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两年她就发现好友有点不太好了,也是小皖,那天吃饭的时候看到陈述在饭桌上加醋的动作,问了一嘴
“妈妈,树树是在做表演吗?”
当时陈述没注意小孩的话,还问了句
“老沐,要不要来点”
但是她看的真真切切,陈述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后来她有和陈述说过这个事情,但是好友的记忆好像自洽了,后来自己把一些症状和当时她医院的心理医生描述了一下,医生说这叫做“幻想综合征”。
这类病人会潜意识构造自己的世界,而每个人在她世界里都有自己的身份、性格这些,一旦世界被打破,她的世界就崩塌了。
所以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还找过借口,说自己离婚后感觉自己精神不好,以此为由有隐晦提过让陈述陪自己去看看心理医生,但是陈述那时候就显然很抗拒。
最后自己只能死乞白赖的让这人必须陪自己一年,好在小豌豆这个孩子跟个开心果一样,这一年倒是没见过陈述有奇怪的举动,但眼下这种状况,她看着有点发愁。
沐玲零打量了这个男人一下午,可真不像好友嘴里说的那样不堪,她还在网上搜了这人,在A市还是很有名的企业家,真的家大业大,遍布各行各业都那种,看着两人都是要睡一个屋的关系,觉得还是要把这个事情和这个人说一下,因为陈述现在毕竟结婚了,自己不能天天像从前一样挨着。
趁着做晚饭的功夫,陈述按沐玲零的要求看着小豌豆写幼儿园的课业,这边厨房沐玲零借着拿水的功夫,把要说的东西打在手机上给陆凛州看。
了解了始末,俩人心照不宣都没再提,晚上,卧室内,陈述也没避讳,吃了一片床头上的药,陆凛州擦干头发,看着准备躺下的人说“你失眠吗?”
陈述用眼神看了一眼,陆凛州看懂了,意思是‘不然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陆凛州掀开另一侧的被子,很随意地问
陈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想了想“得六年前吧,刚开始就是觉得睡得晚了点,后来就是一整夜都睡不着,最后受不了了就吃点药,感觉是心理安慰吧”
“每次吃多少?”
“嗯......以前是半片,这几年是一片”
陈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想到小豌豆,说“你觉得小豌豆怎么样”
“很可爱”
“行,那你明天开始备孕吧,我该有个孩子了”
陆凛州沉默了一瞬,扭头看了身侧人一眼“我不急”
“我急,我今年有计划结婚要孩子”还看了一眼陆凛州
陆凛州这三十几年的人生鲜少有这般无奈的时候“那明天搬去我那里吧,这样我们方便,你朋友带着孩子也会自在一点”
陈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好,顺便明天给时总发个消息,把我这几年没休得假休完,得有三个月呢”
第二天早上,应付完公司的事,陈述就开始收拾东西,客厅沐玲零对二人这决定,好吧,好友突如其来要孩子的决定都砸蒙了。
而阳台这里陆凛州结束完和谢时云的对话,一时无言。
谢【如实说,听描述,情况很糟糕,现在看来,从开始你说你在会所看见她那时候,或者更早,她就已开始出现固化了,这样吧,明天早上我带着顾辰灏串个门,去看看你俩,姓顾的在,不会冷场】
几个人吃了一顿饭,俩人回了别墅,一路上陈述都在看备孕的注意事项,哦,药不能吃了啊。
到了家,陈述还让陆凛州把这里的酒都撤下去,还严禁了任何烟出现在这个家,不过陆凛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洗完澡出来,就被人面无表情拉着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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