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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芙蓉计

“你们两个转过身来。”

“是卢寺卿。”宁妍小声与随知许切语。

随知许两人转身,唯有下半张脸落在外面。

“大胆,何人擅闯大理寺狱,莫不是想要劫狱?来人,把她们抓起来。”卢寺卿定眼瞧她们,冷笑一声,摆手让狱卒上手。

“稍等,卢寺卿。”随知许掏出公主令,“公主有令,对公主傲慢无礼是想被御史弹劾吗?”

公主令在此,除持令者皆要两次跪拜,额头触地以表尊敬。

朝阳公主册封加封玉册,比同天子。圣上亲自为朝阳公主打制的公主令谁该不从。

大理寺狱内,大大小小的官员以及牢房中的犯人下跪行礼,高呼公主万安。

“免礼。”随知许收回令牌,缓声道,“妾身奉公主之令探望裴女官,望周知。此外公主是清楚当年裴卢两家姻亲之事,但公主一向公私分明,还望卢寺卿共勉。”

卢寺卿躬身,不敢直视随知许的面容,“下官不敢。”

没想到是公主的人,大意了。

随知许:“洛州刺史还未押送长安,大人不必过早查案。”

“下官也是为了江南的百姓着想,他们已经等了太久了。”

“按规矩办事。”听闻他的陈词,随知许只有毫不动容的冷漠。

“是是是,下官知错。”心中附议这是公主身边的哪位女官气势和殿下本人如此相像。

待随知许两人走后,他沉下脸走进牢房,他原本不想如此对方裴家的儿郎,毕竟曾经还是姻亲,可在他的位子上,哪怕不用他说,手底下也会有讨好他的人去做。

这有什么办法呢,墙倒众人推,从古至今向来如此。

“看着点,公主能有多大耐心管这件事,过一阵再说。”他侧身对身边的手下道。

等随知许两人出了牢房,宁妍一把抱住她,眼角含泪。

她拍了拍宁妍,“我去查洛州刺史,你去打听证据搜集的如何,一定要谨慎莫须有的罪证。”

“我明白,我需要冷静下来,这些都是我擅长的事。你放心,我能处理好。”宁妍深吸一气,从随知许怀中起来。

她不敢多回想裴清琢的模样,端方持重的人华服破旧不堪,发丝凌乱,若是平日里他早就受不了了。

裴清琢从小沉闷古板,一点意思的都没有,宁妍刚及笄时知道裴夫人有意将她许给他的时候天都要塌了。

及笄那年她刚好接手这辈子第一个案子,一件来自十三疆域的案子。

十三疆域地域辽阔,江湖上喜欢把玉门关以西的西域各国和湖南道西南地区的苗疆地域除了部分南诏国皆隶属于十三疆域。

他们崇尚神明,特取十三意味吉祥神圣。

那个案子很棘手,黔州刺史连夜将案情上报长安京兆府。

往常地方刺史上报的大案京兆府记载最短三个月破案,宁妍用了个一个月,一个月多次辗转两地。

凭借十三疆域那场大案她被父亲看中,如此紧要关头她怎么能与裴清琢议亲。

家中两个阿姐早早定了婚事,就等着绣好嫁衣安心嫁人。

可她从小混迹大理寺,熟记大齐所有的律法,她比很多大理寺的官员做的还要好。

但朝中除了当年女扮男装参加科举的帝师并无其他女子,连宫中的女官掌管六司而非大理寺。

她做不了大理寺卿。

她其实不怕嫁人,婆媳矛盾,夫妻恩怨她都不在乎,她相信她在哪里都能过的好。

但当她知道裴夫人看中她的时候,她还是不想。

哪怕她现在当不了官,她也要查案。

她私下去找了裴清琢,想要他拒绝这门婚事,那其实是她第一次正式和他单独见面。

作为阿莲的闺中密友和阿弟,他们见过很多面,但只限于打声招呼。

“你可以拒绝这门婚事吗?”

“为什么?你我之间总角情谊,也算是门当户对。还是你有其他心悦之人?”

“没有,但我想留在大理寺查案。若我与你有了婚约,我阿耶还有你阿娘不会再允许我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就因为这个?我们的婚事可以暂缓,我并没有不让你去查案的想法,你可以放心。想去就去吧,剩下的我来应付。”

“但有条件,你既要做,那便认真对待,不可为了躲避婚事偷奸耍滑。若我发现……”

“不可能有!”宁妍气得上前捂住裴清琢的嘴。

裴清琢只是含笑看着她,默许了宁妍的动作。

宁妍至今都记得裴清琢的眼睛,温柔似水,吓得她不敢直视。在她眼里,裴清琢一直都是沉默的大树,比他的阿兄裴世子还要古板守礼。

他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她失礼不守规矩吗?他为什么要笑,还笑的那么温柔。

她得承认那一刻她的心为裴清琢而跳动。

裴夫人百般不愿意,但在裴清琢的坚持下妥协。

至此三年到裴清琢入狱,她在阿耶手下屡破奇案,与他心心相印。没想到短短两日牢狱之灾他便落魄的不成样子。

“我去打探打探。”宁妍摇头定神,她要谨防裴家的政敌横插一脚。

随知许点头,目送宁妍离开后登上马车。

马车里案上随知许铺上大齐的地图,拿出炭笔勾画路线。

江南水患,朝廷下派赈灾银到余杭仓库,一夜之间全部失踪。

长安运到余杭,又从余杭跑到洛阳和河东,这一路过程曲折,弯弯绕绕,她在昏黄色的地图上画圈,几大箱银两怎么可能一夜消失。

从长安到余杭这段路上,恐怕已经没了,但账册记载的是余杭县的县令与洛州刺史。

“账册的消息最早是谁放出来的?”

丹红摇头,“不清楚,但奴婢记得那本账册是连带着赈灾银一块消失的。”

“墨家寮查的怎么样?”随知许随意敲击桌案,闭上眼压下心底的烦躁。

“查的不多,都是明面上的消息。”丹红把整理好的卷轴给随知许。

洛州刺史,杨四清,年四十九岁,许州书香门第,为人节俭,一妻一妾,膝下儿女双全。

“没了?”随知许卷开后面一片空白,她有些诧异,“随楚客身处洛阳就知道这些?”

“额?那个娘子你听奴婢说,这些是郎宁整理的,随寮主跑去给程郎君帮忙了,他还说您要是来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少主还是让他来当。”

丹红语气委婉,随知许就知道随楚客嘴里吐不出象牙。

“得,他帮程知节也行,终归是帮裴家查清案子。”

随楚客有空就和她作对,只要能超过她,哪方面他都乐意。

随知许重新拿起卷轴,指尖在杨四清的名字上停留片刻。

“他们先查吧,若是我插手,他定要认为我与他争,反而不利于查案。”

“那娘子我们现在做什么?”丹红掰着手指头,“宁娘子去盯证据,程郎君和随寮主查洛州刺史,那我们岂不是没用了?”

“怎么会没用?”随知许放下卷轴,“云岗村的事情还没完呢。”

丹红歪头疑惑,细来想去都没想到云岗村有什么没解决的事情。

兵家寮主楚非玄和墨家寮携手攻山,云岗村除了程知节保下的小荷的全部下狱,现在他们早就发配到边境修城墙了吧。

连云山的机关也查清楚了,确实是先前墨家寮寮主所做。云岗村棺材内部刻有,太安四年荆州随某遇云岗村七十二口,其淳朴心善令某钦佩,愿以毕生所学相救,特此纪念本人精妙绝伦的画技与机关术。

具体事实不得而知。

随知许听闻此事,眉头突突地跳,壁画原来是他画的,合着镇灵亡灵的阵纹和墓穴开口很有可能是为了吓唬外来者。

他或许也想不到百年之后云岗村不再是他值得相救的淳朴村民。

和邈还没完呢,给云岗村胡扯活人祭祀,抢了她的鲛珠,把她的剑随意扔在玉米地里。

阿耶让她不要查宣平郡王,她查和邈总行。

丹红眼珠子打转,“和邈不是宣平郡王的人吗?这有什么差别啊。”

随知许闭眼,听不见。

“您这是掩耳盗铃。”

“乖,小苹果一边待着去。”随知许上手掐丹红的脸颊,“我去去就回。”

“你又要去找范郎君?这才两天。”

随知许摆摆手,叫停马车,扭头对丹红道,“碰巧路过。”

前天晚上范令璋送来一沓地契和钱庄票据,她忙着裴家的事没有回复。

昨天他又送来一副画,画上娘子身着暗泽绿裳靠在椅子上,金线若隐若现,衣领处的金线如同挺立的竹叶,衬得娘子冰冷的面庞多了恬静柔和。

膝上郎君莫名多了一双猫耳,黑色的绒毛根根鲜明,配上他脸上惬意的表情显得很可爱。

题字:“夏日狸奴报恩图。”

附信一封。

可她不是去找狸奴的,她是借机打探消息的。

随知许翻进范府时,范令璋正坐在后院凉亭怀中抱猫赏花。

庭院里到处都是繁茂的茉莉,花丛中每一片花瓣轻盈舒展,微风佛过,淡淡的香气弥漫空中。

“你来了。”一人一猫同时抬头,他面色温柔少了平日的张扬不羁,随知许站在老墙跟下望他,莫名觉得悲伤。

“我来看看你,为何给我那么多地契?”

范令璋笑着招呼她,脸上扬起松弛的笑,将怀中的猫抱进她的怀中。

乍然入怀,随知许有些小心翼翼,怎料它轻而易举地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窝起来睡觉。

“月奴被阿娘养的很肥,现在很有重量。”范令璋挠她的下巴,咕噜噜地响。

“喵~”月奴扬起尾巴缠绕随知许的手腕。

“她很乖。”

“在你面前当然乖,她平日疯癫的很。”范令璋蹲下身子,继续逗她。

月奴毛发黑与白混合,黑色的脊背,白色的肚皮,头顺着范令璋的手微微扬起像高傲的公主。

“你还没回答我?”随知许见他回避,指尖点在他的眉心戳了戳。

“都是月奴孝敬阿娘的对不对?”范令璋将脸埋在月奴身上,顺势躲避随知许的“追杀”。

月奴用爪子推开他凑近的脸,刚好挡在他的嘴上。

“哦,你生气了,不喜欢阿耶吗?喜欢阿娘也喜欢阿婆就是不喜欢阿耶。”范令璋言辞幽怨,目光时不时瞟她身后的茉莉花,眼神更加不悦。

随知许觉得他意有所指,她又干什么了?

她放走月奴,“自己去玩吧。”

“怎么了?”随知许指尖划过他是侧脸,语气尽量温柔。

范令璋靠在她的腿上,和画上一样的动作,她眼前蓦然出现一双类比月奴的黑色猫耳。

“大多是洛州刺史一家的资产,还有几个裴家的,余杭县太远了便都换成银两压在钱庄里。你伤的那么重,官场上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多换点钱。”他闷声道。

“洛州刺史有这么家产?”随知许手放在他的头上,指尖下滑落在他薄红的耳后。

“他娘子是洛阳富商之女,陪嫁丰富,名下田产铺子地段好生意也好,称得上是日进斗金。趁此机会我抢了好几个,可惜娘子的鲛珠要不回来,去年商队没有进南海的鲛珠,今年我留意一下。”

范令璋躺在随知许腿上,避开随知许落在耳后的手,“阿灵不要碰我耳朵,会痒。”

“他抢走的鲛珠不太一样,是月龄送的,有镇痛的功效。”

闻言范令璋站起身,眼含担忧,“我在王府打听,听闻和邈闭关,短时间不会出来,有没有其他办法能止痛,府上还有很多我高价收来的药材你有什么需要的我都给你送过去。”

“没有用。”

范令璋站起身后,随知许只能仰头与他对视,她声音很轻,落在他心上却千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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