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月见里花,一只长毛黑猫。作为一只靠月亮修炼的传统猫妖,巫女瞳子说月见里是我继承的祖传姓氏,至于我的名字花,瞳子说是我自己选的,但是我并没有什么与之相关的记忆。
我本是一只热衷于上树的小黑猫,第一次被人类抓住的时候,我正好卡在盛开着八重樱的树枝里拼命挣扎,被人类拎着脖子从树上拿下来时,我浑身的皮毛都被樱花腌入味了。
我想,可能就是因为和人类的初次相遇在樱花边上,我才会被取名为花吧。
感谢人类没有给我取名卡树上,或者和花打架、张牙舞爪之类的名字。
“花”这个名字虽然是个女名,但是比什么烟熏火燎的栗子,三号楼,这些从遥远的东方传来的名字好多了。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感谢可能存在的给我取名的温柔的小姐姐。
虽然我还没有成年,但是已经有了十年打工经验(注:时之政府一直不承认自己雇佣未成年员工,只承认允许未成年员工打工补贴家用)。
我一直不能忘记自己当时才五岁,躺在月亮下面睡觉,就被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按着爪子签下了合同。
虽然五岁的年纪对于猫来说,已经是一只中年猫了,但我可是猫妖,自然不能以此而论,总而言之,我还是个宝宝。
“猫妖月见里花,自愿成为审神者(临时工),成为时之政府的一员,抗击历史修正主义者,,消灭时间溯行军,为了维护正确的历史而工作。”
天知道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当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啥,人类一般会叫我小黑,毕竟我是一只黑猫。但是回想一下,这可能是我存在于世上第二幸运的一天。
我没上过一天学,连自己的名字也认不出来,即便如此,我还是被时政捡回去成为了审神者。
现在想想,时之政府能出岔子早有预兆,连一只刚刚能修炼成人的文盲小猫都不放过,能是什么宁缺毋滥的好政府。
劳动力缺乏的时之政府招了众多童工,经验丰富,在这十年里,我顺利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终于不是一只文盲小猫了,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作为未成年人,我被分配到了属于自己的监护人—巫女瞳子。
瞳子既是我的监护人,也是我的老师,她总是对我说,“花花,你很特别,你和别的孩子都不一样,所以你的老师会是我。”
到底哪里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因为要上课,从一天将近二十小时的睡眠时间,缩短为了一天十个小时左右,瞳子老师的课程实在是太漫长啦!
作为一位五岁的新任审神者,我在瞳子的引导下接手了一个二手本丸。
这个本丸的上一任审神者因为要回老家结婚而辞职离开了,据说他在审神者工作几年挣得钱就足够他舒舒服服活一辈子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只感觉羡慕,我也想退休。
可能因为二手本丸的刀剑男士对工作都很有经验,比起全新的本丸更适合带孩子,瞳子选的本丸里有不少资历极深的刀剑男士。
在时政的打工岁月里,我喜欢化作原形蹲在刀剑男士们的头顶上,每天随机选择一位幸运儿作为自己今天的座驾,尤其是在被送去上学的日子,我更是要威风凛凛地用尾巴环住自己的四只脚脚,看起来端正极了。
在时政的每一天都快乐而充实。
我遵循瞳子的教导,也顺从自己的本能,每天晚上都在月光下入睡。上午在学校学习文化课程,下午在瞳子身边当个子小小的助理,看她带了一茬又一茬的实习巫女,还要小心别让那些只能看见自己身高附近生物的的大人们给撞到了。
在瞳子身边的打工生涯让我变得身姿灵活,更像一只灵活的猫猫了,就是像我这样擅长打工的猫,可能全世界也只有我一只。
这些实习巫女中,有一个名叫戈薇的巫女让我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她被瞳子夸赞天赋强大,更因为她对我说的奇怪的话。
她觉得我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很像犬妖的血脉,好奇怪,我明明是猫妖,但是她却说我有犬妖血脉。
而且她一个实习巫女,能见过多少妖怪?别看我一天天只知道给瞳子跑腿,但是我也负责了一部分巫女们的简历筛选工作,戈薇是来自二十世纪的东京,那个时代哪还有什么妖怪啊,更别提犬妖了。
理智告诉我戈薇说的话没有逻辑支撑,但是直觉又告诉我戈薇说的是实话,为此我特意去询问了瞳子。
但是她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还因为看见了散落在空中的猫毛雨而嘴角抽搐,并没有解释我的问题。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还太小了,大人们总是这样,不会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仿佛只要变成大人了,就能一下子明白很多事。
但是从那天之后,我的睡梦里就总会出现白色的皮毛,明明我是一只纯黑色的猫,我自豪于自己黑亮的皮毛,当然这和我容易掉毛并不冲突,不管我是否掉毛,想摸摸我脑袋的人都不会少。
在樱花树下的月光里睡了五年,我能熟练化为人形,在本丸的月光里睡了十年,我学会了巫女瞳子的灵力结界,学会了巫女椿的诅咒术和黑巫术,还掌握了医务室里实习巫女的标配技能,唯独没有学会巫女戈薇的勘破真实之法。
是的,戈薇说的话果然是真的。
我的邻居泉奈告诉我因为那是戈薇的天赋技能,没有办法通过学习取得,就像我的空间能力,就像他的家族的瞳术,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瞳子并没有让人教我巫女的箭法,她说我是猫妖,不是人类,要学会用妖怪的形态去战斗,如果连战斗技能也完全向巫女学习,成长只会受限。
但是事实上,我果然还是偷偷学了,越不让我干的事,我越是要干。虽然从来没在瞳子面前用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学得怎么样,但是以我的打猎成绩来看,至少准头还不错。
关于用妖怪的形态去战斗这件事,我做不到单独变出爪子或是耳朵。
虽然五岁就能熟练化形然后被时政抓去打工,但是正因为如此,我并没有经历过化形只能化一半的窘境,所以反过来去尝试留下一部分不进行变化,就变得很困难了。
就好像高数考试,让我用已有的结论去做题,我能考一个很高的分数,但是让我推导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我就麻爪了,写不出一点。
人形的爪子软钝没有杀伤力,在杀死猎物之前,自己先翻掉了。而猫的体型又太小,连山后的野猪也杀不死,我不知道怎么用妖怪的形态去战斗。
但是不管你会不会,打工KPI还在那里。
明面上学不了巫女的箭法,我只能拿起刀去战斗,像我身边的刀剑男士们一样。
有一天开始,我和他们一起出阵后,誉会落到被我拿了本体进行战斗的刀剑男士身上,因为我一个人就把出现的时间溯行军全砍了。
瞳子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不再让我继续和刀剑男士们一起出阵了,她的意思是,打工KPI可以升级一下。
她让我去干别的任务,通常来说,就是拯救一下那些被检非违使包围后,向时政求救的审神者。这种任务出动一次费用非常高,被审神者称为氪佬的救赎,即使要和时政五五分成,我也有了一大笔额外收入。
能练刀还有钱赚,没有比这个更舒服的工作了,干的久了我熟悉了某些审神者的脸。一方面是疑惑他们怎么有这么多钱,另一方面就是好奇他们怎么会这么倒霉,隔三差五就遇到检非违使,还打不过。
知道打不过为什么不带着刀剑男士们练级之后再来,或者干脆避开这个地方?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至于他们说的想加个联系方式什么的,我当然是没听见啦,我只是出来工作赚钱的,又不是来社交的。
我打工十年,时之政府终于崩溃了。因为时之政府经常装死掉链子,本丸里的时空转换转盘隔三差五就用不了,我就当那是在放假,所以我最开始并没有惊讶,但这次时政好像是真的死了,因为我和本丸之间的灵力通道居然也被切断了。
当时我的本丸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出阵远征了,和瞳子之间的授课也只通过网络联系,当跑腿之类的更是无从谈起。
所有的刀剑男士都在本丸里度假,我也在走廊里晒自己的毛毛,由于黑色吸热,每晒一会儿就要换个姿势,不我的毛毛摸起来就会太烫手。
我躺在垫子上刚刚换了一个新的姿势晒毛,半梦半醒之间,就看见原本被灵力固定在春天的本丸,突然下起了大雪。
而刚刚才给我端来下午茶的压切长谷部,正在洗衣服的歌仙兼定,偷懒躲内番的爷爷三日月宗近,在樱花树下和小老虎们一起玩耍的五虎退,还在喊“卡内桑”的崛川国广,粘着髭切的膝丸……全部回到了自己的刀剑本体,乒乒乓乓地掉在了地上。
月见里花和本丸、刀剑男士们的灵力通道全部被切断了。
我并没有慌乱,抖了抖毛站起身来,第一时间找齐了所有刀剑男士们的本体,尝试给刀剑输入自己的灵力,但是一百多振刀剑,没有一把刀回应我的呼唤。
这下事情有些大条了,但是没听说过审神者和刀剑之间的灵力通道也是时政提供的,时政出问题就算了,刀剑男士们也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拿起手机,发现网络信号也消失了,真好想投诉时政的工程队啊。明明时政保证用的是最新技术,贵有贵的价值,绝对不受灵力影响来着呢?不知道还有没有能投诉时政工程队的一天。
和瞳子聊天的界面只剩下上次她发给我的打工合同PDF,金光闪闪的,明明只是个PDF居然还镶了一层金边。
当时我还以为她被盗号了,毕竟我已经在时政打工了,并没有动力去打第二份工,我又不是什么需要打工供养全家的打工皇帝,时政给的工资已经够我花了,甚至我从现在开始不工作也行,毕竟还有博多让我的钱一直在钱生钱生钱。
但是瞳子说她已经把毕生所学都教给我了,我是时候出去闯闯了,就把这个合同给我了。
由于本人并没有打两份工的意愿,再加上这个合同写的十分儿戏,报酬居然是功德值,谁会去打没有钱拿的工?
但是从目前的境地来看,这个合同好像是非签不可了,我居然也会流落到无路可走的境地。
虽然这次是我自己主动签署的合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一种和当初被时政捡走一样的强买强卖之感。
只要签订了这张打工合同,我就可以用赚取的功德值进行等价交换来实现愿望,听起来真的很像保健品诈骗一类的东西。唉,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没有谁会想不开去打工。
刚在电子屏上落下最后一笔电子签名,甚至都没点保存,我看了一眼时空转换阵盘,居然还真的亮了,时政修半天修不好的设备,签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合同就自己好了,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情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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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空转换阵盘出来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秃秃的土坡,幸好不是刚下过雨的那种,不然鞋子陷在泥地里的感觉真的很容易把人逼疯。
深一脚浅一脚,脚拔出来了鞋还留在地里,都是有可能的,而且猫也不喜欢皮毛被浸湿的感觉。
一百多振刀剑的本体,其中大部分都已经被收进了月见里花的毛毛(他的空间)里,唯独留下了一把短刀太鼓钟贞宗作为防身用具,是的,他还是没有一把自己的剑。
平时要打架的时候,哪把顺手就用哪把,现在倒好,一下子有一百多把刀剑可以用,简直要挑花眼。
月见里花第一次在时政外面打工还是有点紧张的,也不知道在这里打工和砍检非违使比起来,哪个难一些。但是按照签的打工合同,第一次应该是最简单的新手任务。
这份合同是真的很不正规,没有违约金,没有协议解除条款,也没有甲方的具体情况介绍,甚至连工作内容也填写的含糊不清,具体功德值获得方式也不清楚,只知道可以通过本丸的时空转换阵盘前往可能得到功德值的地方。
花花深吸一口气,握紧短刀的手柄,向着地势降低的方向走去。谨慎的样子,看上去像要去偷袭三百检非违使,争取一次歼灭一样。
月见里花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这是一个村子。
他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这个村子里的气息很让猫讨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隐若现的腥味,还混杂着别的味道,天空更是蒙着一层阴影,越是往里走,天上蒙着的阴影愈重。
走在村子里的人也像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滤镜,佝偻着背,面部表情也看不真切,行动坐卧都像是人偶,充满着非人感。
路上更是充斥着长得很新鲜的怪物,是真的很新鲜,月见里花打工十年,还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生物,不知道这些未知生物的生长逻辑是什么,到底是靠什么活着的。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试着驱赶它们或者躲避它们,直挺挺地撞上去之后,有些未知生物像是3D穿模一样直接穿过去了,有些则被弹开了,找不到逻辑,但共同点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自己身边有这些可怕的东西。
街上有一个男人正在抱怨自己最近肩膀总是酸痛,此时一个类似虫子和蛞蝓结合体的东西正扒在他的肩膀上。那个男人半边身体都淌满了虫子的口水,他还是一无所觉。
看着这样的画面,花花生理本能后退了几步。好吧,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说真的,月见里花更愿意去斩杀时间溯行军或是城管(检非违使),至少单看外表这些家伙都挺帅的,对打的时候很出片,砍起来也很有成就感。
月见里花继续走在路上,观察着这个对他来说略显荒诞的世界。一只趴在路灯上的蝇头吸引了花花的注意。
这只蝇头丑的很独特,首先它的身体相对自己的头部来说很大,皮肤又薄又透,看上去像一个快吹爆了的气球,其次它的翅膀小的可怜,藏在庞大的身子后面看上去像两颗青春痘。它的嘴比例也很奇怪,巨大的锋利的上排牙齿,没有下颚,大滴的口水就这样顺着能反光的犬牙流了下来,很多在路灯下经过的路人都带着它的口水离开。
原本花花只是因为这个蝇头长相猎奇才多看两眼,没想到这只蝇头竟然转过头来和他对视了,花花没有第一时间看向别处,这只蝇头就迎面飞来。
藏在肥大的身躯后面的渺小的青春痘翅膀,居然真的能带动身体飞起来!牛顿的棺材板都要摁不住了。看到这样的画面,月见里花的第一反应不是给它来一刀,而是转身就跑,心理阴影没办法,但是他还是靠意志力克制住了。
眼看这只蝇头就快飞到脸上,月见里花的短刀从袖子划到手心,正准备抬手扔出去干掉这个蝇头时,有个人从花花身后快速上前。
“小心!”灰原雄一手扯过月见里花,自己坚定地挡在他身前,另一只手向蝇头飞过去了一团咒力。
月见里花在灰原雄身后眼看着蝇头被打烂,像装满了水的气球突然爆炸,他优秀的动态视力甚至可以看清腥臭的体·液四散溅开的模样。
虽然没有被溅到,但这还是让月见里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蟑螂追逐的经历,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如果现在他是一只猫,应该浑身炸毛,把背拱的高高的像一座桥。
花花才几个月大时,跑起来像一只黑色的猕猴桃,看到了蟑螂被路过的人类一脚踩爆的画面。自从开始在时政的打工生涯,花花已经有十年没想起来过这段噩梦一样的场景,没想到童年阴影这种东西是永远不会褪色的。
看到蝇头死得透透的,灰原雄才松开了月见里花的肩膀,他转过身,看到了微微炸毛的月见里花。
“如果没有自保能力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和咒灵对视。因为看见也是一种力量,被咒灵发现你能看得见它们,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只会更容易被缠上。”
几个呼吸之后月见里花才从童年阴影里挣脱出来,“那些东西是什么?”
灰原雄挠了挠头,“咒灵从人类负面情绪中诞生。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看不见咒灵,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看见咒灵。”
“所以我们就是那些极少数人?”月见里花开始感慨自己的运气。
“是这样没错。”
“原来如此,我了解了,谢谢你,再见。”花花说完,就想继续向着煞气的中心去走,他对路人没有什么兴趣,即使他刚刚帮他解决了爆汁蟑螂。
“唉?等等,我是灰原雄,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解决那只蝇头是灰原雄出手对直接目的,但是他的根本目的是想给学校招个学弟进来。
其实他和七海建人早就注意到了月见里花,没办法,面色灰败人群里一只左顾右盼的活泼小猫实在是太显眼了,很难不注意。
“我叫月见里花。”月见里花被拦下后,第一次认真看了看灰原雄。不禁感慨这个人的眼睛真的好大,还是妹妹头,以后就叫他大眼仔好了,一些小猫记忆人类的小技巧。
“很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花花吗?”灰原雄很自然地一边说话一边靠近,很自然就拉近了距离。
“唔,好的。”花花对别人怎么叫自己倒是没有什么讲究,但是这个人真的好自来熟,月见里花向后仰去,皱起了一张小猫脸,他不喜欢离陌生人太近。
灰原雄拉过一边想悄悄溜走的七海建人:“他叫七海建人,是我的同级生,我们是咒术高专的咒术师,还是搭档哦!”
七海建人很无奈,他撩了一把刘海,叹了口气,“别总是随随便便就开始和陌生人聊天,早点完成工作早点下班,今天绝对不能加班了。”
月见里花看看穿着高领短款制服的灰原雄,又看看旁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七海建人,都是制服,但是款式却差好多。
七海建人吗,总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比大眼仔要成熟一点。大眼仔活力四射的像一个中学生,这个混血看上去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社畜了,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像是同级生,倒像是导师和学生。
“我们两个二级咒术师干掉一个二级咒灵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今天肯定能准时下班。而且这次不一样哦,花花可以看见咒灵,说不定能成为我们的学弟呢!花花,你想成为咒术师吗?要不要来咒术高专上学?”一想到能有一个新的学弟,灰原雄就开始兴奋。
咒术师?陌生的新职业,目测工作就是干掉咒灵?“咒术师工资待遇怎么样?你们正在工作吗?”
一份职业对花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工作待遇了,是的,月见里花打算寻找一份新工作。
时政打工的工资很不错,发的小判都是纯金的,遥遥领先于平均水平,但是现在时政不是已经退场了吗,新的打工合同不给钱只给功德值,如果不找新工作就只能花存款了。
虽然家里的存款数量可观,但是坐吃山空躺平不是月见里花的性格,他要找一份新工作,要是新工作能兼顾打工需求就更好了。
“我们确实是在工作,咒术师的工资水平还是很高的的,我一个二级咒术师的工资就可以养活全家。”灰原雄回答。
工资水平高,有点心动了,工作的第一考虑要素永远是钱,其他的都是大饼。毕竟本丸是个大家庭,要是整个本丸都解封了时政却依然完蛋,月见里花得养全刀帐,那可是有一百多把刀的大家庭。
看着灰原雄认真的脸,花花点点头,拉上了外套的拉链,“我明白了,我会再考虑一下这个工作的,再见。”
他们咒术师去杀灭咒灵,花花暂时还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但是目测和这个村子抛不开关系,虽然是分工合作,但是都往村中心去,应该走的是同一条路,远远同行即可,顺便还能围观一下咒术师工作的日常。
月见里花又看了一眼灰原雄,像这种自来熟又热心的角色,一看就很容易当炮灰,到时候保护一下好了。作者们最喜欢塑造一个小太阳的角色然后让他领盒饭推动剧情,除非他是主角。
“唉唉唉?我不是在和你推销咒术师这份工作,虽然我确实想让你当我学弟啦。”灰原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快走,赶快去工作,人家都和你说再见了。”七海建人直接拖走了灰原雄,不出月见里花所料,他们的确也是往村中心走去的。
“花花再见!”灰原雄被拖着离开也要和月见里花笑着告别,不愧是小太阳类型的人。
月见里花就这样跟在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后面,开始旁观咒术师的工作日常。
但就像七海的传世名言那样,“咒术师就是狗屎”,“劳动就是狗屎”,咒术师的工作日常非常无聊,后勤提供的情报非常有限,大部分情况下具体情报都需要咒术师自己搜集。
月见里花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跳出去对他们说,就在村中心,就在村中心,那么大一座庙咋就不进去呢,一定要东打听西打听,他们能看见咒灵却看不见那么厚一层阴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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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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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月见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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