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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许其乐穿越的第三日她嫁人了,还是替嫁。

红霞满天,大盛朝朱雀街上,百姓两旁站伸直脖子朝着中间看,一条成亲队伍缓缓朝着裴府前进,十里红妆,犹如红霞铺路。

位于最前头人抬高手里的唢呐,迎亲曲吹得震天响,跟随后方的人满脸喜悦,可百姓却把视线集中在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身上。只见他身姿挺拔,身穿暗红底缂丝,袖口点缀细金线暗纹,头戴墨冠,面容清冷严肃,从中找不出丝毫喜悦之色。

这场婚事不喜悦可不止他一个,队伍中有一顶八人抬的红轿,边缘缀流苏,两侧有小窗帘,轿内一位十**岁的少女穿暗红色束腰裙,头戴一顶流苏额冠,手里拿着一柄缀金纹朱扇,甚是喜庆华贵。

不过穿得喜气洋洋的少女,似乎并不开心,她嘴角轻微下撇,双手摊放在膝盖上,身体后倾,背靠着轿身。

摇摇晃晃,微风吹,窗帘动,许其乐微抬眼帘,轿外人群挤挤,议论纷纷。就是内容异常狗血。

“这是谁在娶妻?”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手段凶残、断案无数的大理寺卿,京城人称活阎罗的裴大人呗。”有人望着,身姿挺拔,面容冷肃,

不见丝毫喜悦的裴砚沉,压低声音。

“不是说,许府大小姐怀有身孕,约一月有余。可三个月前裴大人不是不小心伤了命根,不能...”

“是啊,听说好像是...二皇子的。”

有人插嘴道:“是这样,没错,成亲的新郎没变,但新娘子...换人了。”

“换人?没记错的话许府只有两女一子,一个是由齐姨娘所出,裴大人定亲的大小姐许舒文,另一个,原配所出,言公子的嫡亲妹妹的许其乐。”顿了顿,又接着惊讶道:“难不成这轿子里的人是许其乐?”

“不会吧,许其乐名声臭,对父亲不敬,欺负庶母,欺压庶姐,为人蛮横无理,京城百姓戏称许无礼,裴大人最是讨厌这种人,怎么会同意娶她?”

“你没猜错,轿中之人,正是许无礼,我二姑婆外孙的表姨在这许府当婢女,她跟我说的。”那人顿了顿,又道:“许府大

小姐传出有孕当日,许侍郎送信到裴府。隔日聘礼,被送到许无礼的院子里。听说许无礼好像也不愿意,与许侍郎吵了起来,最后还被罚跪了祠堂。”

“许无礼喜欢柳大人,怎么会愿意。”

许其乐是不愿意,但可不是因为她喜欢什么柳大人。她又不是原主,见都没见过这人,何谈喜欢。

三日前,现代时至下午六点,鼠标一按,电脑关机,拿上包,探了探头,老板不在,抬走跑向电梯,到达一楼,冲出办公楼。她仰头深吸一口气,一股桂花香涌上鼻中,吓得她立马捏住鼻翼,她闻不了桂花香。

接着,如往常一样,买点卤鸭脖、卤藕,一杯奶茶,回到家门口,四周扫视,没有异样。从背包翻找,拿出钥匙,上边还挂小型菱形呼救响铃器。

将钥匙插入孔,打开门,关上门后‘啪啪’锁了三道锁,穿上拖鞋,将包随意甩在沙发上,奶茶放在桌上,打开电视。

葛优躺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翻找好看的小说,一边喝着奶茶,听着正在播放包青天之碧血丹心的开封水灾。

渐渐地夜深了,眼睛干涩,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卤味吃完了。可小说太好看,她迫切想知道结局。想着明日休息,不上班。于是,揉了揉眼,接着看,迷迷糊糊间她好似睡过去了。

醒来时,世界大变样了。

她穿成大盛朝许府二小姐许其乐,这名字跟她的一样,可读音却不一样她乐字读yue。

她起身,掀开帐幔,扫视一眼,兰室桂为梁,中有郁金苏合香,甚是奢华。

名副其实的官家小姐。

真想找没人的地方,大喊一声:暴富了。

对许其乐来说,穿越也没什么大不了,随遇而安嘛。

反正她在现代也没有亲人,况且穿得还是个富家小姐,终于摆脱社畜生活,安安心心当个咸鱼了,就是没有网络无聊了点。

但她好像开心得太早了。有人来了。

杲杲日光,明暖真可爱,女子月白色齐腰裙,手搭着婢女的手,抬头挺胸,见到坐在床上的她,朝她走了过来。

带来了犹如熔岩巧克力蛋糕般的关心,真是感动得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妹妹,可算醒了,你昏迷的这几日,姐姐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啊。”

一旁的冬枣听到这话后,背对着她,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当然她也面带笑容,回报了一下她的关心,指了指比她还粗的腰,“姐姐,饭都还未吃,腰就粗了这么多,后天姐姐就成婚,记得抓紧减减肥。”

许舒文顿了一下,随后脸色发白,猛地一震,站起身,一手紧紧攥住婢女的手,跟她说要她好好休息,下次再来看她,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说完就走了,脚步有些慌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摸后脑勺,眨了眨眼,想不通为何,一般想不明白她也懒得耗费心力去想。

却不知道她的一句捅了大娄子,还把她牵扯进去。

第二日,冬枣叫醒做着美梦的她,告诉她许舒文怀孕了,她摊了摊手,乐得看戏,却未曾想到,火烧到她的身上来。

许舒文无法嫁给裴砚沉,可原主的父亲许侍郎又不想放弃这门亲事,一筹莫展之际。原主的哥哥许言,京城人称言公子,晚

裴砚沉一年高中进士,在朝中也是不大不小的官。

至于为何京城百姓称其为言公子,那还是多亏许其乐的衬托,每次许其乐一犯事,无论是不是她的错,他都让许其乐向旁人

道歉。

专坑亲妹妹,关键是人家对许舒文又是另一种态度——温柔以待,说啥信啥。

就连这次许舒文怀孕也是一样,不责怪。反而,建议把原主推出去填坑了。

....

许其乐双手持扇,独自坐在偌大的婚床上,轻轻放下扇,置在一旁。

入目的烛光摇曳,满室冷清。

入门处设山水屏风,环顾一下身下,婚床是一张架子床,奇怪的是这张架子床上竟没有设置纱幔,对面有一张榻,上边啥也没有。

看上去像是没有人住过的,没有丝毫烟火气息,空气中飘忽着清冷的雪松香。

两者中间有一食桌,上边放着花生、红枣等与洒在床上的一样。

上边还有一壶酒,边上有两个酒杯,应是用来喝交杯酒。

这间房唯三能展示喜庆,就只有窗上贴的‘囍’子,烛光黄亮的红烛及床上那大红绣着鸳鸯锦被。

好奇地伸头往床头探了探,一帘布遮挡,有缕缕白雾飘出,她猜测是澡室。

环顾一下,虽说冷清,却一点都不失了身份。那些家具光华能照物,看起来就身价重连城。

这样看来这位裴大人也是不乐意娶她的,但明明他权势高于许府,况且是许府犯的错,就算他不娶也无人敢说他,究竟为何要娶她?

“小姐,老爷太偏心了,明明是大小姐闯得祸,却要小姐你替嫁。还有公子,如不是他阻止小姐你逃跑,你也不会被老爷发现,被罚跪了祠堂。”

站在一旁的冬枣看见这冷清,委屈道。

冬枣的话打断她的思绪,不想了,再惨应该也不会立马挂掉吧。

等她探一探大盛朝那个县城安全一点,便跑。

额冠金流苏在眼前晃,久坐肩部僵硬,许其乐抬手揉了揉肩膀,“冬枣,能不能帮我把这摘下来?”语气有气无力。

冬枣摇了摇头,“不行,小姐,新郎还没来,交杯酒没喝,不能摘。”

许其乐停下,抬手,指了指流苏额冠,不可置信道:“要是他一整夜都不来,你家小姐就要带着这个一整夜?”

她刚要据理力争,听到廊庑下传来的脚步声。

两人立即噤声,各归其位。

少顷,门被人推开,晕黄的灯色铺进来,与红芒交织,光影绰绰,一道颀长的身影踏入。

紧接着一阵冷风灌入,一室暖溺一扫而空。

冷风撩起暗红裙摆,许其乐手持着扇柄,指尖发白,双脚靠拢绷紧。

耳畔传来细微的响动声,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她,眼底下有双云纹黑底赤靴,一股冷沁的霜意扑面而来。

许其乐悄悄瞥去一眼。

烛光在他清冷立体的五官投下一片轻影,他深遂的双眸隐在那团阴影下,目光居高临下在许其乐身上扫过,未做停留,便在不远处木桌旁的红木凳上坐下。

两人相对无言,冬枣见到人来便退下,给两人留空间。

屋内陷入一片静默。

敌不动我不动,许其乐也不做理会,渐渐地迷蒙起来,直到迷迷糊糊间听到对面传来的清冷的声音,

“娶你非我本意,你既嫁入裴府,便要安分守己,莫要再做一些引人发笑的事。”

嗯?不是本意?

迷糊间,脑子一抽,许其乐不假思索地开口问道:“不是你本意,你娶我干嘛?有病?”

说完,脑子一下子清明,许其乐立即捂住嘴,手中的朱扇遮住左侧脸,看向对面端坐于案桌左侧,右手放在案桌上,食指摩挲拇指上戴的墨色扳指的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发誓她真的对这个人没意见,只是她犯困的时候,容易话不过脑。

顿时,裴砚沉抬眸,盯着她。对上那深邃的眼眸,许其乐将脸全部遮住,但那目光像是粘在身上的藤蔓,甩不开也躲不掉,

从后背攀上来,连肩胛骨都发紧,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一丝风不知从何处隙缝溜进,烛火摇曳,打在她娇小白皙的死死攥紧着扇柄的手上,上半身缩成一团。

裴砚沉剑眉低敛,抿了抿嘴唇,许府大小姐的事传遍京城当日,二皇子进宫禀报皇帝,要为他主持公道,并跟皇帝推荐与他成婚的优秀女子。

是个熟人,若是三个月前他出事,许府退婚,他会同意。

许侍郎手中可能掌握着十五年前关于他父亲冤案的证据,未确定之前许府不能出事。

他自然知道她喜欢柳文卿,本也不想娶她。可局势有变,冷哼一声,起身。

耳边传来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许其乐不动声色往后挪,顷刻,脚步声消失。

走了?

半响,她慢慢移开扇,没有人,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

突然,窸窸窣窣声响起,凝神一听,从里侧传来的。

去换衣服了?下一秒,她一想,不对啊?她为什么要怕他?

流苏在眼前晃了晃,环顾一下,没有梳妆台,冬枣不在,房门紧闭,她抬手,一点点摸索,将发饰拆下来。

裴砚沉换好衣物,掀起帘子,走出来。一袭玄色里衣绕过他挺拔的肩背,在襟前严谨地交叠。

转头便看到,坐于床上的许其乐自顾自的将原本整齐有序的发髻,变得乱糟糟,散乱发丝垂落在脸上,一把直接拨弄到耳后,身旁放着拆下来的发饰。

他眼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走向对面的榻。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榻,为了能尽快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他一般大多时间都在

大理寺查阅案卷,便也歇在那,或在追击凶手的路上,极少时间在府里。

故未添太多东西,最近忙忘记交代王伯另打扫一间屋子出来,起初这间屋内添置的东西还是够的,只不过后来被清了一遍。

前年还是有婢女服侍,后有一日夜间他回到房中,掀开纱幔,有一婢女罗衫褪尽,锦被半遮半掩躺在床上,当晚便让陆欢将人丢出去,并让王伯将屋内的所有东西全换一遍。

裴砚沉默的几息,便开口唤与冬枣同样候在门外的陆欢进来,吩咐他拿一床被子,陆欢瞥了一眼,对面的许其乐。

她拿着扇遮着脸,看不清表情,但头顶乱成一团的发髻,大人最忍受不了目无规矩,邋里邋遢的,没想到这许二小姐不仅脾气不好,连生活习性都如此随意,这跟一向严谨的大人简直是反差极大。

....

夜色已深,可裴砚沉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睁眼,侧头望着对面,龙凤烛燃烧一大半,烛光有些微弱,但架子床无纱幔遮挡,那人卷缩着脸埋进手脚缠抱的锦被里,

暗红色婚服贴着脊背,勾勒出肩胛的浅弧,垂落的乌发凌乱散在床上,连呼吸时后背轻轻起伏的弧度。

睡得安稳,但她的睡姿多变,一会翻到床里侧,一会腾挪到床尾,最后趴在床最外边。

身下压着锦被,一半身子耷拉在外缘,一半在床上,右脚脚底朝天,时不时晃了晃。

裴砚沉收回视线,揉了揉眉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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