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宁也许想让他回楚家夺权,再不济也要去楚家分一杯残羹。
[他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两个永劣双子去跟主角争权是吗?]林止陷入了沉思,他再次思考起了这个任务的完成可能性。
[宿主,世界发现巨**ug,后续剧情将不再提供参考性,请宿主慎重对待,勿太过依赖模拟剧情。]
青年不确定那两个人有没有看见自己,其他人好像都知道,他们在看热闹,没有任何人提醒他。
或许有,赵在说陈钰宁不是好人,可赵在自己也不是。
他们这的动静不算大,但着实醒目。
青年些许是觉得有些丢人,这会儿从陈钰宁的怀中起来,他的眼眶有些红,紧张的时候会不住地冷着脸,相似的面容隔着人群对视。
楚二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青年这样的实在狼狈,沉闷阴郁的仰着头,像是炸毛的小猫,通红的眼眶与颤抖的身子在这一刻晦涩难解。
直到青年被人握住手掌,侧过头,软了神色,露出柔软的内里。
楚二顺着那双手,看到了将青年半搂住的人。
闹剧并没有发生,至少在现在还没有。
“呦,小乔也来了啊。”有人招呼,“小乔过来坐。”
楚乔的笑意不减,他自然也看到了青年的长相,笑容有些僵硬,下落的手紧紧握拳掐住自己的手心。
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不是楚家的孩子,和双胞胎弟弟截然不同的长相,母亲会对着他的脸喊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除了一样的血型,幼小的他就开始了伪装,装出一副温柔善解人意的模样。
讨好爸爸妈妈,讨好弟弟,讨好家里的每一个佣人,讨好他遇到的所有人,只有所有人都爱他,他才会有一丝安心的感觉。
不会被家里赶出去,还是高高在上的楚家大少爷,拥有数之不尽的钱财与珠宝。
他嫉妒他的弟弟,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为什么对方不需要像他一样小心翼翼,为什么明明妈妈不喜欢弟弟,弟弟还能活的这么自在。
凭什么,弟弟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而他被送去学音乐,学那些上不得台面充当花瓶的东西。
而现在那些仇恨转移到了一个拥有跟楚二面容相似的面容上。
垃圾就应该被踩死在垃圾堆里。
“真是的,”楚乔坐到中心,“阿眴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还弄得这么乌烟瘴气。”
他的目光扫过泳池里玩闹的男男女女,又不动声色的转移到青年身上。
不过是被人养的东西,也配回楚家?
“就我们几个楚二也不乐意啊,”有人调笑,“哪像你,洁身自好。”
楚眴被提点到,挑了挑眉:“我就不洁身自好?”
“得了吧。”有人笑出声,一群人打哄起闹。
青年的目光心无旁骛,清冷的面容化作琉璃的玉像,他轻声开口,陈钰宁这会儿还在跟这边的几人说话,就听见那轻薄如蝉翼的声音:“我帮不了你。”亮色的珍珠落入白玉盘中伶仃作响,夹杂和青年难以言喻的心绪。
陈钰宁微微侧头,轻柔的吻落在青年的额间:“笨蛋哥哥。”
他说:“你不需要做什么,他们会自己找上来的。”楚家现在的形势不算平和,青年的容貌在今天被公之于众,那些不利的流言,楚家不会让他们流出。
一个和自己双胞胎兄弟完全不像,甚至跟楚家其他人都完全不像的大少爷。
这已经不是私生子的名头可以解决的事了,会有无数人以此抨击,楚家也不会任由人在外面流浪。
“他们把你接回去,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楚家少爷的名头,养子也好私生子也好。”陈钰宁抱住青年的脖颈,刻意压低的声音缠绵悱恻,“他们会让你去联姻,哥哥,我会娶你的。”
争权?陈钰宁还没这么看得起青年。
他原本的目标在楚乔身上,将青年作为投名状,毕竟楚乔才是现在的楚家大少爷。
比起一个丑闻,青年若无其事地消失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青年的目光楚楚可怜,像是被抛弃的在垃圾桶边的小狗,以为主人在跟它玩儿,乖乖的待在箱子里,后面才发觉自己被丢弃了,于是就这么茫然的胆怯的看着路过的所有人。
“万一我不是,”青年的话语未尽就被人堵住唇,陈钰宁贴上来,含住柔软的薄唇,舔舐性的没有深入:“那不重要。”就凭青年的这张脸,是不是,楚家都会认下的。
他们亲的不避人,一旁的二代咳嗽一声,平时其他人亲的时候也没这种吃狗粮的感觉。
“眼珠子都扒拉人家身上去了。”楚眴端着酒杯,顺着赵在的目光看去,青年被人压在沙发上,面容被人遮盖,只露出一个苍白冷清的下巴,连衣服都没换,穿着一套浑身上下连牌子都没有的路边摊休闲装,腰线纤细被半塞进牛仔裤里,白T收紧在腰窝,折出一断引人遐想的弧度。
“怪不得之前谢景明给我打电话。”酒水顺着喉管咽下,楚眴微微眯起眼。
赵在问了一声:“谢景明?”
他收回目光,青年这会儿推不开陈钰宁,只能求饶似的与人十指相扣,陈小少爷勾起唇,在青年唇上又亲了一下才去跟自己那几个狐朋狗友打牌。
青年在那地方绝对遇不到陈钰宁,陈钰宁刚回来没多久,更是水深火热的时候,更别说把青年这么快带过来。
而且青年身上的味道,他这会儿回忆了一下,只觉得很熟悉,他细细回想了一下,像是会所的专用香水。
他暗骂了一声。
他说怪不得那天青年一点动静没有,还以为是要强,结果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怎么?他不想娶楚乔改想娶这位了。”谢家和楚家自幼有婚约,楚眴这种性子自然不可能被当成联姻的工具人,这种事自然落到了楚乔身上。
谢景明对这件婚事很不满意,平时也不会来楚乔在的地方。
“他说我爸又在外面给我生了个弟弟。”楚眴嗤笑,“想回来楚家啊,那可有好戏看了。”
赵在顿了顿,也跟着笑,“你轻点折腾,挺可怜一小孩。”他看向楚乔,又转头去看青年。
楚乔人缘很好,这会儿坐在一堆人中间,正在玩国王游戏,一堆男男女女哄着,平时内敛的笑意这会儿都没下过嘴角。
而青年呢,他坐在陈钰宁的身旁,孤寂的像是傲雪凌霜的梅。
估摸是觉得无聊了,端着酒杯低头看着盈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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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收眼吧,都快拉丝了。”楚眴拿了支烟,冷白修长的指骨轻弹,花火勾勒在夜空中。
他看向青年,正巧青年也心灵感应似的刚抬着头,青年和陈钰宁他们坐在角落,光照的昏暗,如同来了美化的柔光。
那双眼,眼中星月如娟娟的长河,波光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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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花点钱就能玩到的解闷小玩意儿罢了。”赵在闭上眼,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我只是不甘心。”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点难以被人察觉的微弱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不甘心什么?被扇了一巴掌?没将人弄到手?还是他跟了别人?那点疑惑都被融进酒里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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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长了三个点。
这边跟剧情相关的只有赵在和那两位姓楚的,其他两位连他是谁都不认识。
至于赵在,林止也说不清,估摸着是个内心敏感多情的人,这会儿在心里脑补他的苦情剧吧。
青年百无聊赖,他不喝酒,也不玩牌,下午那会儿倒是打了个两把,全输,虽然有些故意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他确实也不会打。
只是作为陪陈小少爷过来的男伴,他这会儿还是坚守岗位,陈钰宁想喝东西,他就把手边的酒递上去,没了就学着会所教的,给人倒上小半杯。
不倒满,正巧够少爷喝一两口,酒瓶都在冰桶里待着,后面的酒水都是新的口感,这些吹毛求疵的少爷才会满意。
一旁的人不住用余光去看,青年不像是那些男伴女伴,其他人大多不敢开口,挂着讨好谄媚的笑,青年像是远山雪,那种凌冽的冷意,他舌尖抵在牙根,像是尝到了一口涩然浓烈的苦艾酒。
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青年身上,他们大多心思不坏,又带着好奇。
陈钰宁笑着替青年挡酒:“他喝不了,一喝就醉,一醉就发脾气,怎么也哄不好。”青年之前喝了一口就略带几分醉意,那种勾人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笑,都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惹人犯罪。
“总算轮到你了,小乔。”那边忽的有人大声开口,一群人发出善意的笑。
青年侧头看去,桌子上的瓶口转到楚乔,而楚乔噙着笑,神色微微睁大眼。
那人咳嗽一声,故作严肃,又被人笑的咧了嘴。
“你喜欢的人是谁?”
楚乔但笑不语,拿着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人群发出起哄声,有人笑,又给楚乔倒了一杯。
“小乔,你这可没意思了,那我们换个问题。”
“你喜欢的人在现场吗?”
楚乔这会儿不喝酒了,指尖在酒杯上乔轻敲,他笑着,“不就想让我说那个名字嘛,弄这么麻烦。”
“他不在。”带着略微娇嗔的语气词,楚乔红了脸,作为掩饰的喝了一口酒水。
“哥哥,看到了吗?”陈钰宁从后抱着青年的脖颈,将人搂进怀里。
“那就是楚家的少爷。”
青年抿着唇,与陈钰宁十指相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
“楚乔可真深情啊,好像从初中就开始追谢景明了吧。”一旁的也跟着看热闹的二代开口,“他俩还有婚约,不过谢景明一直没什么回应,不想太早踏入婚姻的殿堂吧。”
“那肯定,谢少自己玩的多开心,他还是独子,哪愿意这么早结婚。”有人附和。
听到熟悉的名字,经理跟他讲过那位谢少的大名,这会儿青年的注意力微微转移。
他知道谢景明不怀好意,原来都是这张脸惹得,青年自嘲一笑,他想到那张房卡,还好没有自作多情,把自己当个人物去跟人家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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