用玉填上“阮”。
白雁回呆呆的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没想到她娘的身份是从未露面的闻风丧胆的墨玉黑寡妇皇商,听说军饷都是,皇商捐的。
传说这名为墨玉黑寡妇的皇商,满世界都有他的商队,没有他挣不到的钱,而且还会武艺,他的这个剑呢是用剑柄是用墨玉打造的,最喜欢嘎下惹了她男人的□□,名字就由此传来,这样的话也都能解释。
她娘从小跟着他外祖父肯定会教她武艺,白雁回认真的思考用手摸着下巴认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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