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天盛集团总部,
“那边,花篮快摆好~”
“那个横幅歪了歪了~”
“气球气球,快~”
“衣服,都快整理下衣服,这新任总裁啊,马上就要到了。”
“礼炮礼炮,礼炮呢,快拿来快拿来。”
载着季时序的车队缓缓停下,照例季时序接过司遥递来的口罩戴上。
“小季总,董事长为您准备了今晚的晚宴,晚宴上,董事长会正式宣布天盛集团将交由您全权打理,并将股权转让书交给您,今晚除了几大世家,董事长还邀请了一众豪门,沈家那边沈总也会莅临,需不需要我......”司遥心里踌躇再三要不要说出来沈总也会来参加。
“没事,来就来吧,我知道了。”季时序轻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礼服不用准备了,就这样吧。”
“好的,小季总。”司遥了解季时序,就连在安实,小季总都是这一身黑衣,小季总的衣柜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衣服。
“我们走吧。”
“好。”
“嘭~”
“嘭~”
一行人刚踏入一楼大厅,就见一群人朝着季时序的方向蜂拥而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两声礼炮的响动,“欢迎新总裁~”
“欢迎季总~”
话音刚落,这群人就被季时序的保镖牵制住,为首拿礼炮的两人,也被按翻在地。
季时序以为又回到了那天被袭击的现场,前一秒她正和合作方签着约,互相交换着合约书,下一秒,几声qiang响,其他人惊慌失措犹如无头苍蝇一样,呼喊着“救命”,四处乱窜,她身上很痛,头也很痛,意识变得模糊,她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再也见不到沈青禾......
司遥也迅速站在季时序的身侧,看着季时序惨白的脸色,连忙扶住她,“小季总,小季总,你还好吗?”
季时序强压住身体的不适,握着司遥的手臂,努力睁开眼,气息有些急促:“司遥,放了她们,此事作罢,不予追究,封锁消息,和他说一声,待今晚晚宴后,我们再名正言顺的来。”
“好,小季总,我知道了,我先扶你回去,我马上通知赵医生她们做好准备。”是她的错,怪她没有提前排查好这些隐患,这次来,要不是因为小季总乖乖的听赵医生的话,休养了这几天,赵医生才肯放人,现在好了,这才出来没多长时间,又把小季总的伤势激发了。
季时序别墅内,
“我有没有说,她现在不能出去,她还得再休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脑子里面那颗炸弹随时会炸,就任由她那样......”只见赵医生在前,边走边碎碎念,司遥快步的跟在身后。
“赵医生,我们知道,可小季总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但今天这个真不怪小季总,是因为那群人用了礼炮,您知道的,上次时间,小季总就有对那个声音的应激反应,所以今天......”司遥解释着。
“行,今天不怪她,你们晚上的晚宴也不去了,她乖乖在家休养是吗?”赵医生继续碎碎念。
“这......赵医生,今晚的晚宴是季董事长正式宣布天盛集团将交由小季总全权打理,这个场合比较重要,小季总她必须在......这......”司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赵医生冷哼了一声,停下脚步,特意给了司遥一个眼刀,她就知道,这个季时序是她救治的最不听话的病人,没有之一,原先她以为季总已经够不遵循医嘱了,自从季总走了,好了,小季总也是这样,甚至还更厉害。
“赵医生,你别这样,你知道的,小季总有苦衷。”司遥再次解释着,她是真的怕这个赵医生,虽然她也知道小季总不遵医嘱,她也有在劝,但小季总,自两年前的那晚,就已经心如死灰了,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没有求生**的,如果不是因为复仇,小季总绝不会坚持到今天。
赵医生全名赵行芷,比季时序年长五岁,是季时序父亲资助的贫困生,虽家贫,但学习十分优异,勤工俭学时遇到季时序的父亲,季父重视人才,毕业后也是经季父的帮衬,去了M国最好的医院实习,一步一步的努力着,成为医院最年轻的主治,直到季父查出癌症,便专职做起了季父的私人医生,季父去世后,因季时序,便继续留了下来。
分隔线——
天盛集团旗下TS酒店最大的宴会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如星辰般点缀夜空,每一道光芒都映照出宾客脸上的笑容。人们在宴会中畅谈着,交流着不同的话题。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欢迎大家的莅临本次宴会现场。”
“让我们有请我们董事长上台致辞。”
一位身着中山装的老者,杵着拐杖,缓缓走上台,“咳咳~借今晚这个机会,除了正式向大家介绍我们天盛集团新任总裁人选之外,我还想宣布一件事,从即日起,我会将我名下百分之四十的天盛集团股份全部转让给季时序......还请诸位,多多关照我这个孙女~”
一束追光,打在季时序身上,灯光有些许刺眼,季时序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季总,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呐~”彼时,站在季时序身边,挽着季时序手臂的,是赵行芷,美其名曰,她是担心季时序的身体,所以这才“寸步不离”的守在季时序的身边,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她就是想来看看,季时序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到底长什么样~谁承想,现在好了,成为全场的焦点。
“怎么,觉得尴尬了?受着吧,赵医生。”季时序面无表情,无所动作,不顾其他的目光,只自顾自的回着赵行芷。
“行,我知道了,但你得把谁是沈青禾指给我看看,我都来这么半天了,也不见有人来找你搭讪,你这,是不是人缘不好?”赵行芷表面微笑着,但还是咬牙切齿对着季时序小声的说道。
“对,人缘不好。”季时序不置可否,赵行芷虽比她年长,但两人的日常相处模式就是这般互相嫌弃的,反正季时序不遵她的医嘱,她呢,给季时序扎针也是毫不手软。
“你......好样的。”赵行芷牙齿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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