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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摇光卫陆氏,永护真龙。

钦天监的浑天仪在子时自行崩解,青铜构件坠地竟拼出完整的紫微斗数图。

杜微言染血的指尖抚过星轨,突然发出癫狂大笑——二十八宿的"鬼宿"方位,赫然标记着当年先帝赐死的七位藩王封地。

"原来如此..."他颤抖着点燃最后三盏孔明灯,"二十年前的绿瞳之祸,根本不是什么巫蛊——"

灯焰突然转为幽碧,照出墙上缓缓浮现的血字:

"七星卫守的不是君,是镇龙脉"

商别怨的绿瞳在月光下流转时,少林藏经阁的《伽蓝志》无风自动。

苏书昀一掌劈碎经柜,露出暗格中泛黄的婚书——北狄王与昭华长公主的联姻契约上,竟盖着先帝的私印。

"好一招偷天换日。"陆明谳的刀尖挑起契约,"用和亲公主的血脉..."

"养蛊。"沈如晦突然出现在殿顶,手中佛珠已换成青铜罗盘,"七位藩王的子嗣,就是七个活阵眼。"

苏书昀背上溃烂的星图突然灼烧起来,每一道伤痕都浮现出鎏金文字。

秦摇霜的香料匣自动开启,七种异香混合着他的血雾,在空中凝成完整的《山河社稷图》——

"北狄十二部、西域三十六国..."谢沉璧的金算盘疯狂作响,"这根本不是防御图,是..."

"攻伐录。"萧鉴禧的长枪红缨尽数燃尽,露出枪杆上阴刻的远征路线,"先帝要的不是守成,是一统八荒。”

当韩昭的獒犬咬碎最后一块襁褓时,藏在棉絮中的密诏终于现世。七皇子颤抖着念出其上文字:

"朕以七星为祭,二十年后..."

诏书突然自燃,灰烬中升起一枚青铜虎符——正是陆明谳梦中反复出现的"摇光令"。

"原来我们才是..."苏书昀的掌风震碎虎符,里面滚出七颗舍利,"被圈养的祭品。

紫禁之巅的星轨交汇处,陆明谳的绣春刀与苏书昀的掌风同时穿透绿瞳帝王的幻影。破碎的虚空中浮现出真实的历史:

二十年前先帝亲手将七个婴儿送上祭坛,而真正的皇子早被调包成北狄质子。如今龙椅上坐着的,不过是商别怨用巫蛊复活的傀儡。

"该结束了。"沈如晦的罗盘炸裂,九道血线缠住其余六位七星卫,"以七星之血..."

"破不世之局。"陆明谳的刀斩向自己后颈的烙印,鲜血喷溅在苏书昀背上的星图。七道血光冲天而起,将整座皇城笼罩在北斗星阵之中。

兵部存档的军械调拨文书堆满三张长案,谢沉璧的金算盘拨得飞快,算珠碰撞声里夹杂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响。

“榆林卫去年领弓弩三百张,箭矢六千支。”他指尖点在一行朱批上,“但边关战报里,榆林卫上报损耗的弓弩——”

“五百张。”陆明谳的刀鞘重重敲在案上,“多出来的两百张,足够武装一支轻骑。”

沈如晦的佛珠突然停转,苍白的手指从账册夹层抽出一张便笺——“甲字库杨木弩机,转送黑水城”。

“黑水城?”苏书昀冷声,“那是北狄降将阿史那德的驻地。”

屋内骤然死寂。

韩昭的獒犬循着杨木屑的气味,一路追踪至漠北驿道旁的乱葬岗。

“自己看。”萧鉴禧的红缨枪挑开腐烂的草席,露出下面穿着榆林卫军服的尸体——每具尸体的右手小指都被斩断。

“兵部的老把戏了。”陆明谳蹲下身,掰开一具尸体的嘴,“瞧,牙缝里还有金粉——和长公主婚书上的一模一样。”

苏书昀突然用刀尖挑起尸体腰间半块残破的铜牌,上面模糊可见“昭华府”三字。

“原来如此。”沈如晦轻声道,“长公主用军械收买边关将领,再让他们‘战死’……尸体运回中原时,武器自然就‘损耗’了。”

深夜,谢沉璧潜入兵部甲字库,在存放军械调令的铁柜后发现一道暗格。

里面是一封没有落款的密信:

“榆林卫所供弩机,半数转交黑水城。太子殿下已允,勿留痕迹。”

信纸边缘有一枚模糊的指印——谢沉璧的算盘珠轻轻一碰,朱砂显现,正是太子贴身玉佩的纹路。

“这下有趣了。”他阴柔一笑,“太子殿下,您这是通敌啊……”

赵元澈被囚禁的第三日,狱卒送来的饭食里藏了半片金箔。

他借着月光细看,金箔上刻着微小的北狄文字:“黑水城已动,待君信号”。

“呵……”他轻笑一声,将金箔塞进地板缝隙,转而用指甲在墙上刻下一行小字:“太子通敌,证据在甲字库”。

次日,大理寺少卿崔珏“偶然”提审他时,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三息。

霁月楼废墟下,柳弦音的盲眼望向北方。

“商别离死前,把最后的情报藏在了琴箱夹层。”她指尖抚过断弦,“长公主在黑水城埋伏了一支轻骑,只等……”

“等什么?”陆明谳眯眼。

“等七皇子‘逃狱’。”

众人悚然。

原来长公主早就算准,一旦太子通敌的证据曝光,皇帝必会放出七皇子制衡。

而那时,黑水城的骑兵就会以“护驾”之名入关,实则……逼宫!

边关急报深夜送入锦衣卫衙门:“黑水城异动,骑兵三千逼近雁门关”。

萧鉴禧的长枪重重砸在地上。

“榆林卫指挥使是我过命的兄弟。”他声音沙哑,“若他真被长公主收买,那我……”

“你待如何?”苏书昀冷声,“放他们入关,坐视谋逆?”

沉默良久,萧鉴禧突然折断了枪头红缨。

“不。”他抬眼,眸中血色骇人,“我要亲自去雁门关——清君侧。”

谢沉璧的鎏金算盘在盐铁司档案库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苍白的手指突然停在一页泛黄的盐引存根上,阴柔的嗓音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有趣。扬州去年官盐出库三十万引,但盐课银两却少了..."算珠噼啪作响,"整整十八万两。"

秦摇霜的牡丹纹护甲划过账册,在"杨木运输费"条目上留下刮痕:"更妙的是,这些'杨木'走的都是官盐漕运。"

韩昭的獒犬在码头盐仓疯狂咆哮。陆明谳的绣春刀劈开麻袋,雪白的官盐中混杂着诡异的绿色结晶。

"杨木毒粉。"苏书昀的掌风震碎盐粒,露出内里鎏金印记。

沈如晦的佛珠突然缠住仓吏的咽喉:"说。这些盐运往何处?"

"东...东宫..."仓吏眼球凸出,"太子用毒盐...控制边关将领..."

深夜的运河上,柳弦音的琴声突然变调。杜微言的浑天仪映照出十二艘盐船的特殊航迹——每夜子时必在第七个码头停靠。

"那里是..."萧鉴禧的红缨枪尖微微发颤,"先帝赐给太子的汤沐邑。"

当陆明谳掀开船舱暗格时,整箱整箱的黄金映亮了夜空。每块金锭都烙着两个相悖的印记:东宫符节与北狄狼头。

东宫偏殿,苏书昀的孔雀蓝官服在烛火中泛着冷光。他的指尖抚过案上密信——二十年前先皇后殡天案的最终结论:

"鸩杀。执行者:陆氏家主。"

陆明谳的绣春刀哐当出鞘:"苏大人夜闯东宫,是想..."

"讨债。"苏书昀的掌风震碎烛台,"陆同知可知,你父亲临终前为何要你发誓守护太子?"

月光穿透窗棂的刹那,绣春刀与孔雀掌轰然相撞。

陆明谳的刀锋划破苏书昀左肩,露出那道陈年箭疤——与太子书房悬挂的功勋箭簇完全吻合。

"这一箭..."苏书昀染血的手指突然扣住刀背,"是你父亲射的。"

佛珠声在门外响起。沈如晦苍白的脸浮现在阴影中:"二位不妨看看这个。"他抛出一卷泛黄的《七星卫名册》,陆氏家主名字旁赫然批注:"奉命鸩杀先皇后"。

缠斗中,苏书昀的鎏金铜牌突然裂开。里面掉出的不是佛珠,而是半枚东宫令符——与太子腰间玉佩能严丝合缝拼接。

"原来如此。"陆明谳的刀尖第一次颤抖,"当年先皇后发现太子非皇室血脉,所以..."

"所以必须死。"苏书昀的掌风劈碎梁柱,"就像现在,知道毒盐真相的你——"

刀光穿透孔雀蓝官服的瞬间,秦摇霜的香料车撞破宫门。

漫天香粉中,那枚始终藏在沈如晦袖中的第九颗佛珠,终于滚落在地。

子时的更鼓刚响过三声,兵部甲字库的青铜门锁突然渗出黑血。

十二名东宫暗卫的黥面在月光下泛着青光,雁翎刀砍翻守卫时,刀刃上淬着与猎场毒箭同源的绿液。

"一个活口不留。"为首的暗卫统领踩碎地上掉落的金算盘珠,"特别是谢..."

话音戛然而止。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从心口穿出的鎏金琴弦——柳弦音的盲眼在檐角闪过寒光,被斩断的琴弦正滴着剧毒。

宗人府的霉斑墙上,赵元澈用碎瓷片划出第七道刻痕。

当秦摇霜的香料车碾过石板路时,他突然将金箔弹进车窗。

"告诉崔珏。"他嘴唇不动,用腹语传出密讯,"先皇后殡天那夜,太子生母的贴身玉佩...在沉香殿。"

次日三司会审,崔珏的棋子突然打翻茶盏。热水泼在案卷上,显现出被药物掩盖的字迹——当年验尸记录的夹层里,藏着块凤纹玉佩的拓印,与现在太子腰间那块...一阴一阳,恰好成对。

雁门关的烽燧狼烟染红黎明时,萧鉴禧的长枪抵住了昔日同袍的咽喉。榆林卫指挥使的铠甲下露出半截杨木令牌,上面刻着与太子密信相同的符文。

“为什么?"枪尖刺破铠甲,"你明明知道那些毒盐..."

"你以为长公主凭什么能控制边关?"指挥使突然狞笑,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绿瞳刺青,"二十年前北狄战俘营里活下来的...可不止我一个。"

红缨枪贯穿心脏的瞬间,关外突然响起北狄号角。三千黑水城骑兵的箭矢上,全都绑着浸过毒盐的布条。

七星台的青铜柱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陆明谳的绣春刀第一次毫不保留地刺向苏书昀心口,刀锋却在触及官服时陡然转向——原来孔雀蓝面料下藏着块鎏金护心镜,镜背刻着

“摇光卫陆氏,永护真龙。"

"你早知道了?"苏书昀的掌风劈碎铜镜,露出里面泛黄的密旨,"你父亲杀先皇后,是为掩盖太子血脉..."

"那你呢?"陆明谳的刀尖挑起对方衣领,露出锁骨下与七皇子一模一样的绿瞳胎记,"苏大人背上的星图,到底在守护什么?"

沈如晦的佛珠突然从高空洒落。九颗血珠在青铜地面拼出终极真相——现任太子与七皇子,都是北狄王室血脉。而真正的皇子...

呃,我写的时候脑子有点,不,是很混乱,所以有很多点我自己都没理清,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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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摇光卫陆氏,永护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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