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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2心疼我?

林枫这种人不能说非常惹人讨厌,但实在无法让温存喜欢。他是在以一种想当然的方式去理解谈恋爱这个事儿,他在心里提前期待了一种想象中的爱情,把它无限美化,对它加之无限的期待与憧憬,所以他也理所当然地美化了心目中喜欢的那个人。

在他的心里,温存作为符合他想象中美好的恋人存在,他去追求,成功,两人甜蜜相处……一切都应该符合他想象中的发展。

所以当他发现他压根就追不上,直接破产在起步阶段时,他便感到了无比的挫败,不能接受。

这样的人很容易陷入疯癫,也必不可能有什么顺遂的恋情。因为另一半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凭他心意捏造出来的虚拟角色。两人相处时会逐渐暴露出越来越多的缺点,他会发现他喜欢的人处处不符合他的期待,他会越来越不满。他甚至会觉得对方变了,变得和一开始不一样了,殊不知从一开始,一切就都是他的想当然。

在想到这一点之后,温存便觉得,哪怕是有意想和林枫试试的人,都应该心生警惕,心生惧意。

他不敢想象以后和林枫谈恋爱的人会有多累,好好的情侣逐渐走向怨偶的末路,这不是凭一张帅气的脸就能救回来的。

井雨:“存仔,你是不是困了?”

他们三个人里,温存的体质毋庸置疑是最差的,所以平日里也都是他们照顾他更多。

温存点头。

“有点儿。”

刘凯乐:“我送这傻子回学校,老井你送存仔回家。”

温存:“你一个人可以吗?”

“存仔你变了。”

“啥?”

“你以前从不会质疑我这个一米八六块腹肌的猛男,自从你见过了更强壮的猛男室友之后,你开始瞧不起我了。”

温存:“……”

井雨就嘎嘎乐,说没有左瞰临也照样瞧不起你,细狗。

“你说我细?来来来,你摸摸爷细不细,你过来好好摸摸。”

温存:“……”

“要不要b脸,想占我便宜?”井雨往后躲,“别摸了,今晚来我宿舍,直接去我床上撅着,爷今晚就狠狠宠幸你,让你看看不细的什么样儿!”

“笑死,我去你宿舍撅起来的也是你!”

温存忽然就开口:“我也想摸。”

一瞬间俩人都愣住了,就连林枫都惊悚地看向他。

温存看向刘凯乐:“我能摸一下吗?我想看看有多粗。”

“卧槽?!”刘凯乐一脸天崩地裂的神情:“不是,存仔,存哥!您闹哪样?”

井雨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让我摸一下。”

温存说着走过去,刘凯乐拽着林枫连连后退,“干什么干什么!你俩串通好的是不是?!存仔,井儿子许了你什么好处?你不能帮他对付我!”

温存有些遗憾作罢,他是真的很好奇。好奇是不是左瞰临太逆天,还是说其他男性里那种规模的也屡见不鲜。

可惜刘凯乐不给他验证的机会,赶紧拉着林枫跑路,跑之前还骂骂咧咧说井雨不做人,带坏他的纯洁好友。

井雨纯纯被按了一脑袋无妄之灾,也不恼,“这厮肯定以为是咱俩想出来对付他的新招数,妈的,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的,不愧是你啊存仔,笑死我了,你没看他刚才那表情,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我真该拍下来!”

两人一起往温存的小区走。

井雨:“今天的事儿太凶险了,谁能想到他这么癫,实在不行你找左瞰临学几招防身术吧?要不是你一直对他有警惕,再加上有那瓶消毒液,你可能真就被他占便宜了。”

“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哪天有时间我和大凯一块过来找你们。”

和他们这群老爷们相比,说句不太好听的,温存的长相过于张扬漂亮,男人一旦用上了“漂亮”二字形容,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脆弱。更何况他身形又纤瘦,很容易被觊觎。

只是没想到他们存仔是不是魅力升级了,连林枫这种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人也能对着他发癫。

“嗯。”

温存一边应着,一边回头看了眼。

现在快到晚上十点,回小区这条路实际上灯火通明。但有人跟踪那种感觉又出现了,等温存回头看去,又什么都没发现。

也不知道那人是太高明还是太谨慎,或者今天有井雨一起,对方有所忌惮。

温存不是托大的人,直接就把有人可能一直在跟踪自己的事和井雨说了。

“卧槽!”井雨很震惊,“接下来我和大凯晚上送你回家,正好我俩整天也闲,吃多了顺道消食。”

“谢谢,老井。”

“甭客气。”井雨也跟着他分析:“没发生的事报警应该没用,我和大凯跟你一起,就算他想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等过一段时间他看没戏估摸着也就放弃了。他要是还不识相的话,老子就把他揪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而且温存还是个男的,只是怀疑跟踪,那些怀疑有人要杀自己的,还被人说是有被害妄想症呢。但井雨当然不会质疑温存。且不说他们相信温存的人品,就说之前中学时期,他们就见过各种为了温存扭曲发疯出丑的神经病。

井雨跟着温存一路来到单元门楼下,他本打算上去坐坐,但看温存已经很累了,他要是上去温存还得招待,就找了个借口溜了。

温存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井雨的身影走出小区消失不见,他在三个人的讨论组艾特两人,发了谢谢。

他想着找机会请这俩人吃饭,或者帮他们点别的忙,他俩都不缺钱,而且都比温存有钱的多,他们之间一向不谈金钱上的往来。

井雨:甭客气

井雨:图片

井雨:路过的这台球厅真不错,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个人给过我这里边儿的会员,哪天咱们进去玩玩?

大凯:老井你这不对啊,你为啥才提这事儿?

大凯:@温存,仔你到家了吗?

温存:到了

井雨:因为这里面有风月场所,我不感兴趣

大凯:?本来我也不感兴趣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想去了!

井雨:男风,老板是个gay

大凯:?????

温存:?虞诚说风云的老板和左瞰临是朋友

井雨:我找人打听过,他们算是昔日战友,但不在一个体系,风云的老板一直很崇拜你室友,要不是因为受伤回家,做梦都想去你室友那里当他手底下最耀眼的兵(原话)

大凯:666

温存:受伤回家?

井雨:他们隶属于特殊部门,具体资料全是机密,哪怕我动用我家的力量也查不到,这些还是那老板亲口说的,他只说自己受了枪伤,伤到了腿部神经,没办法出任务了。如果还想留在基地,就只能改文职。他说那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他就回家来享清福了

大凯:插句题外话,我只想知道他的性取向和他的工种有没有关系

井雨:这个不清楚啊,不过他们基地女的很少,有也是医生或者文职类的,那些男的黑天白天在一块,产生点感情也不奇怪

大凯:本来挺喜欢风云的

大凯:这下更喜欢了

井雨:靠,傻逼

井雨:风云我倒是进去过一次,只有一个区域是那种地方,其他区域现在已经成了那些二世祖谈事的固定区域

大凯:你不也是二世祖吗?

井雨:你懂二世祖是什么意思吗?文盲

大凯:难道不是指你这种不学无术猥琐下流的混蛋吗?

井雨:晚上你在宿舍别锁门,咱俩练练

大凯:我笑死,你那个小身板还想跟我练练,你不如把屁股洗干净,来让你爹我用用

井雨:我到你宿舍楼下了,我记得上次去看见违规电器了,小火锅是吧?我现在离宿管阿姨就5米

大凯:卧槽!别介老井,那是孙陶的不是我的,他五一回家就拿走

井雨:不管

大凯:一个月星巴克

井雨:我二世祖缺这个钱?

大凯:你妈的,你上来!老子不干的你嗷嗷叫!

他俩斗嘴,温存没再掺和,关了手机,上电梯上楼。

他站在门口,没有马上开门进去,在整理心情。

傍晚戏弄男人的那一幕又重新回想起来,但多少被林枫影响了心情。

温存承认自己做不到经历过一场风波之后还能当作无事发生,他需要花费精力去平复。

他想着,就算男人要惩罚他也认了,哪怕把他按在沙发上对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

他甚至在幻想左瞰临会对他做什么,会打他还是……以牙还牙,如果他求饶会不会放过他,男人会不会把他欺负哭。

温存叹了口气,不能每次都那么轻易哀求他的,那样他的求饶就不值钱了。那样等他真正惹怒左瞰临的时候,他做什么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温存用钥匙开门进去,客厅里开着灯,但一片寂静。

往常这时候他从图书馆回来,男人通常都会待在客厅,坐在沙发上,要么看电视,要么忙着连电脑。他总能感觉到一种“家里有人”的温馨感。

又出门了吗?

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失落。

不对……

温存猛地皱起眉,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温存神色严峻起来,他关上门,衣服也来不及换,就去敲左瞰临卧室的门。

“进。”

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温存心一紧,轻轻推门进去。

卧室很暗,有一处来自蜡烛的光芒在跳跃,他闻到了比衣服上还要浓的茶香味,他意识到那是香薰蜡烛,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光源。

蜡烛的烛芯应该是木质粗芯,跳跃时有噼啪声,像是篝火燃烧的声音。

从影影绰绰的烛光里,他看到一张灰色的大床上坐着人——男人倚着床,没玩手机,就隐在黑暗与寂静中,像是蛰伏的野兽,连舔伤口都那么悄无声息。

“你、受伤了吗?”

温存的声音很轻,有些干涩,似乎是怕惊扰了野兽。

“怎么会这样?”温存愣神几秒,又说道:“你受伤了吗?”

他想靠近又不敢,只能站在那儿,看起来呆呆傻傻。

他的背后是门透出来的光,他的正脸有烛光跳跃上去,精致漂亮的脸蛋如同要与火舌共舞一般,显出几分莫测的妖异。

“小鼻子这么灵?”

如果不是闻到血腥味,男孩不会来敲他的门。

“为什么会受伤?是做任务受伤的吗?”

左瞰临似乎是笑了一下,“过来。”

温存走过去,站在了床边。

“再过来点儿。”

温存身体微微前倾,猛地,被男人长臂一伸拉了过去。

“衣服!”温存说:“我外套还没脱。”

“那就脱了。”

温存默默把外衣脱下去,刚脱下来就被男人一把扯过,往他身后一扔,扔到了地上。

温存:“……”那是你的外套。

“我里面的衣服也是脏的。”反正不适合上男人的床。

“那就也脱了。”

“我里面没穿。”

“你还想穿什么,胸罩吗?”

“你!”温存脸一热,“我走了!”谁管你受不受伤!

他转身作势要走,没能得逞,被男人拉着胳膊拽回去,跌坐在床,“喂!你的伤!”

“啧。”左瞰临把他搂进怀里,温存不敢挣扎,怕牵动到伤口,他还不知道男人伤在哪。

左瞰临就搂着他,没有别的动作。

温存闻到了更浓的血腥味,他呼吸有些急促,觉得胸口发闷,心脏发紧。

“疼吗?伤到哪了呀?”

“胳膊,小伤。”

小伤为什么缩在卧室里呀。

温存愣了愣,难道是怕吓到他吗?

如果不是他在客厅就闻到了气味儿,他不会来打扰左瞰临,更不会发现他身上的伤。

“为什么会这样呀?”

左瞰临搂着他的那条胳膊是好的,似乎是懒得说话,又耐着性子回答:“堵一批货,他们人多,就麻烦了点儿。”

“去医院检查了吗?不会是你自己包的吧?伤到骨头了吗?唔唔……”

男人的耐心似乎告罄了,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话不客气,但语气一点也不冲,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废话这么多呢,嗯?”

温存还要说话,左瞰临就把手指伸到里面去,搅和他舌头,用别的手指捏住他的脸不让他躲。温存用牙齿咬他他也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温存又不敢推他,怕碰到他的伤口,就这么被强行搂着摆弄半天舌头,口水都流出来了。

左瞰临把手指抽回去,“没伤到骨头,皮外伤。”

温存大口呼吸着,想起男人身上那些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疤痕,忽然就生出种非常非常难受的感觉。

这感觉对他而言无比陌生,是第一次出现,他不知道这就是心疼,他以为……他没有以为,他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自己不希望左瞰临受伤。

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闷声闷气地问:“你经常受伤吗?”

左瞰临是个人精,哪能听不出小孩儿的心疼,但这事儿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说经常,只会惹得小孩儿更心疼,他说不经常,那是骗孩子,温存这小孩儿机灵着呢,估计不能信。

所以他沉默了。

但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回答,温存瘪瘪嘴,只觉得胸口又闷又酸胀钝痛,“能不受伤吗?”

话说出去,他就意识到有点蠢,但没办法,他没有更好的语言可以替换。

唉。温存,你太蠢了。

左瞰临没回答他,伸手捏住他下巴,“心疼我?”

温存沉默了,他甚至觉得有点生气,因为男人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就好像身体不是他自己的,受了伤他也不会疼一样。

“我以为你退伍了就不用出那些任务了,井雨说你来自特殊部门,你的任务一定很危险。”

“别怕。”左瞰临说:“今天事情特殊,不会经常发生。”

温存大声反驳他:“那不代表不会发生!”

左瞰临没说话,伸手摸了摸温存的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你喊的。”

“嗯。”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退伍?”

左瞰临:“我们没有退伍的说法。”

“什么意思?你们要干到死?黑奴吗?!”

“为谁卖命也不能强制干到死吧!更何况你的工种还这么危险!”

左瞰临差点笑了,说道:“冷静点。”

“我挺冷静的。”温存低声且愤愤地说:“他们就是看你好用,才舍不得放你回家享清福,恨不得压榨尽你最后一点价值。”

“温存。”左瞰临止住他的话,“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只需要写一份请辞报告。”

“我今年不到27,总不能回家养老。”他伸手去捏温存的脸蛋,“我答应你,以后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温存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对男人提任何要求,但男人没质问他,只是安抚他,没有说多余的话。

“伤口要换药吗?要复查吗?是什么伤?打破伤风针了吗?左哥,你会对我说实话的吧?”

他手扣在男人的胸膛,盯着他的眼睛看。

蜡烛还在噼啪噼啪的燃烧着,男人的双眼在烛光的晕染下有种异样的柔和,像被阳光照耀的深潭,从冰寒中难得酝酿出一丝温暖来。

温存默默看着他,在这无声的沉默流淌中,有莫名的情绪滋生于他心底。

他听到左瞰临说:“明天换药加复查,枪伤,打针了,对你说实话。”

温存闭了闭眼,鼻子一酸。

左瞰临闷声低笑,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胸膛震动,看着温存,有点新奇。

他被不少人关心过,战友,医生,被他拯救过的民众,自然也少不了仰慕他的人。

他从不缺关心和牵挂,他甚至有无数愿意为他赴死的人。

但眼前的小孩儿和那些人都不一样。

小孩儿很懂事,也很真挚,他有一个异常纯净的灵魂,让左瞰临甚至不忍心去触碰。他的心疼都写在脸上,写在那直白的语气里,写在紧蹙的眉心里。而那18岁少年的成熟与稚气混合的隐忍扑面而来,让左瞰临差点就招架不住。

想就在这里,在他的床上,在猛兽自己的领地巢穴,把人圈在身底下,用一只胳膊把他箍紧,彻底占有他。

他用这条没有受伤的胳膊箍住温存的腰。

少年的腰很细,甚至有些软,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左瞰临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

他能感觉到手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但没躲,也没出声,就乖乖在他身上趴着,像个明摆着要安慰人的小兽。

他闻着温存身上那股属于他的温软的体香,口干舌燥,竟萌生出闻到甜味的错觉来。

他那一向干巴巴索然无味的脑子里居然蹦出一句和从前的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话——

温香软玉在怀。

多新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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