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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利用

江幼宜心中惊疑不定,谢怀川怎么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抓着衣服的手不自觉收紧,对!自己现在这副装扮,对方不一定能认出自己,只要自己不回头……江幼宜猛然抬头。

谢怀川在自己身后!

“皇兄,你不要再吓她了。”

谢怀礼直起身,轻轻一笑,语气暗含调侃:“哦?是心疼了?还是吃醋了?”他拿起茶杯浅酌一口,嫌弃地放下,茶都凉了。

“皇兄!”谢怀川的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

“好好好,让我吓她的是你,不让我吓她的也是你,现在我反倒成坏人了。”谢怀礼提高音量朝院外呼唤,“天明,帮我重新换壶茶来。”

谢怀川的目光在江幼宜和谢怀礼之间流转,确实是他让皇兄吓一吓江幼宜,顺便套套她的话,算是对她甩开暗卫随意乱跑的惩戒,他刚刚在屋里听着,看她真被大皇兄为难又于心不忍,这才出来制止。

可是刚刚出门看到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都没跟江幼宜如此亲密过……皇兄师承正一派,没有不能娶妻生子的门规,难道江幼宜更喜欢皇兄这种类型吗?

也是,谢怀川自嘲一笑,大家都喜欢大皇兄,江幼宜喜欢也是人之常情……

“怎么?傅卿就这么喜欢跟朕的大皇兄下棋,或者朕该称你为江卿?”

江幼宜听着两人的对话,什么意思?

身后是不知喜怒的谢怀川,面前是温润如玉的谢怀礼,原来这两兄弟并非王不见王的竞争对手,相反,关系还好得很,自己实在错得离谱,那些阴暗的揣测,费尽心思的推演此刻就像个笑话,她这个人也是。

原来不止谢怀礼知道她身份,谢怀川也知道,或许,就是因为谢怀川知道,谢怀礼才会知道。

谢怀川他早就知道!

江幼宜猛地站起来,转身直面谢怀川,脸上是刻意压制的怒意:“陛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派汪霖出现在贡院门口,帮我隐藏身份入场,所以我一进翰林院就下旨让我去修订科举参考书,所以在那套新参考书没有公开的前提下就破格提拔我,陛下处心积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用我,是也不是?”

谢怀川面对江幼宜的质问,嘴角绷直,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江幼宜继续道:“这次出京,即使我不主动请缨,陛下也会选我出来,因为我是陛下选中对付世家的棋子,是也不是?”

谢怀川紧紧盯着江幼宜,目光不闪不躲,任凭那双眼睛里的怒火灼伤他,继续沉默,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没什么好反驳的。

他甚至痛快地想,江幼宜恨他也好,怨他也罢,最起码这种强烈的情绪能让他在江幼宜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他刚要开口应是,想在这把火上再浇点油,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掌覆上他肩膀,是皇兄,谢怀礼对谢怀川摇了摇头,谢怀川最终什么都没说。

江幼宜看谢怀川一副默认的样子,不知为何更加生气,明明她从一开始就猜测汪霖帮她是有所图谋,她那个时候很坦然的就接受了,毕竟没有谁应该理所当然的帮她。

可是现在换到谢怀川身上,她突然就接受不了了,或许是因为汪霖对她来说充其量只是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而谢怀川却是她慢慢了解之后决心效忠的皇帝,现在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对方的算计,而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所以自己才如此破防。

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谢怀川的棋子,或许她们能达成一致,互相利用只为达成各自的目的,就不会有这些多余的情绪。

也是她蠢,她早该知道,身为帝王,谢怀川是没有心的,尤其他还是一个被外祖和亲生母亲背叛的帝王。

江幼宜躬身垂头拱手:“请陛下恕罪,臣御前无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面前的人始终没有开口,江幼宜也一直没有起身,良久,江幼宜看到那双黑色皂靴调转方向,回了室内。

谢怀礼把着江幼宜的胳膊将她托起来:“江姑娘久未得见兄长,想必十分担心,我让天明带你去。”

“多谢殿下。”江幼宜看一眼谢怀礼,是啊,明明是这么温良的面容,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答案从来就写在谜面上,是自己一直多想,怪得了谁呢,“误会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谢怀礼轻轻摇头:“江姑娘,你误会的并非是我,怀川他并非全如江姑娘说的那样,江姑娘的兄长是怀川怕你身份暴露,托我带上山的,给你兄长用的名贵药材也是怀川从宫里送来的,怀川他……”

“皇兄!”谢怀川在屋内出声打断谢怀礼。

谢怀礼顿了一下,继续道:“总之,你仔细想想,怀川对你是否全是利用。”

“幼宜多谢殿下提点。”江幼宜对谢怀礼拱手,径直离开小院。

江幼宜心事重重跟在天明身后,突然闻到一股臭味,她向旁边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一个挑着木桶的背影上:“等一下。”

影十僵在原地,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捏着嗓子:“姑娘,我这桶里挑的是粪,姑娘还是离我远些,别沾了腌臜味。”

江幼宜已经走到了影十身后:“你转过来。”

“姑娘,真挺脏的,别……”

“转过来!”

听江幼宜语气带着怒气,影十只得把桶放到一边,慢吞吞转身,心里暗自叫苦,自己不会还要再多打扫三个月的茅房吧。

江幼宜看向对方面容:“是你!”那个出十两银子替主子买下话本的黑衣人,也是她在成衣铺看到的劫匪。

“你是谢怀川的暗卫,那天在成衣铺是你在跟踪我。”

完啦完啦,是陈述句,他就说皇后那天肯定是发现他了,才会把他甩掉,现在皇后直呼陛下大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跟陛下闹矛盾了,自己这条池鱼肯定要被殃及了。

呜呜呜,六个月的茅房,真的没有人帮他吗?他的命好苦啊!

“你叫什么名字?”她看一眼旁边不停散发着迷人气味的木桶,“这是在做什么?”

“回皇……额傅……额江……”影十纠结,现在喊哪个称呼能博得皇后一点好感,能让他少打扫几个月茅房呀。

江幼宜看对方可怜兮兮的,总归背后主使是谢怀川,不该迁怒到暗卫身上,便善解人意道:“只是一个称呼,怎么喊都行。”

影十松一口气,还是皇后最善良,一脸单纯道:“回皇后娘娘,我是影十,我犯了滔天大错,陛下只罚我打扫三个月茅房。”陛下和皇后闹矛盾了,他这么说肯定显得陛下非常仁慈,可以帮陛下挽回在皇后心中的形象,影十翘起嘴角,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

江幼宜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语气暗含同情:“行,你去干活吧。”这孩子的脑回路,谢怀川,罚的对啊。

影十朝江幼宜道:“属下告退。”随即美滋滋挑起木桶,皇后同情自己,肯定是因为见不得自己做这些,说不定不会有加罚了。

江幼宜望着影十远去的背影,原来当初花十两银子买下她话本的居然是谢怀川吗?怪不得自己一进京就暴露了,原来是因为谢怀川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如此长相的女子,碰巧看到派人去查探一番十分合理。

这并不能改变谢怀川利用她的事实,但谢怀川那十两银子确实在某种程度上算救了她的命。就这样吧,皇帝算计人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自己因此产生别的情绪才不正常,她入朝就是为了往上爬,接近谢怀川的初心也并不纯粹,而谢怀川的利用也恰好帮了她,既然目的已经达成,过程如何并不重要不是吗?

眼下她地位不高,仍需要谢怀川的权势,而谢怀川想要寒门入朝,也需要她继续编撰科举参考书,她身为新闻撰稿人,笔杆子的威力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一时半会儿谢怀川还需要她。

既然如此,那就让一切回归原点,她们只做一对互相利用的君臣,不必交付彼此的真心,毕竟利益产生的联结远盛感情。

“走吧。带我去见表哥吧。”

院子周围没人看守,院子里种满了鲜花,表哥正在浇花,举手投足不见年初的孱弱,看得出来身体恢复得很好,在这里过得也不差。

“表哥。”江幼宜站在门外,轻轻一敲院门,开口呼唤。

傅文松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幼宜:“表妹,你怎么来了?”

或许是因为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终于放下心中执念,傅文松的性子也没那么沉闷了,只见他放下手中的水壶,快步向门口迎过来。

江幼宜看着这样的表哥,忽然眼睛一阵酸涩,蒙上一层水汽,她往前跑了两步,扑到傅文松怀里:“表哥……”心中似有千般委屈,万重感慨,最终只喊了一声表哥。

傅文松将江幼宜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怎么了,是有谁欺负我们幼宜了吗?”

江幼宜把头在傅文松肩窝蹭了蹭,感觉肩上的担子都轻了一半,是有哥哥可以依靠的感觉啊:“没有,只是太想表哥了。”表哥如此健康的站在她眼前,真是太好了。

她从表哥怀里起身,不好意思地用手在傅文松肩头那道湿痕上蹭了蹭,突然发现一个事实:“表哥,你长高了!”

她进京前表哥只比她高一点点,稍微在鞋里垫几层鞋垫就能赶上,现在都比她高快一个头了,也对,研究表明,心思太重也会影响发育,看来表哥真的想开了很多。

傅文松抬手摸摸江幼宜的头:“以后天塌下来就有个高的顶着了,开心吗?”

江幼宜重重点头:“嗯嗯。”

傅文松看向院外,那里站在一个像谢怀礼但不是谢怀礼的人,面色沉郁,十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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