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邹文宣想象中的自己。
事实上邹文宣没有这么说，他怀疑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脑子出门被夹过了，要不就是手帕上附带着**香。
因为那时的邹文宣微笑着接过手帕回答说:“好啊。多少钱？”
仿佛跟去菜市场买菜问价一样稀疏平常。
叶瑾瑜显然也没想带邹文宣这么坦率又坦然地问起被包养后的福利问题，一时语塞，而后尴尬地咳一声：“你想要多少？”
邹文宣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你突然一上来就说要包养我，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我不太清楚现在的业界行情，业务不熟。”
叶瑾瑜点点头：“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没关系，你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我现在要是有空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
邹文宣站起来，在叶瑾瑜耳边压低声音：“你们的大冒险要玩到哪一步才算成功完成任务？要到电话还是？跟你出去是不行了，我等会还有一组照片要拍。”
叶瑾瑜还在疑惑，化妆师已经把手搭上了邹文宣的肩膀：“来补妆！”
邹文宣左右一摸口袋，想起来手机放在了背包里，于是他问叶瑾瑜：“电话？”
叶瑾瑜掏出自己的手机，邹文宣接过去，飞快地按下一串数字又把手机塞回叶瑾瑜的手心，摆摆手：“好了。你可以回去交差吧！我去了。”
颇有一番挥一挥衣袖深藏功与名的豪迈。
邹文宣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日行一善点了个赞。
然后第二天一个电话把邹文宣从睡梦中拉进现实。
电话里的人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直切主题：“邹文宣，你今天有空吗？”
邹文宣迷迷糊糊看了眼屏幕，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你谁？”
“叶瑾瑜。”
邹文宣莫名其妙：“谁？”
对方犹豫一会，用一种不确定地语气说：“……你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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