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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朱羡南一六尺男儿一点手也不还,只哭唧唧的向姜婉枝求饶。

常熙明不惊感叹,看来姜婉枝性子能这么跳脱,一定有这位汝南郡王的功劳。

她同大哥之间都不敢这般放肆,实为的羡慕这二人。

姜婉枝没一会就掐累了,松开手揉着,又一屁股坐在黄花梨八足圆凳上。

朱羡南咳了几分,也跟着坐了下去,于是常熙明也围着坐。

绿箩和秋云依旧在门口守着,屋子里没声音时还能模糊的听到秋云抑制不住的笑声。

看来这二人的关系是身边的婢女小厮都识得习惯的,年纪也相仿,常熙明虽没了解过,但觉得有如青梅竹马般。

阿娘还说要给大哥相看姜婉枝呢,这不是拆人鸳鸯么?若说姻缘不好那拆了也就拆了,可汝南郡王的家境殷实,可不是她们济宁侯府能比的。

朱羡南拍拍胸脯放宽心时一眼撇到常熙明正笑意浓浓的打量着他,他眼珠子一转,笑着问:“常二小姐笑什么?”

常熙明一愣,没想到朱羡南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便扯谎道:“只是没想到郡王殿下和初次见面时这般不同。”

朱羡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这不是因为姜婉枝嘛!

他好歹是瑞亲王的嫡子,好歹是当今陛下的亲侄子,在外人面前那是装得一个温润如玉,陌上公子。

可是姜婉枝什么性子,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尿性,总能用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原样逼出来,次数多了,在姜婉枝面前他索性不装了,省的到时候她又要骂自己装货一个。

朱羡南笑哈哈打马虎眼:“你是怀珠的朋友,便也是本殿的朋友,本殿对自己的朋友从来都放肆些的。”

常熙明:“……”放肆是这么用的吗。

姜婉枝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问起来官驿的事:“谢大少爷这样动怒,是因为这次案子棘手?”

姜婉枝特不喜欢喊谢聿礼谢大人,一来他没穿官服,二来他和朱羡南那么熟,朱羡南谢晏舟谢晏舟的喊,她叫大人倒显生疏。

朱羡南点点头,声音更低了:“晏舟平日不管如何都不会用剑这样恐吓人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常熙明,从她平静的面色里看不出个所以然,便又移开眼继续说,“估计是刑部的人办差不利,但常二小姐,我向你保证!”

他忽然就拔高音量:“谢晏舟的剑法是全京师全肃州数一数二厉害的人,我从未见他误伤过谁,方才怕也是没想至你于死地。”

常熙明抽了抽嘴角,一时不知道该是感恩谢聿礼不杀之恩,还是该庆幸自己没犯什么错而可以不至于死地。

“刑部怎么办事不利了?你快说案件。”姜婉枝着急催促。

朱羡南见状弯了弯四指示意二人凑近些,随后又压低了声音:“这事你俩可不能对外说一个字。”

“我不是同你们说过死的是工部郎中于友发吗?你们二人不懂朝堂之事,简单来说这于友发是陛下才下令派去为重修淮安大坝督工的,没想到死在了办差途中,死状还极为的怪异。”

常熙明点点头,方才在后山听后也没深思,一心只想着赶紧从这儿走,眼下细想起来,于友发死了,最该着急的人是宁王。

范杞原是工部左侍郎,眼下落败,陛下又趁此派了站太子的于友发前去督工,等他回京师后大约是会顶替了左侍郎的位置。

宁王不仅损失一颗重要棋子,甚至还得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卒变炮。

如今的局面,其余皇子无需忧虑,眼明的都晓得陛下在一母同胞的宁王和太子之间做抉择。

太子朱炀身患疾病却和善宽宥,自幼喜读书,遵循礼法,奉行仁治,并不心狠手辣,更不敢杀生取命,所毫无武学才能,是个十成十的文人。

而宁王朱威像是和皇帝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仅长得相像,连性子都如出一辙。朱威自小就能展现他的军事才能,还跟年轻时的宣孝帝征南战北,立下汗马功劳。只是他不善文墨,治理一事上不如太子。

宣孝帝还犹豫不定,底下党派却是纷争激烈,宁王就算于朝堂涉事不省,但自古哪个王没幕僚?

早些时候宁王除了战场上出众外,其余的根本不是太子的对手,只不过近些年来,许是得了贵人指点,他的城府也深不可测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再心有不甘,也不能贸然杀了陛下亲派的人来阻太子的路。

这样所有人都会怀疑到宁王头上,在宣孝帝眼里也只会对其更加失望。

常熙明眯了眯眼,于友发没死,对太子一党有好处,于友发死了,对太子一党更是有好处。

会不会……这个案子是太子那头动的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姜婉枝想不了这些,只是想象了会于友发死时的诡异场面后抖了抖身子,让朱羡南继续说。

于是朱羡南就乖乖道:“眼下我也只知在于友发的屋子里发现了大量用过却还未散去的□□余粉。”

“他一个小郎中还能有这么多□□吗?”姜婉枝不知道想起什么,有些气恼,“这等市井败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常熙明把目光落在姜婉枝身上,竟能从她眼中看出灼灼火烧的怒意。

她对食用□□的人如此憎恨么?

朱羡南也瞧了出来,随口一问:“你很讨厌于友发?”

姜婉枝被他话一呛,忙摇头:“我讨厌他做甚,我都不认识他。”

说完她又换了个话题:“谢大少爷那么生气是为何?”

朱羡南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因为刑部由上到中,再由中到下的指令流程繁琐,等官兵真的把这官驿及周封锁时都已经有些许人离开了。”

“刑部来这么多官员做甚?”姜婉枝灵魂发问。

“还不是为了抢功?”朱羡南鄙夷,“案子是办不好的,交代是不给民的,上司是要巴结的。”

姜婉枝也觉得刑部做事太过分,蹙眉:“简直不配为官!”说着扭头问常熙明,“熙明你觉得呢?”

原以为常熙明也会义愤填膺怒骂刑部,没想到她淡淡一句:“是啊,官驿那些人都不配为官。刑部有气在内部出,谢大人有气找民女出。”

姜婉枝:“……”

朱羡南:“……”

与此同时,门被敲响,胡建忠派来小官兵在外头说:“常二小姐,胡大人已看过招册,也已派了人去常家寻人来接您,等您家里头来人了便可走了。”

常熙明回过头对外头道谢。

下一秒,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郡王殿下,我家少爷有事交代您。”

朱羡南一听是长庚的声音,立马让他进来了。

长庚看到还有另外两人在,没敢开口,谁知朱羡南大手一挥:“你放心吧,怀珠和本殿是挚交,不会说出去的。”

长庚点点头,他家少爷也知道朱羡南有一个青梅,是姜家三小姐。

只是,他把目光落在这位方被自家少爷惊吓的常二小姐身上,这位总不能是挚交吧?

朱羡南明了他的意思,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赶人,常熙明刚想起身出去,结果被姜婉枝一拉,只听姜婉枝笑盈盈的对长庚说:“常二小姐,我的挚交。”

常熙明:“?”你挚交交的够快啊,才认识半天!

朱羡南:“?”她是挚交我是什么?

长庚见三人没有了出去的打算,便回身将门关上,压低声音说:“我家少爷让郡王殿下即刻回京寻青宫那位小的,问他于今日之事可有打算?”

青宫说的隐晦,一般人压根听不懂是什么地方,可常熙明是谁?若说她在济宁侯府呆的最久的是自己的寝居,那第二久的便是有阿爹和大哥在的书房。

青宫那位小的……可不就是皇太孙朱承昀嘛!

莫非谢聿礼也同自己一样想到那一层了?

“今日的事同他有何干系?”朱羡南蹙眉,他好不容易出趟城又要回去,他是一点都不乐意。

“这……”长庚没法说了,他虽心有猜疑,但也怕误了少爷的意思,何况旁边还坐着两个小姐,朱羡南不介意,可他不能做事莽撞。

朱羡南看长庚说不出个所以然,直接双臂抱胸,神气道:“你若不说清楚,本殿是不会去的。”

长庚无奈:“不如请殿下移步到官驿让少爷亲自同您说。”

朱羡南气死了,谢聿礼凭什么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好歹也是个王吧!

“你这是欺负天机不在本殿边上是吧!”朱羡南站起来,一脸悲愤。

“殿下莫怪——”长庚一脸焦灼,还想辩解一二,就被一遍的常熙明打断。

“殿下您方才也说了于大人才被陛下派去督工就发生了此事,淮安大坝为何会塌,又为何派个郎中去督工,民女也听过坊间传闻。但民女也相信这是陛下深思熟虑后的抉择,却也是能于储君,于天下有利的。”

“不知殿下可否听过‘不舍利箭无丹鸟,不费脂金无珍宝’一话?”

她说的技巧,长庚都被绕了几圈,什么坊间传闻,又怎么扯到陛下,陛下又怎么会对天下无利呢?

可朱羡南这不太灵光的脑子却在此刻懂了!他并不笨,只是喜欢藏拙,在不是自己的事上也不愿意多费脑筋,没想到——

他把目光转向常熙明,顿时灼热起来,都没等长庚再劝什么,大踏步地往门口走,出了门还冲姜婉枝竖了个大拇指:“姜怀珠,你这挚友交的好!”

言完,人就匆匆消失在二楼。

长庚见任务完成,便回了谢聿礼身边。

谢聿礼在官驿一个空房间坐着,正亲自一个一个重审官驿里的人。

见到长庚回来了,继续不动声色的问屋中人:“你说你不曾看到于友发在官驿里有什么异样,是见到他有出去过后有了什么异样?”

被审的人正是看大门的小役,听到这话不经抖了下身子,眼前俊俏高贵却一脸严肃的公子真是耳尖眼利,他还没说呢他就问出来了。

“是。”小役回答,“昨日酉时子见于大人一人进了一旁的驿馆,约莫戍时子就见于大人脸色铁青的回来。”

“回来后去了哪?”

“只见他上了二楼,估摸着是回房了。”

“此后便没见过了?”

“是。”

“官驿酉时正是人进出之多时,你为何对于友发的行踪记得这般清楚?”谢聿礼厉声呵斥,“若不如实招来,当同伙罪处置!”

那小役吓跪在地,伏地丧道:“小人句句属实啊大人!于大人同旁人不同,离他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一股特有的味道,这味道小人在旁的大人身上并未闻过。”

“何味?”谢聿礼眯了眯眼。

“好似甜……”小役顿了顿,有些犹豫,“又似苦……”

“那你还记得于生是何时去休息的么?”官驿里的屋舍布置都千篇一律,凡为官者皆住上头,其随侍便和官驿的小役们一同住在楼下的大屋舍里头。

“于生的床铺就在小的边上,咱官驿里规定亥时子就休憩,于生回来那会小的已经睡下,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他钻被窝的动静。”

刚说完最后一字,谢聿礼一点反应也不给的就让他出去了,小役连忙爬起来跑开。

这官驿里的能省的都差不多审完了,最关键的还要属于友发的随从于生。

据于生所说,昨日晌午过后于友发便在此官驿歇息下,一直到酉时子前都呆在屋中,酉时子出门下楼后去驿站便不让随从跟着,一人出去后过了一炷香半左右才回来,回来后只叫人送了饭菜便又歇息下了。

“等到亥时子老爷便要出门,仍不让小的跟着,小的等老爷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便想着去旁的驿站寻,亥时正没寻到人又回来时老爷就已经在屋里了,他说太晚了明日还要赶路,叫小的也回去休息。”

仵作验出的死亡时间是亥时子到子时正间,若于生和小役的话没什么问题,那于友发该是亥时末后被人杀害的。

只是……被杀之地明显是后山的破庙,于友发莫非在亥时末趁无人时又出了趟门?

莫非是有人约他在后山见面?

如果真是这样,那究竟会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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