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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

荆夏从计梧颈窝间抬起脑袋,担忧地问道:“我问了好多好多好多人,他们都说没有见过你。我好担心你。”

此刻计梧双手还怀抱在他穿得厚厚的腰间,将他整个人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他跟她说话,距离无比贴近。

甜腻的吐息喷洒在计梧皮肤上,她眸眼愈渐深邃,玩味地撩唇,发现他刚吃了松软面包。似乎,还不止一个,蜂蜜味的,奶油味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等等。不计其数就对了。

挺行的。

上次牙疼时,跟她端正敬礼,努力保证一定会嫉松软小面包如仇的某人。在脱离她的视野范围之后,如脱了缰的野马,已经开始放飞自我,面包不知节制地一个接一个,看来在吃零食这件事上过得十分逍遥快活。已经实现面包自由了。

“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有只狡猾的异兽一路跟着我,所以顺道跟它玩了个躲猫猫的游戏。耽误了回家的时间,不好意思夏夏,让你牵挂了。”计梧徐徐道来,语调无比真诚与严肃。

荆夏不疑有他,他得知计梧没有发生意外,心中彻底放松。含笑道。

“嗯,原来是这样啊。只要计梧你没事就好,即便晚点回家也没什么的。”

荆夏高兴地说完心底想说的话,双手抬起来握住计梧的小臂。然后,他低头想掰开她环在他腰间的手,欲先她一步回屋,把房间桌上堆积如山的面包收起来。

同时,心间不断犯着嘀咕……

荆夏悄摸观察计梧,眼神带着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心虚的神色,却自以为掩藏极好。计梧接收到他的目光,陡然冲他扬唇一笑,满眼“纯真”,真就看不出来他的忐忑,陪他做戏做全套。

荆夏发现计梧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心事,他更放松了。果断把她抓在他腰部的手掰开。

“计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不关门。我先回房间一下,马上就出来。”

说完他转脚就要回屋,谁料刚迈出一步,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拉住。阻止了他离开的动作。

“夏夏。我们才刚见面,你舍得让我在门口等你?”计梧平静道。

说完,她特地向前一步,使坏般地紧贴在他的背后,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口吻又轻又缓:“你就不好奇,那只异兽最后被我怎么样了吗?”

荆夏扭头看她,却因为距离太近,他的唇瓣擦过她眼尾的皮肤。不过荆夏神色泰然自若,没有脸红也没有心跳加速,只是格外自然而然地接受这件事。于他而言,与计梧亲密接触,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异兽?那你把它怎么样了?”荆夏一下子就忘记了要回房藏面包的事,好奇地问道。

计梧深笑,见他中计。她随手伸进空气里,下一秒,手进去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紫气弥漫的气旋,一团接一团旋转成圆形形状。将她的手臂包围住。

计梧毫不客气地抓住洞里物体的尾巴,迅速往外拉扯出来。

嗷嗷——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

“嗷嗷。放开我——”

猪叫声在空气里突兀地响起。荆夏惊讶地望着倒挂在他面前的粉色小肥猪。它很胖很干净,挣扎得也很厉害,但是四只蹄子扑腾半天,也逃不出计梧的手。因为计梧正抓着它的尾巴。

“夏夏,这只小猪,喜欢吗?”计梧问。

荆夏伸手,两只虎口撑在粉色猪的腋窝下,把它抱到手里来。

“喜欢。”他回道。

小猪一到荆夏手里,听见他的话就开始耍起脾气:“谁要你喜欢,我可是异兽中的珍稀物种兽,小心我把你……诶呦喂。”

话还没说完,脑顶突然遭到一记重锤。拳头伺候下,猪脑疼得乱七八糟的,再也骂不出口。它两眼冒金星,在荆夏手里晕乎乎的。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

计梧满意地收回手,对荆夏说道:“夏夏满意就好,它以后就是你的了。”

荆夏摇了摇手里不知是死是活的粉色小猪,攒眉:“可是它看起来好像快要死了。”

计梧:“它不会死的,它只是困了。”

荆夏眼睛亮起,了解了:“嗯,没有死就好。”他开心地抱紧手里的粉色小猪。它跟团海绵似的,软绵绵,又胖又方。

尚存一丝意识的猪:“……”你要不要听你在说什么?我是困吗?我是被你揍的。

“谢谢计梧送的礼物。”荆夏侧头与计梧道谢。

计梧轻笑:“夏夏,你喜欢就行。以后就由它帮你分担你的面包,毕竟我也是为你好。上次你牙疼,我心里难受。左思右想后觉得给你搞只异兽来养养挺划算的,顺便帮你分摊点牙疼。它,很合适。”

“面包”两个字是荆夏大脑里的关键词汇,只要提到他就会陷入一级警戒状态。突然又想起房间里还没收拾的面包,以及后面要分给这只猪,荆夏:“……”

“我可不可以不要这只猪啊?”荆夏苦恼。

计梧:“不可以。”

荆夏低低:“嗯。”

他情绪低落地抱着猪进门,满脑子都是“以后面包要分给它”的事,完全忘记了要回房藏面包的事。

计梧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件事她不打算让步。所以没心软。她跟在他身后进门,握着门把手关门前,她神色复杂地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外,静默许久。最后一言不发砰地一声关上门,把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

荆夏把彻底昏倒的小猪放在桌子上,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失魂落魄地抬手撑着脸侧,紧盯面前旺盛的烛火发呆。

桌上,绿色的烛光轻轻摇曳,但是不管怎样,并没有要熄灭。火焰稳定得像是人为操纵般,想要它燃烧它就燃烧,想要它熄灭它就熄灭。

计梧仅是漫不经心掠了眼那支蜡烛就收回了目光,她朝荆夏走过去。手心按在他的脑顶,轻柔顺了顺。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有没有人欺负你?”她冷声说道。

荆夏回神,思考片刻,摇摇头:“没有。”

计梧没信:“真的?”

荆夏:“嗯。”

计梧在他坚定不移的语气下,还是无奈地回复道:“好,我相信你。”

她说完,荆夏忽然吞吞吐吐道:“…那我现在还能回房间藏我的面包吗?”

他的面包不能全给出去,他很爱很爱很爱他的面包们。

计梧:“……”

她抬手揉揉眉心:“你藏好一点,尽量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而你还能记得的地方。”

荆夏重新恢复兴致勃勃的样子,重重嗯了声就起身回房。藏面包,不能让计梧找到。然后,他每天偷偷吃,一天吃一点,吃很多很多天。

趁着荆夏藏面包的间隙,计梧抬脚走进阳台。她立在矮墙边朝空无一人的街道瞥去。

外面一片幽静,大雾四起,让人看不清雾气腾腾的另一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平静就很好。

计梧转身回屋。

…………

晚饭是计梧做的,她煮了两碗色泽鲜美、五颜六色的蔬菜面条。跟荆夏面对面坐着吃面。

一旁的蜡烛燃了一晚上仍然毫发无损。烛芯一直在燃,烛身原模原样保持着,连蜡都不落一滴。

因为老奶奶说点燃它就能见到计梧,所以荆夏说什么也不想把它熄灭。并且拼命指挥大脑记住这件重要的事。

他低头吃着面条,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趁着计梧在,他问道:“计梧,什么是智障啊?他们解释的我听不懂。为什么我这样的就是智障啊?”

他真的没搞懂当时拘留室里的工作人员说的这个词,对方也没解释。他翻了词典,上面的解释太学术,他光是翻译都要费好大的劲。兜兜转转,发现单靠他一人压根无法理解这个词。还是得靠计梧。

计梧握着筷子的指尖骤然顿住,她阴冷地抬眼望向荆夏,扯起嘴角:“夏夏,这是谁说的?”

荆夏吞下口中的面条,思考道:“是当时电车站拘留室里的人。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词,查了字典也理解不通。计梧,你教教我吧。”

计梧继续低头吃面,随口道:“智障的意思就是,谁用这个词来说你谁就是智障。”

“这次的解释好难啊,我还是没理解。”荆夏捋了捋这句话,跟绕口令一样,依旧没弄明白。

计梧冷淡道:“这不是什么必要的知识点,不需要理解。以后你只要记住,凡是拿这个词来称呼你的,你送他一拳头就行了。不过,如果今天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智障还有一个最通俗易懂的解释,那就是‘我现在很想要人揍我,但是怕你不揍,所以我才故意喊你智障’这样的一层意思在。因为欠扁了,所以才喊的。这样明白吗?嗯?夏夏,你要学会助人为乐,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帮帮他。”

这个解释够直白通俗,荆夏豁然开朗:“嗯,我这次听懂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意思,计梧果然厉害,一下子就为他扫清疑虑。

计梧柔声道:“那就好。”

饭后,在计梧一点一点指导下,荆夏给她画了份乱七八糟的地图。她拿着麻线般的地图瞧了一眼,迅速砍掉他走错以及画错的毫无逻辑的线条,以由起点到终点的位置自动在脑海中连成一条线。摸出大概距离和方向。

待荆夏睡着后,计梧按照这个路线出门。

当她顺着路线来到荆夏所说的杂货铺的位置时,她只看到了一口半截在土里半截裸露在空气里的黑色棺材。

而四周是一片荒山野岭,此处断骨残骸多得难以计数,各种肢骨与头骨横七竖八交叠着。风一吹,沙土从残破不堪的尸骨上飞起,露出更为白森明显的骨段。

计梧走到一个断了半截的石碑前,拂去上面的尘土。映入眼中的只有五个字:

乱葬岗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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